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新年好!新年好!


    拜年拜年大拜年啦!


    千言萬語一句話:你好我好大家好!^_^愛大家!非常的!非常的!飛吻……


    呃……他還真纏上了?難道是她認識的人?辛韻疑惑地又仔細打量了一下男子,還是沒發現有任何的熟悉之處。


    “你就當我什麽也沒說好了,要是再纏我,我就喊你是拍花子的。”


    不怪她這般風聲鶴唳疑心重,實在是近段時間來她被綁架的次數也太多,實在不想再落入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手裏,又牽扯進一堆麻煩之中了。再說,以前聽荻秋他們說過這時代可真的有很多拍花子的,要是被人迷倒抓走了,對方在搜身的時候可不會放過她脖子上掛的那塊玉,這種情況對於她來說,可真當是最壞的境地了。就算不是拍花子莫名其妙來搭訕也很奇怪啊。


    “呃……剛才叫我大叔,現在又說我是拍花子的,小姑娘的警戒心還挺強的嘛”!男子料不到辛韻會如此解釋,怔了一怔後,不僅沒有顧忌,反而還笑了起來,“唔,這性格,我喜歡。”


    好吧,跟這種神經病講道理純屬浪費,瞧瞧街上人還不少,料他也不大會真的光天化日之下擄人,辛韻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還不時回頭望,打算他真追來就喊搶劫救命之類的話。


    “哎,你這個小姑娘……我有那麽嚇人嗎?”男子卻是一臉鬱悶的站在揚手揮折扇。


    見他似乎沒有追上來的打算,辛韻稍稍舒了口氣,隨即不禁鄙視起自己的膽小來:“辛韻,你這個沒出息的,還想去世界各地旅行呢?就這膽量。這個本事,真還不如被人圈起來豢養呢?”


    這樣想著,腦海中不由又冒出段廣宣那段話來,就算心裏再別扭,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確實是有幾分道理的,不過,就算是鍛煉。側重點也應該偏重武力值。而不是玩心機才是啊,如果她有幾分武藝,多少也能增加些保障吧?啊啊啊……真想盡快變強啊!或者她能纏纏那位漂亮的綁匪姐姐學個幾招?她現在對她越來越和善了。會不會有幾分戲啊?


    這樣胡思亂想著,不覺分了神,忘記回頭看,不知跑了多久。耳畔忽然又傳來一聲悠悠的歎息。


    “小生好端端地一介風流瀟灑人見人愛的帥哥,怎生落到今天這般鬼見愁般被各種嫌棄的田地。實在是畢生恥辱,太讓人傷心了。小姑娘,你倒是說說,小生到底是哪裏不好?”


    他他他果然跟上來了。果然是不懷好意有企圖,簡直就是神經病啊!


    辛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兔子一般地跳開了兩步。忽見已到城門處,那個扮作婦人的女子正跟一位客人說話。忙大喜地揚手呼喚:“姐姐,我回來了。”


    女子聽到她的聲音,下意識地向這邊望了一眼,隨即就側頭去接客人的銅板。


    “這是你的姐姐啊,你們姐妹倆長的可真不像。”男子笑嘻嘻地搖著扇子,半點也沒有被當場逮到的心虛感,反而還自來熟地道,“你姐姐在這裏擺豆花攤啊,正好我也餓了,不如請我嚐嚐你姐姐的手藝啊。”


    辛韻見了女子,底氣大增,更不再理他,腳步更快地跑了過去,和離開的客人擦肩而過。


    男子慢悠悠地跟著,看著兩步一搖,三步一晃的,速度卻絲毫不慢,辛韻前腳才到攤前,他已經俯身嗅著那豆花香了。


    “聞著挺誘人的,老板娘,來碗豆花兒啊!”男子微閉雙眼仿佛十分陶醉地嗅了嗅,然後,挺直了身,折扇一打,一副風流倜儻樣地望向女子,等著對方投以仰慕迷醉的眼神。


    不過,他的目光才接觸到女子的眼眸,整個人忽地就呆住了,仿佛時間驟然凝固,表情石化一般。


    “風尚流,我看你應該改名叫風下流才是,竟然連一個小孩子也要調戲。”女子雖然一副普通的婦人樣,可那淡淡的語氣卻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


    辛韻傻在一旁,他們居然認識?沒想到這個風流雷哥的眼神還真銳利,已經喬裝成這個樣子居然還能瞧的出來,他是從哪裏瞧出來的呢?


