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小會兒,劉雨涵反應過來了。


    她的臉在瞬間一片緋紅,她用力推了我一把,大聲斥責起來:“你幹什麽呢?趕快給我閃開!”


    我此刻也反應過來了,立即用雙手撐住地,趕快從她的身上爬起來,一個勁地給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不等劉雨涵回答,我拿起包裹快步向門外走去。


    這一刻我的心髒瘋狂地跳動著,就像剛剛跑完百米衝刺一樣。


    回到家,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幕。


    那一幕雖然隻有短短的幾秒鍾,卻就像鋼印一樣深深地烙在我心中,變成了永恒。


    我沒有想到我居然親到了校花,那可是我上一世心中的女神。


    其實即便是這一世,我心裏麵也非常喜歡她。


    因為她長得的確是太漂亮了。


    如果非要將女人的容貌分成四種,一般,優秀,絕美,超美。


    那劉雨涵絕對屬於超美那一種,甚至於比電視和電影上的明星都漂亮。


    想了一會兒,我在心中自嘲起來:


    盧飛,還是不要想那些事情了,你現在還是趕快想一想怎麽整治蔡淑珍和她的一對狗兒女吧!


    我拿起買來的化學品,按照比例開始勾兌。


    不一會兒,成品就勾兌好了。


    我激動無比,自言自語起來:“蔡淑珍、盧曉光、盧曉梅,你們的末日到了!”


    我拿起勾兌好的化學品,戴上橡膠手套,將這些東西灑在他們的床鋪上。


    不過我不敢撒的太多,害怕被他們發現。


    而且這種東西,直接灑在床鋪上的效果不是很好。


    最好的辦法就是溶解在水中,然後將他們的衣服浸泡在裏麵,那樣才能讓化學品完全浸潤在衣服的結構中。


    剛剛做完這一切,外麵就響起了鑰匙開鎖的聲音。


    我趕快將化學品藏起來,並且將坐過的沙發罩子鋪平。


    我後媽不容許我坐沙發,她覺得我不幹淨,身上髒,她專門給我買了一個塑料小板凳。


    每次吃飯的時候,我就坐在小板凳上麵,而他們一家四口則坐在沙發上。


    我之所以說是他們一家四口,那是因為無論我爸,還是我後媽,以及弟弟妹妹,他們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成一家人。


    他們覺得我隻是一個保姆,一個下人。


    我們家有餐廳也有餐桌,但是我後媽為了遷就她的“龜兒子”和“龜女兒”,每次吃飯的時候都在茶幾上吃。


    這樣她的“龜兒子”和“龜女兒”就可以邊看電視邊吃飯了。


    其實她這是在害他們,這樣做對視力特別不好。


    不過我才懶得提醒他們,最好他們兩個都瞎了才好。


    “咣當”一聲,門打開了,我後媽扭著纖細的腰走進來了,她掃了房間一眼,用冰冷的語氣嗬斥我:


    “盧飛,站在那裏幹什麽呢?趕快打掃衛生!”


    “哦!知道了!”


    我強行翹起嘴角,露出笑臉應了一聲,其實心裏麵卻將她的祖宗十八代全部問候了一遍,同時在心裏麵冷笑起來:


    蔡淑珍,我的調料已經到貨了,今天你如果讓我洗衣服,我就讓你們嚐嚐皮肉腐爛的滋味。


    我拿起抹布開始打掃衛生。


    每天我下學後,蔡淑珍是不容許我學習的,她讓我先打掃衛生。


    而她卻給我弟弟妹妹報了輔導班,一個學的是街舞,一個學的是鋼琴。


    擦完桌子掃完地,蔡淑珍將今天的衣服扔到了盆子裏:“盧飛,給我把今天的衣服洗了!”


    聽到蔡淑珍的話,我挑起眉頭笑起來,真是想什麽來什麽。


    我將調製好的化學品和後媽的衣服泡在水盆裏麵,心中幻想著她皮膚潰爛的樣子。


    二十分鍾後,我戴上膠皮手套開始洗衣服。


    其實我們家有洗衣機,但是我後媽為了折騰我,總是讓我用手洗衣服,她說用洗衣機洗衣服會傷到衣服。


    尼瑪!我用手洗衣服就不傷手嗎?


    不過她的好日子沒有多少天了。


    用不了多久,她的全身上下就會皮膚潰爛,並且被我抓住她和其他男人私通的證據。


    到時候我爸必然會勃然大怒,不但不給她錢治病,還會將她趕出家門。


    她和她的一對兒女就會變成沒有人要的乞丐。


    這絕對比殺了他們還要痛快啊!


