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王,我青山劍閣大弟子了離人宇率領的四十名弟子已經抵達古佛寺山下。”聞人傅道。


    武文王還沒開口,冷義便嘲道:“大弟子都派出來了,怎麽?兩本佛經你是勢在必得了?”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僵持下來,這次雖說陣容不強大但也絕不弱,幾個門派都是名門正派更何況還有能夠追捕六耳彌的昆侖弟子,這次對他們來說無疑是必勝一局,所以重點都慢慢轉到了兩本佛經上。


    聞人傅輕哼一聲,道:“途中弟子們發現了幾波魔教的痕跡,我劍閣為保險起見便派出大弟子離人宇,果不其然,他們在古佛寺西南三十裏地外遇到魔教黑魂教。”


    “黑魂教?”武文王驚異道。


    黑魂教在數十年前是魔教的領袖教派之一,實力強勁乃是武林正派的眼中釘,四年前攻打魔教時黑魂教雖損失慘重但卻未傷及根本,這次竟然出現了,看來魔教也對兩本佛經虎視眈眈。


    “離人宇當場斬殺十六名魔教妖人,重傷玉道人,即使趕到古古佛寺。”聞人傅雙手抱在胸前,雖然話語平淡,但看向冷義的眼神卻是在揚威一樣。


    冷義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玉道人是誰?黑魂教的七長老,武功造詣相當之高,雖然年事已高可依舊很有很有號召力。


    那離人宇也不是普通人,她可是登上青龍榜第四名的天才,其實力不容小遜,再加上重傷玉道人,威望肯定又登上一層。


    武文王拍手道:“好,不愧是青山劍閣的傳人,待事情結束後本王一定重賞。”


    聞人傅抱掌道:“多謝武文王,不過還請收回賞賜,離人宇斬殺魔教妖人乃本分職責,而且現在也正值年輕氣盛的,容易讓他驕傲,恐不是什麽好事。”


    冷義和上官寒鄙夷地看著聞人傅,眼神赤裸裸地陳述了他們的內心,要不要這麽虛偽...倒是武文王,他依舊笑道:“不錯不錯,即然這樣本王就不強求了,有次才俊,何患我大夏無人。”


    這次,聞人傅和青山劍閣的麵子賺的足足。


    話題繼續,總的大概的來說魔教中人已經暗中凝結隨時出擊,烈元教、東嶽劍派和鬼煞山莊的人相繼抵達古佛寺山下,正魔兩教蓄勢待發。


    葉陽閣的墨邪表示他們葉陽閣依舊不會插手,隻負責收集實況以便記錄。昆侖方麵,此次領隊的男子周毅也表明了立場,隻要是對付魔教,他們也會出手相助。


    武文王看向他們,問道:“昆侖是武學聖地,不過很少參與正邪之爭,這次怎麽突然想到來相助抵禦魔教?”


    周毅苦笑一聲,道:“不怕在座的各位恥笑,前幾日六耳彌盜上昆侖偷了一件至寶,長輩們派我等弟子下山追回至寶,在芥州城外十裏地外的村子裏遇上了魔教,雙方僵持了片刻,六耳彌也不知所蹤,想來定是魔教暗中相助,既然魔教插手我們昆侖的事那我們自然也就不能呢個坐以待斃。”


    “這位小哥言重咯,你們長輩派你們去追捕六耳彌那是相信你們的實力,換做我們可沒這個信心和能力。”上官寒笑的花枝亂顫,不知道是誇獎還是諷刺。


    武文王微微點頭,道:“好,這次古佛寺事情結束後本王便派人助你們找回至寶。”


    周毅抱拳以示感謝便不在多話。


    話題接近尾聲,上官寒收起小花扇,看著武文王身後一直沉默不語的夏侯,笑問道:“夏先生,這兩日你都在旁聽談,不知道先生有何指教。”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夏侯身上,要說在座的各位誰最神秘那必定是夏侯當選,就連昆侖的弟子們也比不上這位身份來曆不明卻讓武文王尊稱先生的人。


    夏侯正啃著蘋果,所有人都注目道他時他一臉懵逼地看著眾人,從頭到尾他都不知道他們在討論什麽,反正隻管等到會議結束在照武文王說答應他的要求今天的目標就完成了,而現在是怎麽回事?


    夏侯看向李白,而李白卻掏出葫蘆小酌一口不理會他...夏侯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這貨是真不知道還是懶的和他說話。


    “咳咳...”夏侯清清嗓子,反正他們呢討論的話題無非就是古佛寺,提到古佛寺他就想起了那位可愛的小師傅,“額,我隻管小師傅,其他的他們隨意。”


    “小師傅?不知先生口中的小師傅是誰?”上官寒直勾勾地盯著夏侯。


    夏侯是那種吃虧的人嗎?美女盯著他看,那就更加肆意妄為地盯著美女看,那裏好看看那裏,正經地臉色卻透露著赤裸裸地目光,看的上官寒俏臉一紅,嗔了夏侯一個眉眼。


    眾人臉色有些尷尬,如果光是上官寒一人他們倒是可以哼聲,可夏侯就不一樣了,看的出來武文王很看中他,光天化日...這算是有辱斯文嗎?


    武文王清咳兩聲提醒夏侯,夏侯反倒不知覺一直看,嘴裏還一本正經道:“那小師傅是廟裏一個小和尚,七、八歲左右,他應該好像大概是你們口中玉麵佛的徒弟,隻要你們不動他就行。”


    “玉麵佛的徒弟!”冷義驚道。


    正所謂語不驚人死不休,玉麵佛有徒弟且不說,夏先生竟公然宣布不準他們不要妄動那小和尚。


    青山劍閣的弟子廖修竹沉聲道:“夏先生,玉麵佛乃殺人魔頭,你這樣怕是不好吧。”


    “玉麵佛是不是殺人魔頭我不管,小師傅本就是個七、八歲的小孩呢那幹嘛?怎麽?連小孩都不打算放過?”夏侯問道。


    廖修竹一時語塞,他資曆尚淺,不敢再眾多長輩麵前妄言。


    聞人傅麵色不變,問道:“那位小師傅既然是玉麵佛的徒弟吧那必然和兩本佛經相關,夏先生是對兩本佛經感興趣?”


    聞人傅不愧是江湖老手,一句話就將夏侯推到懸崖邊上,如果不是,那夏侯力保小師傅的目的是什麽,如果是,那夏侯未免也太過心機。


    夏侯收回了在上官寒身上的眼神,明顯的敵意讓他慢慢冷冽,一股寒意悄然而出,“首先,我不是武夫對你們這些武學不感興趣。其次,小師傅我保定了。”


    語氣裏充滿了帶刺的霸道,說這句話的同時他在警告在座的各位也包括武文王這位皇子兄台...他們現在心中一個想法,膽大妄為。


    那些跟在長輩身邊弟子們也是無不心驚,那怕是當代天才九丈山也對夏侯另眼相看。


    此時,脾氣最爆,資曆最老的崔老頭睜開眼,一巴掌猛拍在木桌上,裂縫向夏侯的方向延伸而去,一張厚實的木桌搖搖欲墜。


    崔老頭暴怒道:“魔頭之徒也是魔,老頭執意要殺你又能怎樣,哼,在長輩麵前叫囂,滾回去閉關三十年再來。”


    “你可以試試。”


    刺骨的寒意延上眾人背脊,那雙閃著寒芒的眼睛更是讓人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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