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我沒聽到,你再說一遍可否?”楊奇掏了掏耳朵,一臉呆滯的說道。


    “嘿,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再不讓開,信不信我弄死你。”看到楊奇坐在那裏裝傻,一身白西裝的年輕青年不爽了,把紅酒嘭的一下放在了桌子上,挽起了袖子威脅著。


    年輕青年臉上滿是自信,或許是這份自信影響到了他身邊的那兩個青年,也學著白西裝青年把杯子摔在了桌子上,一臉硬氣。


    “你敢嗎?”楊奇從頭到尾打量了對方一眼,這樣的人物,他連認識的勇氣都沒有,頓時嗤笑道。


    命騰集團開業酒會,誰在這裏鬧騰,那就打命騰集團,打雲若詩的臉,自從在新聞發布會上知道雲縱是雲若詩的親叔叔後,無數人頓時啞火。


    李威為什麽那麽囂張,還有一個明海第一少的稱呼,就是因為他有一個身為市長的爹,市長是市政府的一把手,而市委書記是黨的一把手,市政府是在黨的領導下工作,別看李山豐和雲縱都是正部級,但算起來,雲縱要比李山豐高半級。


    聽到你敢嗎這麽一句毫不留情的嗤笑,白西裝青年頓時臉色就僵住了,是啊!他敢嗎?哪怕他老子算個人物,但問題是,他敢在命騰集團裏鬧嗎?人家的開業酒會,你不給麵子,人家自然也不會給你麵子。


    白西裝青年憋著一口氣,張了半天嘴,最後硬生生的吐出了一句話:“算你狠,我們走,我再命騰大廈門口等著你,有本事就別出來。”


    語氣狂妄,因為一件小事,就動不動要堵人在門口,這樣的人,可見小時候是怎麽疏於管教,真是慣出來的紈絝。


    楊奇也懶得和他們一般見識,目光掃動,發現雲若詩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一身黑色的晚禮服隨著蓮步微移而輕輕晃動,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美豔不可方物。


    原本準備說完狠話就離開這裏的三個青年愣住了,看到雲若詩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白西裝青年一臉興奮,他很確定,這裏是角落,他們身後是沒有任何人的,所以說,雲若詩是朝著他走過來的?


    “吏哥,雲總是朝你走過來的啊,肯定是被你風流倜儻的氣質給吸引住了。”


    “吏哥,你多會和雲總認識的,太厲害了,以後風光了,可別忘記了小弟。”


    聽著身旁那兩個青年的誇讚,白西裝青年臉色頓時變得飄飄然來,眼睛似乎也有點恍惚了,看著雲若詩一連微笑的走了過來,那種高貴迷人的氣質,已經讓他有點暈了。


    十米,五米,三米。


    白西裝青年頓時快步走上前去,在他看來,一個良好的紳士,應該在漂亮的女士走上前來的時候,去迎接一下,以表尊重。


    “雲總,你好,又見麵了!”白西裝青年露出了一副他認為最翩翩有禮的迷人笑容,伸出了手,朝著雲若詩遞了過去。


    遠處,無數目光隨之而來,驚訝,羨慕,白西裝青年已經想象到接下來的場景了。


    不過事實好像與想象是截然相反的。


    “你來了!”楊奇坐在那裏,沒有起身,給雲若詩拉了一把椅子。


    雲若詩從開場到現在一塵不變的笑容終於有了變化,笑容消失了,換上的是一副溫和輕鬆的神色。


    “還是在你身邊舒服,太累了。”雲若詩微微吐氣,拿起了楊奇的杯子,喝了一口,隨後看向了身後站在那裏,臉色僵硬,握著空氣的白西裝青年,疑惑說道:“這孩子中風了嗎?怎麽一動不動?”


    楊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知道,以雲若詩看人神色就知道事情起尾的手段,自然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這是在幫他報仇呢,真是一個小心眼的女人。


    不過,他喜歡!


    白西裝青年臉色很難看,聽著身後女神說出毫不留情的話語,如針一般狠狠刺在他心中,看著周圍的人投來嘲笑的眼神,白西裝青年有點想哭的衝動,他這是招惹誰了?


