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著她的腰將她重新扶著坐了起來,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去洗澡吧,我再去書房處理下文件。”


    晚安瞟了一眼他放在小桌子上的一疊疊的文件,“你的文件不是在這裏嗎?”


    “嗯,但是筆記本在書房。”


    她睜著一雙眼看他,問道,“你是不是生氣了?緊”


    顧南城看著光線她白淨的臉蛋,笑了笑,“生氣什麽?”


    她微擰著眉,眼睛不眨的看著他,“我不讓你碰我。”


    男人摸了摸她的發,失笑,“你不是怕。”說罷,他又俯身將她抱入自己的懷裏,似溫柔的哄慰,“那一次隻是意外,以後無論發生什麽我都不會那樣對你,嗯?”


    晚安抬頭能看到他的下巴,線條完美,她哼了一聲,語氣抱怨的道,“那你那時候為什麽要發瘋,”頓了頓,才繼續道,“我那時候恨不得能殺了你。讎”


    尤其是早晨起來後他非壓著她在牆上,整個過程不帶半點憐惜,弄完後看都不看她一眼轉身就走人,一臉的冷漠。


    她覺得自己被嫖都沒有那麽委屈那麽恥辱。


    想起那一幕,她的心頭又泛起了幾分惱怒,看著眼前的臉也沒那麽順眼了。


    顧南城她把臉別過不願看他,手指扣著她的下巴硬是將她的臉蛋扳了過來,另一隻手摟著她的纖細的腰讓她處在他懷裏的。


    “嗯,是我混蛋發瘋了,”他那時其實沒想過那麽對她的,隻不過她當時少見的倔強和硬氣不肯服軟,又加上左曄的挑釁刺激了他的神經,除了徹徹底底的將她征服讓她記住她是誰的女人,腦子裏沒有別的念頭。


    不好的回憶不應該反反複複的提起,顧南城哄著她,“乖,你明天還要拍戲,先去洗澡睡覺。”


    晚安似乎不急著去洗澡,她對他的認錯態度勉強的滿意,歪頭看著他,像是很好奇的問道,“你以前也這麽對其他的女人嗎?”


    他看著她,不動聲色,“你對我和其他女人的事情很感興趣?”


    她撇撇嘴,不由自主的腦補一下那樣的畫麵,頓時覺得異常的難受,等她再抬頭的時候唇瓣已經被封住。


    她聽到男人沒好氣的嗓音惡狠狠的在自己耳邊響起,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噢,”


    顧南城沒怎麽深吻,隻是淺嚐輒止便離開了,“好了,自己去休息。”


    女人一雙杏眸轉著,唇畔揚起笑開,瞧著他溫軟的道,“你最近確實好像很乖的樣子。”


    睡覺除了抱著她,其他的規規矩矩的,她每天拍完戲回來喊累,他也會給她按摩身體。


    他心尖微動,心念流轉,眼中流動著暗色,低聲啞啞道,“要獎勵我嗎?”


    晚安想了想,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很認真的道,“獎勵,一個吻。”


    說罷就抱著他主動的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那唇舌誘惑至極,顧南城根本抗拒不了,在腦子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反手將她壓進了自己的胸膛,低頭更加激烈的吻她。


    腦子裏叫囂著把她推倒扒光的聲音還沒散幹淨,她就已經心滿意足的晃蕩著兩隻腳丫子打開櫃子找衣服準備洗澡休息了。


    喉間幹澀異常,顧南城看著她的背影,性感的喉結不斷地滾動,但是仿佛絲毫不自知的女人已經順手帶上浴室的門,徹底的消失在他的視線裏了。


    沒一會兒水聲就跟著響了起來,淅淅瀝瀝的,是打開花灑的聲音。


    他仿佛能透過那張門看到她沐浴著水色的曲線,氤氳模糊。


    給他一個吻。


    這也叫獎勵?!


    虧得他老老實實的忍了半個月。


    簡直要命。


    …………


    第二天拍戲的過程很順利,不到六點就結束了,陳叔過來接她,晚安早在早晨就已經跟盛西爵約好,她今晚會過去。


    她到的時候是晚餐時間,出乎她意料的是,米悅不在家,傭人領她去了別墅的後花園,盛西爵在一套戶外的歐式露天桌椅上坐著等她。


    男人穿著簡單的深灰色v領毛衣,很薄,下身是一條叫不出牌子的黑色長褲,氣息愈見冷峻,頭發稍微長長了一點,但仍舊是男人味十足的板寸頭。


    晚安坐下來的時候傭人端了兩杯咖啡上來,她抬首道謝,隨後順口問道,“米悅她不在家嗎?”