    “皇……公……老板娘……誤會,都是誤會,我不過是想同這位小妹妹開個玩笑!”風尚流看似迅速地就恢複了從容,不過那連換了三個開頭的稱呼卻泄露了他的緊張,顯然他是絕對沒想到會遇到女子,而且是絕對不想要遇到女子的那一種情況。


    “既然是誤會,那風公子不妨就坐下來喝完豆花。”女子淡淡地道,還真的動手舀了一碗。


    “不敢當不……好吧,”女子隻微微一抬眼,風尚流已改了口,“盛情難卻,恭敬不如從命。”


    說著,乖乖地接過豆花,主動地找了張桌子坐下,握著湯匙,正兒八經地喝起豆花來。


    看著他那溫順地如同兔子一樣的神情動作,辛韻又是驚訝更是好奇,悄悄地挨到女子旁邊,很自然地問道:“姐姐,他是誰呀?怎麽見了你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


    女子還沒發話,那邊的某人已憤憤地用湯匙敲了敲碗:“你有見過這麽英俊的老鼠嗎?是貓見了老虎才是。”


    女子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那眼波兒,仿佛帶了萬種風情,可風尚流卻像是挨了一片飛刀一般,肩頭一下子縮回了幾分。


    “妹妹,這位風公子最是急公好義,樂於助人,我們姐妹孤身飄零他鄉,如今正好遇上風公子,這一路上終於有所依靠了。”


    “噗……”隻見風尚流突然一口噴了出來,將豆花兒噴的滿桌都是,他卻顧不上,隻一味不可置信地覺著湯匙對著女子,“你不會吧!”


    女子含笑:“你說呢?”


    風尚流一臉癡傻地呆了半響。而後忽然反應過來,悲憤交加地猛捶桌子:“天哪,我今天為什麽好好地偏要心血來潮出來逛街啊,我要是不出來該有多好啊!我我我……我怎麽就這麽……啊啊啊……”


    他這一拍,桌上的碗筷頓時一陣稀裏嘩啦,引得過路人不住側目。


    “別啊了,這就叫有緣千裏來相會。”女子涼涼地道。“把桌子擦幹淨,該收攤了。”


    “唉,我今天真不該出門的。不,我真不該來這銅洲城的……”折起一張桌子,風尚流又念了一句經。


    “你已經哀怨了七遍了。”辛韻好心地提醒他。


    不知是看準了女子能將風尚流製的死死的關係,還是多少有些明白對方可能真的隻想跟自己開個玩笑並沒有真的惡意的緣故。短短的一會功夫,她對這個囧帥的雷哥的感覺已完全翻了個個兒。再也半點恐懼,反而還有種對方可以隨便開玩笑的感覺。


    隻是,這位風尚流跟這位美人姐姐到底是什麽關係呢?難道是調戲不成,反而被女王霸氣地征服?可觀這位風尚流的神情卻瞧不出有什麽曖昧的情愫。倒是打心底地驚懼更多些。哎呀呀,她可實在是太好奇了,好想馬上知道這裏頭的故事。


    “七遍怎麽能夠表達我內心那無與倫比的哀愁。如果你知道自己的生活馬上將要……不,是已經從天上一下子掉到地獄。你會比我更哀怨的。”男子嘴唇微微翹起,完全一副賣萌樣的瞟了辛韻一眼,差點把辛韻又雷的外焦裏嫩。


    “怨婦這個詞確實挺適合你。”一旁的女子輕飄飄地丟了一句過來。


    風尚流頓時神色一肅,擺出一副再也正人君子不過的模樣,手腳極其勤快地飛快將剩下的桌椅收拾好,送到旁邊的屋舍中,又很自覺地準備挑擔。


    “得了,一介翩翩公子哥幫一個賣豆花的婦人收拾桌子,已經夠顯眼的了。”女子輕鬆地挑起擔子,“前麵帶路吧!”


    風尚流站著沒動,古怪地看了辛韻一眼:“你覺得帶她去我住的地方合適嗎?”


    女子卻是斜斜地瞟了辛韻一眼:“見識見識也無妨,何況今晚的熱鬧可不是那麽容易能遇上。”


    風尚流怔了怔:“你是衝著這個來的?”


