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王攜雲麟公主進城,百姓們一片歡呼,看上去十分歡迎,因為瘟疫剛剛結束皇子和公主就來探望,這無疑是朝廷對他們最大的關心。


    武文王進城便停下,身旁哪位高大的護衛雙手呈上金黃色的卷錦,明眼人一看便看出那是聖旨。


    黑壓壓的人群立刻安靜下來,武文王提高幾分嗓音,“百草館可在?”


    立刻,人群中讓開一條道來,白宗林和白諾霖為首的一幹人等快步來到武文王麵前,一行人隻有羅叔和夥計們,莫遠行和夏侯並不在。


    白宗林和白諾霖他們抱掌鞠身稱草民見過武文王,態度略顯僵硬,畢竟他們是第一次見皇子啊。


    武文王道:“百草館接旨。”


    白宗林他們紛紛跪下,周圍的百姓雖不用跪但也要低身以表敬畏。武文王打開聖旨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百草館醫德仁德深得民心,查治疫災救萬民於水火,朕甚是欣慰,故此,賞黃金百兩,十年免稅,金字招牌,欽此。”


    “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護衛從後麵講一箱亮閃閃的黃金和百草館的金字招牌抬上,百姓們那個眼饞啊,就差流口水了,他們都暗自感歎,百草館飛黃騰達嘍。


    白宗林起身接過聖旨,他此時內心是波瀾不平啊,他的醫館本就是平平淡淡的地方醫館,短短時間連接兩個聖旨,真不知道走啥運了。不過,想起這個聖旨他心裏有些不平衡,雖然他沒去龍雲鎮,但從女兒的描述中就知道瘟疫的主要功臣是夏侯,可現在卻被他們奪了過來。


    武文王看著走神的白宗林,輕聲道:“白館主,不知夏侯是哪一位?”


    “夏侯...夏侯?”白宗林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武文王剛來提起夏侯那就代表他已經知曉夏侯和文秀樓幾位大人的衝突了。


    白諾霖不笨,也猜到了這一可能,不由的微夏侯擔心起來,其他幾人同樣疑惑,武文王怎麽提起夏侯了?


    武文王輕笑道:“從下屬報告的事宜中得知有一位叫夏侯的異鄉客在此次瘟疫中幫了不少忙,還是他揪出盤踞龍雲鎮多年的異教,皇上對此另有嘉獎。”


    白宗林兩父女一聽沒有敵意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道:“稟武文王,夏侯身體不適在醫館歇息,不能同來接駕,望武文王多包涵。”


    聽到兩方對話最頭疼的無疑是沈家兩父子,他們視夏侯為眼中釘,現在皇上要嘉獎夏侯,那豈不是多了一層忌憚?


    武文王點了點頭,道:“各位大人先回去吧,本王此次來芥州是勘察民情,就住百草館,擇日再去各位大人府上做客。”


    “什麽?”


    不僅是兩位大人,還有百草館的一幹人等都震驚了,住在百草館?堂堂皇子要住在一介布衣的陋室?


    沈康平立刻上前鞠身道:“武文王,萬萬不可,您是金龍之軀怎能住在陋地?如果您不嫌棄就來下官府上吧。”


    南江全皺起眉頭不滿沈康平的言辭,上前道:“武文王,您尊為皇子,在外歹人不少,萬事以安全為主。”


    武文王道:“無妨,兩位大人放心,本王在外多年,對於那些三教九流的歹人本王還不放在眼裏。”


    不等兩位大人說話,武文王回到金龍馬車道:“白館主,叨擾了。”


    沈、南二人見武文王意決便不再多言,鞠身道:“還請允許下官恭送武文王去百草館。”


    馬車裏沒聲音,算是默認。


    武文王上車後那耐不住性子的小公主便趕緊問道:“辰皇兄,那夏侯是誰啊?”


    武文王淡雅的眼神裏閃過一絲銳芒,道:“一個敢抗旨的人。”


    ......


    一路上,百姓們都指指點點的,都在說百草館不簡單,連皇子都住在那兒,肯定飛黃騰達了。


    白諾霖擦著額頭的細汗苦笑,這些人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讓武文王住在他們家,看他們還有沒有閑心議論。


    來到百草館,三個身穿錦衣頭戴烏沙的人就靜靜地侯在門口,見到金龍馬車他們單膝下跪。


    “卑職方天祿恭迎武文王。”


    “卑職朱怡恭迎武文王。”


    “卑職慶大元恭迎武文王。”


    南江全和沈康平看他們錦衣上繡的金孔雀就認出了他們隸屬文秀樓,之前聽說有文秀樓的人接管瘟疫一事,應該就是他們。


    武文王下車看著三人道:“起來吧。”


    “謝武文王。”三人起身。


    “辛苦了,龍雲鎮的事處理的很好。”武文王道。


    “卑職分內之事,不辛苦。”方天祿道。


    這時,馬車上的小公主跑了下來,嘴裏嘟囔道:“整天都是這套說辭,累不累啊?我們住哪啊?到沒到啊?”


    雲麟公主被悶了十幾年,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卻一直都在聽那些官場話,再加上年紀小耐不住性子終於忍不住了。


    方天祿三人見到小公主大驚失色,雲麟公主怎麽也來了?他們沒接到通知啊。


    武文王眉頭微皺,道:“雲麟,不得胡鬧。”


    雲麟公主委屈地待在原地不在說話,那含淚的大眼睛看著武文王像極了委屈的小貓。


    出城迎接的隻有沈、南兩位大人,所以在此之前就隻有兩人見過公主,而現在,沈柳客、南溪彤、白諾霖等人愣是被這可憐兮兮公主吸引住了。


    武文王看向白宗林,道:“白館主,勞煩多準備一間房。”


    白宗林趕緊應聲,“好...好,霖兒,你去準備兩間房。”


    白諾霖微微低身行禮,隨即去準備收拾客房了,他明白父親的用意,兩位身份和很尊貴,得布置好的,所以走到院子後也沒理那胡鬧的兩人趕緊從側門出去買上等熏香和和床褥。


    武文王道:“不知現在能否見到夏侯?”


    白宗林勉強地笑道:“可以,就是...夏侯性子古怪,讓他出來迎客是估計不可能的...”


    白宗林說的的確對,連聖旨也敢拒接的人難道會放下臉麵去迎接一個陌生人?


    沈康平樂可站出來喝道:“大膽!武文王何等尊貴,他一介布衣也太不識抬舉了吧。”


    那可憐的小公主剛想跟風兩句卻被武文王的眼神製止,武文王倒也不生氣,走近百草館道:“無礙,本王親自去會會他。”


    一行人跟了進去,白宗林也隻好上前帶路...


    “我跟你說,這手法在我的家鄉那還相當的風靡,不管是年邁老頭,還是有錢老板,還是普通百姓都喜歡這種服務。”


    “喔!爽!敢問夏侯兄這是什麽手法?喔!”


    “這叫馬殺雞。”


    “馬殺雞?馬為何殺雞?”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手法是從馬身上演化出來的,給雞使了能把雞爽死,所以叫馬殺雞。”


    “喔!受...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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