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文並沒有多想，“我說的是tidy，tidy！”
但是馮啟泰怎麽可能不知道泰迪是什麽意思？
李道長雖然是修道的，但是也並沒有與社會脫節。
馮啟泰惡狠狠的看著林海文說道，“以後不許加我泰迪！”
“哦！”林海文有些竊喜，並沒有看出來馮啟泰那漆黑如墨的臉。
這時候話劇也正式開始了。對於一群高中生來說，這出話劇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整整三個小時的話劇，中途有許多人膀胱承受不了這麽長時間，但是退場的人卻是不多。
馮啟泰和林海文隨著其他人啪啪啪鼓掌。
“我們請顧市長，給我們《神諭》劇組說兩句，好不好？”
莊文大出風頭，代表整個劇組開始說話。
顧市長當然是很願意“與民同樂”的了，她站起來，接了話筒，轉個身麵對觀眾，“我們臨川一中的明倫堂在市裏很有名，但我要說，我們同學們的表演更精彩！”
哐哐哐！
這下都不用莊文暗示，大家就都興奮地鼓掌了，林海文邊上的陶海龍，一邊“嗬嗬嗬嗬”，一邊雙手在胸前狂拍，哎呦，那個傻樣。
“不過，我很想聽聽我們同學們，對郭懷明先生的大作，以及今天我們這些優秀同學的演出，有什麽感想啊？大家暢所欲言，我很願意跟大家探討探討，畢竟，我大學期間，也演出過這部作品，很想知道觀眾們是怎麽看待它的。”
又出幺蛾子？一點都不吸取教訓。
如果沒有事先安排，這種情況，鬼跟你互動啊。
不過林海文又錯了，齊刷刷舉起的手，讓他簡直瞠目結舌——真是一個不一樣的世界了。
“我覺得楚薇薇同學演出的少女多福，非常有層次感，將一個農村少女，從畏懼、恐慌，到平靜、覺醒，再到最後堅強、博大這一整個過程，表現的淋漓盡致，讓人讚歎。”
唔，第一個站起來的是男的，坐在第二排，個子很大，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看著舞台——馮啟泰是從他後腦勺的位置判斷出來的，從後腦勺中心，做一條垂直於後腦勺切麵的線，上移若幹厘米，就是眼神的指向了。
“整個劇組表現的都很好，將《神諭》的意義、內涵、精神，通過話劇的形式表現了出來。我認為，尤其是女主角楚薇薇同學，演的很好，讓人跟隨她的表演，和多福的命運同在，一直感受這個故事，感受多福的轉變。”
第二個還是男同學，而且還是林海文的熟人——槐海波。這個語文考了60分的同學，居然還一本正經地品評起話劇和名作來了，隻能說單相思是很強大的，不服不行。
“……最吸引人的演員肯定是女主角，也就是楚薇薇同學……”
“女主角的表演非常出眾，特別感謝楚薇薇的努力，才讓我們能夠欣賞到這麽好的話劇……”
一連五六個，站起來，不管饒不饒彎，總是要誇獎一下楚薇薇的，而且似有似無的，將楚薇薇釘在了唯一的女主角上。另一個女主角祁卉，就顯得比較尷尬了。
“喂喂喂，你家卉卉可尷尬了啊，要不要我幫忙？”祁卉像朵風中小花一樣搖曳，看著完全襯托了楚薇薇同學。
馮啟泰舉著他的胖手，看著林海文嗯嗯啊啊的眼神放空，不由氣餒。
顧市長覺得男學生過於活躍了，所以想女學生也多回答一些問題。
邊上陶海龍在推王妍，“你舉手啊，你舉手啊，隨便誇兩句薇薇，就說她表演的很好，很出彩，快點啊。”
王妍一臉不情願，楚薇薇是女人公敵啊，她怎麽可能願意給她添磚加瓦的。
這時候馮啟泰福至心靈，而林海文突然也想站起來說些什麽，不過馮啟泰搶先一步，說道，“咳咳，陶海龍同學，你要是有想法可以自己說嘛，不要騷擾旁邊的女孩子，還教她怎麽誇獎楚薇薇，這樣不太好吧？”
