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葉舒一身狼藉地回到槿苑，把珍姨嚇了一跳。
“天哪，你怎麽弄成這樣？”
“沒事，隻是遇到了一條瘋狗。”顏葉舒疲憊地擺擺手，忽然想起又說：“珍姨，這事不要跟席先生說。”
“可是你這樣……”
“真的不能跟他說，這件事跟他說了也不得到解決，反而……”顏葉舒沒有說下去，目光黯淡下來，“反正就別說。我上樓去了。”
珍姨怔怔地望著顏葉舒的背影，歎了口氣。
顏葉舒清洗幹淨，望著鏡子中還有點紅的臉，想起還有藥，趕緊取了抹上。
這張臉老是被人這樣甩耳光，也真苦命。
收拾好回到臥室，顏葉舒想起包包裏剛買的緊急避孕藥，不覺拿出來。
“不要吃了，那個對身體不好。”席慕雲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他讓她不要吃……
但如果為了身體就不吃，懷孕了怎麽辦。他又沒說要怎麽辦。
顏葉舒的心裏忽然一陣抽緊，也許，他根本就是不介意她懷孕的意思。
這是否意味著，他是真的想要跟她一起走下去？
可是。
顏葉舒想起剛剛才經受的侮辱，心裏又酸潮翻湧。
如果她真的懷孕了，她能捱得住蘇菲菲的折磨嗎？
還有席承峰，還有……
顏葉舒覺得自己已經可以看到這個還不一定存在的孩子的未來命運。
她能相信席慕雲嗎？
手裏的藥仿佛是有生命的，在與她對話。它問出的每個問題，她都無法回答。
如果吃了藥，想要孩子至少也要半年之後了，這個她已經了解過。
半年……
如果席慕雲真的是確定了，也許她飛蛾撲火也願意為他懷上一個孩子。
半年對於這麽重要的決定來說，應該不算太久。
顏葉舒望望時間，距離前天下午已經快72個小時，她真的不能再猶豫下去了。
謹慎一點，也許對誰都好。
她咬咬牙，將藥取出來吞了下去。
……
席慕雲很晚才回來，似乎去了應酬，滿身酒氣，還好人沒醉。
他一看到顏葉舒，就張開大手抱她，將她推到chuang上，把頭埋進她的發裏，長長地歎了口氣。
“很累嗎？”顏葉舒攬著他寬厚的後背，輕輕問。
“嗯，事有點多。”席慕雲懶懶地說，聲音帶著點低沉的鼻音。
顏葉舒輕輕撫著他的後背不說話。她知道他不輕鬆。
“我去洗澡。”席慕雲還是起了身，脫掉衣服往浴室走去。
過了一會兒，他洗幹淨出來，自己吹幹頭發，爬上船攬過顏葉舒。
“愛妃……”他甜膩膩地叫了一聲。
顏葉舒被他叫得心裏柔腸百結，卻想起了白天時蘇菲菲說過的話，“有次我們親熱的時候，他甚至不掩飾讓我看到其他女人他在頸窩上留下的吻痕……”
忽然受不了。
席慕雲翻身覆上來，呢呢噥噥：“白天我老想你，愛妃……”
顏葉舒被他弄得發軟，心卻越發被揉得薄涼。
感覺他就要進去，她心一慌，擋住他：“等等。”
“嗯？”席慕雲握著她的腰，探詢地看她。
“你，你忘了用那個。”
席慕雲哦了一聲，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卻邪邪地笑著，一個用力就進去了。
顏葉舒漲紅了臉：“不行！”
“怎麽不行？我很行的。”席慕雲不忘繼續調.戲。
顏葉舒不作聲。她想不出要怎麽說。
“你是擔心中招？”席慕雲好笑地撫著她的臉頰，動作卻沒有停止。
顏葉舒就像坐在船上搖晃。本來是很不錯的，可是心裏想法太多，緊張又氣憤，到了後麵就是慌亂了。
“你出來。”她瞪著他。
“不出。”
