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居然一上來就下死手?我招誰惹誰了啊?”沈飛大怒,因為他的神識察覺到一道劍氣飛速的朝自己腦後刺來,看那劍氣幾乎抵達自己腦後的程度,那偷襲的家夥才叫喊出聲,真特麽的是做婊|子還要樹牌坊!而且這貨心懷不軌得很啊!要知道對方襲擊的是自己後腦心,這可不是適合襲擊的地方,一般都是攻擊背心,可自己背後背著個大包裹,這樣直接瞄準自己後腦襲擊的心態,已經可以朝殺人越貨上麵去思量了。


    沈飛一邊扭頭張望,一邊意念神識在劍氣前頭豎起盾牌,一邊在劍氣側邊變出個錘子猛烈的撞擊著。


    這劍氣並不強悍,沈飛的盾牌才被刺透一層,這劍氣就崩潰掉了,錘子還沒發揮作用就失去功效。而這時沈飛也見到身後數百米外山坡上數個衣著統一的青年,而擺出一個劍指姿態,臉上愕然神色才剛浮現的家夥赫然就是偷襲自己的貨色了。


    沈飛也不是好相與的,直接就朝對方衝去,這幾個家夥顯然是某個勢力的人員,但沈飛根本不在意,反正這幾個貨都沒有給沈飛帶來絲毫危險的感覺,把他們都給幹掉,誰在意他們是哪個勢力的啊?


    沈飛的速度非常快,都是每秒百米的速度,而且還是那種無視地形的速度,所以隻需要兩三秒就能來到那些人的麵前。要是換做經驗豐富的家夥,兩三秒時間,足夠施展數論攻擊,同樣也足夠逃逸得遠遠的,在老手心中,一秒鍾都關乎到生命安危,勝負決算,但眼前這幫青年顯然不是老手。


    其他幾個看熱鬧的,現在依舊還在看熱鬧。隻是臉上出現了愕然的神色,而那個攻擊沈飛的家夥,則在臉上出現惱羞成怒的模樣,收回劍指的手。往懷裏摸去,顯然準備掏出什麽東西來挽回局麵。而就在他們做著這些動作的時候,沈飛已經衝了過來,當沈飛發起攻擊的時候,這幫家夥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沈飛懶得廢話,既然你敢偷襲我,那就是我的死敵,沒其他好說的,因為自己萬一要是擋不住那道劍氣,那豈不是死在當場?所有根本就不需要聽對方說啥借口。要是對方隻是朝手臂大|腿這些不致命的地方攻擊,還能聽聽對方說什麽,可對方居然朝後腦攻擊,都是準備給自己一擊斃命的,這樣的狀況下。什麽都不需要說,直接把對方幹掉就行了。


    所以沈飛在這幾個人一進入自己神識範圍的時候,馬上用神識給他們加了數十層固體薄膜,直接就把他們強行禁錮在原地,然後急速旋轉出膛的神識就這麽準確的鑽進了他們的眉心。


    白色的腦漿和血液直接就從這些依舊保持著愕然神色的青年腦後噴射|出來,但卻非常詭異的像是有一條管子懸浮在這個傷口上,腦漿和血液就這麽成一條水柱似的噴出老遠才散開來。


    沈飛不屑的嘀咕一句:“垃圾。居然連元嬰都沒有就敢襲擊我?”嘴裏說著,動作並沒有停,巨大的鑽頭瞬間出現,嘩啦啦的飛速的在地下鑽了個大洞,與此同時,他的神識也飛速的把這幾個倒黴蛋的衣服物品全部扒拉下來。然後這數具躶體屍體就被丟到那個大洞裏麵,然後泥土嘩啦啦的掩埋上去,最後一層草皮鋪上,根本就沒人能看出這兒曾挖一個洞並且還埋了好幾個人。


    再然後沈飛瞄了一下地上一堆的戰利品,衣服鞋襪內衣數套。外套衣服全都是同一款式的,胸口位置有個彎月形的標示,應該是就是他們所在勢力的徽章了,不過沈飛卻皺起了眉頭,不是因為他認識這個標誌,而是因為之前好像沒有見到這幾個人眉心有著紋章呢。雖然對自己的記憶有信心,但沈飛還是把這幾個家夥的屍體挖出來,反正就是意念一動的事情。


    仔細查看一下,果然,這幾個人眉心都沒有紋章,全身上下除了一些鍛煉時搞出來的傷痕外,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圖案,沈飛搞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因為他收集到的情報是每個人都有紋章的,沒有紋章的人都會被抓捕當奴隸,那麽這幾個貨色為啥沒有紋章呢?明顯這幾個家夥是有勢力所屬的人啊。


    思索了一陣,沈飛隻能判斷這幾個家夥應該是那個彎月勢力的二代或者三代以上的人物,因為這些祖祖輩輩都在一個勢力內的家夥,特別是祖父輩都在這勢力內具備一定權勢後,這些下一代很自然就具備紈絝性子,不樂意在眉心弄上個紋章是很正常的現象,畢竟他們身上的衣服徽章就可以代表著他們的身份,哪兒還需要在眉心展現紋章出來?說不定這些二代們還會認為在眉心呈現紋章的人都是下|賤的家夥呢。


