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嘲笑


    “你們,拿了別人東西就這麽走了,是不是有些不禮貌啊?”


    一行人突然神經繃緊,瞬間防衛了起來,而聲音卻是從店門口傳來的,隻見一個男人一身黑色修身裝,黑色的皮靴顯得非常光亮。


    所有人都心中一震,因為那人兩隻眼睛的顏色不一樣,左眼藍色光芒如同星辰,右眼金光如同審判之光,話語就是從他的口中發出的。


    “滅!”


    為首那個黑迷彩衣的首領倒是決策果斷,所有隊員幾乎是瞬間行動,槍聲幾乎是隨著那人聲音同時響起,可見這群人的戰鬥素質。


    不過就在槍聲響起的瞬間,這裏的一切都戛然而止,升起的滾滾濃煙,店內不斷冒出火心的展架,掉落的寶石,槍口的火焰,還有飛行的子彈,蒙麵人的麵部表情,提箱那三個人抬腳的動作。


    一切都定格在這幅畫麵之中,白澤靜靜的邁出了腳步,在它麵前,聚集了七顆子彈,全部都直指眉心,可見這群人的槍法,他繞過子彈,並沒有管紅夜暗殺團的人。


    而是直接向著那三名那個那塊六棱柱鑽石的人走去,從其中那個領頭人手中拿過來,看看這塊鑽石,這塊鑽石他記得,是他在南極冒險的時候,路過南極點的時候發現的。


    現在想想真的是不一樣,在那種人跡罕至的地方,這樣規則而且精美的鑽石可不會是渾然天成,一定是有人精心打磨。


    看看麵前的一切,看看他經營了三年的寶石店,就這樣被毀,不過也好,從他上大學以後,他就無心打理這裏,早就想放棄了。


    看著滿地的寶石,可能除了他手中這塊,就數愛莎拿走的那塊最有價值,這一塊他不知道,可是愛莎拿走的那塊黑玫瑰之淚中間可是含有一定次元之力,並且是定向的次元之力。


    而其他剩下的寶石,在白澤看來都是一些石頭,雖然加起來值個幾千萬,但是這點小錢對於他來說,可有可無,所以倒是不怎麽在意。


    妮娜和妮亞悄悄的從店門口出來,看見眼前的一切心中更加佩服白澤,他們雖然平時見過白澤使用過次元之力,但都是一些隔空拿水杯的一寫小把戲,他們都以為是二次元漫畫之中的超能力。


    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麽強,他們迅速跑到了白澤的身後,白澤依舊是那樣靜靜的對著他們笑一笑,那麽陽光,溫暖。


    轉眼白澤在看向這群匪徒的時候眼神突然變冷,他可能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冷眼的時候,身後的兩姐妹的身體都在抖動。


    這是他與生俱來的一種氣質,隨著他的心情變化而變化,寶石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麽,可是這群窮凶極惡的匪徒不能放過。


    他抬起左手,伸出食指,一個點在他的指尖靜靜的飄出,沒有質量,沒有速度,沒有顏色,那就是有一個點。


    在店門口靜靜的懸浮,最後看了一眼自己三年來經營的珠寶店,心中還是有點不舍,不過想到接下來可能會有大事情發生,這裏也就沒有存在必要了。


    “走吧,回學校旁邊的房子吧!”白澤轉過身對著妮娜和妮亞輕聲說著。


    “回去,可是店長,這裏怎麽辦啊?”


    白澤並沒有理會妮亞的問話,而至徑直向前大步走著,在到街口的時候,他抬起手,在這樣靜謐而又幽靜的環境之中,一個響指來的那麽響亮,好像就是在黑暗中開了一盞燈。


    後麵的所有人都回過了神,全部都艱澀的扭動著脖子,感覺好像之前缺少了點什麽但又不知道。


    而在店門口,白澤留下的那個點,突然增大,在三維的空間之中,抽離出了絲絲的空洞,一道道的黑色線條衍射而出,就像是一個莫名的刺球,周圍的三維空間就像是破碎的鏡子一樣,出現了裂縫。


    “嘭!”


