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子,你怎麽敢這樣做?”門外一個女聲說道。


    “嘿嘿嘿,我就不相信你對這幅畫不動心。”一個聲音聽起來極其尖銳的人說。這聲音很刺耳,就好像有重金屬在牆上摩擦的一樣。


    “你著魔了。這東西再好也不是你該擁有的,胡琴大人待你不薄,你有什麽臉麵見她?”這個女聲的情緒有些激動。


    這個時候就不說她有多激動了,連我都被她說的那個名字嚇一跳。


    “她剛才說胡琴哎,你二姐的人?”我忍不住小聲的說了一句。


    “去!別說話!”胡依依推了我一下,緊接著就進入到了一種偷聽的節奏之中了。


    “你閉嘴,你就是一個小賤貨,你還敢對我說三道四?有了這幅畫胡琴都不敢和我這樣說話。”這個叫做小黑子的人說話很囂張的樣子。


    “不論做什麽都要先設結界,看來你真的把胡琴大人的訓導忘幹淨了,今天我要不能把你留在這裏我就不是蘇白羽!”這個女聲的涵養好像還不錯,要不然小黑子叫她小賤貨她為什麽不生氣呢?


    “蘇白羽,你還真以為我怕了你?胡琴和你都是賤貨,要不是她我早就當上堂主了。如今我有了這幅畫還怕你們不成?你跟胡琴好好的服侍我一晚說不定我還會考慮放你們一馬。”小黑子說話的時候那種金屬質感的摩擦聲越來越厲害了,光是聽他說話我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大爺的!”胡依依也不知道怎麽了情緒突然變得很激動。


    我一把拉住了她,並且極力的克製自己的聲音。


    “喂,你瘋了?直接衝出去不就暴露了嗎?”我苦口婆心的勸她。


    “他說話真不幹淨!”胡依依咬牙切齒的說。


    這時候我才明白了過來,原來胡依依是為了剛才小黑子議論胡琴的事情感到憤怒啊?


    “你跟你二姐關係不是不好嗎?這個時候你這麽激動幹什麽?”我問道。


    “那不一樣,我們兩個人再怎麽樣那也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在外人麵前她始終都是我二姐!”胡依依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按住了她,也不知道胡依依是不是冷靜了下來,至少她這個時候是不說話了。


    “無恥!”蘇白羽惱羞成怒隻聽到外頭一陣碰撞聲。


    不知道蘇白羽用什麽東西在進行著打鬥。


    “是挺無恥的。”胡依依滿懷惡意的說著。


    “你想幫忙?”我問。


    “沒想好呢,先看看再說。”胡依依說道。


    我將這道門偷偷的打開了一道縫隙,在這道縫隙之中可以看到外頭的情景。


    在門外已經被血紅色的結界的覆蓋了。我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回憶起來了,之前胡琴製造出來的結界似乎就是這個模樣的。


    “讓我看看。”胡依依擠過來跟我一起看著。


    這蘇白羽還真的一身白,長長的秀發披在她的身後,手中拿著一把劍。雖然這一身衣服並不是古裝但是也談不上現代,看起來頗為怪異,但是這樣怪異的衣服在她的身上竟然產生了一種和諧的感覺,這也算是一種別樣的美感了。


    另一個叫做小黑子的人他的樣子就不是多好看了,隻見他身上似乎是被大麵積燒傷了一樣。在脖子處還有一個小洞,似乎是被什麽東西刺穿了一樣。這個人的手上卻是拿著一把刀。


    “你!”蘇白羽表現得很驚訝。


    “賤貨!還想不明白嗎?”小黑子囂張的說著。


    “你的實力為何提升了這麽多?”蘇白羽捂著胸口說道。


    我有些奇怪,也沒看到這個小黑子用刀傷到了她呀。


    “你以為你是第一個阻攔我的人嗎?之前還有一個小賤貨想要阻止我,可是被我解決掉了。順便說一下,那個小賤貨的滋味不錯。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感受一下你的滋味了。”這個時候我看到了小黑子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至於其惡心程度你大可以想象一下,我隻想說要多惡心有惡心。


    “小綠?你把小綠怎麽了?”蘇白羽握劍的手似乎有些顫抖。


    “你看到我現在的實力你還不明白嗎?”小黑子那著那把刀一步一步的朝前麵逼近著。


    “你敢修煉這種東西!”蘇白羽憤憤的說著。而且這個時候我雖然不知道蘇白羽究竟怎麽了,但是我能感覺到她的氣息在不斷的減弱著。


    “盤膝兌?”胡依依疑惑的說了一句。


    “那是啥玩意?”我疑惑的問著。


    “采陰補陽。”胡依依停頓了一下後說道。


    “啥?這不是雙修嗎?”我突然想到了之前自己看的玄幻小說。


    “屁,哪裏有雙修這一說。這就是一種邪功,隻能提升男方的實力。而且說是提升還不如說也是一種掠奪。女方的所有實力都會被男方掠奪過去,而且女方的下場會極其淒慘。而且采集的方法……”胡依依說道這裏的時候卻是羞紅了臉。


    不用說了,我這個時候已經明白了。


    “這種東西怎麽還會有人修煉。”胡依依呸了一聲。


    “你休想!”蘇白羽在這個時候用劍指住了自己的脖子,如果小黑子再想往前麵走一步的話蘇白羽必定會自刎當場。


    “死人?我最喜歡死人了。活人有什麽意思?”小黑子的舌頭伸的老長了,在自己的刀上舔了舔。


    “這家夥是個變態吧?”我無奈的說著。


    “修煉這個東西的人每一個不是變態的。”胡依依說。


    “現在怎麽辦?要不要救一下她?”我說。


    “不救,她是胡琴的手下,這個時候救她不就是資敵了嗎?”胡依依嘟著嘴說。


    “你剛才可不是這麽說的。”


    “我現在改主意了不行啊?”胡依依惡狠狠說。


    “行行行。”我無語的說。


    小黑子已經越來越逼近了。


    蘇白羽不住的後退。自己的身體已經靠近了牆壁,眼看著已經避無可避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嚐嚐你,然後就是胡琴,再然後就是整個世界的女人。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啊!賤貨,跪下!爬過來!”小黑子那金屬的聲音整得我實在是太反感了。


    蘇白羽陷入了一種十分絕望的境界中。隨著小黑子一步步的逼近她已經沒退路了,她握劍的手已經不再顫抖了。


    眼看著她就要自刎當場了。


    “你大爺的,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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