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獄！
兩小時後，郊外市局下屬看守所。
“老劉，唐先生隻是過來住兩天，體驗一下生活，一定要照顧好了。出了任何差錯，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這是賈局明令交代的。”
“一定一定，嗬嗬，就算沒有賈局不交代，就憑兄弟你一句話，我還能不照顧好嗎？放心就是了。”
耳邊聽著帶路過來的刑警跟那看守所所長老劉的關照交代，唐宋的眼睛卻在四處打量——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看守所模樣。以前雖然抓了不少小偷，但他隻管抓，別的啥事也不管，自是沒有親自帶小偷進去的經曆。
四麵高高的圍牆，隻留一個小門進出，無論門或是牆的顏色，都是那種讓人頹喪提不起精神的青灰色。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字樣隨處可見，卻不知是否真有那種功效，隻不過，以唐宋的耳力，很快就從看守所裏麵聽到了不同版本，諸如“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之類的話語。
看守所不是很大，除了這個水泥鑄就的操場外，也就一棟不知建了多少年的二層樓——大概，他唐某人未來一段時間的臥室也是裏麵不知哪一間了。
現下他們所在的是所長辦公室，除了一張辦公桌幾張椅子外，就沒什麽空間了，不過牆上錦旗倒是不少——都是上級勉勵獎勵的，大概也沒哪個犯人家屬會給名不正言不順隻是臨時羈押場所的看守所贈送錦旗。
很快交代完畢，那兩個刑警回頭又跟唐宋招呼道：
“唐先生，那我們就先回了，我已經交代老劉了，他一定會把你照顧好的，有什麽事，盡管找他就是。緊要關頭弄死個殺手，居然要逮捕調查，這事放到哪兒也是荒唐之極，就算他們檢察院的再怎麽樣，我們全體警員也不會答應的。您放心，就當到這兒來度個假，最多幾天時間，您就能出去了，到時我叫警局所有的人來給您接風。”
說著，那刑警還看了一邊那兩個陪同監督過來的檢察官，不過，那兩個檢察官這會兒已經沒什麽感覺了——來的一路上比這更過分的話他們都不知聽了多少，這兩句又算得了什麽？隻是，唐宋跟這些警察的關係如此密切，似乎誰對他都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倒讓他們詫異莫名，吃驚不小，心中不由地泛起某種心思——或許，他們的調查還太過片麵，遠不夠細致。
檢察官跟刑警，出了看守所大門便分道揚鑣了——警局兩個家夥很客氣地請他們打的回家，然後徑自將車開走，卻不知這頗為偏僻的郊區什麽時候能叫到出租車。
站在門外的兩外檢察官同誌看著一騎絕塵的警車，相對無言。早知道這樣，就該開自己的車來。他們的車就停在市局，隻是為了方便，也為了看著唐宋跟那兩個似乎特別熟絡的警察才搭車的。他們若是知道唐宋其實連那兩個刑警的名字都叫不出來，大概不會這麽想了。
四人一走，四五十歲的老劉看了似乎從開始就沒戴手銬的唐宋一眼，說道：
“唐先生，不好意思啊，就委屈你在我這兒呆幾天了。”
“沒關係，我自願進來的。”
自願？老劉呆了呆，這什麽人啊，除了兩年前那個無人贍養的老頭，為進牢房有頓飯吃主動搶劫外，還第一次聽說有人喜歡坐牢的。
搖搖頭，啞然無語的老劉隻能前麵帶路親自將唐宋送進監舍了。既然那兩個刑警如此看重唐宋，而且還有賈成信親自發話，他也不敢有所怠慢。
“對了唐先生，最近世博會開幕，市局為了治安問題，抓了不少小偷小摸的進來，所以監舍比較緊張，現在連一個空閑的都沒有。不知唐先生介不介意跟那些人住在一起？”剛走幾步，老劉忽然說道。
汗，原來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害得他現在沒有單間住，倒是莫大的諷刺了。唐宋搖搖頭：
“沒關係，反正沒幾天時間。”
“嗬嗬，那就多謝唐先生諒解了，您放心，我親自帶你過去，那些混蛋絕對沒哪一個敢把你怎樣，安全是絕對沒問題的。”
未必吧？太極意境又轉了一圈，分明感覺到了某種不明危機，當然，離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還差得遠。
唐宋心中微哂，卻沒有說話。
老劉在前麵推開沉重的鐵門，刺耳的金鐵摩擦聲後，各種聲音便傳了過來——當然，裏麵什麽動靜，唐宋早就知道了，隻是現在更清晰了而已。
