我問子彈頭發型男:“在包間裏打施展不開吧,不如康先生找個適合比試的地方?”


    其實我想說,這個地方這麽小,你們一群人一起上,我怕我施展不開,但是看在這個子彈頭放柳飛飛走了,給他個顏麵。


    一會我跟他比試一番,讓他光榮的敗在我的手下。


    我現在早已經把中級武功融會貫通了,打幾個市冠軍都綽綽有餘。


    子彈頭男既然是去年市裏爭霸賽冠軍,想必他在這一群人中是能說的上話的。


    我跟他無仇無怨的,一定是刀疤男他們跟他有關係,在某種利益上達成一致,今天就是為了對我實施報仇。


    子彈頭男說:“好啊,這裏就是唱歌喝酒的地方,做什麽事情就該去什麽地方。”


    說完子彈頭對身邊的人說:“你們有合適地方嗎?”


    其中一個男人開口道:“康哥,如果是晚上的話,可以去我開的跆拳道武館,館後麵有個操場,那邊沒監控也沒有人,現在這個時間估計很多人已經開始晨練了。”


    刀疤男說:“依我看去老二的修理廠內吧,修理廠院子很大,又有圍牆,不會被人看見。”


    這時有個讚同的聲音:“對,去我那裏吧,千萬別出人命,別讓這小子死在我那,他要死了,就太晦氣了,影響我的生意,我剛拿到了政府公務用車指定修理點的指標,我那廠現在前途一片光明。”


    我心想,居然覺得我會被他們打死。一會就會見分曉,這一次我一定把他們修理的再也不敢招惹我了,要讓他們以後聽到盧飛這個名字就肝顫。


    我們一群人都讚同去汽車修理廠,陸陸續續的從包間往外走。在走出包間的路上,他們一群人把我圍在了中間位置,居然怕我跑?有意思,有意思。


    到修理廠後,子彈頭男準備跟我單挑,他脖子左右各歪了一下,發出咯咯兩聲骨頭的聲音。


    本想兩招內把子彈頭打倒在地的,畢竟他是市冠軍,那就給他點麵子吧,好好陪他練練。


    他進攻我,我就閃躲為主,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我胳膊用力掄在了他脖子下方,他立馬仰麵摔在了地上。


    他練過這麽多年武術,摔一下不足以讓他動彈不得,他一個鯉魚打挺站了來,但是身體明顯有些站不穩。


    我剛才的力道,他鎖骨處不足以骨折,但是肯定會有骨裂。


    其他的人,在子彈頭摔倒的時候,有人說道:“這小子這麽厲害,康子居然被他打倒了。”


    子彈頭起來後集中身體的力量,又向我進攻過來。


    我現在實在是太疲憊了,想早點結束。


    見子彈頭正麵過來,我把腿抬得特別高直接向子彈頭左肩膀劈了過去。


    子彈頭瞬間跪在了地上,痛苦的用右手抱著左右,頭碰著地。


    我用眼掃著其他十多個人,隻見他們慢慢向後退著。


    維修廠的老板說:“我老婆給我打電話了我去給她回個電話。”說完就想走。


    我走到他身邊,用腳連續踢他的腿。他沒有還手的機會,整個人就趴在了地上。


    我看向其他人,問他們:“你們是誰帶頭綁架我的女人的。”


    隻見他們都是你看我我看你。


    此時高戰開口了:“是大家在酒局上統一商定的。”


    我就問高戰:“我跟你有過節,但是這裏大部分人,我是不認識的。”


    高戰說:“你無形中得罪的人太多了,卡奇亞一倒閉,很多人就沒有渠道能購買到粉末。他們不得已舍近求遠到市裏麵買,買這個東西如果不熟悉,有錢也難買到的。”


    我明白了,原來是卡奇亞裏麵的癮君子們。說白了就是混社會的,社會的蛀蟲。


    我對他們說:“就算大家都跟我有過節,可以直接找我,綁架我的女人就是你們的錯,你們必須要付出代價。”


    說完我慢慢向他們走過去,有種君臨天下的氣勢。


    緊接著他們一個個的被我打倒在地,把他們放倒的時候,我用力把他們的一隻手捏了一下,足以讓他們骨折。


    看到他們一群人痛苦的在地上打滾,我從他們身上邁過準備回家。


    突然聽到一聲槍響,我後肩膀中槍,可見此人是衝著我腦袋開槍的,隻是槍法不準,沒有打中。


    我忍著疼痛回頭看,一個留著中分頭的男人正拿槍對著我。


    此時高戰衝著拿槍的人喊:“王誌你瘋了嗎?住手,把槍放下!”


