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後,在麵臨瀾兒生死和愛她的選擇,那他會選擇她活著,這樣這句話就能成為日後的一個說法。


    希望,他永遠不用麵對這樣的選擇。


    聽著司墨白的話,鳳天瀾的身體僵了僵的,“是不是沒做回無涯,你的頭就會痛下去。”


    “不知道,或許是這樣的,畢竟無涯深愛著雲漪。”司墨白低眸看著她,“娘子希望呢?”


    “墨白。”鳳天瀾微微用力,稍微掙紮著從他懷裏出來,仰頭認真的看著他,然後認真的說道,“如果永遠會痛,那我希望你做回無涯。”


    “為夫不想做無涯,那樣就不能愛娘子了。”司墨白被她的話給說的心裏一暖,看兩人換一個位置,她也是如此想的,為的就是彼此。


    隻是,她說出來了,而他瞞著她,隻是不想她難過。


    鳳天瀾看著他眉心小小的傷疤,伸手輕輕的撫著,“可是我舍不得墨白痛,還是永久的痛,更何況那是無涯不愛了,而不是司墨白不愛了。”


    墨白忍耐力向來好,可今天三番幾次的痛到臉色煞白,還冒冷汗,可想而知那疼痛。


    雖然她也很想跟墨白相愛,可是兩相衡量一下,她不想墨白痛,一點都不想。


    司墨白伸手又將她給攬回了懷裏,下頜抵在她的頭頂,“傻娘子,要相信為夫對你的愛,至死不渝。”


    其實,剛才的話,對瀾兒也算是一種試探,如今得到了結果,更不敢讓她知道痛的真相了,因為碧靈會威脅她,到時候就算他願意痛著,瀾兒也是不允許的。


    這樣的話,瀾兒就容易被那碧靈給威脅了,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鳳天瀾能夠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甚至都有些抖,“夫君?”


    “為夫有些頭痛,定是那無涯留下的殘念,在抗議了,讓為夫好好抱著。”司墨白將她抱在懷裏,緊緊的抱著,用力的呼吸著,疼痛在周身肆意的叫囂著,他能夠感覺到心髒裏的蠱蟲在翻來覆去的折騰著他。


    鳳天瀾不敢亂動,滿心滿眼的擔憂他,甚至話都不敢跟他說,怕消耗他的精力,對於這樣藥石無醫的疼痛,她卻是連半點法子都沒有。


    “娘子,跟為夫說說話吧。”司墨白攬著她,用力的呼吸著,隻想跟她說話,隻想聽她說話,分散注意力。


    “我想聽無涯跟雲漪的故事。”她想知道無涯為什麽那麽喜歡雲漪,喜歡到哪怕隻是一份記憶,也有如此之深的執念,讓墨白疼痛著。


    “好。”司墨白低頭在她秀發上輕輕一吻,緩緩的開口,“一千年前,無上大陸漂浮著三個島嶼,被下界的人稱為半神,分別為無涯聖域,驚天聖殿和天外樓,其分別為無涯,蘇驚風和雲漪。


    一日,天外樓被萬丈紫光籠罩,神器碧靈珠現世,據說碧靈珠有著起死回生,長生不老,且有著無窮無盡的靈力,能夠助人飛升成仙,一統天下,於是無涯和蘇驚風兩人不遠萬裏,來到天外樓,尋找碧靈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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