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胎記男,瑟瑟發抖,害怕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完好的出去,賭的人一般都知道些賭場的規矩,出老千被抓住是走不出去的,雙手雙腳總要沒一個。


    “他什麽情況?”坐在高座上的青年打了一個哈欠,問道。


    西裝男媚笑道:“這人在外麵的大廳玩輪盤,連續兩次贏了獨數,我懷疑他作弊,帶過來讓真哥你看看。”


    被稱作真哥的青年無奈說道:“啥屁事都過來麻煩我,我哥把我派回明海來就是做這些無聊的屁事?真倒黴,回來報仇來了沒想到仇人死光了,算了和你們說你們也不懂,三子你查一下監控吧,要是有作弊剁了雙手扔出去,沒作弊的話把錢沒收掉讓他滾。”


    西裝男立馬去查監控,留下了胎記男和一幫大漢在這裏,那被稱作真哥的青年更是無聊的打哈欠。


    楊奇如果在這裏的話,立馬就能認出眼前的這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加多咖啡館被他救了的兄弟二人中的弟弟,趙真!


    說起來真是緣分,當初的一麵之緣現在又重新再見。


    很快,西裝男回來了,對著趙真說道:“真哥,我全麵的查了一下,這個男的並未發現作弊,但發現了在輪盤桌內藏著的兄弟昏迷了,七竅流血,好像受到了什麽重擊!”


    “哦?”趙真臉上閃過一絲驚疑,重擊?輪盤桌內除了下方幾乎是全封閉,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受到重擊了呢?


    “帶上來!”西裝男一招手,門外兩個大漢扶著一個神色萎靡的男子走了進來,這男子臉上被毛巾擦拭過了,但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到臉上殘留的一絲血跡。


    西裝男說道:“真哥,這就是昏迷了的那人,是我們自己的兄弟,所以……”


    趙真明白,這是自己人,不可能是自導自演裝的。


    “當時什麽情況?怎麽會突然昏迷過去?”趙真盯著那男子的眼睛,淡淡問道。雖然是自己人,但他也要看看是什麽情況,如果有一絲不對,他也不會手下留情的,該處理掉就處理掉。


    “我也不太清楚,我當時正準備操控下一局,卻突然感覺到身體一悶,好像有什麽東西砸在了腦袋上,然後就昏迷過去了,真哥,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說著,那男子臉上流露出一絲驚駭,後怕不已。


    趙真和趙信在國外待了多半年,自然見識了很多高手,但他也沒有聽說過什麽高手能直接隔著桌子把人震暈,他還是經曆的層次太低,如果是他哥哥趙信在這裏說不定能看出來。


    “進來之前找人給他檢查了沒有?醫生怎麽說?”趙真不會相信這男子的一麵之詞,向西裝男問道。


    西裝男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道:“檢查了,醫生說身體無大礙,但卻是昏迷了有一會,要不是人們發現他,他還要昏迷幾個小時,除了內髒震蕩了一些,並無其他痕跡,也就是說沒有外傷,不是自殘。”


    “是的是的,我哪裏敢騙真哥啊?”那男子感激的看了西裝男一眼,急聲說道,生怕趙真不信他。


    “是這樣啊!”趙真微微沉思,隨後站了起來。


    “去監控室,我親自看看監控到底是什麽樣的。”


    說著,一行人就去了監控室,整個房間內隻剩下了兩個大漢,看著胎記男和後來的那個男子,這兩人大眼瞪小眼,都看的了對方眼裏的無奈,他們說的都是實話,怎麽好像沒人信。


    監控室。


    楊奇和胎記男玩牌的那些監控一直在放著,這是第二遍了。


    可以看的,胎記男一直在輸錢,就連他和朋友聊天神色,趙真都仔細的掃視。


    “這是我們的拖,是他把這胎記男拖來輸錢的,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西裝男看的和胎記男說話的那個人,解釋道。


    突然,畫麵一轉,西裝男領著楊奇二人來了,可以看的楊奇二人轉了半天最後停在了這裏。


    “停!”趙真一聲大喝,嚇得監控的那人手抖了一下,畫麵沒有停對。


    “退回去一些。”


    監控退回一秒,楊奇手掌落在桌麵上的畫麵清晰可見。


    “是他!”趙真喃喃道,看著楊奇的目光帶著一絲回憶,他記得在加多咖啡館,受到李威欺壓的時候,正是楊奇飛來的一把匕首救了他們。


    是他有怎麽樣?所有的恩情都還在了劉晴那個女人身上。


    趙真眼睛冷了下來,他不管對方是誰,敢在他的場子上玩老千,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完蛋。


    他隻認識楊奇的臉,但楊奇具體是幹什麽的,做什麽的,他隻知道個大概,當初他們兄弟二人在明海混的好好的,被李威以打黑的名義把他們逼到了國外,原本他們以為一輩子都回不來了,沒想到遇到了洪門的貴人,入了洪門。