陶海龍整個人一僵。
王妍整個人一僵。
就連林海文也……差不多一僵。
這尼瑪是我的台詞吧？
林海文完全能夠想象到說了這句話之後，陶海龍同學和楚薇薇同學能帶給他多少惡人值。
可是偏偏被馮啟泰這坑貨攪黃了。
雖然馮啟泰中間打了岔，不過林海文還是很順利的收割了一波惡人值。
起因就在於好死不死的，顧市長沒有繼續吸取教訓，讓林海文起來發言了。
“顧市長，王校長，各位老師，各位同學，下午好。《神諭》是郭懷明創作的一部具有深遠意義、曆久彌新的偉大作品。它的主旨是為了說明，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讓鬼變成人，這充分說明了隻有黨才能救華國，才能發展華國的曆史必然——”
顧市長眼睛開始發亮，這部劇她很熟悉，但是這種說法，她還是第一聽到，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這麽直白、簡潔，又直抒胸臆的表達，完全符合《神諭》的精神主旨。而隻有我黨能救華國的說法早已有之，但發展華國的新說法，卻從來沒有被放在一起說過，這又是一個嶄新的表述
。雖然她不是執政黨黨員，但作為一個官員，她對這一切的敏感度是很高的，並不是真的無知少女。
保持著相當期待的心情，她繼續聽林海文說。
林海文雖然牙齒已經酸倒，心裏對自己抨擊鄙視了一番之後，仍然堅持發言，不過他話鋒一轉，“《神諭》的內涵，已經有很多評論文章，無需我再多說。我認為《神諭》還是一出浪漫主義的話劇，所以，我希望將一首詩，獻給表演出眾的女主角祁卉同學，詩的名字，就叫《神女》……”
馮啟泰聽完林海文念完神女，整個人就斯巴達了。
“瓦特？這怎麽回事？”
馮啟泰心中疑惑重重的，林海文不會是個穿越者吧？
聽完林海文念完那位鐵骨錚錚大文人的詩，馮啟泰像被雷劈了一樣。
直到馮啟泰有心打聽了一些林海文的信息，心中有了點b數。
“果然是個穿越者麽？”
馮啟泰有些陰險的想了想。
雖然不知道主導林海文靈魂的，是不是還是他那個好兄弟，但是馮啟泰肯定是要一探究竟，必須要知道真相。
受到李道長的影響，馮啟泰原來還有些喜好女色，現在不說喜好，起碼不會主動接觸了！
也不知道馮啟泰爸知道這消息會怎麽想？
好好的兒子，說彎就彎？
“林海文，areyouok？”
馮啟泰思來想去還是和林海文直接攤牌比較好。
這是最能遏製住林海文體內那個穿越者，或者直接就是被奪舍的林海文做出什麽極端行為的辦法了。
馮啟泰用日月光芒服氣法鍛煉了一個多月，可不是白練的。
因為馮啟泰底子比較好，所以能快速的形成戰鬥力，現在的馮啟泰，雖然體重沒什麽變化，但一身肥肉可都轉化成了戰鬥力。
“啊？”林海文迷茫的看了一眼馮啟泰，摸了摸馮啟泰的額頭，“不燒啊？似不似傻了？”
這孩子！
馮啟泰又回想起了事後林海文懟陶海龍的場景。
“你還是個男人麽？”
“你要是喜歡男人，我就不是。”
“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她？”
“我又不想上她，另外，你偶像劇少看一點好麽？”
“你——”
馮啟泰想想就一個激靈。
“不應該啊？”沒有得到林海文的確切回應，馮啟泰整個人都不好了。
“難道這個穿越者不知道雷布斯？”馮啟泰想了想，難道還是說的太隱晦了？
光一個areyouok確實是有點少哦，但是馮啟泰卻不能表現出異常了，萬一讓那個穿越者知道了怎麽辦？
其實馮啟泰卻是沒想到，林海文不是什麽穿越者，但是卻有一個惡人穀附身。
