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芙怯生生地側身對莊姬問道:“莊姬姐姐,莊姬姐姐。”莊姬臉色扯起一道尷尬地笑臉:“羅芙妹妹,怎麽了?”羅芙睜大了水靈靈的眼睛,悄聲問道:“莊姬姐姐,什麽是‘英雄榜’和‘美人榜’?”“這……”莊姬眼眸斜望了羅橫一眼,輕聲解釋道,“這些都是江湖之人通過各方麵評出來的。‘英雄榜’上有六大宗師、十大高手;‘美人榜’上有十大美人。”“莊姬?”沈燕子耳朵尖,乍然聽到羅芙的稱呼,不懷好意地打量著衣著樸素,形容憔悴的莊姬,心裏原本就有一肚子氣,似乎卻無意地在莊姬身上撒了下來,尖笑道,“喲,難道你就是那個喜歡獵豔……應該是好男色的莊姬呀!不會吧,長得這麽難看,還會有人要?”莊姬的臉頓時變得慘白,原本一連串的打擊早已經讓她苦不堪言,宛若驚弓之鳥般跟著沈原東躲西藏。驟然聽到沈燕子尖酸刻薄的笑聲,她幾欲昏厥過去,也許以前的她會因此引以為榮,大肆與之對罵,可是經此一劫,她已經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對於以前的所作所為,心裏悔恨交加!一時之間,花容失色,身子向後退縮,宛若一位受罵的小媳婦。沈燕子心裏得意之極,並沒有意識到身為大家名媛所要求的風範,咄咄逼人地揚著高傲的頭,冷笑道:“誰不知道江湖上有幾個不要臉的女人,一個是‘勾魂仙子’水映霞,‘風流蛇姬’莊姬,還有什麽‘玉麵妖姬’韓素素、‘天魔女’君瑤仙,‘天狐妖女’胡菁。嘿嘿,‘風流蛇姬’最喜歡獵男色,非俊男不要,還真是不要臉?”“你……”莊姬臉色漲得通紅,對於以前的行為深痛惡覺,可如今自己已經改邪歸正,她絕對不想被人當著沈原的麵提起,她不想沈原心裏認為自己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什麽男人都要的**。“燕子……”沈天宇原本一張笑臉頓時化為無力之感,對於沈燕子的尖酸刻薄他可是領會已久,如今居然當然這麽多的人發揮得淋漓盡致,簡直是丟‘天機山莊’的臉,他恨不得一巴掌把沈燕子拍死,天啦,你想撒潑,也要看場合,你想罵人,也要看四周是些什麽人呀!早知道如此,我幹嘛帶你出來丟人現眼,你不說話不會死人呀!你知道羅芙是‘美人榜’上的‘芙蓉仙子’,難道忘了她還有個爹,那可是‘邪王’,當年殺人如麻的邪中之王,真是該死!“怎麽?沒有話說了吧!”沈燕子目光好笑地望了望柔弱無力的莊姬,目光又掃向靜靜站在一旁的沈原,嗤笑道,“難怪你不願承認,原本身邊還有一位不知從哪兒勾引來的麵首也,說來你的眼光也不賴,這臉盤,這身段,穿著雖然寒酸了一點,倒也長得俊秀。”莊姬霍然抬起頭來,這惡女人白長了一張俏臉,說話想不到如此狠毒,你說我可以,但是你如此侮辱沈原,深深地刺激了她的神經,莊姬怒了一張妖媚的眼睛中頓時迸射出寒冽的光芒,右手飛快地向沈燕子打去。“狗屎!一個爛貨還想打人?”沈燕子那由著她如此放肆,憑莊姬那點薄弱的力量怎麽可能是名門之後沈燕子的對手,還不等莊姬的手揮到,沈燕子一耳光已經打在她的臉上,那原本剛剛消去的腫臉上印了五道深深的紅印。“燕子……”沈天宇厲喝一聲,連忙伸手把沈燕子拉住。莊姬臉上紅一塊青一塊,原本嬌柔的臉頰上猙獰可怕,披散著如雲的長發,怒吼道:“臭女人,你侮辱我不要緊,為什麽要侮辱沈公子?你太過份了!”沈燕子掙紮著,氣呼呼地道:“不要臉的賤貨,你身邊的男人又是什麽好東西?”沈原輕歎一聲,這個沈燕子真不是個好鳥,如今莊姬為他出頭,他如果再淡定,那就不是男人了。