“別這樣，萬一真的……”顏葉舒想哭了。她才吃的藥，不能再吃一次。
席慕雲卻笑了，萬般溫柔地抱著她：“有了就要。”
顏葉舒震驚地看著他。
“我問了霍醫生，他說我們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以要的。”他親她。
顏葉舒還是在震驚中回不過神。他這麽快就下了決心了？他是真的打算與她一直走下去了？
為什麽本來應該感覺很幸福的消息，她卻感到了撲天蓋地的苦澀？
“可是我還沒準備好！”她突然猛地推開他。
這下輪到席慕雲愕然在當場。
他的表情讓顏葉舒又慌亂起來，她低下頭：“我，我吃了藥。”
“你！”席慕雲氣得臉都黑了。
“我不想明天又吃一次，那樣真的會傷了身體。”如果傷了身體，以後再想要孩子就怕難了。顏葉舒沒有說出來。
席慕雲卻真的火了。她的話在他聽來，真的很輕飄，理性得無情。
“我說的話，你一點也沒放在心上。”他的臉很陰沉。“原來你就是這樣對我的？陽奉陰違？”
顏葉舒不知道要怎麽解釋。
“你就這麽怕懷上我的孩子？你的心還是不在我這？”他的聲音漸漸變冷。
“不是的！”顏葉舒害怕地抱住他，他的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
顏葉舒的心慌起來，又亂，就跟一團亂麻一樣。
“再等半年吧。我是怕你沒想清楚……”
席慕雲卻冷笑起來。“你已經可以隨意地替我作出決定了！顏葉舒，你是不是覺得應該由你來掌控在這段關係？你就是這樣將我當成你的王的？時時刻刻地對我耍心計，試圖控製我？”
“不，不是的，你不要把我想成這樣！”顏葉舒受不了，直接就用手去堵他傷人的話。
席慕雲的嘴巴被她的手突然堵住，倒有些意想不到，不再說話，冷眼看著她。
顏葉舒也瞪著他，事到如今，她幹脆就豁出去了。她總不能一直當個任人搓圓搓別的小羊羔。
“你錯了。”她很肯定地看著他，“我沒有隨意替你作出決定，而是你在隨意替我作出決定！你如果希望要個孩子，你得先問過我，這是尊重！我是把你當作我的王，但不代替我就得完全聽命於你，那不是你的愛妃，而是你的奴隸！”
席慕雲聽到她後麵那句，突然想笑。但一想到那半年的時間，他還是氣憤。
但顏葉舒是打定主意要農奴翻身了，她不給他說話，手還捂著他的嘴巴。
“你猜我今天聽到了什麽混賬話？”她挑起眉毛，氣憤地瞪他。
席慕雲眨了眨眼。
“你不是說不喜歡蘇菲菲麽？那你為什麽還跟她，跟她親熱！”顏葉舒心底的氣血一下湧上頭，捂著他嘴巴的手，忽然抽出來啪地就拍了他一巴掌！
席慕雲這下是真的懵了。顏葉舒她竟然甩他耳光！
反了！
可是一看，顏葉舒渾身發抖，眼睛都紅了，因為氣憤，xiong口還不停地起伏。
席慕雲的氣勢一下就消了下去，其實她剛甩的那巴掌真的不痛。不過是表示她氣極的意思，根本沒使力。
好吧，席慕雲心軟了。
他將還在拚命發抖的她攏進懷裏。
“這混賬話是誰告訴你的？”
顏葉舒的眼淚簌簌地掉了下來，捶著他。“你這個種.馬，你就是個種.馬！”
哎，幹嘛捶得這麽輕，這不是叫他更加慚愧麽。
“我給你咬一口。”席慕雲說。
顏葉舒頓時哭起來。“你真的跟她那個了？”
席慕雲將她放倒，拿過套.套，三兩下弄好。
顏葉舒滿滿脹脹的，淚眼看著他，眼角還一直在流著眼淚。
席慕雲抱著她，專注地注視著她。“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過分。”他說。