有著藏經閣百度，所以能夠盡情的汲取另一個世界的文化。
如果馮啟泰知道了一定會高呼：尼瑪這掛開得太大了！
馮啟泰反正是不抱希望能修成日月光芒服氣法的，能強身健體馮啟泰就拜謝大吉了！
這年頭，能打可不頂用，好在馮啟泰家境殷實，馮爸一年幾百萬，足夠馮啟泰不用發愁了。
“嘖嘖，明月幾時有啊！真尼瑪夠無恥！”馮啟泰讚歎的說道！
手裏拿著古詩觀止，馮啟泰不無惡意的猜測著林海文的行為。
“不會是被記憶撐爆了精神變態了吧？”
其實馮啟泰雖然沒有被撐爆，但卻是有了一些行為上的改變。
換馮啟泰原版，哪怕日月光芒服氣法擺在他眼前，也會懶得練的。
在原著中，沒有經過馮爸癌症的事情，馮啟泰一直以來就沒有成長過。
而眼下受了李道長的記憶，馮啟泰成熟了許多，也理解了馮爸的許多行為。
這操蛋的社會！
……
這幾天馮啟泰忙著鍛煉身體，都沒注意到林海文好像和楚薇薇搞到了一塊。
意外的津津有味看著現場直播，這回馮啟泰沒有嘴賤，反倒是槐海波受不了這刺激。
這位“老人家”暗戀楚薇薇同學很久了，隻可惜槐樹精賣相沒有，學習倒數，人緣也不太好。
槐樹精扒拉在門根，偷看著林海文和楚薇薇的互動，心裏簡直要冒出火來，嫉妒得不行。
“狗日的林海文……”話沒說完，被馮啟泰一隻手扒拉過來，“嗯？你說什麽？”
馮啟泰揪著槐海波的頭皮，說道。槐樹精痛得不行，攝於馮啟泰突然的變身，直接落荒而逃了。
馮啟泰在那裏得了便宜還賣乖，“槐樹精啊，你也不瞅瞅你自己那樣，夠得著楚薇薇嗎？”
“馮啟泰，你……”
看了看馮啟泰又重新舉起的拳頭，槐海波很沒骨氣的縮了。
……
林海文一腳踩兩船被發現了！
馮啟泰心裏發毛，“我說最近怎麽總感覺有事發生了！”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馮啟泰確定林海文還是自己的那個好兄弟。
就是變得賤吧嗖嗖了……讓人有點不適應。
好幾天前就看見林海文和祁卉走得很近，“嘖嘖，這是怎麽個回事？”
有熱鬧不看那不是腦殘嗎？
馮啟泰帶著看兄弟笑話的目的走到了人群中。
“嘿，兄弟，怎麽個回事？”
一個新來的，湊到了那個藍格子邊上，“楚薇薇都見過這男的家長了？這男的是誰啊？”
“我看著像是林海文，你覺得呢？”藍格子觀察了好一會兒了，一個雞肉卷都快吃完了，他也是看過《神諭》那場表演的，對林海文長什麽樣看的不太清楚，不過有個輪廓在。
藍格子見到馮啟泰問道，就把這事說了，兩位大媽分別是楚薇薇家長和祁卉家長。
“這子也太牛了吧，兩個女主角都搞上手了？”新來的羨慕嫉妒恨啊，“這年頭會寫兩首酸詩，牛成這樣了？這些女人，怎麽都不看看他那副衰樣的？”
藍格子不得不轉頭看這位哥們，鼻子像是平攤在臉上似的，還有鬥雞，怎麽看都沒什麽立場說林海文衰樣啊。
話說回來，這事其實也簡單。
主要就是林海文帶著祁卉鼓搗了一圈，給祁卉來了個涅槃重生。
這下好了，被楚薇薇和她媽媽看見了，結果祁卉的老媽陳大媽也進來參戰，林海文一個頭比兩個大。
“海文，來來來，你跟阿姨，你跟我們家卉卉，是不是在處對象？”
啊咧？火燒到我身上了？林海文一頓。
“完蛋了這小子，讓你花心，讓你腳踩兩隻船，也不看看自己的尊榮，哼。”
藍格子看到關鍵處，正在屏氣凝神，結果又聽到抨擊林海文長相的，氣不打一處來，一轉頭瞪著這個人，“你不看看自己長得什麽樣，還人家，你是不是從來沒照過鏡子呀，要麽是審美觀跟我們不是一國的？”
槐海波一臉傻樣地被罵了個裏裏外外，發生了什麽？
“兄弟，罵得好！”說完馮啟泰1把勾上了槐海波的脖子。
“小波波，這麽背後說人壞話是不是不好？”
槐海波漲著臉幹咳一聲，怎麽哪裏都有馮啟泰？