他輕輕地站起身,伸手緊緊地拖住了莊姬,輕柔地道:“莊姑娘,你不是她的對手,還是由我來吧!”莊姬頓時淚若雨下,嗚咽道:“沈公子,對……對不起?莊姬無能,讓你也受辱了?”沈原輕輕地撫著她的長發,冷冷地注視著沈燕子,傲然道:“道歉,跟莊姑娘道歉!”沈燕子一怔,大笑著,笑得淚花直流:“我堂堂的‘天機山莊’的大小姐,你居然讓我跟一個不要臉的爛貨道歉,真是荒謬!你是什麽東西,豈敢對我大鬧大叫,還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也有,切!”沈原鳳眼微眯,冷漠地道:“你也不是什麽好鳥?”霍然抬起手,身形快若閃電般撲了上去,右手不可思議地揮了出來,速度極快,快得連沈天宇幾個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啪……”眾人隻聽到沈燕子的尖叫聲,臉上已經被狠狠地打了一掌,身形狼狽地摔倒在地上,捂著臉叫著,“你敢打我,你敢打我?”自始自終,她也不相信沈原會打她,而且還是當然沈天宇的麵。沈原冷冷地道:“一個人可以驕傲,但是要有驕傲的本錢;一個人可以目空一切,但是必須有著傲視天下的實力,你有什麽本事?除了擁有一個顯赫的家,你什麽也不是;拋開這一切,你連莊姑娘都不如,你有什麽資格在別人麵前耀武揚威?道歉,向莊姑娘道歉,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沈燕子尖叫一聲:“天宇哥哥,他打我,你幫我打他?”在她的心裏,天宇哥哥的武功可高了,這個叫化子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沈天宇雖然感覺到沈燕子做得太過份,但是沈原已經打了燕子一掌,再糾纏不休,那就有些過份了,他伸手攔住沈原道:“這位朋友,你已經教訓了燕子,我們就此揭過,就不要再為難她了?”他雖然想為燕子報仇,可是他看不透眼前這個人,出手又快又狠,而且似乎武功不凡,如今‘天機山莊’可是多事之秋,還是不要多處豎敵,也隻有沒有頭腦的沈燕子才如此肆意妄為,不可一世。沈原狹長的眼眸中射出一道冷厲的光芒,全身暴發出強烈地寒冽氣息,宛若一座威嚴的山峰般壓向沈天宇,沈天宇驟然感覺到全身被壓製住,所有的行動都被禁錮著,置身於極寒之地,心裏湧出不屈的憤怒的傲氣,臉色鐵青,陰晴變幻間漲得通紅,瘋狂地向上攀升,嘴出發出尖銳的嚎叫:“滾開……”“滾開的是你!”沈原身形若電般向前撲走,一雙修長的手掌狠狠地揮去,宛若揮著掃帚,清掃垃圾;也菀若手中拿著蒼蠅拍,若無其事地彈著蒼蠅。冷冽的目光,不怒而威的警告和隨意地揮手,給沈天宇帶來了莫大的刺激,他是‘天機山莊’新一代中的年輕高手,怎麽可能敗在一位草根之手,不可以,絕對不可能!沈天宇俊秀的臉上刹時變得猙獰可怕,雙眼赤紅,心裏充滿了無窮的怨恨與殺意,右手按在腰上的劍上,彈手刺了出來,一劍之下,如浩瀚春風,吹拂大地,冰雪溶解;如聖人之道,教化天下,萬民得到德育;如皇者,政令天下,雷厲風行。沈原緊眯著眼,很有意外地笑著,心裏暗想:“劍是好劍,招是好招,可惜……沒有冷靜的心,追求強者的毅力,都無法發揮它自身應有特色。”論劍,沈原自認為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哪怕是蜀山的“空靈劍法”、羅前輩的“幻蜃劍法”,還是謝家的‘騰龍劍法’,都難以項背。也不是他的劍法有多厲害,而是“玄陰劍法”是透支生命的力量,也隻有瘋子才能夠練成。