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在我要去外麵買點東西時,接到了很難打個電話來的笑閻羅的電話。


    笑閻羅不是在上麵打麻將麽?一場麻將打幾天,我們這裏就是幾年。這樣忙的人物居然還有時間......


    “喂,你是誰......喂,信號怎麽沒有了?喂喂~!”


    我把電話丟床上,一邊跑很遠去穿長褲......


    過了不到一分鍾,笑閻羅又打了進來,劈頭蓋腦的就罵:“不要以為你成了佛就可以這樣掛人家電話,我這是衛星定位電話,不會存在信號問題,我給你說一件事情,你給我聽好了......”


    “涉及到太上老君的問題我看還是不要講......。”


    “不是那個老截胡的老君的問題,是我的問題,目前一連串的殺人案,我手下的幾個幫手都沒有頭緒,我在想你這邊人手夠用的話......”


    “我在查案,還想多要兩個人過來,哪有多的?......再見,呃,不見~!”


    掛了電話之後,心裏有一種實施了小報複的竊喜。


    過了一會小貓女毛曉蘭拿著電話站在我麵前,對我聳聳肩。


    黃坤是搖著頭說:“你不懂得辦案的規矩,即使你手裏有一百個案子正在辦,五十年都搞不定,此刻要是出了一個大案子,總得有人去做,那麽,查案的刑事偵緝大隊裏,那些大官們硬塞進來的幾百個關係隊員是請不動的,這時候,沒有關係,隻憑能力的警員,隊長就得扛著。”


    “老子是沒關係進來的是吧?它麽德有空陪著上麵領導打牌,逛窯子,我人快要累死了他難道不知道?......”


    看看已經嚇傻的兩個小陰帥......“呃~!我剛才沒說什麽,把那一段話刪除。”


    “案子拿過來沒有,我路上車裏看。”


    小貓毛曉蘭留著小蠻腰,擺動著迷你黑紗群過來,很優雅的姿勢把一紮放在文件包裏的案卷遞給我。


    還有一個重案調查科的警徽遞給我,還有一把左輪手槍遞給我。


    有槍?哈哈哈~!可以啊,這東西沒錢的時候拿去銀行跑一遍.......


    我這是在想些什麽?是不是最近很多事情多了,精神恍惚、思維有點錯亂?


    看著毛曉蘭和黃坤也把警務人員的製服和防彈馬甲換上,槍插在左肋的槍套裏。


    我站在那裏也是毫無頭緒。


    看來笑閻羅不是臨時的請我,是打算包身工一樣的用我。


    在外麵我的白色豐田suv裏,我看著一組組的凶案照片。這是普通的案例,其實不用到我們靈異組來的,明顯的這是有人投機取巧,想把難辦的案子丟給倒黴的別人。


    而一直很黴,一直被人利用和打壓的,除了別人就是我這猴子了。


    何況,我寫書,把那些打算看泡美女,看胸,看屁股的讀者都嚇跑了,這裏又不是網絡直播,何況還帶著詭異和惡毒的非人類,所以到最後七千萬字完稿,我估計都隻剩一份全訂閱,還是某個網警個人的。


    這就是很現實的世界,人們習慣性的去看兩張海報中的一張,一張是呼籲人性和愛心的宣傳廣告,絕逼沒有一個人站在它麵前......


    一張是素顏直播美女的宣傳廣告,前麵隻是擠滿了數萬人......


    這是一個晚上,土豪能給一個美女直播刷五十萬的世界,也是一個贓官拿一個大工程承包權下放後,回扣一千萬的夜晚。


    這也是很多碼字的作者,拚命的擠出故事情節奮力去保住自己全勤獎金600元的夜晚。也會是路邊站馬路接客的小姐第九次補了裝站出來......


    事實上很多人抱怨這個世界無情無義隻是講錢,沒錢的話,它什麽都失去了。


    也有很多人喜歡這個世界,昨天他沒有錢,跑了兩趟“貨”他也變土豪了,開著豪車去送“貨”還帶了一幫小弟發財致富。


    所以這個世界不是很精彩,而是很稀爛。


    男人有錢很稀爛,女人稀爛才有錢。


    我看著開著的黃坤叼著煙,立刻上去揪了下來。


    “我的車裏不允許抽煙,何況我們都穿著重案組的衣服,是個警察,就得有個警察的樣子。”


    “去麻婆街春生美發店,前麵左轉再右轉就到了。”


    我身邊全身香得像個花瓶的小貓毛曉蘭是嘟著嘴說:“老大先還說沒空,這一下怎麽直接去案發地了?”


    “昨夜淩晨三點的凶殺案,此刻現場保護得很完整,我不看難道明年去啊,何況距離我公司不到三條街。”


    我瞟了一眼她露著95%大腿的短裙,我是有點醉了。


    這上身套著警用馬甲,下麵齊b短裙的出去,一定會把女警察的嚴肅認真形象全部弄得沒有。


    “小貓你能不能把警褲套上,短裙就不要穿了,等會爬樓梯,後麵的男同事都能看到**,這像什麽樣子?”