“我……沒……”
……
但是馮啟泰怎麽可能不知道泰迪是什麽意思？
李道長雖然是修道的，但是也並沒有與社會脫節。
馮啟泰惡狠狠的看著林海文說道，“以後不許加我泰迪！”
“哦！”林海文有些竊喜，並沒有看出來馮啟泰那漆黑如墨的臉。
這時候話劇也正式開始了。對於一群高中生來說，這出話劇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整整三個小時的話劇，中途有許多人膀胱承受不了這麽長時間，但是退場的人卻是不多。
馮啟泰和林海文隨著其他人啪啪啪鼓掌。
“我們請顧市長，給我們《神諭》劇組說兩句，好不好？”
莊文大出風頭，代表整個劇組開始說話。
顧市長當然是很願意“與民同樂”的了，她站起來，接了話筒，轉個身麵對觀眾，“我們臨川一中的明倫堂在市裏很有名，但我要說，我們同學們的表演更精彩！”
哐哐哐！
這下都不用莊文暗示，大家就都興奮地鼓掌了，林海文邊上的陶海龍，一邊“嗬嗬嗬嗬”，一邊雙手在胸前狂拍，哎呦，那個傻樣。
“不過，我很想聽聽我們同學們，對郭懷明先生的大作，以及今天我們這些優秀同學的演出，有什麽感想啊？大家暢所欲言，我很願意跟大家探討探討，畢竟，我大學期間，也演出過這部作品，很想知道觀眾們是怎麽看待它的。”
又出幺蛾子？一點都不吸取教訓。
如果沒有事先安排，這種情況，鬼跟你互動啊。
不過林海文又錯了，齊刷刷舉起的手，讓他簡直瞠目結舌——真是一個不一樣的世界了。
“我覺得楚薇薇同學演出的少女多福，非常有層次感，將一個農村少女，從畏懼、恐慌，到平靜、覺醒，再到最後堅強、博大這一整個過程，表現的淋漓盡致，讓人讚歎。”
唔，第一個站起來的是男的，坐在第二排，個子很大，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看著舞台——馮啟泰是從他後腦勺的位置判斷出來的，從後腦勺中心，做一條垂直於後腦勺切麵的線，上移若幹厘米，就是眼神的指向了。
“整個劇組表現的都很好，將《神諭》的意義、內涵、精神，通過話劇的形式表現了出來。我認為，尤其是女主角楚薇薇同學，演的很好，讓人跟隨她的表演，和多福的命運同在，一直感受這個故事，感受多福的轉變。”
第二個還是男同學，而且還是林海文的熟人——槐海波。這個語文考了60分的同學，居然還一本正經地品評起話劇和名作來了，隻能說單相思是很強大的，不服不行。
“……最吸引人的演員肯定是女主角，也就是楚薇薇同學……”
“女主角的表演非常出眾，特別感謝楚薇薇的努力，才讓我們能夠欣賞到這麽好的話劇……”
一連五六個，站起來，不管饒不饒彎，總是要誇獎一下楚薇薇的，而且似有似無的，將楚薇薇釘在了唯一的女主角上。另一個女主角祁卉，就顯得比較尷尬了。
“喂喂喂，你家卉卉可尷尬了啊，要不要我幫忙？”祁卉像朵風中小花一樣搖曳，看著完全襯托了楚薇薇同學。
馮啟泰舉著他的胖手，看著林海文嗯嗯啊啊的眼神放空，不由氣餒。
顧市長覺得男學生過於活躍了，所以想女學生也多回答一些問題。
邊上陶海龍在推王妍，“你舉手啊，你舉手啊，隨便誇兩句薇薇，就說她表演的很好，很出彩，快點啊。”
王妍一臉不情願，楚薇薇是女人公敵啊，她怎麽可能願意給她添磚加瓦的。
這時候馮啟泰福至心靈，而林海文突然也想站起來說些什麽，不過馮啟泰搶先一步，說道，“咳咳，陶海龍同學，你要是有想法可以自己說嘛，不要騷擾旁邊的女孩子，還教她怎麽誇獎楚薇薇，這樣不太好吧？”
陶海龍整個人一僵。
王妍整個人一僵。
就連林海文也……差不多一僵。
這尼瑪是我的台詞吧？