甄王孫沒有練成,因為他愛惜羽毛,顧忌生命;沈如風沒有練成,因為他已有嬌妻,無法放棄一切。沈原能夠練習成功,那是因為他從小懷著複仇之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敢用自己的生命去拚搏,他敢透支自己的生命不顧一切地守護自己愛護的人。雖然沈天宇的劍光如煙花般璀璨,如流星般絢麗,卻無法詮釋劍法的真諦,無法掌握那種奪心人神的美麗,無法施展開那種君臨天下的威力。沒有威力的劍法,跟那些市井走卒撒潑的招式沒有什麽兩樣,即使他的招式再繁瑣,再美麗,也沒有殺傷之力。難道這就是天機山莊年輕一代中所謂的高手,沈原心裏還真是失望,看來曾經威震天下的天機山莊還真是衰敗如廝了。輕輕地歎了口氣,修長的手指如繁花在空中飛舞著,指尖輕輕地彈向沈天宇的劍尖,指尖與劍尖卻發出金石之聲“當當……”幾聲脆響,那閃爍著陰森幽冷的長劍宛若紙糊般在沈原的指尖化為碎片,墜落在地上。緊接著化指為掌,掌式若淩厲的劍刃,那迎風而帶去的掌力挾擊著冰寒之氣息,宛若轟隆崩潰的雪峰,還未等沈天宇明白過來,便感覺到全身被凝結成冰,氣息冷凝,眨間被沈原一掌劈出了雨亭,狼狽不堪地摔倒在泥濘的雨季中,久久爬不起身來。“啊……”沈燕子尖叫起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怎麽可能呢?憑天宇哥哥的劍法,怎麽會?那個人,那個人居然能空手就擊斷天宇哥哥的劍,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沈天宇也癡了,雙手還握著空空的不柄,也感覺到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為什麽會為這樣?怎麽會是這種情況,我輸了嗎?沈天宇一招就敗在對方手中,還被對方斬斷了長劍,也驚動了場中的所有人。對於沈天宇的失敗,一切在羅橫意料之中,神態情緒依舊如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秦木蘭亦是如此,穩若磬石,並沒有吃驚之色,隻是美眸中閃爍不停,似乎在回味沈原的出招中蘊含的意義。“天宇輸了!”聞人韶吃驚地瞪圓了雙眼,雖然他的眼睛依舊很小,但整個人已經呆住了,嘴角抽搐著,雙手負在身後微微的顫抖出賣了他的心情。“天宇輸了!”宗燕頤淡淡地點點頭,目光銳利地望著沈原,臉色漲得通紅,似乎如同酒鬼見到了一壇美酒;色鬼見到了美貌的少女。風無邪沒心沒肺地撇撇嘴:“輸了就輸了,這件事對於他來說,說不定還是件好事!”“好事?”聞人韶不解地問,“有你這樣對朋友的嗎?”風無邪嘻嘻笑道:“你們別把我當白癡,平時裏奉承他慣了,讓他飄飄欲仙,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其實他算個屁?他還真當自己是天機山莊武功最強的一個,真是笨蛋!如果天機山莊都像他這種水平,早就被魔域荑為平地了。”沈燕子猛地抬起頭,披頭散發的俏臉上紅一塊、青一塊,宛若夜間女鬼般難看和恐怖,厲聲道:“你們這群沒有義氣的家夥,虧得天宇平時對你們這麽好,你們不幫忙也好,關鍵時候,你們居然還落井下石,你們究竟是不是人?”風無邪冷笑道:“我們對他講義氣,他何曾把我們當人看?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在我們麵前處處高人一等。他想當老大,好,我們不跟他爭,讓他;吃喝嫖賭都吃我們的,好,我們還是讓著他。