見有人開門，裏麵立刻轟動起來，不過待瞧清楚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居然是老劉時，瞬間又鴉雀無聲了，種種聲音壓在喉嚨裏卻是再也出不來，就如一隻先前還在嚎叫的公雞，現在卻被砍斷了脖子。
老劉臉色一沉，冷冷瞥了一圈：
“叫什麽叫，當這是你們的娛樂場？”
無人敢出聲，更沒人敢反駁。
唐宋不由訝然，一群本來就無法無天的混蛋，見到老劉居然就跟老鼠見了貓，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這老劉，倒是有些手段。
順著中間的通道直走，唐宋便暴露在眾目之下。老劉是沒誰敢虎視的，不過新人對他們這些老油子來說，還不是隨便可捏的菜？
一時間，古怪、詫異、驚奇、好玩、不屑、憤怒、惱恨的目光全都集中到唐宋身上。
迎著眾人目光，唐宋不動聲色地打量兩邊監舍幾眼，心裏卻有些奇怪，別的目光都好理解，不過那憤怒惱恨從何而來？
走到頂端的監舍門口，唐宋往裏瞟了一眼，心中一動，終於明白過來——原來，自己不是進了看守所，而是跑到賊窩來了，難怪那些家夥看自己的目光那麽奇怪了。
這監舍裏總共也就五個人，見到唐宋的瞬間，先是一怔，然後相視兩眼，再轉頭時，卻全換了一副難得一見的溫順臉孔，因為老劉適時說了一句話：
“唐先生，目前就這個監舍人最少，就委屈你幾天了。”
唐宋挨個打量了裏麵五人一眼，淡淡一笑：
“行，就這一間吧。”
“嗬嗬，您滿意那就好。”一轉頭，老劉的笑臉就成了冰臉：
“你們五個聽著，唐先生隻是進來借住一段時間，誰要是敢對他不敬，敢打他的主意，到時別怪我沒好果子給你們吃。想來你們也明白我的手段，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你們自己掂量著辦。”
“是是……明白……知道了……絕對不敢有任何不敬……”
老劉一訓話，裏麵五個家夥立刻點頭哈腰起來，看來都是久經陣仗的老滑頭了，至於臉麵自尊什麽的，在他們身上已是點滴全無。
“唐先生，您在裏麵盡管使喚他們，別客氣。要是有什麽事的話，可以通過值班人員找我——每過一小時，會有警員巡視一遍。”看看已經安然進了監舍的唐宋，老劉最後交代道。
唐宋自無不可地點點頭，心中卻道想要不客氣地使喚他們，怕是還要多費一番手腳了。
兩分鍾後，隨著咣當一聲響，老劉的身影從監舍消失，頓時整個監舍又轟然起來，什麽聲音都跑了出來。
“咣咣咣……咚咚咚……呀呼喝……”敲床的，敲牆的，鬼哭狼嚎的……
“喂，新來的小子，犯了什麽事，怎麽進來的？”有人隔著監舍叫道。
“帶孝敬的東西沒？不然早晚打死你個龜兒子，那老不死的居然對你那麽恭敬，想來也不是什麽好鳥……”這顯然是個牢頭之類的家夥。
“老虎棒子雞，你們有樂子了，居然進來個白皮嫩肉的假小子，哈，真是好福氣，別折騰死了，回頭讓兄弟們也樂樂……”
老虎棒子雞，大概是眼前五人的三個吧。唐宋眉頭一皺，卻不知那家夥說的樂子到底什麽意思，不過，再怎麽樣，也隻能是自己的樂子，而不是眼前這幾個家夥的。眼神一瞟，卻見眼前這五人已經從老劉麵前的溫順謙恭，變成惱怒、怨恨、欣喜、解氣、渴望……
“嘿嘿，唐宋唐先生，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想不到在這兒鳥都不拉屎的地方還能遇見唐先生……”為首一三旬左右的刀疤大漢指關節捏得嘎吱響，冷笑一聲，自報家門道：
“在下老虎，唐先生大概貴人多忘事，已經記不得雜家這張臉了。”
“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可惜，跟你們這些人相逢，也不是什麽讓人高興的事情。至於你這張臉，記不記得住，對我來說更沒有任何意義。”唐宋眼都不抬，自顧自坐到靠門口的下床上，淡然應道。
“嘿嘿，唐先生盡管放心，我會讓你很高興很興奮的，興奮得跟挨操的娘們一樣，是不是兄弟們？”
整個監舍頓時又轟動起來，敲門的敲床的，狂吼大笑的……
……
接到唐宋電話的時候，雅素卿正在質監局跟他們局長介紹自己的新公司新產品——現在大概除了軍工產品以及山寨產品外，無論想賣什麽東西，質監局都是必過門檻。
聽唐宋說要進去蹲兩天，雅素卿當即就怔住了，隨即跟質監局衛局長打了個招呼，便告辭而出，然後一個電話撥給雍蓉。
當唐宋在兩個刑警以及兩個檢察官的陪同下抵達近郊看守所的時候，雅素卿雍蓉的車子也堪堪到了市局門口……
