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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cāo!怎麽以前從沒有人跟我說儲物袋昂貴難得的。記得以前在九等弟子的時候,在集市買東西買多了都能送儲物袋啊。而且上次種植東西的時候,那個什麽管事不也送了我一個儲物袋?這東西怎麽看都好像不怎麽值錢的啊。”說著看了看自己腰間掛著的不顯眼的小袋子。


    這就是那管事送的儲物袋,沈飛一直拿它來遮掩戒指和異次元空間的存在。..


    就這時,沈煙雲又跳出來解釋:


    “小飛,你說的那種儲物袋,應該是空間不大,而且還有時間限製的,達到一定時間後,這儲物袋就會廢掉,再也無法使用。如果是永久使用的儲物袋,還真是價格昂貴。”


    “可是姑姑,禰給我的那個戒指,裏麵空間也是非常龐大啊,這戒指是永久使用的吧?”沈飛好奇的問道。


    “小傻瓜,那戒指可是姑姑的門派至寶哦,姑姑當初顯然是見到宗門要滅亡了,才急匆匆的把這寶物交給你,不然你哪裏能夠得到這樣足有上千立方米,並且可以永久使用的儲物戒指啊,你仔細想想,有幾個地攤和商鋪販賣儲物法寶的?”沈煙雲沒好氣的說道。


    “呃,還真沒有。呃,姑姑,那我的異次元空間豈不是不能暴露?甚至姑姑那枚戒指都不能暴露,不然肯定又是一大票的麻煩湧過來啊。”沈飛忙叫嚷道。..


    “你才知道啊?幸好你平時也沒直接變出一大堆的東西來,所以以後稍加注意的話就沒問題,你的異次元空間不用說,估計就是神都無法發現,姑姑的戒指也做了禁製,沒有遠超姑姑原來實力兩個等級的大神,絕對無法發現這枚戒指的真實狀況,所以隻要你不自己暴露。那就絕對不會有問題。”沈煙雲有些傲然的說道。


    “可是姑姑,我那一萬塊紅茶和一萬斤的火係晶石得拿出來販賣啊,這不就有暴露的可能嗎?”沈飛沮喪著臉說道。


    “小笨蛋!你不會先租個倉庫,偷偷的放下貨物,然後再去找商人賣掉啊?難道你就一定要跑到人家麵前直接把一萬塊紅茶和一萬斤火係晶石倒出來嗎?”沈煙雲沒好氣的說道。


    沈飛不但沒有輕鬆,反而更加的沮喪了:


    “可是,剛才我可是把壞掉的沈飛號都給收到異次元空間內啊。”


    “呃……”沈煙雲遲疑了一下,最後歎了一口氣,說道:


    “沒辦法,這事既然做了。那麽以後你就不要把沈飛號拿出來,直接把沈飛號給融成鋼錠好了,這樣的話,那些有心人就算有懷疑也隻是懷疑而不敢確定,記住!萬萬不可再讓沈飛號露麵,不管誰問起,你就說沉入海底了。”


    得到解決辦法的沈飛這才鬆了一口氣的點點頭,暗下決心,以後絕不在大庭廣眾之下收放容量大的東西。而且等這事完了,回到山台港,直接把壞掉的沈飛號丟到火山口去毀屍滅跡,這樣也省得自己去花時間熔煉了。


    沈飛不吭聲。那兩個執法弟子也不在意,帶著他飛過碼頭區,進入港口區後也不停留,直接飛到一處宏偉的建築物前才降下飛劍。


    降落後。沈飛自然見到一名漢子正待在那建築物大門對麵的店鋪門口,叉著腰的朝自己嘿嘿冷笑。


    沈飛打量對方的麵容一眼,赫然就是那個雪白戰艦上的築基期打手。估計這就是那什麽公子派來告狀或者派來監視,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被執法抓來。


    果然,那人見到沈飛被兩名執法弟子前後押著的帶入執法分舵,不由得意一笑,嘀咕一聲:


    “這年月,稍微有點地位的誰還會親自出馬教訓這些癟三了?隨便找個罪名讓執法堂代勞才叫範兒啊。嘿嘿,這小屁孩看他那快要漏尿的蠢樣,這次進去不脫一次皮才怪。他的靠山也得賠償一斤的極品靈石,嘿嘿,公子的開銷又會寬裕起來,我這做下人的說不得也能撈些油水,嗯,趕緊回去把這小屁孩已經被擒拿到執法分舵的事稟報公子才是。”說著一笑,掉頭就走了。