    也就隻有這樣的理由才能解釋沈飛打探到的消息了,對著,沈飛不屑的撇撇嘴:“看來這彎月勢力應該很牛逼的嘛,居然已經培養出不需要在眉心打紋章,隻需要靠自家衣服的紋章就可以到處亂竄的弟子了,這麽看來,這個彎月紋章的勢力,在這方圓萬裏之內都很有名氣的了,嗯,回去打聽打聽看是啥貨色。”


    雖然已經知道這個彎月勢力很可能是這片地區最牛的勢力,不然不會養出這麽垃圾的紈絝弟子,但沈飛根本就沒有絲毫擔心的意思,繼續慢條斯理的把那些屍身重新埋回地裏,再然後就仔細檢查收繳的戰利品。除了統一的外套外,看內衣就知道身家如何,讓沈飛不出意外的是,四套普通的材質的內衣,一套絲綢材質的內衣,而這套絲綢內衣是從那個襲擊沈飛的家夥身上扒下來的。


    沈飛聳聳肩,意念一動,這些衣服鞋襪直接被拆成線條,然後一條條在沈飛從地下挖出的白灰粉中過了一遍,再重新編製成布,就這麽得到了一卷質量不錯的布匹。這個時候誰還能檢查出這匹布是從哪兒來的?


    沈飛的實質神識繼續發揮作用,把能拆的直接還原成原料狀態再重組,不能拆的則弄出丹爐來直接融成一坨坨的金屬,甚至那些玉佩、丹藥、金錢、寶劍、符籙等等玩意,全都給沈飛全部徹底的分解成胚胎狀,沈飛這貨不在意這些玩意的功效,什麽玩意都見過的他,哪兒會在意這些垃圾玩意啊,未免被人通過這些玩意找上門來,還是直接分解掉好了。


    至於幹嘛不丟掉呢?愛開玩笑了,現在自己窮得隻有丹藥,自然不放過這換錢的東西啊,要知道煉製出寶劍的那些金屬,隨便冶煉打造一下就能換來大錢,還有那分解掉的丹藥也可以重新煉製成次一等的丹藥,這些都是錢啊!


    至於這幾個家夥為啥出現在這藥材山,為啥要襲擊自己的問題,直接就被沈飛丟到一邊,才懶得搭理這麽多,反正水來土掩罷了,有啥了不得的?還是趕緊回去把丹藥賣出去換取大量金錢再說。


    而當沈飛離去不久,這座藥材山上空從遠處飛來一個踏在一把飛劍上的男子,看這男子空蕩蕩的眉心和胸口的那個彎月標誌,顯然就是那個彎月勢力的人。


    這人皺著眉頭,一邊在草藥山繞圈,一邊嘀咕著罵道:“特麽的!不就是堂主的私生子嗎?居然要我一個堂堂元嬰修士前來尋找一個普通弟子,真真是過分!也太不把我這個元嬰修士放在眼裏了吧?”


    “特麽的!臭小子!怎麽還不出來?老子都在這空中繞了好幾圈了,難道他們沒有看到老子?特麽的!最討厭這些二代了!自己啥本事沒有,就會仗著長輩的權勢囂張,領取的任務明明就是采集普通草藥,這幫混蛋居然敢離開這個草藥圓?不怕老子一個通報上去,然後就被刑堂處罰嗎?”


    “特麽的!老子還真不敢上報呢,誰讓特麽的那個混蛋的老爹,我的堂主就是刑堂老大啊!靠!苦逼的我啊!怎麽投胎的時候不投個好胎啊?隻要父祖輩牛逼一點,就可以少奮鬥多少年啊!”


    這個駕馭飛劍的家夥嘮叨了好一陣,又是高空飛行又是掠地飛行的繞著草藥山飛了好幾圈,終於忍耐不住了,直接在高空停下,掏出一道符籙,咬著牙的嘀咕道:“特麽的!這麽搞下去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找到那個混蛋小子!真要拖延了時間回去,到時不但我得倒黴,就是那混蛋也得倒黴,所以老子不管了,幹脆就用這道催魂符震撼這個山區的所有人好了,這樣那個混蛋就算是躲在地下偷情也會跑出來的了!”


    雖然他知道這樣做絕對會得罪那貨,不過他也隻是個私生子的身份,而且隻是眾多私生子中比較得寵的一個,自己也隻是看在堂主麵子上才對那混蛋謙讓幾分,真要較真起來,自己也不怕他的!


    想清楚了,這位元嬰高手立刻催動符籙,符籙焚燒,一股無法看到的波動立刻以他為中心的向外擴張而去,正全力關注整個草藥山情況的元嬰高手,突然臉色一變,激動的大吼一聲:“糟糕!”立刻驅使飛劍朝某個地方飛去,那地方赫然就是之前沈飛埋葬那幾個倒黴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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