    王誌回高戰說:“這小子太囂張了,現在處理了他,隻要咱們不說出去誰都不會知道。”


    子彈頭也怕事情鬧大對王誌說:“王誌,你他媽的把槍放下,讓他走,以後大家互不相欠。”


    王誌有點神誌不清了:“不行,他不會放過我的,他是魔鬼。”


    說完又向我開槍。


    隻見子彈頭忍痛把王誌的胳膊往上一推,子彈打在了房頂上。


    子彈頭順勢把槍搶了過去,並踹了王誌一腳,邊踹邊罵:“你個瘋子。”


    子彈頭對我說:“我心服口服,你贏了,以後我跟我的兄弟們不會再找你麻煩。”


    我說:“我敬你是個爺們。”說完,我走出了維修廠。


    王哥跟柳飛飛不放心我,兩人並沒有聽我的回遊戲廳。


    我走出修理廠後,王哥開著麵包車停在我麵前,柳飛飛打開車門說:“盧飛快上來。”


    看到他們,我微微一笑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趴在醫院的床上,已經做了手術。


    柳飛飛見我醒了過來,問我:“盧飛你怎麽樣,傷口疼不疼。”


    我對他說:“我沒事,不疼。”


    柳飛飛說:“警察在外麵呢,我跟王哥什麽都沒說。”


    送我來醫院的時候,王哥對柳飛飛說:“盧飛是槍傷,醫院肯定會報警,到時候咱們就說發現他的時候就有傷了,不能說他在修理廠跟別人打架了。”


    劉飛飛問:“為什麽不能說,好讓警察把這一幫人抓起來呀。”


    王哥說:“盧飛肯定把裏麵的那些人都打傷了,盧飛已經滿18周歲了,傷人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柳飛飛說:“我明白了,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那一幫人分散到縣裏大小醫院還有其他臨縣就醫,目的就是掩蓋打架的事實。都是社會人,按照社會規矩辦,不驚公。


    警察見我醒了就進來問我話了。有人非法持有槍支,又出了傷人事件,問題很嚴重。


    我給辦案人員說,我也不清楚怎麽受傷的,聽到一聲槍響,醒來我就在醫院了。


    我順便告訴他們,今天早晨我們才來的國都,準備在這裏玩一天。國都縣三麵環山,並且有很多的寺廟,是附近各個縣遊玩首選之地。


    我在國都酒店開了房,他們應該能查到的。


    至於是誰傷的我,他們有本事就自己查出來。


    縣城各個紅綠燈監控,拍違章特別的好使,指望監控破案,特別特別難。


    我受傷後,柳飛飛直接打電話給校長,告訴校長我受傷了,幫我請了半個月假,同時她也請了半個月假。


    這樣一來,我跟柳飛飛的關係就暴露在了校長麵前。


    校長知道我受傷後,辦完學校的事情,也到了國都縣的縣醫院來看我。


    他能來看我,我特別的感動。


    校長見到我後說:“盧飛,你說你就不知道收斂低調這四個字怎麽寫。”


    我後肩受傷,隻能趴著,對校長說:“我知道錯了,校長大人。”


    校長叮囑我,有事情就給他聯係,他在國都縣有幾個朋友,讓我安心養傷,落下的功課他會找老師再給我補。


    我心想:整個高中課程我早學了一個遍了,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但是我隻能對校長說:“謝謝校長關心。”


    我做手術的時候,王哥把我受傷的消息告訴了任總,任總接到電話後也趕了過來。


    校長走後不久,任總跟劉經理兩人一起過來了。


    任總看到我後說:“盧飛,誰幹的,哥給你弄死他們。”


    我對任總說:“謝謝任總,事情我已經解決好了。”


    劉經理看到病房裏的柳飛飛對我說:“早就聽說,盧總金屋藏嬌,原來,藏了位這麽漂亮的美人呀?要是我為這美人吃兩顆槍子也願意。”


    柳飛飛聽劉經理的話,臉紅的低著頭不說話。


    我對劉經理說:“我都這樣了,你還說話逗我。你不也是個大美人嗎?”


    我對王哥說:“王哥你跟任總一起走吧,這裏有飛飛照顧我就好。”


    王哥說:“你們兩個人在這我不放心呀,要是在咱們縣醫院,我也能放心。”


    他是怕那幫人再找我事。


    我說;“你放心吧,他們不會過來找我的,他們都傷筋動骨了,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


    任總說:“你養兩天,身體好一點了,我托人把你轉回咱們縣醫院裏。”


    我說:“好的,謝謝任總。”


    我養傷的這幾天,劉經理去維多利亞分店當老總了,順便帶了位能幹的女孩過去當前廳經理,她們以後全權負責維多利亞分店。


    看樣子,任總對這女人是動了真心了。


    我跟劉經理的往事,以後絕不能被任總知道,要是他知道了說不準會跟我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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