林海文完全能夠想象到說了這句話之後，陶海龍同學和楚薇薇同學能帶給他多少惡人值。
可是偏偏被馮啟泰這坑貨攪黃了。
雖然馮啟泰中間打了岔，不過林海文還是很順利的收割了一波惡人值。
起因就在於好死不死的，顧市長沒有繼續吸取教訓，讓林海文起來發言了。
“顧市長，王校長，各位老師，各位同學，下午好。《神諭》是郭懷明創作的一部具有深遠意義、曆久彌新的偉大作品。它的主旨是為了說明，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讓鬼變成人，這充分說明了隻有黨才能救華國，才能發展華國的曆史必然——”
顧市長眼睛開始發亮，這部劇她很熟悉，但是這種說法，她還是第一聽到，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這麽直白、簡潔，又直抒胸臆的表達，完全符合《神諭》的精神主旨。而隻有我黨能救華國的說法早已有之，但發展華國的新說法，卻從來沒有被放在一起說過，這又是一個嶄新的表述
。雖然她不是執政黨黨員，但作為一個官員，她對這一切的敏感度是很高的，並不是真的無知少女。
保持著相當期待的心情，她繼續聽林海文說。
林海文雖然牙齒已經酸倒，心裏對自己抨擊鄙視了一番之後，仍然堅持發言，不過他話鋒一轉，“《神諭》的內涵，已經有很多評論文章，無需我再多說。我認為《神諭》還是一出浪漫主義的話劇，所以，我希望將一首詩，獻給表演出眾的女主角祁卉同學，詩的名字，就叫《神女》……”
馮啟泰聽完林海文念完神女，整個人就斯巴達了。
“瓦特？這怎麽回事？”
馮啟泰心中疑惑重重的，林海文不會是個穿越者吧？
聽完林海文念完那位鐵骨錚錚大文人的詩，馮啟泰像被雷劈了一樣。
直到馮啟泰有心打聽了一些林海文的信息，心中有了點b數。
“果然是個穿越者麽？”
馮啟泰有些陰險的想了想。
雖然不知道主導林海文靈魂的，是不是還是他那個好兄弟，但是馮啟泰肯定是要一探究竟，必須要知道真相。
受到李道長的影響，馮啟泰原來還有些喜好女色，現在不說喜好，起碼不會主動接觸了！
也不知道馮啟泰爸知道這消息會怎麽想？
好好的兒子，說彎就彎？
“林海文，areyouok？”
馮啟泰思來想去還是和林海文直接攤牌比較好。
這是最能遏製住林海文體內那個穿越者，或者直接就是被奪舍的林海文做出什麽極端行為的辦法了。
馮啟泰用日月光芒服氣法鍛煉了一個多月，可不是白練的。
因為馮啟泰底子比較好，所以能快速的形成戰鬥力，現在的馮啟泰，雖然體重沒什麽變化，但一身肥肉可都轉化成了戰鬥力。
“啊？”林海文迷茫的看了一眼馮啟泰，摸了摸馮啟泰的額頭，“不燒啊？似不似傻了？”
這孩子！
馮啟泰又回想起了事後林海文懟陶海龍的場景。
“你還是個男人麽？”
“你要是喜歡男人，我就不是。”
“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她？”
“我又不想上她，另外，你偶像劇少看一點好麽？”
“你——”
馮啟泰想想就一個激靈。
“不應該啊？”沒有得到林海文的確切回應，馮啟泰整個人都不好了。
“難道這個穿越者不知道雷布斯？”馮啟泰想了想，難道還是說的太隱晦了？
光一個areyouok確實是有點少哦，但是馮啟泰卻不能表現出異常了，萬一讓那個穿越者知道了怎麽辦？
其實馮啟泰卻是沒想到，林海文不是什麽穿越者，但是卻有一個惡人穀附身。
有著藏經閣百度，所以能夠盡情的汲取另一個世界的文化。
如果馮啟泰知道了一定會高呼：尼瑪這掛開得太大了！
馮啟泰反正是不抱希望能修成日月光芒服氣法的，能強身健體馮啟泰就拜謝大吉了！