    一聲巨響伴著巨大的火光在他的身後升起,次元邊緣寶石店就這樣在這一聲爆炸聲中消失不見,三年隱匿的時光就在這一聲暴響之中消失不見。


    這聲音並不是這顆點造成的,而是那一群武裝分子裝設的炸彈,火光同樣是炸彈造成。


    在這條小道的出口處,一輛寶馬x6靜靜的停在那裏,白澤上了車,聽著向這裏急速駛來警車的警笛,其中還有消防車的聲音穿插其中。


    自從白澤那種氣勢把姐妹兩個怔住之後,他們到現在都不肯說話,在白澤那種氣質現出來的時候,他們感覺到一種壓迫,那種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站在這間窗口處,看著百米之下的行人車輛,妮娜和妮亞回來之後就直接進到了臥室,白澤在都沒有晚上在都沒有見過他們。


    端起桌上的一倍嘉露酒莊的香葉,白澤一口喝光,看著手中的六棱柱鑽石,心中又想起了那個夢,夢中的那個女孩,他不願意相信心中的感覺,因為他心中的感覺的確有點不現實。


    白澤打開電腦,點擊了冰棺熱搜,當他第一眼看到冰棺的時候都有些震驚,和他夢中的一模一樣。


    這是世界兩極科考協會在北極點的冰層內發現的,至於冰棺內有什麽東西並沒有說,看來他們還沒有打開,不過即使通過冰麵的透明度,裏麵的東西應該可以看清楚。


    但是這上麵卻是說以現在的科學技術,不能保證完好不破壞的打開冰棺,所以才暫時封存,而幾張照片也是模糊不清,隻能看到一塊有形狀的冰,不過在最後一張,白澤發下了端異。


    那張圖片中,長方形的冰,和埃及法老的棺槨有點相似,在下麵較細的地方,在照片中現出了藍光,在其他的圖片之中都沒有。


    他現在還不敢斷定這是冰棺內發出的光,還是相機的閃光燈,但是現在白澤現在心中有了一個非常堅定的想法,這句冰棺不論用什麽辦法,他都得弄到手。


    清晨的光準時升起,漸漸的籠罩這座全市最昂貴的大樓,在陽台上,憂鬱的肖邦傳來,白澤修長的手指,在鋼琴的黑白鍵上不斷的跳動。陽光擦過他的側臉,露出了清晰的輪廓。


    “店長,牛奶。”


    妮亞靜靜的做了過來,一身可愛的海綿寶寶睡衣依舊可愛,惺忪的睡眼非常的萌,不過她看向白澤的眼神還是在閃避。


    “謝謝,妮亞,你去和妮娜收拾一下,我們下午去格陵蘭島。”


    “格陵蘭島?幹什麽?”妮亞有些不解,現在是上課時間,一般白澤都不會出去旅行的,這可是第一次,在一起這麽長時間,妮亞早就已經摸透了白澤的習慣。


    “買東西!好了,去吧,收拾一下,我上完課,下午我們就走。”


    清新的空氣洋溢在整個校園內,走在學校的林蔭小道上,白澤響起三年前第一次進入這種環境的時候,就開始喜歡這種環境了,沒有紛爭,沒有鮮血,沒有能力者,一切都好像靜謐而安詳,充滿了活力。


    不過此時白澤卻是變了一張臉,這是他在這學校的偽裝,現在的他倒是有些邋遢,和周圍這些朝氣蓬勃,鬥誌滿滿的同學有了差距。


    三年前,他離開那個名為gts的團隊之後,他就不想在和他們有任何瓜葛,所以才有著這張偽裝的臉。


    “米娜,這不是那個白澤嘛,就是軍訓時候追你的那個。”


    “哎,就是他啊,看看他那邋遢的樣子,再看看我們米娜著冰雪聰明的氣質,哪能配的上啊!”