    在女人脫下短裙,露出t字短褲時,我裝著看街景,其實還是在車窗反光裏看兩條大白腿......


    居然人小屁股大,毛曉蘭把個女警褲子撐得圓鼓鼓的......


    在車停在麻婆街春生美發店對麵的路邊時,這裏已經來了刑事偵破組的王組長和六個刑案現場技術處理部的同誌。


    他其實不認識我,看著我胸前掛的牌子和身後毛曉花提著的黑色皮箱。他立刻走過來和我握手:“宏大隊長,久仰大名,我申請這個連環殺人案給上麵省廳的高手介入,沒有想到會是你本人出馬了。”


    “閑話不說了,我們取了現場的物證早點恢複這裏的秩序。”


    我走進麵前的理發店,眼睛很老練的看看這排著八個理發座位的美發店。


    樓上是真氣燙發室,還帶著三張按摩床和一個夜間值班人員休息室。


    老板娘沒有被殺死,但是死在這休息室雙人床上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你們拿到這裏的各種現場證據提交給我,這個案子我接管了。”


    我站在門口看了看這個十二平米小臥室的情況,讓毛曉花小心過去,把一排壁櫃拉開,這是掛衣服和放各種雜物書籍的組合衣櫃,定製的。


    “等等,看看衣櫃有沒有暗門在後麵。”


    我在毛曉花戴著白手套在小心的把衣服都取下來遞給外麵我身邊的黃坤時,我看到了櫃子底部的一個東西。


    “等拍照後,把櫃子底部的那個電工起子遞給我。”


    身邊的攝像師進去,繞過地上粉筆套圈,過去拍了照。


    拿在手上看了看,我遞給身後的痕跡鑒定科的同誌,用一個小塑膠袋裝上,密封,貼上紙條標簽。


    果然,在後麵看到了一個暗門。


    拍了暗門的照片後,我還有毛曉花,王隊長還有拍照的四個人,從衣櫃的暗門來到後麵的一個舊屋的走道中。


    這是被密封的民國時候的二樓木板麵樓道,樓梯早就被下麵住的人拆毀了,也就是說沒有這衣櫃暗門,這樓道除非從下麵四米高爬上來。


    何況這後麵緊緊的挨著一個新修建的33層的大廈飯堂側壁。這裏簡直就是無人知道的密道了。


    另一邊還有一間暗房,我讓毛曉花技術開鎖,拿掉銅掛鎖。


    進去時看到了一個令我都十分感歎的工作室。


    這裏麵四麵的牆壁,布滿了各種照片,報紙,地圖......上麵有七個之前被殺死的男女受害人的照片外,還有七八個沒有用紅筆畫x的照片在裏麵。


    王隊是搖搖頭,看著我說:“看來這案子還得你出麵才有頭緒,找到這一看,頭緒都出來了。”


    “躲在這裏的人還沒有走,此刻估計是躲在暗處看著我們,你悄悄的清理這裏的所有一切拿回去分析案情,我隨後到你所裏來開會。我還要去幾個之前的凶案現場看看。”


    王隊是點點頭,然後出去叫人來收這裏的物證。拍照的同事已經開始派現場照片。


    我戴著毛曉蘭出門,坐上車離開。


    有著透視眼的我早就看到了隔壁的空屋房門通向後麵暗道走廊,所以我就在懷疑這屋裏會有暗門曲徑通幽。


    果然,這裏的密道機關沒有逃出我的法眼。


    車裏,小貓夜遊頭靠在我肩頭睡覺,懶貓就是這德行,什麽時候都是懶散的樣子。


    黃坤:“這案子不就等於是破了麽老大,這人遲早還會回來拿它留在隔壁的照片,地圖還有一些要殺的人地址鑰匙什麽的。”


    我打開車窗,讓江邊的江風吹進來。我想抽煙但是還有幾分鍾就到了第六凶案現場。我得忍一忍。


    這是一個天天聽說和新聞在報道,嚴厲打擊毒品的社會,但是製毒和販毒的人口比去年多了數倍,比十年前多了一百倍。原因很簡單,毒品價格因為打得厲害,越來的高價難買,越是刺激了販毒集團發展外圍無業人口的販運倒賣組織機構的形成。


    那些有錢人是越來越囂張的擴大吸毒的人群,能拖下水的就拖下水,反正最後吸大量而來。他們賺錢,吸死了和他們一家沒關係。


    這就是論錢不論人品的世道,最終帶來的惡性循環。


    我看著車停在江邊的一個回水區,這裏在上月,也就是十五天前,這裏殺了一個毒梟,從現場的痕跡來看是上遊的一個觀光遊船上殺了,漂浮下來在這裏被釣魚的人發現拖上案的。


    而之前調集的遊艇監控,看不出來有作案的痕跡,也沒有人發現遊艇上突然的會少一個遊客,還被給割喉,丟江水裏了。


    這是有計劃和有既定目標,報複性的仇殺,顯而易見的,我這次遇到的是職業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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