哼,最美的女人讓給他;最好的酒讓給他;遇上最危險的事情我們就做,我們都是他的下人,打手。在他的眼裏,我風無邪是傻子,宗燕頤是瘋子,聞人韶是笨蛋,也隻有他沈天宇才是人。”沈燕子睜大驚駭的眼睛,呐呐地說不出一句話來。宗燕頤冷淡地道:“無邪,說這些幹什麽?他是天機山莊第一高手,我們何必跟他一般見識?”語氣雖冷,卻流露出諷刺之意。聞人韶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雙手捂著肚子,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天機山莊第一高手,真是天底下第一大笑話,你們難道沒有聽過一句俗語嗎?老王買瓜,自買自誇。哈哈,江湖上誰不知道天機山莊武功最強的是‘光輪’沈人玉,什麽時候輪到他沈天宇了?就算是沈嫣然、沈謙都強過他,簡直不知羞恥?”沈天宇漲紅了臉,脖子青筋直冒,心中憤懣滿平,這些平時跟他稱兄道弟的朋友居然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還出言譏諷,簡直是忍無可忍。還有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混蛋,都是他……他雙手緊緊地握著,怒目圓瞪,怨恨的目光恨不得把沈原殺死。沈原冷漠地望著沈天宇,淡淡地道:“真是天不知多厚,馬不知臉長的東西,就憑你這幾招花拳繡腿,還敢去武林大會爭雄,還敢與魔域爭鋒?魔域就是一個小螻羅的武功也比你強,你去跟他們鬥,簡直是找死!”“還有你……”沈原轉過頭望向沈燕子,冷喝道,“無知、愚昧,不知所謂的東西,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外麵招搖撞騙,其實自己什麽都不是。除了你有一個好的家世,好的父母,你算什麽東西?拋卻了這些,你比莊姑娘還不如,隻怕連活的勇氣都沒有?”“俗話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莊姑娘以前是做了錯事,可是她已經改過自新了,你為什麽一定要咄咄逼人,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你自認為自己從來沒有做錯事嗎?就憑你那得理不饒人脾氣,隻怕做得錯事更多?”“狂妄自大的混蛋,簡直是丟天機山莊的醜?如果人人都像你們一樣,那麽天機山莊早被魔域給滅了?我如果有你這樣的兒女,還不如一掌劈死,免得出來丟人現眼!滾回去,好好閉門思過,可惜了天機山莊的傳承,好好的劍法被練成四不象?”沈天宇雙眸怨恨交加地瞪著,臉漲得鐵青泛紅,手指顫抖地指著沈原,生生地被氣得吐出一口鮮血,幾欲昏厥過去。“天宇哥哥……”沈燕子尖叫起來,氣得胸脯亂顫,白晰的手指顫悠悠地指向沈原,“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欺辱天機山莊的人,是不是不想活了?”沈原眯著眼笑了,嘴角戲謔地搖搖頭道:“這下又抬出身份出來了?天高皇帝遠,你說我把你殺了,天機山莊的人會不會知道呀!”一道自沈原身上殺氣彌漫而出,嚇得沈燕子花容蒼白,全身發顫栗,大驚失色地道:“你……朗朗乾坤,這兒還有秦仙子在此,你敢殺人嗎?”沈原冷冷地望著她,淡然道:“別說是仙子,就是玉皇大帝來了,老子也敢殺人?”“魔鬼……”沈燕子嚇得尖叫連連,嚎叫起來,“你不是人,你一定是魔域的人?