兩小時後，郊外市局下屬看守所。
“老劉，唐先生隻是過來住兩天，體驗一下生活，一定要照顧好了。出了任何差錯，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這是賈局明令交代的。”
“一定一定，嗬嗬，就算沒有賈局不交代，就憑兄弟你一句話，我還能不照顧好嗎？放心就是了。”
耳邊聽著帶路過來的刑警跟那看守所所長老劉的關照交代，唐宋的眼睛卻在四處打量——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看守所模樣。以前雖然抓了不少小偷，但他隻管抓，別的啥事也不管，自是沒有親自帶小偷進去的經曆。
四麵高高的圍牆，隻留一個小門進出，無論門或是牆的顏色，都是那種讓人頹喪提不起精神的青灰色。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字樣隨處可見，卻不知是否真有那種功效，隻不過，以唐宋的耳力，很快就從看守所裏麵聽到了不同版本，諸如“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之類的話語。
看守所不是很大，除了這個水泥鑄就的操場外，也就一棟不知建了多少年的二層樓——大概，他唐某人未來一段時間的臥室也是裏麵不知哪一間了。
現下他們所在的是所長辦公室，除了一張辦公桌幾張椅子外，就沒什麽空間了，不過牆上錦旗倒是不少——都是上級勉勵獎勵的，大概也沒哪個犯人家屬會給名不正言不順隻是臨時羈押場所的看守所贈送錦旗。
很快交代完畢，那兩個刑警回頭又跟唐宋招呼道：
“唐先生，那我們就先回了，我已經交代老劉了，他一定會把你照顧好的，有什麽事，盡管找他就是。緊要關頭弄死個殺手，居然要逮捕調查，這事放到哪兒也是荒唐之極，就算他們檢察院的再怎麽樣，我們全體警員也不會答應的。您放心，就當到這兒來度個假，最多幾天時間，您就能出去了，到時我叫警局所有的人來給您接風。”
說著，那刑警還看了一邊那兩個陪同監督過來的檢察官，不過，那兩個檢察官這會兒已經沒什麽感覺了——來的一路上比這更過分的話他們都不知聽了多少，這兩句又算得了什麽？隻是，唐宋跟這些警察的關係如此密切，似乎誰對他都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倒讓他們詫異莫名，吃驚不小，心中不由地泛起某種心思——或許，他們的調查還太過片麵，遠不夠細致。
檢察官跟刑警，出了看守所大門便分道揚鑣了——警局兩個家夥很客氣地請他們打的回家，然後徑自將車開走，卻不知這頗為偏僻的郊區什麽時候能叫到出租車。
站在門外的兩外檢察官同誌看著一騎絕塵的警車，相對無言。早知道這樣，就該開自己的車來。他們的車就停在市局，隻是為了方便，也為了看著唐宋跟那兩個似乎特別熟絡的警察才搭車的。他們若是知道唐宋其實連那兩個刑警的名字都叫不出來，大概不會這麽想了。
四人一走，四五十歲的老劉看了似乎從開始就沒戴手銬的唐宋一眼，說道：
“唐先生，不好意思啊，就委屈你在我這兒呆幾天了。”
“沒關係，我自願進來的。”
自願？老劉呆了呆，這什麽人啊，除了兩年前那個無人贍養的老頭，為進牢房有頓飯吃主動搶劫外，還第一次聽說有人喜歡坐牢的。
搖搖頭，啞然無語的老劉隻能前麵帶路親自將唐宋送進監舍了。既然那兩個刑警如此看重唐宋，而且還有賈成信親自發話，他也不敢有所怠慢。
“對了唐先生，最近世博會開幕，市局為了治安問題，抓了不少小偷小摸的進來，所以監舍比較緊張，現在連一個空閑的都沒有。不知唐先生介不介意跟那些人住在一起？”剛走幾步，老劉忽然說道。
汗，原來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害得他現在沒有單間住，倒是莫大的諷刺了。唐宋搖搖頭：
“沒關係，反正沒幾天時間。”
“嗬嗬，那就多謝唐先生諒解了，您放心，我親自帶你過去，那些混蛋絕對沒哪一個敢把你怎樣，安全是絕對沒問題的。”
未必吧？太極意境又轉了一圈，分明感覺到了某種不明危機，當然，離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還差得遠。
唐宋心中微哂，卻沒有說話。
老劉在前麵推開沉重的鐵門，刺耳的金鐵摩擦聲後，各種聲音便傳了過來——當然，裏麵什麽動靜，唐宋早就知道了，隻是現在更清晰了而已。
