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靈似一個正室被負心漢給拋棄了一樣,怒聲質問著司墨白。


    然而這些質問,落在司墨白的耳朵裏,隻覺得萬分可笑,可笑至極的那種,可笑到他連這種質問,都懶得跟她辯。


    他們之間能有什麽感情?


    把他和她提在一起,他都覺得惡心,都覺得那話太刺耳朵了。


    見司墨白不理她的話,而是毫無顧忌的,將所有疼愛的目光,落在了昏迷中的鳳天瀾身上,碧靈看著那樣溫柔寵溺的眼神,讓她恨的牙癢癢。


    他是她的,而鳳天瀾不過是搶了她的,那才是最該死的人!


    隻要無涯想起來她,想起那段感情,鳳天瀾又算的了什麽,不過是個跳梁小醜而已。


    碧靈抬手,露出了手腕上的牡丹花,因為受傷,沾染了鮮血,使得那牡丹花更加明豔妖嬈,似嗜血一樣。


    “無涯,你忘了嗎?這是你刻在我身上的,你忘了你刻的時候,你說了什麽嗎?”


    碧靈邊問著,邊將手伸到了無涯的麵前,想要讓他看清楚,那是他精心雕刻留下的印記,他總不會忘的,他也不該忘的。


    司墨白厭惡的抬手以靈力揮開了差點碰到他的手,那紅色的牡丹花,隨之而過,讓他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看他此神色,碧靈頓時就亮了雙眼,“你記得對不對?你一定記得,你一定想起來了,無涯,我就知道,你愛的是我。”


    碧靈以為司墨白剛才的皺眉,是因為想起了過往,高興的讓她亮了雙眼,更是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渾身都散發著那種幸福感爆棚的氣息。


    “本王當然記得,當時雕刻牡丹花說下的話。”司墨白冷嗬著。


    他說,每一筆的雕刻,都是他的思念,都是他的喜歡。


    是不是等他將牡丹花雕刻好,她就會來到他的身邊,然後拉著他的手,帶他回家。


    ……


    當時雕刻,他說了太多太多,因為他雕的不僅是牡丹花,也是他的思念,他的感情。


    見司墨白承認了,碧靈高興的紅了眼,淚水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她立即喜極而泣的撲向了他,“無涯。”


    他記起來了,他是愛她的,鳳天瀾和阿寶什麽的,統統有多遠,滾多遠去吧。


    司墨白看著撲上來的碧靈,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直接抬手,將碧靈給打飛了出去,“這些話,不是對你說的,而是對當時的雲兒說的。”


    砰的一聲,碧靈摔在了泥濘的地上,紅色的嫁衣,沾染了黃色的泥土,精心梳妝的頭發,此時也散亂,而她那不可置信,不願相信的眼神,很是猙獰。


    “不,不可能,這些話你明明是對我說的,你何止說了雕刻牡丹花的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喝醉酒的時候,還有帶雲漪回去的時候,你說了那麽多……”


    碧靈深受打擊的直嘶吼著,他說想她,他說喜歡她,他說要娶她。


    甚者,在無涯帶回雲漪的那一天,要走的時候,他要的不是這樣的雲漪……


    這樣很明顯,無涯從一開始喜歡的就是她,而不是什麽雲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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