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以暗殺起家的將軍,定定的手中掌握著名為天照院的勢力。


    這股力量是曆代效忠於慕府,效忠於將軍的力量,這股力量在定定死亡之後,並沒有消散但是卻也沒有繼續效忠下一任將軍茂茂。而是成為了天道眾的直屬殺手組織。


    當然,這隻是鬆平片栗虎的認識,其實這股力量是屬於虛的,雖然虛也屬於天道眾的一員,但是因為恐懼虛的力量,所以天道眾隻是給了虛無比強大的地位,但是並沒有給他與之匹配的力量。


    而天照院便是虛盤踞了百年所鑄造出的力量,此時是虛手中握著的唯一的力量,不過依照著此時春雨的內亂以及數名天道眾的元老們身體之中的不死之血輸入過多,所以此時虛能夠調動的力量已經不僅僅是天照院了。


    但是即使是如此,天照院的力量依舊是虛手中的一張王牌,不管是奈落三羽還是虛用自己的不死之血鑄造出來的精銳,還是其他的力量,經過從小到大的訓練,此時天照院的力量甚至於不下於宇宙三大雇傭兵種族,而且從某種程度上說不定還要強。


    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為了保護喜喜,天照院會全部出動的關係下,不過依照著陳晨的理解,此時天照院最多隻會出動朧和柩,畢竟虛此時對於地球的小打小鬧可是完全不在意的。


    他正在等待著屬於自己的時間的出現,在那個時間之中,他將會實現自己多年以來的夙願!


    此時對於虛來說,很多事情已經不需要他親自出手了,或者說與他的計劃無關的事情他已經全然不在意了!


    在鬆平片栗虎因為轉變了思路準備徹底鏟除喜喜的時候,真選組以及巡警組也在種種事情上發生著衝突,在三天的時間中連續發生十三件衝突事件,雖然沒有人死亡,但是真選組以及巡警組受傷者高達二十五人。


    因為武裝警察的衝突,致使此時江戶的街道上的氣息顯得更加的詭異,可以說是人人自危,即使是嗅覺在遲鈍的人,也知道了最近會出現大變故。


    而這些天,服部全藏在恢複之後,也數次潛入了喜喜的府宅之中,並且在這些天之中總算是摸清楚了喜喜的所在。


    他並沒有在其他的地方,而是宛如是誘餌一樣的呆在一橋府邸最為靠近中央的部位。


    在經過了再三的試探之後,總算是可以確定,為了一舉鏟除茂茂派,使得整個國家完全成為自己手中的傀儡,所以喜喜被當做是誘餌一樣拋了出來、


    畢竟,他們可是有著絕對的自信以及實力——可以碾壓茂茂的軍事實力,不論是刺殺還是政變,他們都有著絕對的自信!


    距離服部全藏查探到喜喜的位置的三天之後,茂茂再次遭遇了幾次刺殺,幸運的是全部被禦庭番眾的忍者所解決。


    第四天,鬆平片栗虎假借茂茂之名,宣一橋喜喜上天守閣麵見將軍。被其因病推脫。


    第五日,帶著鬆平片栗虎的矯昭陳晨和禦庭番眾以及真選組的精銳們朝著一橋派所聚集的府宅之中前去。


    “還真是麻煩啊,還要拿著這些東西去。”坐在轎子頂部的陳晨,看著此時抬著禮品的真選組的幾人不由感慨道。


    “既然知道麻煩,那麽麻煩你下來好嗎。”聽到了陳晨的話之後,在下邊抬著禮品的山崎退不由有些無奈的說道。


    “喂喂喂!你可別不識好人心啊,我這個是為了鍛煉你們的臂力,隻有這樣子在結下來的事情之中你們才能夠更好的揮刀,從而使得計劃成功。”躺在轎子頂端的陳晨的不由感慨著說道。