    被領入大堂,見到大堂的擺設,沈飛愕然的使勁眨了幾下眼睛,因為大堂正上方居然是一副牌匾,上麵寫著鬥大的幾個字:


    “公正廉明”。


    牌匾下麵則是一個高大文案,上麵居然還擺著一顆黃布包裹的大印信,文案後麵虎踞著一名虎著臉的猙獰大漢,而且大堂兩邊居然各自站著五個身穿勁服的執法弟子,這架勢怎麽看都像是凡間官府的公堂。


    “啟稟舵主,嫌犯南海堂弟子沈飛已經帶到,嫌犯沒有絲毫抵抗的意圖,一聽我執法堂召喚,立刻恭敬應命前來。”那剛毅漢子拱手向那文案後的猙獰大漢說道。


    沈飛雖然被這等同公堂的布局雷了一下,但也清楚感覺到那剛毅執法漢子是在給自己說話,雖然他說的是實話,自己並沒反抗之心,可這話要不說出來,那效果就很差啦,不見都把自己當嫌犯了嗎?


    但這話這麽一說,就表示自己對執法堂很恭敬,不見包括那舵主在內的全部執法弟子都滿意的點著頭嗎。當然,唯一不樂意的就是在公堂邊上站著的一名富紳一樣的中年人,估計這就是告狀自己堵塞通道的什麽港內士紳了。


    執法舵主擺擺手,那押解沈飛的兩名執法弟子退下在兩側站班,任由沈飛一人站在堂下,誰都沒在乎沒人看管,更沒在意沈飛這小屁孩會不會逃走。


    進入這堂口還敢跑,哼哼,不說逃不逃得出去,膽敢異動,那可就是和整個天一門為敵了。


    那滿臉猙獰,並且臉上還有刀痕,一看就是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執法舵主,幹咳一聲。一副威嚴模樣的喝道:


    “堂下何人?”


    沈飛心頭暗罵:


    “哇cāo!真的當自己是官府大老爺了。”


    不過沈飛也不奇怪這舵主有這樣的姿態,因為天一門要是一個國家的話,這執法堂就是刑部,說他這個掌控一地治安和規矩的舵主是官府大老爺倒也沒說錯。


    沈飛自然是個乖巧之人,見到這個舵主自己看不透實力,按照規矩來說,起碼是個金丹高手,元嬰不可能,因為元嬰都是堂口的大佬,不可能跑到下麵來當舵主的。


    所以。沈飛直接跪下磕頭喊道:


    “南海堂弟子沈飛,拜見執法堂師叔祖以及各位師叔。”


    沈飛跪得一點壓力都沒有,在場的都是自己師叔,上頭那個還是師叔祖,自己一個小輩,可是跪拜得天經地義的。


    本來繃著臉的執法堂舵主,聽到這話,忍不住扯了一下嘴角。


    而那些同樣繃著臉的執法弟子,也同樣緩和了麵容。哇cāo。麵對這個才五六歲的小屁孩,而且還是自家師侄師孫輩,你當師叔當師叔祖的能繃著臉嗎?


    不要說在常人的眼中,就是在這些修士的眼中。一個五六歲的小屁孩能做出什麽壞事?一想到這,他們都不友好的瞪了那個富紳中年人一眼。


    他媽的,一點屁事都告到執法堂來,真當我們執法堂是你們士紳的打手還是怎麽的?要不是大家都是天一門的人。而且你們這幫家夥在龍門港勢力強悍,還真不願意給你們這個麵子。


    邊上站著的那個富紳中年人,見到這一幕後。直接就拉下了臉,滿臉難看到極點,他現在鬱卒啊,雖然憑藉關係和證據,絕對能讓執法分舵處罰這個膽敢招惹自家公子的小子,但這個處罰卻絕對高不到什麽地方去。


    原本還沒見到沈飛的時候,他還想著怎麽添油加醋的增加沈飛的處罰,最好讓沈飛脫一層皮,可在見到沈飛後,這念頭沒有,隻是期待執法舵主能夠按照規矩來處罰這小子。


    可現在一見這小屁孩的乖巧樣,再看看在場執法弟子們的神情,就知道這次的處罰絕對是不疼不癢的,而且等著處罰出來,自己還不能吭聲,甚至還要大度的去表示得從寬處罰。


    之所以會這樣,主要是這沈飛是個小屁孩啊!他媽的!也不知道公子怎麽想的,居然鐵了心要通過這樣的手段來教訓這個小屁孩,真要惱火這個家夥,幹嘛不直接派人把他給剁了?