顏葉舒氣憤地抿著唇。
他動了動，壓抑而低啞地說：“這一年多，我除了你一個，沒碰過第二個女人，你相信麽？”
顏葉舒當然不相信，但他盯進她的眼裏：“你覺得我會對你說謊？”
他在用力，顏葉舒有些神散。“……她看到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吻痕。”
席慕雲嗤笑一聲。“你留得那麽明顯，她隻要靠近一點就看到了。你這個吃醋的小東西，我要找人泄火也不找她，一點女人味也沒有，看著生厭！”
“真的？”
“真的。”
“那你要找誰泄火。”
“就找你。”
“唔……”
……
席慕雲問顏葉舒蘇菲菲找她都說了些什麽，顏葉舒猶豫了很久，用自己的話組織了一個既簡潔，殺傷力又不大的說法。
“她說你們以後會結婚，叫我快點滾。”
“就這樣？她那樣的性格，隻是說說而已，沒有動手？”席慕雲拎起顏葉舒翻來覆去地看，她身上除了他動過的痕跡，倒像沒有別的傷痕。
顏葉舒轉移話題：“她好像很喜歡你。”
“廢話，有不喜歡我的女人嗎。”席大爺很拽地說。
顏葉舒白他一眼。“小心她因愛生恨，以後挖你幾個坑！”
“這個啊，確實很頭痛。這可都怪你，要是你乖乖的，不跟我鬧別扭，我們也不至於被她發現……”席慕雲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樣。
顏葉舒又氣了，踹他一腳。“我知道你最希望那樣，一麵娶她，一麵偷偷養我！”
“你怎麽那麽了解我呢？”席慕雲嘿嘿笑著，又撲過來揉她。“偷偷養著你感覺真的特別好，最好把你鎖在槿苑，哪兒都不許去，供我每日過來臨幸……”
顏葉舒一用力，直接就把他踹到了chuang底下。
總算是出了一回氣。
“天哪，你怎麽弄成這樣？”
“沒事，隻是遇到了一條瘋狗。”顏葉舒疲憊地擺擺手，忽然想起又說：“珍姨，這事不要跟席先生說。”
“可是你這樣……”
“真的不能跟他說，這件事跟他說了也不得到解決，反而……”顏葉舒沒有說下去，目光黯淡下來，“反正就別說。我上樓去了。”
珍姨怔怔地望著顏葉舒的背影，歎了口氣。
顏葉舒清洗幹淨，望著鏡子中還有點紅的臉，想起還有藥，趕緊取了抹上。
這張臉老是被人這樣甩耳光，也真苦命。
收拾好回到臥室，顏葉舒想起包包裏剛買的緊急避孕藥，不覺拿出來。
“不要吃了，那個對身體不好。”席慕雲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他讓她不要吃……
但如果為了身體就不吃，懷孕了怎麽辦。他又沒說要怎麽辦。
顏葉舒的心裏忽然一陣抽緊，也許，他根本就是不介意她懷孕的意思。
這是否意味著，他是真的想要跟她一起走下去？
可是。
顏葉舒想起剛剛才經受的侮辱，心裏又酸潮翻湧。
如果她真的懷孕了，她能捱得住蘇菲菲的折磨嗎？
還有席承峰，還有……
顏葉舒覺得自己已經可以看到這個還不一定存在的孩子的未來命運。
她能相信席慕雲嗎？
手裏的藥仿佛是有生命的，在與她對話。它問出的每個問題，她都無法回答。
如果吃了藥，想要孩子至少也要半年之後了，這個她已經了解過。
半年……
如果席慕雲真的是確定了，也許她飛蛾撲火也願意為他懷上一個孩子。
半年對於這麽重要的決定來說，應該不算太久。
顏葉舒望望時間，距離前天下午已經快72個小時，她真的不能再猶豫下去了。
謹慎一點，也許對誰都好。
她咬咬牙，將藥取出來吞了下去。
……