    他雙腿交疊,提起她顯然沒什麽興致,淡淡的道,“不知道,大概是去逛商場買東西了。”


    晚安本來隻是象征性的問候一下女主人,見他的態度這麽冷漠,忍不住問道,“西爵,你跟米悅……是因為什麽結婚的?你……不喜歡她嗎?”


    她隱隱聽顧南城提過一點,但是沒有具體的問過。


    他剛出獄就結婚,對象還是當初告他的女人。


    盛西爵皺了下眉頭,“顧南城沒有告訴你麽?”


    “他提過一點,”晚安小心的道,“不過你們之間的事情……別人知道得都不清楚。”“我跟她的關係很簡單,”他似乎對這段關係沒什麽好多說的,態度很淡漠,輕描淡寫的概括,“她需要我替她守住她父親留給她的企業,而她也剛好可以給我提供我需要的一切。”


    言下之意,就是很單純的合作關係。


    晚安蹙眉,有些不讚同的道,“既然隻是單純的合作,那何必結婚呢?”


    不需要結婚,也照樣可以合作。


    盛西爵眯了下眼睛,“她遵從她父親的遺願要嫁給我,結不結婚對我而言無所謂。”


    一紙婚書仔細的研究似乎沒有什麽切實的用處,但是有了它很多事情看上去就名正言順了很多,事情做起來也順手很多。


    “你們打算在這裏長住嗎?”


    晚安想起自己剛進來的時候有園丁在修建灌木,打理花園,她料想西爵是沒心思也沒興趣弄這些事情的,那就無疑是米悅的意思。


    “暫住,米氏在美國起家,她過段時間會回美國。”


    晚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表示明白。


    看著對麵他自小看著長大的女孩,啟唇開腔,語氣變得溫存了許多,“出什麽事了?特意來找我?”


    晚安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目的,咬了咬唇,低低的道,“過幾天是我的婚禮……我是來請你和米悅參加的。”


    低頭翻開包,把她親手寫好的請帖放到桌上,晚安有些說不出的忐忑。


    盛西爵的神色沒有多大的變化,盯著她的臉,“要結婚了,不開心?”


    晚安一怔,隨即搖搖頭,“不是。”


    他抬手將請帖挪了過來,隨手的翻看著,“開心就嫁,不開心不要勉強。”


    這場婚禮至於她好像擺在她的前麵,一直都在。


    “上次你失蹤,他來我這裏問我要人,看上去很暴躁,應該是很緊張你。”


    這個唐初跟喬染都跟她提過,左曄也給她打了電話。


    晚安低頭,“你會來嗎?”


    “當然,”盛西爵淡淡的道,“從小看著你長大,如今要披上婚紗了,我怎麽會不去,免得以後顧南城以為你們慕家沒落了,你可以隨便被欺負。”


    他沒有點明,但是說的自然是那次她鬧失蹤,無疑是那男人欺負她了。


    隻不過她既然不願意多說,那他也就不會詳細的盤問。


    晚安喝了一口咖啡,香醇苦澀的味道滿眼在舌尖,“西爵……你還沒有綰綰的消息嗎?”


    “沒有,”他濃密的黑色眉頭陰霾遍布,眼眸裏斂著暗色的殺意,卻沒有流露出來,“你安心結婚,她的事情我會操心。”


    晚安抿唇,“我擔心她會出事……她從小嬌生慣養,從來沒有離開盛家一個人生活這麽長的時間。”


    一個單身的女孩在外麵,很容易出事。


    盛西爵沉默了一會兒,方淡淡的道,“如果她出事了,我更容易收到消息,薄錦墨也不會按兵不動的。”


    聽他這麽說,晚安緊繃的神經微微的鬆懈了。


    “她會不會不知道你回來了,所以仍舊一直躲著?”


    在安城,薄錦墨和顧南城找不到的人,西爵剛剛回國,更難找到。


    盛西爵垂眸,沉聲道,“如果她是自由身,勢必會關注你的婚禮,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更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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