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行者的利爪被蕭望緊緊的抓住,一動也動不了,仿佛是一個小個子被大個子抓住一樣,那麽的無力,但諷刺的是現實情況卻是反過來的,爬行者那因為變異而變大稍大的身軀和蕭望那消瘦的身影形成鮮明的對比。


    “隻有這種程度?也對,不過是變異失敗的產物吧了”,蕭望歎息的說著,似乎有些失落,但這失落卻是為他對手的弱小而失落的。


    毫無察覺的,蕭望那白皙的手扶上了爬行者的胸膛,但這可不是什麽溫柔的撫摸,而是致命的扼殺——爬行者的身體被撕裂開了,就像主人手中的一具玩具,因為不被主人滿意所以被毀滅了那般輕鬆。


    蕭望一手拉住爬行者的利抓,另一隻手按在爬行者胸膛之上,然後兩股強大而又相反的力量作用在爬行者身上,將爬行者撕裂開來,大把大把的血液從兩邊的殘軀流出,散滿了下邊的地麵。


    整個過程輕鬆愜意,撕裂這一個爬行者,蕭望看上去,並不比在吃海鮮時候撕開一隻龍蝦要費力。


    同伴的慘死並沒嚇到這批失去智慧的生物,剩下的爬行者咆哮著向蕭望撲了過來,而在它們身後的通道更有源源不斷的爬行者從同伴們之間擁擠的縫隙間擠了進來,新的一場不公平戰鬥開始,同樣是一對多,對手同樣是爬行者,但它們的對手已經變了,不是那個隻能和它們抗衡的資深者冰冷青年,而是要將一切歸零的毀滅者——蕭望!


    毋庸置疑,經過變異之後,盡管是變異失敗的產物,但爬行者們的速度與力量仍舊是驚人的,即使經過幾次強化的冰冷青年充其量都隻不過是和它們處於同一水平,最多稍微強上一點點而已,也就是使用透支的藥劑之後,才能勉強的在和它們的戰鬥中占有優勢。


    如果是一般的人麵對爬行者的時候,或許隻是一個刹那的分神,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便會命歸黃泉了。但現在爬行者們卻似乎有些困惑,它們曾經引以為傲的速度,此時居然看上去有些不夠用?


    每當爬行者的攻擊落下,它們隻能可悲的收獲一個殘影,連碰到蕭望衣角,令他略顯狼狽都做不到。甚至連他們引以為傲的可以快速射出,貫穿敵人胸口的舌頭在蕭望那驚人的速度麵前,也成了擺設。


    但如果僅僅是速度比爬行者快,那麽在沒趁手武器的情況下,作用似乎沒不怎麽大,最多是可以在爬行者的攻擊之下保住自身的性命而已,並且久守必失,沒能反擊的話,早晚還是灰灰的結局。但不要忘了,蕭望的力量同樣不可小覷,這足以彌補沒有武器造成的問題了。


    爬行者的攻擊終於擊中蕭望了,但它們似乎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因為這攻擊是蕭望故意讓它們擊中的,為的不過是讓它們同樣停下,方便攻擊而已,下一刻鐵拳便至,狠狠貫穿了眼前這一爬行者的腦袋,讓那紅的綠的飛灑一片。


    恐懼,出現在這一批已經失去人性的生物臉上,蕭望一直的虐殺甚至激發了它們內心深處的本能——那就是逃,不惜一切逃離這恐怕所謂的“人”!,但這裏是已經被近似於封閉了的蜂巢,這封閉不僅是對蕭望他們而言,也是對爬行者們來說的,逃不了,那麽隻有戰鬥了,哪怕是單方麵被擊殺的戰鬥。


    血光在這狹小的戰場上不時閃現著,但那都是爬行者的血,蕭望和爬行者的戰鬥並沒有持續多久,不,與其說是是戰鬥,還不如說是屠殺更好,蕭望對爬行者們單方麵的屠殺,而這屠殺也已經落幕了。


    在通道入口的地方,蕭望站在一片血肉碎屑與殘肢之上,所有爬行者都死了,被他一人親自擊殺,屠光的。


    眾人躲在旁邊,瑟瑟發抖望著這一將爬行者屠光的魔神,他們臉上一點也不幸喜,向往,在他們理解範圍的,他們還可以憧憬,但超越麵對想象的力量,便隻剩下排斥和恐懼了,更何況眼前的男子,還說過要將他們毀滅的話語。


    “敵對陣營的潛伏者嗎?”,冰冷半跪在地上,詢問道,他早該想到了,一般新人怎麽會有這麽好的槍法,並且看上去這麽神神秘秘,看他都看不透,雖然最遲醒來這一點還有些疑點,但這不都不重要的嗎。


    蕭望點了點頭,敵對陣營?看樣子,這主神空間還好發布一些相互廝殺的任務啊。雖然蕭望心知他和那所謂敵對陣營的超越者還是有一定區別的,但他是毀滅者這一秘密,他覺得還是保守住更好,哪怕眼前的即將是死人。


    “我要在這裏止步了嗎?”,冰冷青年自嘲的笑了笑,他終究是要在這裏失敗了,但他還是要為後邊的人做些什麽,“那麽隻殺我如何?你們的任務也應該是鼓勵殺人而已,我知道資深者的獎勵你不可能放過,但擊殺新人的獎勵不過是錦上添花,我在主神空間還有些積蓄,隻要你放過他們,我便可以將那些東西叫給你,如何?”。


    沉默,冰冷青年的條件其實是滿具有誘惑力,如果真的是所謂敵對陣營超越者,那麽說不定已經答應了,但蕭望終究是毀滅者,而不是普通的超越者,在取回足夠的力量之前,他無意嚐試主神是否可以將他抹殺,於是,他搖頭了,拒絕了冰冷青年。


    “是嗎?那麽最起碼,先殺掉我吧”,這是冰冷青年最後的懇求,似乎他不忍再看到同伴死在他麵前,臨到死時,他反而顯得放鬆起來,眼中也不是絕望,而是釋然,他終於要從那一直背負著理想的重負之下解放了。


    “可以”,簡短的話語,蕭望同意了,這一點他還是可以做到的,既然已經決定給予他敬意的死去,那麽便不在乎這多一點要求了。蕭望從地上拾起一把手槍,就是冰冷青年用來嚇阻新人逃跑的那支,在冰冷青年打鬥時落下了,它的威力也可觀,看那個擊中之後化灰的喪屍就知道了,如果被它擊中,冰冷青年也是一樣的結局,會化為飛灰。


    蕭望將槍對準冰冷青年,“砰!”,他開槍了,子彈飛射而出,但卻沒射到冰冷青年身上——一道身影阻攔在冰冷青年之前,替他挨下了那顆致命的子彈。


    冰冷青年似乎也沒想到這一點,他抬頭望去,卻隻見那個“蠢夥”轉過身來露出的笑臉,仿佛在說,看吧,老大,我終於真正的幫上了你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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