    “本來不是,不過現在看來瞧瞧也無妨。”


    “唉,看來還真是時也命也!”風尚流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一臉沉重地走到前頭帶路去了。


    一前一後,轉折而行,漸至行人稀少處,待來到一個獨門獨戶的舊院落前時,風尚流停了下來,隻是簡單地左右一顧,忽然拔地而起,越過院牆。


    辛韻才一呆,就聽到吱咯的開門聲。


    “要去我住的地方,你們這身打扮可不方便,你們先在這裏等一下,我給你們找兩身衣服去。”風尚流說完,徑直走了。


    女子居然也不攔他,將擔子放下後略略打量了一下院子,並未進屋。


    “姐姐,你就不擔心他趁機溜走麽?”辛韻疑惑地問道。


    女子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塵,此刻她沒有刻意喬裝粗婦的氣質,雖然布衣釵裙的,卻仍動作優雅:“他知道被我抓到的後果。”


    呃,好霸氣的自信,說的她好像能遙控掌握一切似的,辛韻眼波微轉,又道:“你今天遇到他應該是巧合吧,我看他應該也是有幾分本事的人,又沒中你的毒,要是他趁機逃走了,天大地大的,你上哪兒抓他去呀?總不會下次也能這麽湊巧吧?”


    女子似笑非笑地側頭瞟她:“你覺得他沒中毒?”


    辛韻愕然:“不會吧,難道你那會已經把毒下到了豆花裏了?那他為什麽還乖乖地喝下去?”


    “喝了代表他還願意乖乖聽話,若是不喝……”女子淡淡一笑,沒有接下去。


    如果不肯喝,你有的是手段是吧?好在我也算比較乖,所以你才沒有用啥特別的手段來對我吧?辛韻自動地腦補,絲毫沒有懷疑女子的能力。她確實一直都很想變強沒錯,不過,對於某些高手級別的存在,她還是挺有無法比較的自知之明的,還是轉移話題吧。


    “我們現在算不算私闖民居啊?”不然怎麽用跳牆的。


    “沒人知道就不算私闖。”這個問題女子倒是好整以暇的回答了她。


    “那他怎麽就知道這裏沒人?還有怎麽知道等會就不會有人突然回來呢?”


    “你覺得呢?”


    好吧,算她沒問,估計這類江湖特別人種都是有他們自己特別的門門道道的,反正等會就算主人突然回來,總也不至於把她單獨丟下。


    見她小嘴先是撇了一下,而後一副反正天塌下來也不會我頂著的有趣模樣,女子笑了笑,提醒了一句:“其實有些東西說穿了也沒什麽,你不妨自己先觀察一下。


    辛韻的好奇心果然一下子又勾了起來,果然細細地打量起這個院子來,試圖找出一些所謂一眼就能看出沒人的依據。這一看,還真被她發現了一些細節。


    首先,院子裏晾著的衣服中,既沒有小孩的,也沒有老人的,所以,估計不存在老人和小孩在家留守的情況。其次,沒有女人的衣服,而且衣服都是鄒巴巴地,表麵住的應該是不大會料理家務的單身漢。再次,晾著的衣服長短不同,證明起碼住著兩個以上的單身漢。還有,衣服的質量明顯不好,還有幾處打著蹩腳的補丁,且院子也不大整齊幹淨,說明這裏頭的男主人應該是屬於每天都需要辛辛苦苦討生活的,這樣的白天自然不會呆在家裏。


    “看出什麽來了?”


    辛韻微微有些得意地將她的看法一一地說了。


    “觀察的倒也還算仔細,”女子先是讚許地微微頷首,然後來了下一句,“不過,難道你不覺得風尚流那個家夥之所以會直接選擇這裏,其實是早已認識這戶人家,知道他們的作息習慣麽?”


    呃,是這樣嗎?丟人啊,她居然連這麽簡單的可能都沒想到。


    辛韻頓時風中淩亂了,忍不住投以哀怨的一瞥,嗚嗚,這個美人姐姐實在是太腹黑了


    見她窘的小臉都紅了起來,女子麵色雖然依舊淡然,嘴角卻微微地翹了一下。


    兩人沒等多久,風尚流果然就回來了,還提著個包袱。


    打開包袱,裏頭一個大的一個小的。小的給了辛韻,辛韻隨手翻了一下,頓時覺得風尚流實在上道,先不論款式,單看衣服的料子就知道絕對不是讓她扮小廝的,頓時樂滋滋地隨便選了個屋子跑進去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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