秦仙子,快殺了他,他是魔域的人,一定是……”沈原禁不住大笑起來:“沈燕子,你還真是富有想像能力?為了活命,一會兒搬出自己的身份,一會兒又在別人的頭上亂扣帽子?你還要不要臉?”沈燕子緊咬著唇,嚇得上下牙直打架,全身慷慷發抖:“你……你若不是魔域的人,怎麽會隨便殺人?我隻不過罵了她幾句,你就……就殺人,簡直……”“人辱者人恒辱之,你出口成髒,把我們辱得肮髒之極,換了別人誰受得了?我心情很不好,怎麽能如此就這樣輕饒了你嗎?”“啊……不要殺我!救命啊!”沈燕子快瘋了,身子飛快地往後退去。沈天宇憤怒地吼道:“臭小子,你別太份了!”沈原冷冷地道:“究竟是我過份,還是她過份?莊姑娘跟她素不相識,而且又沒有惹她,她為什麽偏偏咄咄逼人?而且更過份的是還罵我是小白臉,簡直視可忍,孰不可忍?不但如此,剛才他還汙蔑老子是魔域中人,老子跟魔域中人水火不容,死在老子手中的魔域中人沒有幾百,也有幾十個,她居然還汙蔑我是魔域中人,簡直太可恨了!”聽到沈原自稱與魔域中人水火不容,死在他手中的魔域高手沒有幾百也有幾十個,秦木蘭的眼睛驟然一亮,風無邪卻有些不信,不以為然,你當魔域高手是大白菜呀,隨處都是,吹牛也不看場合。倒是宗燕頤心神一動,對沈原起了結交之心。聞人韶嘴角抽搐著,喃喃地道:“年紀不大,吹牛倒是第一。”唯有莊姬相信沈原的話,劍神之怒,可是非同尋常的。羅芙緊張地拉著盈盈地衣角,閃著水靈靈的眼睛焦慮地問:“盈盈,你猜這位大哥會不會殺了沈姐姐?”盈盈搖搖頭:“也許這位大哥是嚇沈姑娘的。”羅芙鬆了一口氣,甜甜地笑道:“嗯,沈姐姐做了錯事,隻要能夠改過自新,大哥就不會殺她了,殺人一點兒也不好玩?是不是!”羅橫意味深長地望著沈原,眉宇深鎖,心裏閃爍著無窮疑問:“這小家夥會是他嗎?”說者無意,聽者有意。沈燕子尖叫連連,臉色愈加地蒼白,猛地爬起身來便向莊姬瞌著頭:“我道歉……我瞌頭,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她還真是狠心,不管鮮血從她的額頭上冒了出來,依舊不停地瞌頭道歉。沈原冷笑道:“不管是你是真心的道歉,還是假意的道歉,今天看在大家的麵子上饒你一命,若有再犯,定當殺之!”話落,沈燕子重重地噓了一口氣,白眼一翻,昏厥了過去。蒙蒙雨季漸漸在陽光中飛散,沈原拉起莊姬的手轉身出了雨亭,微笑地道:“雨停了,我們走吧!”亦不管身後沈天宇怨恨的目光和衝天的殺氣,小子,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真是好期待喲!莊姬緊垂著頭,臉色羞澀,緩緩地跟在他後麵,宛若將要出嫁的新娘子,目光中充滿了興奮與感激。羅橫輕輕地拍拍羅芙的肩,輕柔地道:“芙兒,我們也走吧!”“嗯。”羅芙睜大了水靈靈的眼睛,心裏充滿了好奇與渴望,不知道跟這位大哥哥會不會再見麵呢?秦木蘭意味深長地望著遠處的沈原,唇邊閃出淡淡地笑容,身姿翩然而去,恍若一瞬而逝的彩虹,淩空幻然。宗燕頤拍拍大刀,扛在肩上轉身就走。“燕頤,等等我!”風無邪望了望昏厥過去的沈燕子和怨恨難平的沈天宇,搖了搖頭追了上去。“你們兩個混蛋,居然不等我!”聞人韶咧著大嘴,扭著肥胖的屁股追了上去。迎天撒落的細雨把整個世界洗滌得光亮可鑒,迎著舒暢的氛圍,吮吸著新鮮的空氣,人們的心情變得極為愉悅。唯有沈天宇的心中充滿了無窮的恨意,發泄似地狂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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