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漠~”被我問了一個超尷尬的問題,哥的臉隨之一僵,之後歎了一口氣頗為無奈的喚我。


    “額~,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咧。”我抓著他的手一臉迷茫。“該不會現在就有一個女生站在門外哭吧。”


    “莫漠~,”哥的臉上顯出一抹尷尬的紅,他蹲下身握著我的手誠懇的看著我,“莫漠,現在我隻有你一個妹妹,以後不論我會不會找回自己的妹妹,我都不會放棄你。”


    “哥~。”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失聲痛哭。最近這是怎麽了?懷孕了嗎?怎麽老是情緒失控的?


    “不要哭,乖。”哥輕拍著我的背安慰我。“乖啦,去吃飯了好不好?””嗯~“我一邊抽泣,一邊點頭答應。”乖,把眼淚擦幹,眼睛腫腫的會不好看的。“他溫柔的哄勸著,幫我拭去流的滿臉都是的淚。


    我咧著嘴抽抽搭搭,胡亂的用袖子擦著仍舊不停奔湧的鹽水。


    “莫漠,用手絹擦啦~。”哥拿下我臉上胡亂抹著的手,“這樣會對眼睛不好。”


    “哦~,可是我沒有手絹~”我被自己的抽噎打斷,一雙淚眼看著他。不過想必並沒有什麽梨花帶雨之類惹人憐愛的效果,如果硬拗大概會有點東施效顰的味道吧。東施也不錯啦,怎麽說也是千古名人嘛!


    不過哥倒是沒有嫌棄我如此模樣,拿出一條手絹小心的為我擦拭。他的動作那麽輕柔,手絹又那麽柔軟還帶著清淡的香水味。我又要暈眩了,如此待遇當真是屬於我的嗎?


    午餐的時候,我享受了更高規格的待遇。校監在學校餐廳裏有專屬的一個半層可以看到樓下的整個餐廳,下麵立著一塊牌——樓層專屬,請勿打擾。額~,我可以了解大家為什麽用異樣的眼光關注我。不過有一位當校監的哥哥撐著,我的腰板倒是硬得很。”你看啦!再看我也不會劃清界限的。“我腹議著”愛說說好啦!本人正在練習如何在口水裏遊泳。“有老哥的陪伴,無論是會放箭的眼光還是噴湧的口水都不會影響我吃飯的心情。


    下午回去上課。果不其然那些久違的關注又回來了。不過卻沒有看見慕容楓和袁惠雪,翹課了嗎?怎麽也不知會一聲,這樣是要請假嗎?”莫漠,上午怎麽沒有上課呢?是病了嗎?有沒有去看醫生啊?“這關心的笑容很假。”托各位的福,沒什麽大礙。“我笑的更假。”莫漠,怎麽沒有看到袁惠雪啊?她是生你的氣了嗎?“一位的提問明顯帶刺。”我想這個問題你問她本人比較確切。“我微笑著,不理會她話中另外的意味。”莫漠,那你現在是和校監在交往嗎?“好尖銳的問題。”我也很願意,不過他隻是我哥。“我想我的回答應該還滿明確吧。”那慕容楓是過氣了嗎?“又是重磅出擊啊!”他應該從來就不是進行時吧!“”哈哈哈哈~“集體哄笑。”好啦,各位同學,今天的新聞就放送到這。有什麽事明日請早!“這大概是有史以來我最強硬的一次吧。


    人生就是這樣,沒有什麽不可能。我以為我不行,可是我也可以對口水的圍攻進行有力的回擊。不過著當然還是要感謝我找到一位強勢的哥哥。上帝啊,謝謝你!被一群小混混追得滿街跑是值得的,受一點小傷也是最值得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忽然覺得強勢很有成就感,心情大好。連下午枯燥的曆史政治也覺得平添了文學的色彩,聽得起勁。


    放學之後的又去糾纏老哥,蹭飯之後又纏住他不願回家。目的嘛,一是想和老哥多呆一會兒,二當然是不願意回家之後見到某人的撲克牌臉。雖說某人也可能還沒回家,但是防範於未然總是不會錯的。之後一直拖到晚上九點在迫於時間的被老哥送回去。大概是玩得興奮了,上車之後就從靠著慢慢轉變成趴著,在之後就約會周公了~”莫漠,到家了~。“老哥輕輕的搖著我。”唔~,可以在周圍轉一圈嗎?“我實在不願張開正在被睡神召喚的眼睛”莫漠,我們都轉了三圈了。“哥無可奈何的說到。”啊~,是嗎?“我從他腿上爬起來,揉著眼睛”那我回家了。“”唉喲~。“剛跨出家門。我就因為沒站穩摔了個狗吃屎。”莫漠,你沒事吧?“哥趕緊下車把我扶起來。”沒,沒事。“我雖然如此說。但我還是一麵爬起來,一麵靠住他的手臂。”咦,鑰匙咧?“被哥扶到門前,我卻發現自己翻來翻去都找不到鑰匙啦~。”嘭~“門鎖轉動,開了。”自動門?!“我正疑惑著,抬頭就看到一張被冰箱凍過的臉。”是你?!“哥一臉疑惑,笑容收起語氣瞬間凍結。”嗬~。“某人鼻孔裏噴出一句輕笑,就一手抓住我的肩把我拉進他懷裏。"謝謝你送她回來,接下來交給我就行了。”說完在大家都沒反應的時間裏,就把我拉進去然後把門“嘭”的關上了。哥似乎也被這突發的狀況給弄得愣住了,不過門外卻沒再有動靜。在我的靈魂還沒完全複位的時候,我已經被某人以老鷹捉小雞的姿勢給扔沙發上了。不過我懶得計較,直接到沙發上慷慨就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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