    “嗬嗬。”聽到了陳晨的話之後,山崎小天使不想說話隻是對著他嗬嗬了一聲,隨後扔給了他一個紅豆包。


    “味道不錯,聽說你最愛吃的就是這個咯?這場戰鬥過後,我回請你吃,紅豆包吃夠為止。”看著山崎退此時對於自己不屑的樣子,陳晨聳了聳肩不由這樣子說道。


    果然,在聽到了陳晨的話之後,山崎退開始感覺自己的胃裏邊有什麽東西在翻滾,徹底沒有了和陳晨繼續頂嘴的衝動。


    就在陳晨閑著沒有事幹,從頭到尾的開始調笑著真選組的幾人之時,一群玩鬧著的孩子不經意的經過了陳晨他們所在的禮品隊伍之中。


    而就在他們在與陳晨他們擦肩而過的瞬間,幾道白光猛地閃爍,一瞬間真選組的人有三人倒在了地上,這些全部都是正在抬著禮品轎的人。


    毫無疑問這些全部都是天照院的人,就在真選組的人倒下之時,在周圍警戒的幾人也瞬間做出了他們應該做的事情,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之中,所有的刺客全部被抓住。


    在被抓住之後,他們全部選擇了自殺。


    望著嘴角留著黑血的幾個十歲不到的孩子,此時原本心情有些輕鬆的陳晨,也收斂起來了自己的笑容。


    他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卻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


    在來到這裏之後,雖然曾經因為殺戮而發泄了很多情緒,但是此時當敵人倒在自己麵前之時,他卻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裏是個什麽味。


    “這個國家...的確是需要改變啊...”


    十歲不到的孩子已經可以手執利刃,甚至於從他們剛剛的動作可以看出,對於這種事情他們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去做了,任務失敗幹淨利落的自殺。


    這一切的行為,看起來讓人感到十分的心寒。


    隨後眾人的士氣慢慢的低落了一些,但是卻被憤怒所再度喚起。


    畢竟如果他們在此時不爆發的話,在未來,在天道眾以及喜喜的作用下,這樣的人會出現多少個。這種事情沒有人想要知道。


    就在陳晨默然無語的時候,躺在地上的幾個被砍的人也再度的爬了起來,當然不是詐屍。而是因為在行動之前,陳晨特地放了一些自己的含有這強大生命力的血液交給了眾人,因此此時他們在短時間內都有著快速自愈的能力。


    即使是受到了致命傷,在熱海的血液沒有消耗殆盡之前,他們也能繼續奮戰。


    “呀咧呀咧,這不是真選組的諸位嗎?沒有想到,就連這麽小的孩子也能下得了手,不愧是有著壬生狼的稱呼的武裝組織啊。”就在幾人準備聯係隊員來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一隊身穿白衣的巡警組的人慢慢的從街口走了過來。


    在看到了此時倒在地上的幾人之後,佐佐木異三郎的眼中閃過一絲異彩,隨後慢慢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對著真選組的幾人語氣略帶嘲諷的說道。


    “嗬,沒有想到你們巡警組竟然墮落到這樣子和培養著這樣人的組織合作,還真是符合你的作風啊,培養一群惡棍成為警察,真不知道沒有我們之後,這個城市會變成什麽樣子,白色地獄嗎?”土方十四郎從陰暗的角落中慢慢的走了出來,看著此時巡警組的佐佐木異三郎不由微微低下頭一邊點著煙一邊對著他問道。


    “白色地獄?那還不賴,至少是在對於地獄的恐懼之下,人會很少犯錯誤,這樣子不論是對白色警察還是黑色警察來說不是都輕鬆的多嗎?”佐佐木異三郎麵無表情的看著真選組的幾人寸步不讓的說道。


    與此同時在看到了和巡警組幾人辯論著的真選組的幾人,考慮到或許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陳晨特地跑到了街道口買了兩盒甜甜圈。


    嗯,原因當然不是他需要甜品來緩解一下自己無聊的心情,而是他在佐佐木的身邊看到了一個少女的身影,所以陳晨想要嚐試一下,用甜甜圈的話是不是真的可以釣到一個美女。


    就在陳晨優哉遊哉的拿著甜甜圈再次返回轎子的頂端的時候,他一邊看著正在和佐佐木異三郎唇槍舌劍的土方十四郎一邊揮舞著自己手中的甜甜圈。


    果然,就在陳晨拿出甜甜圈沒有多久,一道目光便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手。


    隨後沒有過多久,一道白光猛然朝著陳晨撲來,不過並不是陳晨所期望的被人咬住的感覺,而是一道刀光朝著陳晨砍來。


    在即將被砍到的瞬間,陳晨不由連忙側身,隨後一隻手狠狠的握住了刀,因為是刀背的關係,所以陳晨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喂喂喂!是那個魂淡告訴我的,隻要甜甜圈管夠就能夠把信女騙到手的,哪怕是嗶嗶嗶——都可以的,很顯然,以身試法的陳晨表示這個方式根本不行,隻會受到她的搶劫而已!


