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易猜對了。


    對麵日本人一喊完,就從旁邊的汽車上麵下來兩個人,一男一女。


    兩人一下車,精悍銳利的眼神就向韓易逼來。


    “說的什麽幾把玩意,原來是個小日本,幹他奶奶的,不會是劫道的吧?”出租車司機頓在原地,剛才還想著上前揍人,這時就打消了心思。


    “日本人都這麽窮了?跑到川州這個窮地方劫道來了?奶奶的我要是動手把他打了,豈不是外交事故?”


    出租車司機這一瞬間腦洞大開,看向從豐田suv上麵下來的日本女人,腦中也瞬間腦補過某種畫麵。


    “走走走,趕緊走!”


    這司機也是奸詐,見日本人往他這邊走來,就覺得不會有什麽好事情,看見韓易要下車更是一揮手,催促著韓易做好,他則是急忙鑽進車內,瞬間就發動了汽車,一腳油門踩下去就要離開這裏。


    誰知道對麵日本人中的一個年級較輕的日本男人頓時腳下一炸,兩步一竄就到了車頭前,還沒等出租車司機發動汽車開走,身子張開,好似拉大弓,一拳就轟到了車頭上麵。


    嘭!


    巨力直接叫整個車身一震,像是山石崩了,砸落到車頭上一樣,車蓋直接凹下去一個大坑!


    後車軲轆直接被砸的脫離了地麵,韓易直接兩腳一扣,就貼住了座位,沒有被震飛起來,但他在車廂裏感受到這力量,也神色稍顯凝重,感覺跟他的力量差不到些許了。


    難道這人天生神力?


    “我草!”


    出租車司機傻眼了,腦袋一下子頂到車棚上,嗡嗡的疼,再一看自己的車頭,直接冒煙了,嘴巴一張,直接叫了娘。


    “這尼瑪!”


    “好了,老實待在車裏,我下去解決。”韓易見車頭上的日本男子下了車,站在一旁正譏諷向他看來,似乎坐在車上一動不動準備逃跑的韓易,喪失掉了自己的尊嚴。


    “我說小兄弟,你可別下去,這個**日本鬼子力氣大的嚇人,我這就打電話報警,你放心吧,事情交給我了!”司機見韓易年紀小,還想著出頭就攔住韓易,由他出麵解決。


    人還不錯······


    韓易暗暗點頭,拍拍座椅,笑著說道:“沒事,這些人就是來找我的,我不下去一會人家就拆車了!”


    “找你的?”司機一愣神,韓易已經下了車。


    “韓先生想要逃了?”


    看見韓易被他逼下車,一拳將出租車車頭打癟的日本男子嘲諷說道。


    “你們是什麽人?”


    韓易見後麵一男一女也閉緊過來,也不在乎近前這個男子的譏諷。


    “我叫金田正一,後麵是我的師兄師妹,傲上元和柳生櫻。都是特意來找韓先生你的。”金田正一漢語普通話不怎麽好,說起來吞吞吐吐,一點都不爽利。


    韓易眼神閃了閃,心裏暗道:“看樣子好像不是船越家的人,不是一個姓氏。”


    “你們特意找我?”他又問道。


    “是的,韓先生獲得了五國武道大會的武道金劍,但我們那時候正在外國執行任務,沒能夠回去參加武大大會,所以沒有機會領教韓先生的功夫,這次是特意來領教一下,看是否能當得起天下第一年輕高手這個稱呼?”


    金田正一看自己的師兄師妹都圍上來,也稍顯放鬆對韓易說道。


    “哦,這麽說來是不服我這個武道大會的武道金劍得主了?”韓易淡笑著問道。


    “是有這個意思,還有一層意思,就是想問問韓先生,我們跆拳道鬆濤館館主船越武田先生到現在還在失蹤,韓易先生不知道有沒有線索提供給我們?”


    圍上來的日本女生柳生櫻眼神淩厲,如刀一樣釘在韓易身上,似乎要從韓易身上看出破綻,刮下一塊肉來。


    韓易皺著眉頭,“武田館主是我敬仰的武道大師,功夫通神入化,怎麽會平白無故失蹤?”


    “再說了,就算是船越武田消失了,你們也不應該來問我?”韓易解釋著。


    “還不承認?”柳生櫻眼神一挑,殺意就溢出來,一指頭頂的天空說道:“大日本國的衛星時刻監視著全球,我們已經通過關係找到了那天的衛星圖像,通過還願,早就確定了你以及雲州的吳天深等人聯合雲州軍區,暗中偷襲殺死了船越武田館主!你是個卑鄙小人!”


    韓易嘴角翹了起來,同樣不屑說道:“就是我殺的,既然知道了,又如何?”


    韓易身前的三人頓時臉色大變,均都感覺到韓易身上升起來一股斐然大勢,蓋莫能禦,像是一座巨獸,睡醒了開始伸張腿腳。


    鋪天蓋地的拳意瞬間就將三人籠罩住。


    “哼!”


    一聲雷炸,砸車的金田正一突然肚子鼓起來,一口氣衝到喉嚨中然後發出哢嚓一聲,像是悶雷一樣在空中滾滾掃過去,一下子就將韓易的拳勢破解掉。


    “這人到是厲害,雖然不像是修煉到通神入化的功夫,但見氣息力量都非同小可,一會動起手來,看來要先解決才行!”


    韓易眼波流轉掃了眼金田正一,心裏就打定了主意。


    “中國有古話說得好,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們師兄弟三個人過來,就是想向韓先生討個公道,船越武田是我們大日本國受人尊敬的宗師,平白無故被你帶人打死了,你總得給個交代才行!所以我們三人,多方查探,今天終於在這裏堵到了韓先生。”


    一直安靜的傲上元張口說話了,漢語要比金田正一要純粹很多。


    “武者一怒,千裏殺人!”韓易卻輕吐出這句話來。


    金田正一,柳生櫻,傲上元這三個日本武者,早些年都受到過船越武田的教導,在跆拳道館鬆濤館下麵修煉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跆拳道。


    船越武田指點幾人頗多,算是半個師傅。


    “今天我見識到了這句話,知道你們有血性,這是好事,真武者才會如此。既然是來找我報仇的,那就來吧,你們打死我,或者我打死你們!”


    “武者一怒,千裏殺人!”


    金田正一嘴裏跟著念了一句這話,覺得越是咀嚼就越跟他此行的目的契合起來,眼神也就越亮,最後忍不住拍手大笑起來,“武者一怒,千裏殺人,最後做個了解!”


    韓易也一笑,“該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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