席慕雲很晚才回來，似乎去了應酬，滿身酒氣，還好人沒醉。
他一看到顏葉舒，就張開大手抱她，將她推到chuang上，把頭埋進她的發裏，長長地歎了口氣。
“很累嗎？”顏葉舒攬著他寬厚的後背，輕輕問。
“嗯，事有點多。”席慕雲懶懶地說，聲音帶著點低沉的鼻音。
顏葉舒輕輕撫著他的後背不說話。她知道他不輕鬆。
“我去洗澡。”席慕雲還是起了身，脫掉衣服往浴室走去。
過了一會兒，他洗幹淨出來，自己吹幹頭發，爬上船攬過顏葉舒。
“愛妃……”他甜膩膩地叫了一聲。
顏葉舒被他叫得心裏柔腸百結，卻想起了白天時蘇菲菲說過的話，“有次我們親熱的時候，他甚至不掩飾讓我看到其他女人他在頸窩上留下的吻痕……”
忽然受不了。
席慕雲翻身覆上來，呢呢噥噥：“白天我老想你，愛妃……”
顏葉舒被他弄得發軟，心卻越發被揉得薄涼。
感覺他就要進去，她心一慌，擋住他：“等等。”
“嗯？”席慕雲握著她的腰，探詢地看她。
“你，你忘了用那個。”
席慕雲哦了一聲，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卻邪邪地笑著，一個用力就進去了。
顏葉舒漲紅了臉：“不行！”
“怎麽不行？我很行的。”席慕雲不忘繼續調.戲。
顏葉舒不作聲。她想不出要怎麽說。
“你是擔心中招？”席慕雲好笑地撫著她的臉頰，動作卻沒有停止。
顏葉舒就像坐在船上搖晃。本來是很不錯的，可是心裏想法太多，緊張又氣憤，到了後麵就是慌亂了。
“你出來。”她瞪著他。
“不出。”
“別這樣，萬一真的……”顏葉舒想哭了。她才吃的藥，不能再吃一次。
席慕雲卻笑了，萬般溫柔地抱著她：“有了就要。”
顏葉舒震驚地看著他。
“我問了霍醫生，他說我們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以要的。”他親她。
顏葉舒還是在震驚中回不過神。他這麽快就下了決心了？他是真的打算與她一直走下去了？
為什麽本來應該感覺很幸福的消息，她卻感到了撲天蓋地的苦澀？
“可是我還沒準備好！”她突然猛地推開他。
這下輪到席慕雲愕然在當場。
他的表情讓顏葉舒又慌亂起來，她低下頭：“我，我吃了藥。”
“你！”席慕雲氣得臉都黑了。
“我不想明天又吃一次，那樣真的會傷了身體。”如果傷了身體，以後再想要孩子就怕難了。顏葉舒沒有說出來。
席慕雲卻真的火了。她的話在他聽來，真的很輕飄，理性得無情。
“我說的話，你一點也沒放在心上。”他的臉很陰沉。“原來你就是這樣對我的？陽奉陰違？”
顏葉舒不知道要怎麽解釋。
“你就這麽怕懷上我的孩子？你的心還是不在我這？”他的聲音漸漸變冷。
“不是的！”顏葉舒害怕地抱住他，他的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
顏葉舒的心慌起來，又亂，就跟一團亂麻一樣。
“再等半年吧。我是怕你沒想清楚……”
席慕雲卻冷笑起來。“你已經可以隨意地替我作出決定了！顏葉舒，你是不是覺得應該由你來掌控在這段關係？你就是這樣將我當成你的王的？時時刻刻地對我耍心計，試圖控製我？”
“不，不是的，你不要把我想成這樣！”顏葉舒受不了，直接就用手去堵他傷人的話。
席慕雲的嘴巴被她的手突然堵住，倒有些意想不到，不再說話，冷眼看著她。
顏葉舒也瞪著他，事到如今，她幹脆就豁出去了。她總不能一直當個任人搓圓搓別的小羊羔。