    “我現在懷疑你手中的盒子裏有著違禁物品,所以為了江戶的和平,我決定收繳你手中的甜...危險物品,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今井信女一邊用力的拔著刀,一邊麵無表情的對著陳晨說道。


    看著此時今井信女的樣子,陳晨此時很想將甜甜圈砸他一臉對著她咆哮,你為什麽這麽熟練,你到底做過多少次這種事情!


    “你隻是想要吃甜甜圈而已吧。”看著此時似乎準備在重複一遍剛剛的話的今井信女,陳晨不由將甜甜圈放在了一旁,隨後一隻手有些無奈的捋了捋自己的頭發對著她說道。


    不過就在他捋頭發的時候,今井信女果斷的放下了刀,隨後一個瞬身來到了陳晨的周圍隨後將陳晨放在一旁的甜甜圈奪走,隨後站在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甜甜圈。


    “喂喂喂!你是佐佐木吧,管管你們家的警察,公然搶奪我這種公民的東西,簡直是丟整個警察集體的臉麵啊!”看著吃著津津有味的今井信女陳晨是在是沒有忍心打擾她,於是乎將自己的怒氣對準了此時正在和土方爭論的佐佐木異三郎身上。


    “呀咧呀咧,真是的,小信女不是和你說過,不能隨便吃陌生人給你的食物嗎?萬一被投毒怎麽辦?”聽到了陳晨的話之後,佐佐木異三郎不由扶了扶自己的眼睛,隨後轉身對著此時正吃的津津有味的今井信女說道。


    聽到佐佐木異三郎的話之後,今井信女呆萌的點了點頭隨後吃完了最後一口,轉身對著佐佐木異三郎說道:“沒有異三郎你買的好吃。”


    在說完那句話之後,今井信女開始拿出了一張油紙隨後鋪在了地上,然後直愣愣的躺在了哪裏,說道:“我中毒了,不行了。”


    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她便閉上了眼睛。


    “騙誰呢!你這個是碰瓷嗎!?!是碰瓷嗎!?”看著此時兩人宛如是二人轉一樣的浮誇的表演,陳晨不由滿臉青筋的大聲說道。


    “為了一把刀向巡警組的副長投毒,證據確鑿,我現在以巡警組組長的名義,正式向你下達追捕令,你有權保持沉默。”聽到了陳晨的咆哮聲,佐佐木異三郎歎了口氣,隨後拿出了一片眼鏡布是,隨後擦了擦自己的眼鏡,然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張拘捕令對著陳晨說道。


    “你真能逗我笑。”看著此時佐佐木異三郎的表演,以及此時躺在地上已經開始裝死的今井信女,陳晨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對了,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聽到了陳晨的話之後,佐佐木異三郎並沒有漏出什麽異樣的神情,依舊是平靜的對著陳晨問道。


    “陳晨。怎麽了?”陳晨滿臉黑線的配合著他們。


    “唔,那就完美了,好了這是追捕令,你看看。”聽到陳晨的話之後,佐佐木異三郎將那個所有程序都合法的追捕令上邊的追捕對象的名字填上了陳晨的名字,隨後對著陳晨說道。


    而此時躺在地上的今井信女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了一個造型,趴在了地上,用一些血紅的東西在地上似乎是在寫著什麽,不過片刻一個宛如是死亡現場的東西便浮現在了陳晨的麵前。


    “你們,真能逗我笑...”看著此時容貌十分嚴肅的佐佐木異三郎以及今井信女,陳晨不由麵無表情的說道。


    隨後陳晨以極快的速度,往返於麵包店,當陳晨拿出新買的甜甜圈的時候,躺在地上的今井信女猛然睜開了眼睛,隨後直衝衝的再次朝著陳晨的甜甜圈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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