    半年後,他們帶著一幫兄弟光榮回歸,趙信更是成了香江洪門的分堂主,他也回了明海準備報仇,回來後才聽說李威父子得罪了不知道哪個大人物,被一鍋斷掉了,甚至牽連了好多人,好多勢力,那段黑暗的日子他們並不在。


    不過都回來了,趙信就幹脆讓趙真在這裏開了個賭場,以香江洪門的關係從香江請了一位亞洲賭王坐鎮,是他們堂口在明海的第一家產業。


    “把現在的監控調整過來,我要他現在所在位置的監控。”趙真吩咐道,他知道楊奇是個高手,但隔著桌子把人打昏他覺得還是不太現實,所以打算看看後麵的監控再說。


    很快,監控調整了過來,楊奇後麵所發生的一切都讓趙真看了個明白,眼裏不由閃過一抹疑惑,輸錢?要真是千道高手,怎麽會輸錢呢?看這情況都輸了三千來萬了。


    “給我叫井陽炎過來,在我這裏呆了好多天了,是時候用他了!”趙真眼睛明亮。


    ……


    “嘿,小兄弟,你又輸了,四千萬沒了吧?就剩下一千萬了,要不哥哥借你一點?”


    賭桌上,那暴發戶嘲諷的大笑,把桌子上的籌碼收了回來,滿臉紅光,短短十多局,他一直贏,輸的一直都是楊奇,都贏了有近七千萬了,爽翻天!一旁的中年貴婦也跟著賺的差不多,反而是齊德不好意思投的多,隻賺了四千來萬。


    楊奇微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暫時不用,我還有一千三百來萬,我這次全部買了大!你敢不敢跟?”


    說著,楊奇把這一千三百多萬籌碼全部推到了投注區域。


    看的楊奇瘋狂的表現,那暴發戶微微發愣,之前楊奇雖然輸了三千多萬,但都是一把一把慢慢輸的,沒有一次像這樣一把一千三百多萬,太過於豪氣了。


    “怎麽?不敢了?不敢別出來玩,你贏我這麽多次,我總應該贏你一次了吧?”楊奇表情挑釁,看的爆發戶想打人。


    “操,有什麽不敢的,老子還是壓你的雙倍,壓三千萬買小,我贏了你這麽多把,我不信你這最後一把能贏我。”爆發戶飆了,把三千萬籌碼唰一下推到了投注區域內,看的一旁的中年貴婦和齊德直瞪眼。


    “我也跟!跟這位大哥跟到底。”中年貴婦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三千萬。


    齊德則是咬了咬牙,看像了楊奇,發現楊奇氣定神閑的坐在那裏,那股自信讓他警然,是啊,太邪門了,楊奇連續輸,如果不是楊奇之前和他說過,他一定以為不是賭場專門的就是楊奇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現在,最後一局,齊德知道楊奇不會再輸了,咬著牙扔了二千多萬的籌碼,扔到了大的區域,竟然和楊奇買的一樣。


    “你瘋了?你一直跟我買不是贏嗎?你真相信他最後一把翻本的鬼話?”看的齊德這樣,那爆發戶一臉驚訝,不敢相信的說道。


    在他看來,跟著他有肉吃,楊奇一直輸顯然是他克製楊奇。


    “開吧!”齊德沒有回爆發戶的話,反而是和楊奇討好似的笑了笑,然後催促起莊家來。


    那搖骰子的清朗小哥手有點發抖,一局啊,一局上了億,從他經手以來,真的沒有過,楊奇贏了還好,賭場不賠錢,楊奇要是再輸,就要賠付爆發戶和中年貴婦六千萬!


    “開!”


    骰盒打開,露出立裏麵的數字來。


    四五六,十五點大!


    看的這幾個點數,暴發戶和中年貴婦頓時心髒一緊,他們輸了,他們居然輸了?贏了楊奇這麽多吧,眼看對方要沒錢了,居然最後一把讓他贏了?他們不服氣。


    齊德更是一臉見鬼了似的表情,真是神了,楊奇是有透視眼嗎?他怎麽知道到底是大還是小?這麽準?說贏就贏,說輸就輸!


    “哈哈,不玩了不玩了,反正之前那四千萬都是贏的,現在還有兩千六百來萬,夠了,我走了你們玩吧!”楊奇收起了籌碼哈哈大笑著就要起身離開。


    見狀,暴發戶一拍桌子,怒聲道:“等等!敢不敢再賭一把,我和你賭其他的,我不信你還能贏,你投多少我投雙倍。”


    “加上我!”中年貴婦也有點受了刺激,和暴發戶聯起手來。


    楊奇眼睛微眯,隨後坐了下來,道:“好,開始,搖把!”


    很幹脆!


    暴發戶和中年貴婦一愣,楊奇這麽幹脆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相互對視一眼,雖然他們覺得有些不對,不過話已經出口,再收回來豈不是讓這個毛頭小子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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