    不一會兒,我將她的衣服洗好晾在了衣架上。


    這時我弟弟和妹妹也回來了,他們兩個就像少爺和小姐一樣坐在沙發上,對著我指手畫腳道:


    “盧飛,給老子把菠蘿拿出來!記得要用鹽水泡一下!”


    “盧飛,給老娘把冰鎮汽水拿出來,渴死老娘了!”


    我裝出諂媚的笑臉應了一聲,轉過身去幫他們拿菠蘿和冰鎮汽水了。


    當我轉過頭的那一瞬間,我聽到我弟弟盧曉光壓低聲音對我妹妹盧曉梅說:


    “他像不像一條狗啊?”


    “什麽叫像不像!他本來就是一條狗!而且還是哈巴狗!”


    盧曉梅口氣中充滿了譏諷。


    他們口中的“他”指的就是我。


    我立即攥緊了拳頭,甚至因為用力,指甲將手心紮的生疼。


    我真想轉過頭打死這對狗兄妹,但是我強行將胸中的憤怒壓下去了,我在心裏麵安慰自己:


    盧飛,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小不忍則亂大謀!在你沒有實力和他們翻臉的時候,先不要和他們攤牌。


    將菠蘿和冰鎮汽水拿到他們兩個麵前,我轉過頭走了。


    蔡淑珍看到自己兒子用牙簽挑著菠蘿吃,她滿臉笑容地說:“我兒子就連吃東西都那麽帥!以後肯定迷倒一片女生!”


    “媽!那我呢?”盧曉梅向蔡淑珍爭寵。


    “我閨女也漂亮,以後絕對能迷倒一大片男生!”蔡淑珍恬不知恥地說。


    盧曉梅“咯咯咯”的笑起來。


    聽到他們的話,我在心中冷笑起來:


    你們等著吧!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變成沿街乞討的乞丐,現在先讓你們歡樂一陣子。


    一個多小時後,我爸回來了。


    他們一家四口圍在桌子上又是吃肉又是吃菜。


    隻有我一手拿著一個饅頭坐在茶幾邊上。


    看著我爸和我後媽有說有笑,卻對我無動於衷的樣子,我在心裏麵恨透了他。


    難怪人們都說有了後媽就會有後爸,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吃完飯,我開始洗碗擦桌子,我爸躺在沙發上看足球,蔡淑珍坐在我爸身邊和他要錢,說她看上了一個手包,大概需要三百塊錢。


    我爸發了幾句牢騷,就將錢給了蔡淑珍。


    蔡淑珍看到我爸拿出來五百多,趕快一把全部搶了過來,扭著屁股走了。


    我爸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看電視。


    看到這裏,我心裏麵那個恨啊!


    我記得非常清楚,上一世我們學校要求學生買輔導書,我不敢和蔡淑珍要,就和我爸要。


    他不但沒有給我,居然還把我罵了一頓,說我課本上的東西都學不好,買輔導書不是浪費嗎?


    在課堂上,老師講輔導書上的題,可是全班隻有我一個沒有輔導書。


    再加上我同桌不讓我看她的書,那一刻我覺得我簡直就是一個傻缺。


    當時我真的恨不能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原來我的學習都不如蔡淑珍的一個包,這他嗎的就是我親爸。


    洗完碗刷完鍋,擦完桌子我才開始做作業。


    不過我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做作業,因為半個小時後我爸要睡覺,蔡淑珍是不容許客廳點燈的,她怕費電。


    好在我在學校的時候,一般都是在課間時間做作業,等我放學回家,隻剩下一點點作業。


    十點整,我爸和蔡淑珍回到了他們臥室。


    盧曉光和盧曉梅也各自回到了他們的臥室,隻有我一個人待在客廳裏。


    我們家是三室一廳的房子,但是三個臥室沒有一個是我的。


    我每天打地鋪睡在餐廳的地上,就像一個乞丐,都不如別人家的傭人。


    即便是傭人,也有自己的床鋪。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起來了,趕快將床鋪收拾好放在陽台的牆角上。


    我的床鋪是不容許放進屋裏麵的,他們都嫌棄我的床鋪髒。


    起得這麽早,是因為我必須在他們起來之前把地鋪收拾好,否則就會妨礙到他們,會被狠狠地揍一頓。


    “老公,我怎麽覺得身上有點癢啊!”


    蔡淑珍一邊從臥室裏麵走出來,一邊伸出手在身上撓癢癢。


    “奇怪,我也覺得身上有些癢!是不是因為咱們昨天吃芒果過敏了?”


    我爸從臥室裏麵出來,也不停地撓著身上。


    看到他們就像猴子一樣左撓撓右撓撓,我在心中冷笑起來:


    這隻是開始,接下來我會在你們的衣服上加作料,你們就等著皮膚潰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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