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assin!”


    衛宮切嗣突然眉頭一皺,然後對著愛麗絲菲爾說道:


    “愛麗,你要小心assassin和他的禦主。”


    衛宮切嗣的眉頭緊皺。


    雖然他迄今為止還沒有遇到言峰綺禮,但是那個男人,在即將踏入每個領域的精英之層的時候,卻毫不猶豫地選擇放棄,轉去其他方向,讓人捉摸不透,自聖杯開始,迄今為止也做出各種各樣出乎他意料的行動。


    他有些擔心,言峰綺禮的行動。


    對方若是踏入愛因茲貝倫森林,可能會直接衝著他過來。


    那個男人。


    這次戰爭的監督者令人難以信服,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藏匿了assassin的禦主言峰綺禮,或許,就連監督者也是和遠阪一夥的。


    在不清楚他的底細之前,就暫且對他持有懷疑的態度好了。


    即使saber氣憤得全身顫抖,衛宮切嗣也完全沒有理會saber的意思。


    兩人的相性實在太低,沒有引發兩人之間的直接衝突,已然是因為愛麗絲菲爾從中調解的原因了。


    一時之間,房間陷入了沉默之中。


    衛宮切嗣也把這樣的沉默視作了結束會議的信號。


    “那麽,會議就開到這裏,我和愛麗絲菲爾留在城堡之中,為caster的襲擊作準備,舞彌繼續收集關於assassin禦主的情報,如果對方有任何異動,立刻向我匯報。”


    “遵命。”


    將自己視為切嗣的工具的久宇舞彌舞彌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離開了會議室。


    稍後起身的切嗣將桌子上的筆記本、地圖和資料收入箱子之中,也離開了會議室,直到最後,切嗣也沒有再看saber一眼。


    被切嗣完全無視的saber,憤怒地緊咬著嘴唇,目光盯著腳下的地毯。


    ......


    凱悅酒店。


    “索拉,你呆在酒店裏。”


    肯尼斯帶上了幾個最實用的禮裝,準備。


    “然後ncer,跟我出發。”


    .......


    陽台上,切嗣抱著自己的頭,靠在城堡的陽台上。


    他已經不是九年前的切嗣了,不再是那隻冷漠無情的獵犬,已經不再是那個無止境地磨練自己的殺人機器了。


    他已經變了,相較於那隻無情的獵犬,已然變得十分脆弱。


    原因正是妻子和女兒。


    她們本不應該卷入自己那殘酷的人生。


    原本的獵犬,並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失去的東西,正是因為如此,才能變得異常堅強,能夠為了拯救世界的遠大理想,毫不猶豫地犧牲一切,成為一隻殘忍無比的獵犬。


    然而,這一切都已經改變了。


    他在害怕,害怕會失去家人。


    聖杯戰爭,無論達到任何的結果,勝利亦或者失敗,他的妻子,愛麗絲菲爾的生命都會迎來終結。


    就和他一樣,那個原本隻是為了充當小聖杯而被製造出來的人偶,發生了改變。


    她擁有了感情,以自己的意誌,選擇了與切嗣結合,並因此兩人之間有了愛情的結晶。


    她接納了切嗣的理想,並且願意用自己的生命築造切嗣理想的階梯。


    即使自己死去,切嗣也能夠得到救贖,確認了聖杯道路存在的愛因茲貝倫,也會迎來結局。


    伊莉雅就能夠和切嗣一起生活,就和這九年間一樣。


    愛麗絲菲爾手扶著門沿,看著那個堅強的男人流露出的脆弱,她走了過去,從後麵擁抱著他:


    “切嗣,我不會讓你一個人戰鬥的。”


    愛麗絲菲爾一邊撫摸著丈夫顫抖的後背,一邊溫柔地說道:


    “我來守護你。”


    她祈禱擁抱切嗣的時間哪怕可以延長一分一秒也好,可以盡量治愈切嗣心中的苦痛。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胸口突然強烈地悸動,她不由得全身緊張。


    這個反應是——


    森林的結界,被入侵了。


    caster!


    .......


    呼呼——


    金發的少女化作一陣疾風,手提著無形之劍,以超越短跑冠軍的速度在叢林之中飛馳。


    此時的saber,不複剛才麵對禦主之時的狀態,此時的少女,就像是一把銳利無比、磨得閃亮的劍。


    盡管因為聖劍的緣故,她保持著少女的姿態,但是此時此刻的她,並沒有剛剛拔出石中劍時的迷茫。


    堅定而銳利,沒有絲毫迷惑。


    她體內的血液在翻滾,那個惡魔所犯下的惡行讓saber震怒不已。


    被殘殺的孩子,那幼小的骸骨,曆曆在目。


    無論是作為人、還是作為騎士,亦或者是作為王。


    這都是無法忍受的。


    血腥味愈發濃重,纏繞在盔甲邊上的泥濘,也讓saber的腳步變得沉重。


    身後揚起塵土的地麵上,飛起的塵土浸滿了充足的濕氣。那濕氣並非是雨水所致,而是赤紅的鮮血。


    ......


    間桐雁夜拖著身體,行走在愛因茲貝倫森林之中。


    魔蟲在他的身邊飛行著。


    白發的蟲使,正在行進。


    虐殺兒童的惡魔......就是襲擊凜的人。


    必須要殺掉他。


    他的目光的堅定。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身上的刻印蟲開始暴走。


    “嗚......啊!!!啊!!!”


    強烈的痛苦讓他的意識變得模糊。


    從身體之中不斷被抽出的生命力,轉化為魔力,通過契約的通道輸送出去。


    berserker,又暴走了!


    ......


    “什麽!”


    危機感讓saber猛地轉身,抬起了長劍。


    鐺!!!


    “……ar……thur……!!”


    仿佛來自地底深處的怨念呻吟,在saber的身前響起。


    saber雙手握住長劍,頂住了那強大的力量。


    對方的手上握著看上去像是樹幹一樣的長棍。


    黑紅色蔓延的紋路在蔓延。


    “你到底是誰!?”


    saber聚起力量,將對方頂開。


    她聽到了,那模糊的音節。


    arthur——亞瑟。


    她對外的名字。


    對方並沒有任何地回應,


    那漆黑麵甲之中,隙縫深處那雙充滿瘋狂和怨恨之意的雙眸注視過來,讓saber覺得背脊有一陣冰冷的寒意爬過。


    “噢!!!啊!!!”


    瘋狂的黑色騎士全身漲滿殺意,又一次朝著saber猛衝過去。


    而旁邊的caster則是在看著這一切:


    “噢,貞德,無論是怒火中燒,還是認真嚴肅的,也是那麽動人啊......”


    下一刻,他抬起手來,手中的魔書散發出漆黑的魔力:


    “既然出現了幫手,那就好好的讓他發揮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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