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水無西索,在霧忍村長大的天才。


    但我的童年,卻是悲慘地在姐姐的調教中渡過的,尤記得上一章講到我八歲的時候,還清楚地記得就是在那一年生日,我第一次殺人。


    八歲才第一次殺人,其實對於霧忍村的忍者們來說,這已經是很晚的了。在某些大家族中,他們甚至讓自己的子弟三四歲的時候就殺人見血,之後才是修業的開始,就是為了讓他們在還什麽都不懂的時候,就早已習慣的了。


    因此,對於要殺人,我其實早有準備,甚至說是期待,因為周圍,已經沒有沒見過血的了,隻是我沒想到,會是在那天,以那種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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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那是極其高興的一天的,因為是生日,所以有難得的假期,更何況,姐姐更是早早就承諾了將會送我一份生日禮物,現在算來,那還是我人生中受到的第一份禮物,隻是沒想到會是那麽的殘酷。


    興奮地在街上自由晃蕩了一天,在童年中這可是珍稀地自由機會,而姐姐,也早早就出去了,說是為了我地生日禮物,而提前去做一點準備。


    到夜已深,她才重新出現在我地麵前,帶著那絲殘酷而戲虐地笑意,帶著第一次離開霧忍村地我,去尋找那份所謂地生日禮物,現在想想,那時地我,還真是所謂地純潔地蠢笨啊。


    快速地在夜色下穿梭著,姐姐帶我到地,是幽暗森林中清出來地一片巨大空地,周圍,滿是血液,還有未死者恐懼地哀嚎和詛咒。


    我也看清了,有幼兒,有孕婦,有老人,有成年男子,也有美麗地少女,全都赤條條地被束縛了四肢,扔在滿是鮮血地大地上,他們地眼中,充滿了絕望。


    “這就是你地生日禮物,我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才弄到這裏來的,現在,給我殺了他們。哦,不,不要讓他們死得太痛快,你就用拳頭,一拳地打死他們好了,記得,不準攻擊要害。”


    我還清楚地記得姐姐當時是這麽說的,一字一句都沒有漏掉,她的表情,很是輕鬆,甚至還帶著笑意,但是我,卻很丟臉地被這生日禮物嚇到。


    “姐姐,這…”我不知所措地看著姐姐,雖然早做好了殺人地準備,但那隻是對於敵人,又或是直接快速地直接解決他們地痛苦也好,但是那麽虐殺他們,讓當時還有點英雄主義的我,一時根本無法接受。


    姐姐卻不發一言,隻是突然地第一次對我展現出她那殺意,仿佛直墮入修羅地域之中,我地眼中,隻看到一片血紅地恐懼,原本零星反駁地勇氣,也徹底地冰消瓦解,舉起的拳頭,開始重重地打在那壯年男子地身上。


    然後,哀號聲響了一整夜,不知道是不是姐姐對這些人做了特殊處理,每個人,都幾乎要把他們全身地血液打出體外,才會死亡。


    於是,直到天明,直到全身上下都被他們地血液染遍,才終於宣告了這殘酷地結束,但隨著初升地太陽,我地心,卻墮入了黑暗,不知為何,在這虐殺之後,我竟再次產生了快感。


    而更重要地是,我地力量,隨著那粘稠地血液而變異,突然之間,我知道了,我的第一個血繼,終於也是完成了,就叫伸縮自如的愛吧,姐姐的,殘酷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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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時間就以它那不急也不緩的步伐,繼續向前流動著,在那夜之後,我終於也開始了自己的忍者生涯,從一開始,我的對手,就是忍者,不過他們,已經沒有活的了。


    有過負傷,有過瀕死,有過高興,有過悲傷,這段日子,倒也算的上平常,托姐姐調教的服,我的生命力及其頑強,而心腸,也可以冷酷地對任何敵人下手,不留一點禍患。


    實力,就是在這過程中,一點點提升的,雖然還比不上姐姐,但到十四歲那年,我也稱的上是一名合格的上忍了。


    就是在這一年,我第一次喜歡上了一個人,稍比我大幾歲,本來隻是任務的搭檔,後來熟悉了,漸漸開始有了不一樣的情感。


    是個很普通的女孩,和極美的姐姐是根本不能比的,按理說整體和姐姐那樣的大美女呆在一起,我的要求應該很高。可後來我還是喜歡上了她,隻因為她的溫柔,那份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的溫柔。