“你錯了。”她很肯定地看著他，“我沒有隨意替你作出決定，而是你在隨意替我作出決定！你如果希望要個孩子，你得先問過我，這是尊重！我是把你當作我的王，但不代替我就得完全聽命於你，那不是你的愛妃，而是你的奴隸！”
席慕雲聽到她後麵那句，突然想笑。但一想到那半年的時間，他還是氣憤。
但顏葉舒是打定主意要農奴翻身了，她不給他說話，手還捂著他的嘴巴。
“你猜我今天聽到了什麽混賬話？”她挑起眉毛，氣憤地瞪他。
席慕雲眨了眨眼。
“你不是說不喜歡蘇菲菲麽？那你為什麽還跟她，跟她親熱！”顏葉舒心底的氣血一下湧上頭，捂著他嘴巴的手，忽然抽出來啪地就拍了他一巴掌！
席慕雲這下是真的懵了。顏葉舒她竟然甩他耳光！
反了！
可是一看，顏葉舒渾身發抖，眼睛都紅了，因為氣憤，xiong口還不停地起伏。
席慕雲的氣勢一下就消了下去，其實她剛甩的那巴掌真的不痛。不過是表示她氣極的意思，根本沒使力。
好吧，席慕雲心軟了。
他將還在拚命發抖的她攏進懷裏。
“這混賬話是誰告訴你的？”
顏葉舒的眼淚簌簌地掉了下來，捶著他。“你這個種.馬，你就是個種.馬！”
哎，幹嘛捶得這麽輕，這不是叫他更加慚愧麽。
“我給你咬一口。”席慕雲說。
顏葉舒頓時哭起來。“你真的跟她那個了？”
席慕雲將她放倒，拿過套.套，三兩下弄好。
顏葉舒滿滿脹脹的，淚眼看著他，眼角還一直在流著眼淚。
席慕雲抱著她，專注地注視著她。“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過分。”他說。
顏葉舒氣憤地抿著唇。
他動了動，壓抑而低啞地說：“這一年多，我除了你一個，沒碰過第二個女人，你相信麽？”
顏葉舒當然不相信，但他盯進她的眼裏：“你覺得我會對你說謊？”
他在用力，顏葉舒有些神散。“……她看到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吻痕。”
席慕雲嗤笑一聲。“你留得那麽明顯，她隻要靠近一點就看到了。你這個吃醋的小東西，我要找人泄火也不找她，一點女人味也沒有，看著生厭！”
“真的？”
“真的。”
“那你要找誰泄火。”
“就找你。”
“唔……”
……
席慕雲問顏葉舒蘇菲菲找她都說了些什麽，顏葉舒猶豫了很久，用自己的話組織了一個既簡潔，殺傷力又不大的說法。
“她說你們以後會結婚，叫我快點滾。”
“就這樣？她那樣的性格，隻是說說而已，沒有動手？”席慕雲拎起顏葉舒翻來覆去地看，她身上除了他動過的痕跡，倒像沒有別的傷痕。
顏葉舒轉移話題：“她好像很喜歡你。”
“廢話，有不喜歡我的女人嗎。”席大爺很拽地說。
顏葉舒白他一眼。“小心她因愛生恨，以後挖你幾個坑！”
“這個啊，確實很頭痛。這可都怪你，要是你乖乖的，不跟我鬧別扭，我們也不至於被她發現……”席慕雲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樣。
顏葉舒又氣了，踹他一腳。“我知道你最希望那樣，一麵娶她，一麵偷偷養我！”
“你怎麽那麽了解我呢？”席慕雲嘿嘿笑著，又撲過來揉她。“偷偷養著你感覺真的特別好，最好把你鎖在槿苑，哪兒都不許去，供我每日過來臨幸……”
顏葉舒一用力，直接就把他踹到了chuang底下。
總算是出了一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