    突然傳來的聲音讓白澤一怔,他回頭看看,真實他軍訓時候想要追的女生米娜,一頭金色的黃發在陽光下顯得非常典雅,消瘦的臉龐帶有一種女生獨有的美麗,修長的身材和身上那一聲耐克運動裝搭配的很好。


    這可是他們大一年級的校花,多少男生的夢中情人,不過白澤可是第一個公開追她的男生,隻不顧那個時候,很少有人知道。


    不過白澤沒有過多停留,而是低頭繼續向著教室走去,白澤的聽力本就是常人的幾倍,而那三名女生的聲音卻非常大,好像故意要讓他聽見。


    周圍有一個路過的同學都駐足觀看,這個時候,擺在倒成了這條林蔭小道上唯一的“明星”。所有人都在看他。


    “算了,我們走吧。”


    米娜倒是沒有其他兩名女生那種是非,她看著白澤的眼生中滿是嫌棄,他不在這裏糾纏是不想和白澤有任何關係,不想讓其他同學說。


    她覺得,她的名字和白澤放在一起都是一種恥辱。


    “算了,走吧,看看他那慫樣。”


    旁邊的一個女生鄙棄的說了一句,他們也離開了,白澤邊走邊抬起頭,讓從樹葉中間露出的陽光照在臉上,他都不知道他那個時候是怎麽想的。可能是他太想過正常人的生活了吧!


    他自己這樣安慰自己,坐在階梯教室的角落,白澤拿出了課本,而坐在他前麵的正是米娜的男朋友,蘇徹,這是一個富家子弟,長得很帥。


    但這也是相對而言,如果白澤摘掉麵具,蘇徹都不知道會被甩到郊區去了,所以有時候,人比人氣死人。


    白澤坐在角落並不是因為他的學習不好,相反他的學習在全年級都能名列前茅,隻是他喜歡坐在高的地方。


    “下課!”


    隨著教授的一聲下課,所有同學都陸續站了起來,可就在這個時候,蘇徹的聲音又將全班同學的注意拉了回來,包括哪位即將離開的教授。


    “白澤是吧,你看看你那樣子,還想追娜娜,真實天真,我告訴你,離她遠點,軍訓的時候就被拒絕了,現在竟然又來了?”


    蘇徹的聲音非常洪亮,偌大的教室內,所有人都能聽到。


    “現在?我都沒有見過她,你確定?”


    “哼,沒有見過,那你看看學校的貼吧。”


    白澤幾乎和在場其他人的動作一致,掏出了手機,當他看到貼吧上一片名為“曾經一致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現在又回來了”的帖子的時候,心中真的怒了。


    “看到了吧,不僅是文字,而是有圖有真相,我說你這隻癩蛤蟆還是去你的汙水坑裏待著吧,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跟著蘇徹的幾個男生,聽到這句話都在發笑,而這個時候,全班同學哄笑一堂,包括哪位教授同樣也在笑,所有人都在笑。


    白澤冷眼看著周圍的他們,靜靜的將書本合住,所有人都圍著他笑,而他靜靜的從過道通過,一步一步,一個台階一個台階。一句話都沒說。


    “癩蛤蟆,回你的汙水坑吧,哈哈哈!”


    就在他出門的時候,和蘇徹在一起的一個男生,大聲對著他的背影喊出了這句話,現在白澤可算是整個學校的異類,再或者說是被嘲笑的對象。


    一路上不是有人把它當怪物一樣的看,眼神中的嘲諷他全部盡收眼底。


    “哎,快看快看,米娜回應了!”


    “說什麽?”


    “他從來都不認識這個叫白澤的,把她的名字和白澤這個名字放在一起就是一種侮辱,說我們簡直太荒謬了。”


    白澤聽見在路邊的幾個女生在討論,他沒想到米娜會是這樣一個女生,就在早上遇見的時候,他還覺得米娜是個懂事理,心底善良的女孩,現在看來,是他太天真了。


    “看,癩蛤蟆來了。”


    就在他出學校門的時候,他的代號已經變成了癩蛤蟆。


    白澤並沒有理睬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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