見有人開門，裏麵立刻轟動起來，不過待瞧清楚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居然是老劉時，瞬間又鴉雀無聲了，種種聲音壓在喉嚨裏卻是再也出不來，就如一隻先前還在嚎叫的公雞，現在卻被砍斷了脖子。
老劉臉色一沉，冷冷瞥了一圈：
“叫什麽叫，當這是你們的娛樂場？”
無人敢出聲，更沒人敢反駁。
唐宋不由訝然，一群本來就無法無天的混蛋，見到老劉居然就跟老鼠見了貓，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這老劉，倒是有些手段。
順著中間的通道直走，唐宋便暴露在眾目之下。老劉是沒誰敢虎視的，不過新人對他們這些老油子來說，還不是隨便可捏的菜？
一時間，古怪、詫異、驚奇、好玩、不屑、憤怒、惱恨的目光全都集中到唐宋身上。
迎著眾人目光，唐宋不動聲色地打量兩邊監舍幾眼，心裏卻有些奇怪，別的目光都好理解，不過那憤怒惱恨從何而來？
走到頂端的監舍門口，唐宋往裏瞟了一眼，心中一動，終於明白過來——原來，自己不是進了看守所，而是跑到賊窩來了，難怪那些家夥看自己的目光那麽奇怪了。
這監舍裏總共也就五個人，見到唐宋的瞬間，先是一怔，然後相視兩眼，再轉頭時，卻全換了一副難得一見的溫順臉孔，因為老劉適時說了一句話：
“唐先生，目前就這個監舍人最少，就委屈你幾天了。”
唐宋挨個打量了裏麵五人一眼，淡淡一笑：
“行，就這一間吧。”
“嗬嗬，您滿意那就好。”一轉頭，老劉的笑臉就成了冰臉：
“你們五個聽著，唐先生隻是進來借住一段時間，誰要是敢對他不敬，敢打他的主意，到時別怪我沒好果子給你們吃。想來你們也明白我的手段，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你們自己掂量著辦。”
“是是……明白……知道了……絕對不敢有任何不敬……”
老劉一訓話，裏麵五個家夥立刻點頭哈腰起來，看來都是久經陣仗的老滑頭了，至於臉麵自尊什麽的，在他們身上已是點滴全無。
“唐先生，您在裏麵盡管使喚他們，別客氣。要是有什麽事的話，可以通過值班人員找我——每過一小時，會有警員巡視一遍。”看看已經安然進了監舍的唐宋，老劉最後交代道。
唐宋自無不可地點點頭，心中卻道想要不客氣地使喚他們，怕是還要多費一番手腳了。
兩分鍾後，隨著咣當一聲響，老劉的身影從監舍消失，頓時整個監舍又轟然起來，什麽聲音都跑了出來。
“咣咣咣……咚咚咚……呀呼喝……”敲床的，敲牆的，鬼哭狼嚎的……
“喂，新來的小子，犯了什麽事，怎麽進來的？”有人隔著監舍叫道。
“帶孝敬的東西沒？不然早晚打死你個龜兒子，那老不死的居然對你那麽恭敬，想來也不是什麽好鳥……”這顯然是個牢頭之類的家夥。
“老虎棒子雞，你們有樂子了，居然進來個白皮嫩肉的假小子，哈，真是好福氣，別折騰死了，回頭讓兄弟們也樂樂……”
老虎棒子雞，大概是眼前五人的三個吧。唐宋眉頭一皺，卻不知那家夥說的樂子到底什麽意思，不過，再怎麽樣，也隻能是自己的樂子，而不是眼前這幾個家夥的。眼神一瞟，卻見眼前這五人已經從老劉麵前的溫順謙恭，變成惱怒、怨恨、欣喜、解氣、渴望……
“嘿嘿，唐宋唐先生，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想不到在這兒鳥都不拉屎的地方還能遇見唐先生……”為首一三旬左右的刀疤大漢指關節捏得嘎吱響，冷笑一聲，自報家門道：
“在下老虎，唐先生大概貴人多忘事，已經記不得雜家這張臉了。”
“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可惜，跟你們這些人相逢，也不是什麽讓人高興的事情。至於你這張臉，記不記得住，對我來說更沒有任何意義。”唐宋眼都不抬，自顧自坐到靠門口的下床上，淡然應道。
“嘿嘿，唐先生盡管放心，我會讓你很高興很興奮的，興奮得跟挨操的娘們一樣，是不是兄弟們？”
整個監舍頓時又轟動起來，敲門的敲床的，狂吼大笑的……
……
接到唐宋電話的時候，雅素卿正在質監局跟他們局長介紹自己的新公司新產品——現在大概除了軍工產品以及山寨產品外，無論想賣什麽東西，質監局都是必過門檻。
聽唐宋說要進去蹲兩天，雅素卿當即就怔住了，隨即跟質監局衛局長打了個招呼，便告辭而出，然後一個電話撥給雍蓉。
當唐宋在兩個刑警以及兩個檢察官的陪同下抵達近郊看守所的時候，雅素卿雍蓉的車子也堪堪到了市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