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小黑子雖然在這裏屬於反派,但是他還是被嚇了一跳,尤其是在這個他以為絕對安全的地方。


    我實在忍受不了了,直接推開門走了出來,如果出門的時候沒有被絆一下的話就顯得更為帥氣了。


    胡依依無奈的拍了一下腦門,也跟著我走了出來。


    “你們是誰?”小黑子用那尖銳的聲音說道。


    “管得著麽你?”胡依依說話果然比我還要衝。


    “對沒錯,管得著麽你?”我附和著。


    原本打算自刎的蘇白羽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是愣住了。


    她壓根就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有兩個人出來。


    “又來了一個小賤貨?”小黑子看到胡依依的時候忍不住的說,他伸出了舌頭在嘴唇上不住的舔著。


    像胡依依這樣的人她會忍得了這些麽。


    直接一道粉光就打了過去。並且在這個時候胡依依氣的臉都要綠了。


    “叫誰賤貨呢你,賤貨是你叫的麽?”我忍不住大聲喊道。


    可是喊完之後我才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太對。


    “哈哈哈!原來是兩隻野鴛鴦啊?我最喜歡在那隻公鴛鴦麵前,把那隻母鴛鴦……哈哈哈。”這個叫小黑子的家夥是越來越膨脹了。


    我非得用難離把他的腦袋給砸下來。你大爺的!


    “兩位還是快快離去吧。”蘇白羽用很感激的眼神看著我們兩個人,但是聽她這話好像我們兩個人還弄不死這個家夥的一樣。


    “你就在邊上涼快吧。我要是宰不了他我就不信胡!”胡依依狠狠的說。


    小黑子在胡依依說話之前還沒有什麽反應,但是當胡依依說話的時候他才好好的反應了一下。


    “你姓胡?”小黑子說。


    胡依依不願意和他多廢話,每一次出手都是殺招,好像不宰了麵前這個人她就很不痛快的一樣。


    “胡琴那個小賤貨是什麽你什麽人?”小黑子躲閃的很靈活。


    “那是我姐!受死!”胡依依化拳為掌,在掌心甩出了無數的粉光,瞧這陣勢這一下必定是一個大殺招啊。


    小黑子雖然語言輕浮,但是他也明白這一下必定不能硬抗,他一開始想要躲閃,但是這時候他才發現所有的退路都被那一道道的粉光封死了。


    粉光在這時候已經突進到這個家夥的臉上了,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小黑子把背朝了過來。無數的粉光在這個時候都已經打了過去。


    隻聽見像是金屬的碰撞聲一樣,粉光在這個時候打到了他背後背著的那個物體上。


    胡依依眉頭緊皺。


    “這寶貝果然不錯。你和胡琴兩個小賤貨的招數差不多嘛,一想到你們兩個姐妹花服侍我的樣子我就忍不住要興奮了!”小黑子從背後拿出了那個物體。


    這是,一幅畫?


    “二位,他的實力不是你們可以對付的。現在跑還來得及!”蘇白羽在這個時候又提醒道我們。


    “好心好意來救你你就好好的待著唄,廢話那麽多幹什麽!”我無奈的說道。


    “二位!”蘇白羽欲言又止的樣子。


    “來來來,我今天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那麽紅。”胡依依手中的粉光都快要凝結成實質了。一把錘子裝的燈光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我手中緊握著的難離也在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這個叫小黑子的家夥太欠打了。


    “錘子?”小黑子說。


    “給我去死。”我狠狠的看著他,並且手中的難離也衝著他打了過去。


    胡依依一看我動手了,她也不能閑著。手中用粉光凝結出來的錘子也打了上去。


    小黑子一手拿著刀,一手拿著畫,用那副畫抵擋著我的難離。一手刀對抗著胡依依的粉錘。


    我和胡依依倒不是說有多默契,而是完全靠著一種亂拳打死老師傅的狀態在揍他。這種方法我感覺是最好用的。不論你有什麽招式,直接打的你連招式都放不出來你還有什麽用?


    在打鬥的過程中我不禁感覺到了詫異。這難離在我的印象中是特別堅硬的,但是這個時候在麵對這幅畫的時候卻感覺有些吃力。這倒不是說難離怎麽樣,可能是我不太熟練的緣故。


    胡依依那邊倒是打得很舒服,一開一合這虛幻的錘子也被她舞的有模有樣。


    在中間我找了個機會,在手心畫了一道劍指符出來。難離身上湧現出了那種青芒來。


    有了青芒的支撐這幾下攻擊也顯得厲害起來。由之前的均勢變成了優勢。


    我去他大爺的,這一下我跟胡依依的進攻也變得淩厲起來。


    在這時忽然產生了一種極其強大的怨念,這怨念擾得我心神不寧,差點被先給x5偷襲得手。


    這怨氣是從那副畫中傳來的,而且隻針對了我一個人。胡依依那邊確實絲毫不受影響。


    也虧得這東西是針對我的,如果去針對胡依依的話我都不敢想象現在會變成什麽樣子。


    “小心這些怨氣。”我提醒道。


    “嗯。”胡依依點了點頭,可能是之前我那種分神的狀態被她看在了眼裏。


    “有兩下子!”小黑子向後一躍避開了我們兩個人的攻擊。


    這家夥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怪物一樣,想長得磕磣也就算了,而且這打鬥的招式怎麽看起來也是那麽惡心呢?


    這個家夥上輩子究竟炸了多少敬老院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也別跟他廢話了,直接給他幹趴下拉倒了。”我覺得拖延下去一定會出現什麽意外。


    這時候這個家夥的速度變得快了起來。他好像在一直吸食著那種怨氣一樣。這怨氣的來源就是他身上背著的那副畫,我跟胡依依的攻擊被他一次次的躲開了。


    “他身上背著的事啥玩意兒?”我疑惑的問。


    我當然是在問蘇白羽,這裏知道這幅畫究竟是什麽東西的人除了小黑子以外就剩下了她。小黑子如果腦袋沒被驢踢了的話肯定是不會告訴我們的。


    “是胡琴大人新得的一樣寶貝。畫裏好像有什麽東西,多餘的我就不清楚了。”也不知道那小黑子究竟把蘇白羽怎麽了,這麽長時間了她都沒有從那種虛弱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把這幅畫奪過來!”胡依依當機立斷的說。


    我表示同意。


    這個小黑子就像個吸塵器一樣,不停的吸著。


    這畫裏到底有什麽東西,盡然能產生這麽大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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