這年頭，能打可不頂用，好在馮啟泰家境殷實，馮爸一年幾百萬，足夠馮啟泰不用發愁了。
“嘖嘖，明月幾時有啊！真尼瑪夠無恥！”馮啟泰讚歎的說道！
手裏拿著古詩觀止，馮啟泰不無惡意的猜測著林海文的行為。
“不會是被記憶撐爆了精神變態了吧？”
其實馮啟泰雖然沒有被撐爆，但卻是有了一些行為上的改變。
換馮啟泰原版，哪怕日月光芒服氣法擺在他眼前，也會懶得練的。
在原著中，沒有經過馮爸癌症的事情，馮啟泰一直以來就沒有成長過。
而眼下受了李道長的記憶，馮啟泰成熟了許多，也理解了馮爸的許多行為。
這操蛋的社會！
……
這幾天馮啟泰忙著鍛煉身體，都沒注意到林海文好像和楚薇薇搞到了一塊。
意外的津津有味看著現場直播，這回馮啟泰沒有嘴賤，反倒是槐海波受不了這刺激。
這位“老人家”暗戀楚薇薇同學很久了，隻可惜槐樹精賣相沒有，學習倒數，人緣也不太好。
槐樹精扒拉在門根，偷看著林海文和楚薇薇的互動，心裏簡直要冒出火來，嫉妒得不行。
“狗日的林海文……”話沒說完，被馮啟泰一隻手扒拉過來，“嗯？你說什麽？”
馮啟泰揪著槐海波的頭皮，說道。槐樹精痛得不行，攝於馮啟泰突然的變身，直接落荒而逃了。
馮啟泰在那裏得了便宜還賣乖，“槐樹精啊，你也不瞅瞅你自己那樣，夠得著楚薇薇嗎？”
“馮啟泰，你……”
看了看馮啟泰又重新舉起的拳頭，槐海波很沒骨氣的縮了。
……
林海文一腳踩兩船被發現了！
馮啟泰心裏發毛，“我說最近怎麽總感覺有事發生了！”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馮啟泰確定林海文還是自己的那個好兄弟。
就是變得賤吧嗖嗖了……讓人有點不適應。
好幾天前就看見林海文和祁卉走得很近，“嘖嘖，這是怎麽個回事？”
有熱鬧不看那不是腦殘嗎？
馮啟泰帶著看兄弟笑話的目的走到了人群中。
“嘿，兄弟，怎麽個回事？”
一個新來的，湊到了那個藍格子邊上，“楚薇薇都見過這男的家長了？這男的是誰啊？”
“我看著像是林海文，你覺得呢？”藍格子觀察了好一會兒了，一個雞肉卷都快吃完了，他也是看過《神諭》那場表演的，對林海文長什麽樣看的不太清楚，不過有個輪廓在。
藍格子見到馮啟泰問道，就把這事說了，兩位大媽分別是楚薇薇家長和祁卉家長。
“這子也太牛了吧，兩個女主角都搞上手了？”新來的羨慕嫉妒恨啊，“這年頭會寫兩首酸詩，牛成這樣了？這些女人，怎麽都不看看他那副衰樣的？”
藍格子不得不轉頭看這位哥們，鼻子像是平攤在臉上似的，還有鬥雞，怎麽看都沒什麽立場說林海文衰樣啊。
話說回來，這事其實也簡單。
主要就是林海文帶著祁卉鼓搗了一圈，給祁卉來了個涅槃重生。
這下好了，被楚薇薇和她媽媽看見了，結果祁卉的老媽陳大媽也進來參戰，林海文一個頭比兩個大。
“海文，來來來，你跟阿姨，你跟我們家卉卉，是不是在處對象？”
啊咧？火燒到我身上了？林海文一頓。
“完蛋了這小子，讓你花心，讓你腳踩兩隻船，也不看看自己的尊榮，哼。”
藍格子看到關鍵處，正在屏氣凝神，結果又聽到抨擊林海文長相的，氣不打一處來，一轉頭瞪著這個人，“你不看看自己長得什麽樣，還人家，你是不是從來沒照過鏡子呀，要麽是審美觀跟我們不是一國的？”
槐海波一臉傻樣地被罵了個裏裏外外，發生了什麽？
“兄弟，罵得好！”說完馮啟泰1把勾上了槐海波的脖子。
“小波波，這麽背後說人壞話是不是不好？”
槐海波漲著臉幹咳一聲，怎麽哪裏都有馮啟泰？
“我……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