    白西裝青年臉色扭曲,到了最後居然哭了,眼睛裏撒出了熱淚,這種無形的羞辱徹底打敗了他,抱著頭就跑了出去,身後的那兩個青年連忙也是追了出去。


    在他們跑出去不久,一個身著黑色西裝,有點微胖的中年男子也是快步走了出去,臉色難看,一臉擔心的樣子。


    雲若詩噗嗤一笑,轉身對著楊奇說道:“我今天漂亮嗎?比其他人如何?”說著,眼神看向了場中一直微笑談生意的劉晴,還有坐在那裏和聞人欣喝酒的王思禍。


    楊奇臉色尷尬,知道剛剛王思禍誘惑他的事情,讓雲若詩看見了,女人都是小氣的生物,容不得自己的領地被別人侵占,顯然楊奇就是她所認為屬於自己的領地。


    “漂亮,比她們都漂亮,今天你是最漂亮的。”楊奇偷偷瞄了王思禍和劉晴那邊一眼,對著雲若詩說道,隻是底氣有點不足。


    “問你個問題。”雲若詩眼睛微眯,喝了一口紅酒,用的是楊奇的杯子,她的杯子裏,這一路走來,一杯紅酒早已沒了。


    紅唇輕輕抿過,在楊奇的杯子上留下了帶著唇吻的印記。


    楊奇也不由舔了舔嘴巴,點了點頭,示意她說。


    “如果給你一次機會,我,王思禍,劉晴,這三個女人中你想要誰?”論起魅惑人的手段,雲若詩也並不差,隻不過沒王思禍那麽妖罷了。


    黑裙提起,露出了蓮藕似的小腿,疊著換了一下,依稀間好像看到了空隙中的那一抹黑色。


    一身黑?楊奇瞪大了眼睛,天地良心,剛剛可真不是故意看見的,隻是正好低頭,雲若詩也正好換腿,這不能算是偷窺吧?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青山腳下花正開!”熟悉的鈴聲響起,楊奇吐了一口氣,誰打的電話,愛死他了,掏出來一看,寫著一個孫字。


    “我去接個電話,你先忙。”楊奇站起身來,指了指手機,便開溜了。


    不是你先坐,也不是你等會,而是你先忙。看著楊奇溜走的背影,雲若詩久久沒有回神。


    響指打過,一直跟隨雲若詩的助理立馬從另一桌跑了過來,低身俯耳,等待著雲若詩的指揮。


    “查一下剛剛跑出去那個中年胖子是誰,命騰集團從此與他斷絕一切生意往來。”雲若詩紅唇輕啟,似乎說著一件無關重要的小事。


    助理點頭,馬上就去辦了,留下了坐在桌子上看著楊奇杯子上的那個紅唇印子,走起神來。


    “孫少,怎麽,要給我什麽好消息?”楊奇出了酒會大廳,站在了寂靜無人的樓道盡頭,打開了窗戶,雪後的冷風順著空隙就鑽了進來,讓人精神抖擻,吹著冷風,接通了這個一直響動不停的電話,這個電話,正是孫耀晨打來的。


    電話接通,可以聽到,電話那邊的人在壓低聲音說道:“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楊奇嗤笑一聲,孫耀晨多會也會玩這種小遊戲,靜靜拿著電話,沒有回答。


    果然,還是孫耀晨的耐心有限,隻聽他激動的說道:“好消息是,老爺子重病住院,聽說是被孫耀陽給氣著了,壞消息是孫耀陽接手了這一切,我大伯,還有三叔,都支持他。”


    聽到孫耀晨的話,楊奇細細思索了一會,孫家有兩個部級大官,一個是海波省的副省委書記、省長孫家越,另一個在京城,是國家廣電局副局長,為副部級,這兩人就是孫耀晨口中所說的大伯和三叔了。


    孫家以前也得罪了不少人,他三叔的兒子被香港那邊的黑社會給抹了脖子,現在也隻剩下孫耀陽和他孫耀晨了,而孫耀陽是他大伯孫家越的獨子,而他是孫家老二的獨子,可惜,孫耀晨的老子由於走錯了路,現在在清水衙門,堪堪副廳級,連正廳級都沒有達到,在孫家沒有一絲話語權。


    其餘一些旁係子弟,都從了政,這些大家族都有一條暗規定,從商的管理家族,從政的為家族遮風擋雨,一旦從了政,那麽一輩子也就與家主這個位子無緣了,從商的,孫家這一代也隻有孫耀陽和孫耀晨。


    好在,孫家老爺子比較看好孫耀晨,有意把家族交給孫耀城打理,可惜,在齊雲山那一戰,孫家元氣大傷,損失了錢不說,把培養了多少年的暗手都埋葬了,孫老爺子大怒,孫耀陽這才有機會。


    “這兩個都是好消息,孫少怎麽能說,是壞消息呢?”楊奇意味深長的說道,聽的電話另一頭的孫耀晨一臉霧水。


    不過孫耀晨也不是蠢人,細細一想,頓時臉色大變,大變的同時,又有一絲害怕,又有一絲高興。


    “楊少的意思是?”孫耀晨嘴角翹起,沒有說下去。


    “先恭喜孫少接手孫家,我們之間的合作,也會越來越好的。”楊奇聲音爽朗,似乎已經認定了孫耀晨即將接手孫家似的。


    孫耀晨的臉上洋溢著笑意,這種興奮似乎都衝淡了體內的毒藥。


    掛了電話,楊奇眼裏閃過一絲寒光,孫耀晨,就讓你多活一段時間,愚蠢的你,是否知道?那個毒藥是無解的呢?


    酒會慢慢開著,各式各樣的企業家,上流人士相互認識,這一開就是一整天,楊奇去了影組所在的別墅,瞬間,整個情報組織瘋狂的動了起來,惹來了同樣在暗中人的注視。


    影組的人幾乎是明著入侵各大勢力,而胖子也隨著楊奇回了別墅,瘋狂攻擊了各大公司的局域網,引得全明海一下子就亂了起來。


    在這亂中,沒人注意到消失了一個人,墨土!一代槍神!孤身一人去了省城。


    海波省省城,杭湖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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