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之後,李濟貧看著目瞪口呆的還沒回過神的五人說:“跑啊?怎麽不跑了?是不是想讓我把你們的腿也卸了?”


    從來隻在電視裏見過的輕功,居然發生在了他們麵前,這讓他們有些不敢相信他們的眼睛,在心裏對眼前這個人的恐懼更是加深到了極點。五人回過神後,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紛紛跪在了地上:“大哥饒命,大爺饒命……”


    “說,你們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李濟貧心情緊張的問著,生怕他們還心存報複,日後再來找他爸媽的麻煩。


    “我們是來求醫的,真不知道他們說的年輕醫生回事您啊!”


    “就是就是,”那個發福壯漢的手下也跟著解釋道:“自從你把我們胳膊弄脫臼之後,我們找了很多大夫,都說治不了,後來聽一個老頭說這山上有一個叫李濟貧的年輕針醫,醫術非常了得,所以我們就過來試試,沒想到他們說的就是您!如果我們早知道他們說的是您,打死我們也不敢來找您的!還望大俠饒命啊!”


    聽完青年漢子的話,李濟貧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也罷!既然你們找到了我,那我就給你們治好,不過你們以後可得改邪歸正,不許再做任何欺壓良善和雞鳴狗盜等惡事,如敢有違,我讓你們終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著李濟貧讓他們五人把身份證全都掏出來,然後他用手機拍了照存著說:“最好別存有僥幸心理,隻要你們沒死,我一定能找到你們!”


    “不敢,不敢……”五人剛說出倆字,隻見李濟貧掌上微微一用勁,看似輕鬆的拍在了他身邊的一顆手臂粗的樹杆上,這顆樹杆立刻從所拍之處斷為兩截,而且斷口參差不齊,很明顯是受了大力撞擊所致。


    拍斷樹後,李濟貧回過頭對他們五人笑著說:“家裏沒柴火燒了,我伐顆樹當柴燒。”說完,李濟貧快速的將他們五個的胳膊接回原位,然後扛著那半顆斷樹上山去了。


    回到家中,李濟貧給所有等待的病人看完病後,妹妹春蘭將他拉到隱蔽處問了他關於那五個混混的情況,李濟貧開玩笑說都解決掉了,以後再也不會有麻煩了。他這樣說卻被李春蘭誤解為他殺了人,於是驚訝的用雙手捂著嘴巴,既驚恐又擔心。見此,李濟貧才詳細的跟妹妹解釋了他恐嚇那五人的事情,妹妹聽完後責怪李濟貧剛才誇大事實嚇唬她,便用柔膩的小拳頭將哥哥李濟貧一頓好打。


    在忙碌中時間便過的很快,轉瞬間已經是正月12了,這天一早李濟貧便帶著妹妹春蘭和父母告別,踏上了返城的旅途。


    回到江安市後,李濟貧率先去找了德哥,依照之前所說,讓德哥給妹妹春蘭安排了合適的工作,然後他又給妹妹買了手機和很多日用品及高檔化妝品,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她才安心回了學校。


    回學校的時候李濟貧在公交車上碰到了邱誌峰。那天兩人正好都是提前兩天回學校的,因此這條線上坐車的人並不很多。邱誌峰上車看到李濟貧後沒有跟他打招呼,也沒有在他旁邊唯一的空座上坐下,李濟貧熱情的招呼過來坐時他也不理,表現出的是那種完全無視的態度。


    雖然李濟貧對邱誌峰表現出的態度有些失望,但他並沒有因此而生氣,而是呆呆的望著窗外沉思起來……


    其實年前李濟貧剛出院的那天,邱誌峰見到他後也是這種態度。為了挽回這段兄弟情誼,當天晚上李濟貧找邱誌峰認真的談過一次,一開始兩人談的還可以,內容盡是些發生在兩人之間互幫互助的實切真情,但當談及薑薇薇時,邱誌峰的臉色和語態立刻變得冷冽生硬起來:“少在我麵前說你們之間的所謂的真愛,你有真愛,難道我就沒有嗎?你說過你不會跟我搶薑薇薇的,可你做到了嗎?真是個偽君子,算我看錯你了。”邱誌峰說完將雙手插入褲兜裏,將憋得漲紅的臉扭向一邊。


    “我從來沒想過要跟你搶什麽爭什麽,你也看到了,這一切不都是順其自然的結果嗎?我之前確實對你說過我不會在大學期間談戀愛,也不接受任何人的追求,但是現在的情況遠比我們當時想想的要複雜的多。如果不是因為我這次受傷的話,如果我不是恰巧傷在了你的手裏,那麽薑薇薇根本就不會和你分手。但是她現在既然已經和你分手了,我也就再沒有了不接受她的理由,不是嗎?發生這麽多事,我想我沒有那件做的對不起你吧?你何必要這樣說我呢?我如果是偽君子的話,那我幹嘛還要放著心愛的人不追,眼睜睜的看著你和她出雙入對呢?”李濟貧說完一隻巴掌拍在身旁的大樹上,用深邃的包含感情的雙眼看著邱誌峰,這是一雙真摯的,期盼和兄弟之間化幹戈為玉帛的重情重義的雙眼。


    雖然李濟貧說的情真意切脈絡清晰,但為情所困醋意十足的邱誌峰似乎並不買他的賬,他等李濟貧說完,看都不看李濟貧一眼便冷笑道:“明著不追,但暗勁使了不少吧?我算是看出來了,怪不得薑薇薇會對你那麽的死心塌地一如既往呢!原來有些人看著老實巴交的,但實際上心機和城府都深不可測呐!我就說嘛,我到底那點比你差了?無論是論身高個頭,家庭條件,還是論人品長相成績性情,樣樣都比你強,可薑薇薇為什麽就是看不上我呢?原來我差就差在沒你會裝,沒你會演,沒你會騙!”邱誌峰說這些話時那種前伸著脖子的帶著冷笑和憤恨的表情和咬牙切齒字字鏗鏘的發音都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發自內心的恨透了這個昔日最好的兄弟李濟貧。


    聽到邱誌峰這些話,憤怒的李濟貧真想一巴掌扇在失去理智的邱誌峰的臉上,但他楞是將已揚在半空的手掌又了下來:“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麽裝了?怎麽演了?怎麽騙了?難道在你眼裏我這個你昔日最好的兄弟竟是如此不堪嗎?”


    邱誌峰知道李濟貧武功高強,雖然他見到李濟貧揚起手掌時心裏也哆嗦,但他還是強撐著一口氣抱著豁出去的心態狠狠的道:“少跟我在這裝無辜,你明著把薑薇薇讓給了我,但實際上你私底下使了什麽手段你自己知道,元旦晚會的那天那把匕首就是你自己換的吧?我知道我這麽說你是不會承認的,但除了你還能有誰做出這樣的事?你知道自己醫術高明,即使挨兩刀也不會死,所以就故意演了這出苦肉計給薑薇薇和大家看,你這一箭可不止一雕兩雕的收獲吧?首先你這樣可以博得薑薇薇的同情和關心照顧,其次可以增加她對我的厭煩和甚至仇恨,最後如果我真的被嫁禍成功了,你再大度的向警察和學校求個請,表示不予追究。到時候你不但可以從我手裏把薑薇薇搶到手,我還得感謝你的寬恕之恩,你說,你這一箭射了多少鳥?唉!我真是眼拙,也活該被玩弄,誰叫我之前一直沒看清你的廬山真麵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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