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錢慶峰離開之後,朱銘凡急忙來到魯擎蒼的身邊笑著說道:“隊長,我叫朱銘凡,今年剛從警校畢業,有什麽需要我做的,盡管安排就是。”


    “恩!”魯擎蒼點了點頭。


    見魯擎蒼點頭,朱銘凡繼續介紹道:“隊長,這是伏蓉、顏如玉、曾博士,以後我們都是你的組員。”


    魯擎蒼一一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於是來到桌前坐下翻看手裏的卷宗。


    朱銘凡見魯擎蒼在那裏翻看卷宗,再次走過去說道:“沒有想到我們第一天上班就遇到案子,太過癮了!”


    “哼!你以為是什麽好的事情?”顏如玉冷哼一聲。


    “什麽意思?”朱銘凡不明白的看著顏如玉。


    顏如玉一副很懂的樣子說道:“我們工作的地方根本不在刑警大隊,還有這個地方,你們看看,明擺著是空了很久的房子,連安排人給我們打掃都沒有,我看我們都是別的組不要的人,隻好把我們暫時安排在這裏,能待多長時間還不知道呢。”


    “不會吧——”朱銘凡看了看辦公的地方,確實有些破舊,難道真的像顏如玉說的那樣。


    伏蓉一直拿著鏡子在那裏補妝,對於顏如玉的話倒不是很在意,“我是無所謂,要是不讓我當警察的話,那我就嫁個有錢人,當個有錢的太太,這也沒有什麽不好,我又不指望這點工資生活!”


    “不行啊——我想當警察,我不想走——”曾博士見三人這麽說,他好不容易被安排到這裏當警察,他不想再回到以前那個組。


    魯擎蒼聽到幾人的話,有些不悅地說道:“好了,不要說了,不管這個小組能成立多長時間,既然讓我們調查案子,那麽我們就該好好的調查!”


    伏蓉看了看魯擎蒼手中的卷宗說道:“就那麽幾頁能查到什麽,我看就是給我們一個破不了的案子,應付我們罷了。”


    魯擎蒼知道伏蓉說的話不假,卷宗上記載的是七年前的一件連環入室搶劫強奸案,五起案子,五個被害人,卷宗裏麵記載的案情模糊不清,就連被害人的身份登記也極為不清楚。


    在魯擎蒼看來,隻要沒有抓到凶手,他就一定要把這件案子破了,“即便是這樣,我們也應該好好調查,我和古藤去找一下上麵記載的被害人,顏如玉和朱銘凡去找一下當年調查這件案子的警察,看看還有沒有什麽遺漏,伏蓉和曾博士就留在辦公室,通過網絡查一下有沒有關於這起案子的報道。”


    朱銘凡一聽魯擎蒼給他安排了任務,高興的說道:“是,組長,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不要想得那麽簡單,這件案子很有可能會成為永遠的懸案。”顏如玉和朱銘凡離開前說道。


    看到朱銘凡那麽有幹勁,曾博士體內也燃氣了一團小火焰,“組長你放心,我一定會在網絡上查到這起案子的消息。”


    “好,那我和古藤去找被害人!”魯擎蒼看了一眼古藤,兩人拿起卷宗離開辦公室。


    看著兩人離開,伏蓉收起鏡子來到曾博士辦公桌前,“曾博士,你有沒有覺得組長身邊那個人有點眼熟?”


    曾博士想了想,搖頭說道:“你說的是古藤嗎?沒有啊,你認識嗎?”


    “不知道,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伏蓉也不能確定,隻是她總覺得古藤的臉有些熟悉,隻是現在讓她想,她也想不起來。


    曾博士對於伏蓉的疑惑可沒有興趣,他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完成魯擎蒼交代下來的事情,在魯擎蒼和古藤回來之前,他一定要找到有用的線索。


    伏蓉見曾博士在那認真的查著資料,無趣的走開,她可不想總是對著電腦,對她的皮膚可不好。


    這房子太舊,充斥著一股濃濃的黴味,伏蓉不願意待在這種地方,雖然外麵已經是冬天,極為寒冷,她還是決定打開所有的窗戶,讓這房子散散味。


    曾博士被突然灌進來的冷風吹的縮了縮脖子,剛要說話,不過還是咽了下去,拿起外套套上,再次坐在電腦前快速的敲擊著鍵盤。


    古藤坐在車上翻看著關於這件案子的卷宗,上麵記載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他不明白當年辦理這件案子的警察在想什麽,為什麽會這麽馬虎,“線索太少了!”


