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鬧了!真是難看!”


    saber手中的無形之劍揮出,解放的魔力形成利刃,劃過caster的身邊。


    一條深深的溝壑出現在道路之上。


    而caster也有些呆滯地望著麵前的金發少女,似乎無法想象對方會對自己動手。


    “貞德......”


    “我說了我不是什麽貞德!”


    saber的臉上已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出言斥責跪在地上的caster。


    “我不認識你,caster。我們能夠在這裏見麵的原因隻有一個——我們都是為了聖杯而爭戰的從者,除此之外,什麽都不是。”


    caster卻堅信saber就是他思念的那個人,甚至不容許他人有一絲質疑,他看著神情果決的saber,那原本因為激動而扭曲的麵容驟然一變,變得無比地冷靜。


    “貞德,您已經如此深深地封閉自己的心靈,用言語勸說已經無用了嗎?”


    caster自語著,裹著黑袍的身形站起,修長而高大的身軀之中,散發著強烈的壓迫感,與剛才跪倒在地、激動泣訴的時候完全判若兩人。


    曾經身為法蘭西元帥,用敵人鮮血的染紅大地的英靈站直了身軀,看著挺立在自己眼前的saber,眼神之內蘊含的意誌卻絲毫沒有稍減:


    “那就沒辦法了,需要下一劑猛藥才能讓您蘇醒。那麽,等我下次做好萬全的準備之後再來見您吧。”


    caster對她默默行了一禮之後,解除實體化,隻留那堅定的聲音回響:


    “我發誓,貞德,我一定……一定會讓您的靈魂從神的詛咒下解脫。”


    斯卡拉的目光注視著那消失的caster,微微地搖了搖頭:


    “不愧是能被冠以‘青須公’之名的黑魔術師。”


    通過飛龍姿態的黑燼之獸視角,在剛才caster離開的時候,他迎來了對方的餘光一瞥。


    黑燼飛龍的存在被對方發現了。


    那在深夜中,飛在數百米高空之上的黑燼之獸,被發現了。


    那種感知能力,不愧是能被冠以caster職介的魔術師。


    對方靈體化消失,自己也無法追蹤。


    現在,他隻能繼續跟蹤不知為何無法靈體化的saber了。


    他微微地閉上了眼睛,了解其他幾隻黑燼飛龍的跟蹤狀況。


    archer方麵不需要監視。


    berserker的禦主現在躲得很隱蔽,他暫時沒有找到。


    rider方麵,對方正與禦主身處於一間普通民房之中,裏麵有一對並非日本人的外國老夫婦。


    ncer方麵,對方正身處於一間大酒店。


    那是冬木市最高的建築,名為“凱悅酒店”的建築。


    在黑燼飛龍想要入侵的時候,卻發現了那整個大酒店,三十二層的建築之中,有二十層以上的部分已然被魔術結界覆蓋轉化為魔術工房。


    就連下水道都沒有遺漏,裏麵還有兩個以上的大型魔力反應,還有數十隻使魔生物,貌似是惡靈之類的存在。


    這大酒店已然被塑造出堪比遠阪宅邸的魔術堡壘。


    黑燼飛龍完全沒有辦法入侵,就算是自己也需要花上很多的時間才能完成入侵。


    斯卡拉回憶了一下言峰綺禮所給的禦主資料:


    “魔術名門——阿其波盧德家的九代家主,同時具有風與水二種屬性,是降靈術、召喚術還有煉金術的專家,在各種種類的魔術上都顯露出優異的才能。


    時鍾塔的十二位lord之一,名號為‘lord·埃爾梅羅’,作為魔術師的階位被時鍾塔評價為色位(brand)。雖然按排序來看是第二位,但現代魔術師一般都是將色位(brand)視為事實上的最高位,時鍾塔的十二位君主(lord)也都止步於此。根據其堂妹,埃爾梅羅派的末位分家萊妮絲·埃爾梅羅·阿其波盧德的說法,有能夠在三十年內達到冠位(grand)級的可能。”


    “因為研究興趣的緣故,還攜帶了以‘月靈髓液’為主的、超過二十種以上的有極強殺傷力的危險禮裝,待在工房之內的話,即使是麵對從者也有一戰之力。”


    可以說是極高的評價,他記得,雖然遠阪時臣也極為優秀,但是還沒有到達色位級,這次的聖杯戰爭之中,最強的魔術師,除了caster之外,就ncer的禦主,這個名為肯尼斯的男人了吧?


    身為冬木市管理者、遠阪家家主的遠阪時臣都不及這人,隻能排在第三位。


    自己不親自動手,隻派出黑燼分身的話,也能夠解決,隻不過先要毀掉對方的禮裝。


    現代的魔術師,是無法對抗作為英靈分身的從者的。


    至於時鍾塔的色位和冠位,那是魔術研究的等級,肯尼斯在戰鬥方麵的才能在時鍾塔的十二位君主(lord)之中,算是上層。


    也隻有所謂的“魔法使”、“死徒之祖”能夠對抗從者,而且無法占據優勢。


    而就在這個時候,saber和愛麗絲菲爾也回到了汽車之上,發動了引擎。


    引擎聲打斷了斯卡拉的思考,他回過神來,繼續行進跟蹤。


    .......


    未遠川河岸,漆黑的下水道排水口之中。


    極為濃厚的鮮血顏色被一盞點亮的燭台燈照亮,雨生龍之介正在歡快地進行著自己的藝術。


    宛如女性般優美細長的手指上滿是鮮血。


    他站在長桌旁,正在製作他的藝術品。


    人體鋼琴


    有一位少女被釘在高舉在長桌上方的十字架上,因為持續不斷的痛苦而啜泣。


    還連接著少女身體的內髒成為了龍之介的藝術材料。


    “老爺不知道去了哪裏?難道是去取新的材料了嗎?可是材料還沒用完呢。”


    龍之介一邊自語著,一邊用對待藝術品的認真目光看著桌子上的血紅之物。


    鐺——


    嗚——


    與音叉敲擊桌子同時響起的,還有少女充滿痛苦的悲鳴聲。


    雖然受到如此殘酷的折磨,但少女依然還活著,並且不斷地遭受痛苦和折磨。


    就在這個時候,充滿刺鼻血腥味的黑暗空氣,突然劇烈搖動起來,一個高大修長的影子浮現在燭光之下。


    “啊,你回來啦,老爺!”


    龍之介的臉上帶著笑容。


    但是,老爺好像不太高興?明明出去的時候那麽高興的。


    “老爺,抱歉啊,人體鋼琴還沒完成——”


    “——不夠。”


    “啊?”


    正當龍之介疑惑的時候,caster從長袍的衣擺下伸出手,那修長枯瘦的五指地扣住了在十字架上喘息悲鳴的少女的頭顱。


    “完全不夠!”


    “嗯。這件事其實我也......啊!?”


    就在這時,那被掐住的少女的頭顱砰然碎裂。


    “怎麽這樣......”龍之介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好不容易完成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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