    現在這麽一搞,哇cāo!龍門港的士紳欺負一個五六歲的小孩,不依不饒的把對方告到執法堂。哇cāo!這事傳出去,自己以後不用見人了。


    富紳中年人有些焦慮不安了,開始考慮怎麽把沈飛這小屁孩變成一個邪惡jiān猾的惡心貨sè,不然傳出去,自家的名聲,公子的名聲,公子家的名聲都不要了。


    隻能把這個小屁孩變成小惡魔,這樣才能挽回自家這一群人的名聲啊!想到這,他偷偷的捏碎了一塊玉簡,一道光芒飛速的從他手中飛了出去。


    那名舵主雖然見到這一幕,但隻是眉頭一皺,卻沒有說什麽。


    不過自見到那道光芒消失了,舵主原本平和的麵容再次恢複威嚴冷漠的樣子,然後對著沈飛冷冷的說道:


    “門內弟子沈飛,現有人告你在龍門港外的公共航道上姿意妄為,駕駛著一艘軍用戰艦肆意超船,最後更是撞毀了一艘戰艦的動力裝置,並且造成公共航道堵塞數個時辰,對龍門港的經濟帶來不可挽回的影響。特別是對方還告你在被你撞傷的戰艦主人向你追討公道時,還被你的仆從打傷,對於以上的事情,你是否有不同意見?”


    “師叔祖,這事……”沈飛立刻就準備進行辯解,隻是沒想到這話才一出,就被舵主直接用那金丹的強悍氣息直接壓住,讓沈飛無法訴說。


    而且,那舵主還一臉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


    “你不用說其他的,就說這人家告你的事情屬實不屬實?”


    重新恢複ziyou的沈飛一愣,因為他發現舵主的心態言行有了偏向,剛才自己賣乖弄來的好印象居然憑空不見了。


    不過詭異的是,其他執法弟子都有些發愣的朝這舵主亂瞄,說明這舵主突然改變態度連執法弟子都覺得驚奇啊。


    沈飛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點點頭先是承認:


    “師叔祖,確實有這回事,但這是有原因的,是因為……”


    原本還想趁機解釋一下,可一股威壓再次壓了過來,直接又讓沈飛被禁錮住,隻能眼瞪瞪的看著舵主點點頭,一臉冷漠的說道:


    “既然你承認了罪行,那好,本舵主以執法堂授予的權力,按照門規判處你打掃龍門港碼頭衛生一年,判決立即生效。交出你的身份玉牌,服役時間將作用於你的身份玉牌上。”


    再次恢複ziyou的沈飛愕然,不知道這個判決到底是重還是輕了,畢竟隻是打掃碼頭的衛生而已,不過時間卻是一年啊%


    就在沈飛遲疑的時候,那個押著沈飛來的剛毅漢子,立刻走到沈飛身邊,一邊打著眼sè一邊急切的喝道:


    “還不趕快把身份玉牌叫出來?”


    而那個富紳中年人卻急得捏著拳頭在原地打轉,一邊yu言又止,一邊焦急的看著大堂的大門,這貨sè顯然是不滿這樣的判決,但又不能製止執法舵主,現在正等著有份量的人上門製止呢。


    很機靈的沈飛,自然立刻變成自家的那塊翠綠得很的玉牌,遞給那剛毅漢子。


    剛毅漢子接過玉牌,馬上轉身上交給執法舵主,而那舵主把玉牌放好,拿起那顆黃布包裹著的印信,俐落的解開黃布,露出一個海碗大的玉質大印,並且提起大印就準備往沈飛的身份玉牌蓋去。


    隻是就這時刻,一道人影飛速的閃現在大堂內,並且一聲大吼響起:


    “張舵主,請稍等!”


    聽到這聲音,那張舵主微微一歎,把大印放回黃布上,擠出個笑容的對來人說道:


    “李港主,不知有何見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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