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危機算是暫且過去,方天祿也不用偷偷摸摸地跟著和夏侯他們一起回去,兩女上了馬車,夏侯則牽著馬和方天祿步行。


    夏侯問道:“太監,這玉麵佛是誰啊,聽著名字感覺挺厲害的。”


    方天祿現在已經徹底習慣了這個稱謂,他緊皺著眉頭,道:“二十年前的魔頭。”


    “魔頭?”夏侯有些遲疑,玉麵佛這個名字不邪惡啊。


    “二十年前有一個遊曆天下的僧人,沒人知道他姓什麽叫什麽,傳聞他通讀佛門寶典淨佛經和怒佛經。”方天祿道。


    “淨佛經?怒佛經?”夏侯聽的一愣一愣的,這武俠的佛經不是易筋經嗎?


    “這兩本經書來曆有些複雜,不過這兩本經書卻讓天下武學之人心饞,都說參透這兩本經書可讓人洗髓鍛骨直接入境大乘。”方天祿說道此處也有些動容。


    “哇...不懂。”夏侯在這方麵就是一十足的愣頭青。


    方天祿想起當年那件震驚天下武林的事情不禁歎了一口氣,道:“當時,兩部寶典出世自然引起武林的注目,不少武學大勢都同意一起去討要這兩本寶典,雖說他們都各有私心,但都不希望這兩本絕世心經就此淹沒,所以就讓小一輩的前去討要兩本寶典。”


    夏侯挑了挑眉頭,道:“然後就事了?”


    “恩,僧人得知有人要來奪取心經就趕緊開始修煉心經,不想交出心經的僧人因為私心和妒火不慎走火入魔...殺了不少俊傑。”方天祿歎道。


    “還有呢?”夏侯道。


    方天祿接著說道:“後來武林各方勢力決定鏟除這個入魔之人,先輩們最後追蹤僧人到一個村莊,可一進村就是看到屍橫遍野的殘景,村民已經被屠戮殆盡,都是源於這個走火入魔的僧人,最後,雙方整整持續了三天大戰,幾十名先輩死於他手,心經帶給他源源不斷的內力,數百人死於他手,可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血跡,所以那場大戰之後武林都畏懼他為玉麵佛。”


    “哦,還挺厲害。那你怎麽認定小和尚的師傅就是玉麵佛?”夏侯疑惑道。


    “世上武學心經多如繁星,許多武學都有相似之處,但如此霸道的氣勁能做到的世上也不過寥寥數人,而且是在內力大乘的情況下,小和尚尚且年幼便能氣勁禦敵,除了淨佛經和怒佛經便再無其他可能。”方天祿道。


    夏侯微微點了點頭,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辦?”


    方天祿毫不猶豫道:“玉麵佛乃武林大敵,武文王督視天下武林,武文王定會邀請各方武林實力討伐。”


    夏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


    方天祿微微皺起眉頭,道:“你這是何意?”


    夏侯深深看了方天祿一眼,然後看向前方通暢的道路大聲唱道:“可悲!可歎!”


    方天祿緊皺眉頭,馬車裏的小公主探出個腦袋疑惑道:“壞人,怎麽了?”


    回到百草館,櫃台正在對賬的白宗林笑道:“回來啦,怎麽樣?”


    白諾霖自然不會把今天的事和父親說,免得他擔心,於是笑道:“挺順利的,藥也送上去了。”


    “那就好,好好歇息吧。”白宗林點頭道。


    夏侯退後兩步,看著白宗林身邊工作的夥計,道:“魚二,你娘身體好點沒?”


    夥計正是之前盜走賬本的魚二,白宗林也聽取了夏侯的建議讓魚二回來繼續當夥計,當然,他盜走賬本的事沒有告訴大家,這樣能讓他更盡忠盡責。


    魚二見夏侯主動問候有些惶恐,不過心裏也十分感激,他連連低頭應道:“家母沒事,謝...謝謝夏先生關心。”


    夏侯微微點頭,道:“既然回來了就好好幹,別讓對你有所期待的人失望了。”


    魚二一愣,隨即重重點頭。


    一旁的白宗林依舊扒拉著算盤,但是臉上卻有淡淡的笑容。


    “壞人,我先上去啦。”小公主拍了拍夏侯的肩膀然後一蹦一跳地往院裏跑去了。


    你去你的,關我什麽事?夏侯無奈地看著小公主,他在尋思著得找個機會讓她哥把她送回去。


    夏侯和白宗林閑聊了兩句就去了院子裏,趁現在有空閑趴在亭子裏睡懶覺。殊不知朱怡和慶大元已經回來了,而且帶著一個他怎麽也想不到的小東西。


    方天祿剛一進武文王的房間,就見到自己兩名屬下站在一旁靜候武文王看書。


    武文王放下書本,看著方天祿問道:“怎麽樣?”


    “來者是太子身邊的人,鐵無心。”方天祿低頭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武文王輕聲笑道,隨即,他拿出一個小東西放在坐上,道,“你可認得這是什麽?”


    方天祿上前去拿起那小東西,仔細一看是個小鐵殼,而且中間是空的,他皺起眉頭總感覺這東西在哪見過。


    朱怡開口道:“這是從周青山腦中取出來啊。”


    方天祿眯起了眼睛,他一想起周青山眉心處的洞眼就想起一個人,夏侯...可他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周青山是夏侯殺的,而且他也見過夏侯的火器,那火藥可比這小多了,但是如此精細的鐵殼和相似的外貌他實在想不出有第二人有這東西。


    武文王道:“周青山牽扯異教沒錯,死了也就是了,但我就是好奇他是怎麽殺的。”


    “怎麽殺的?”方天祿疑惑道。


    朱怡和慶大元同時皺起了眉頭,之前方天祿涉及調查不深,可他們兩人深入調查後發現一件很怪異的事。朱怡凝重道:“我和大元一一提審了抓捕到的大山神長老,發現了一件無法解釋的事。”


    “無法解釋的事?”方天祿越來越迷糊。


    朱怡道:“周青山死的時候正在神山上舉行儀式,周青山麵前就是深淵根本無法立足,當時一聲聲響響起周青山就這樣死了。”


    “什麽聲響?”方天祿追問道。


    “他們說是嘭的一聲,有點像爆開的聲音。”朱怡沉聲道。


    毫無疑問,全部矛頭都指向了夏侯,可是問題又來了,夏侯是怎麽殺的?周青山致命傷在眉心,而且他當時麵對這深淵,至於夏侯,他一點內力沒有別說立空而行了,就連飛簷走壁也做不到。


    就在眾人沉思苦惱的時候,夏侯正在亭子裏睡懶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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