    魯擎蒼開著車腦中也在想著這起案子,七年前離現在也不是太遠,卷宗記載這麽少,難道是因為當時沒有人被殺,所以沒有引起什麽轟動,所以草草了事?腦中雖然這麽想,但是魯擎蒼還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他寧願相信當時因為特殊原因才會把這個案子草草的列為懸案,“卷宗記載太少,還是要找到當年的被害人,也許我們能找到更多線索。”


    古藤覺得魯擎蒼想的太過於簡單,不管是七年前還是現在,中國的女人骨子裏有著根深蒂固的傳統思想,認為被強奸一事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她們很少有主動去報警,大多選擇了隱忍,七年前的案子,五名被害人,筆錄上卻沒有五個人的詳細資料,口供也極少,七年過去了,如果再去找的話,怕是比當年還要困難。


    “前麵就是第一個報案人住的地方了。”古藤指著不遠處一個房子說道。


    魯擎蒼將車停在房子不遠處,和古藤一起下車來到房子大門口,此時房子的大門被一把大鎖鎖著,看鎖上的鏽跡應該有很多年沒有打開過。


    古藤摸了摸鏽跡斑斑的鐵鎖說道:“看來住在這裏的人搬走了。”


    這時,一個路過的大爺看到魯擎蒼和古藤站在大門口,警覺的問道:“你們找誰?”


    聽到身後傳來聲音,兩人轉過身去,魯擎蒼掏出警察證說道:“大爺,我們是警察,請問這是李香琴家嗎?”


    聽到魯擎蒼說自己是警察,大爺轉頭就走,魯擎蒼見狀快走幾步來到大爺身前,有些不解,“大爺,請問這是李香琴家嗎?”


    見魯擎蒼堵住了他的去路,大爺很不友好的說道:“你們還來做什麽?”


    魯擎蒼不知道李香琴這七年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當他提起李香琴名字的時候這位大爺會是這個反應,“大爺,我們現在在調查七年前的案子,找李香琴有些事情,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


    “在哪裏?在陰曹地府,都是你們這些人把她害死了!”


    “李香琴死了?怎麽死的?”魯擎蒼問道。


    說起李香琴的死因,大爺情緒極為激動,“怎麽死的,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警察,三天兩頭來問這問那,最後凶手也沒有找到,村裏麵的人天天對她指指點點,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人言可畏,她本來遇到這樣的事情想死的心都有,可是被村裏那些人說那麽難聽的話,她怎麽受到了,一根繩子把自己吊死了,就在這個房子裏。”


    看到大爺激動的情緒,魯擎蒼知道他和李香琴肯定有某種關係,“大爺,您是李香琴的——”


    “香琴是我的女兒,我是她爹,我就這麽一個女兒,沒想到白發人送黑發人啊——作孽啊,真的是作孽啊——”說起自己的女兒,李大爺痛不欲生。


    看到李大爺傷心的樣子,魯擎蒼勸慰道:“大爺,您節哀,不過您放心,警察沒有忘記抓凶手,雖然時間過去很久,但是我向您保證,我們一定會抓到凶手,讓您的女兒可以安息。”


    對於魯擎蒼的話,李大爺並不抱任何的希望,“人都死了,誰還在乎那些,我隻希望你們不要再來了,這件事情好不容易不被人議論,你們一來,當年的事情又會被提起來,我老婆子身體不好,受不了這些了,你們還是走吧!”


    “大爺,請您相信我們,我們一定會——”


    魯擎蒼話還沒有說完,李大爺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別說了,你也別來找我們了,這件事情在我閨女死的那天全都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你們走吧!”


    看著李大爺離開的背影,魯擎蒼心頭一酸。


    古藤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他體會不到一個古稀老人失去自己唯一的女兒是多麽悲傷的事情,但是他知道,魯擎蒼絕對會把這件案子查到底,一定會找到凶手。


    魯擎蒼圍著李香琴曾經住的房子看了看,這是一個農家小院,在七年前應該是剛蓋好的一個平房吧,院牆不是很高,要是助跑的話,很容易就能翻進去,在極少的案卷記載中,李香琴的口供中說道,當時是晚上九點多鍾的時候,他們一家已經睡下了,在她睡著的時候,隱約聽到院子裏有動靜,不過當時她很困,也就沒有在意,誰知道第二天醒來,她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對於晚上發生的事情根本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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