    真的是第一次,有人那樣子在關心我,會問我是否開心,是否難過,會開導我,會讓我感覺到心裏暖暖的。就像一個正常的姐姐對一個弟弟一樣,也像溫柔的母親,就那麽補全了我從小到大沒能從姐姐那裏感受到的那份溫柔,那份渴望。


    於是,從來沒有感受過這些的我,就那麽不可避免地,陷了進去,從開始對那溫柔的依賴,漸漸隨著年齡的擴大和青春的萌動而變成了喜歡。那段日子,現在想來也還是幸福的吧,傻傻的幸福。


    嗬,那時候真的好傻,關於這段戀情,我已不想再多說什麽,因為那所謂的幸福,不過隻維持了短短半年。


    原本一直冷眼放任這一切的姐姐,突然之間把我的她找了出去,等回來的時候,就隻剩姐姐一個人了。姐姐沒有對這件事情多說什麽,我也沒有,一切好像都沒有變,隻是少了個溫暖我的人。


    哪怕心裏多少有點怨著,但我卻覺得還是有點理所當然,因為這樣才是姐姐,而我對姐姐的一切決定,不敢反對,也不想反對。該不該說姐姐沒有讓我自己動手,已經是很心疼我了。


    當然,後來我也聽到過一些別的傳言,比如那女的之前和別人差點結婚,比如她曾經是姐姐一個政敵的部下。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因為她已經死了,更因為姐姐沒說。


    不過也從那時候起,我下定決心,要找個機會離開霧忍,離開姐姐的掌控和庇護,自己到這個世界上闖一下,也許,這樣我才會成長,才不至於連和姐姐平等對話的資格都沒有。


    有些事情,其實我不想隻讓她一個人背負,我想跟她一起分擔,不論後果如何,可惜,我還是被庇護的太好,還是太弱,也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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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之後的兩年,我就再次平淡地繼續著在生死之間磨練,繼續往一個眾人眼中的優秀忍者的道路繼續前進,而我的姐姐,在村子中也有了越來越大的影響力,


    然後,我也開始知道了一些以前不知道的東西,比如七把刀其實不過隻是七個小醜,原來水無月不過是村子的一張不是非常重要的牌,比如就算水影其實也不算什麽,隻不過比大家都狠一點,所以會有幾個聽話的人可以用。


    村子的實力,原來是那般複雜,有太多的暗勢力,不為外人所知,就連我,現在也不過隻知道一點,因為那時候的我,還沒有資格接觸這些,但我知道,他們,才是真正分割了村子權力的人。


    但,終究還是沒有人能夠真正地統一霧忍,統領那份權力,隻有一個相對強大的人,在不觸及大家利益的情況下,能夠得到點幫助,那個人,就是所謂水影了。


    不過,大家倒都是,向著登上這個村子的權力巔峰而邁進著的,所以才,更殘酷,因為就算是一個村子,大家其實更像是敵人。


    而姐姐,也逐漸的在我們這一代中脫穎而出,已經掌握了我們水無一族的實力,真正有資格跟別人一較高下。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所謂的水影,突然死了,而姐姐,也在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成為了新的水影。


    我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麽協議,姐姐又付出了什麽,抑或做了什麽,因為那時候,我已經趁著權力交接的混亂,離開了村子,也離開了姐姐,到那我一直渴望的廣大世界上遊蕩。


    但我也在那天發誓,終有一天,我一定會回來,輔助姐姐,完成她的理想,登上霧忍權力的最高峰。


    而現在,我變強了,也有了強力的後盾,哪怕他或許並不可靠,總而言之,我,水無西索,再次以水無之名,回來了,回到霧忍這個殘酷的舞台。


    隻為了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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