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世上的大仇無非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日本人的少佐小隊長,踢了我們宏家老爺宏金貴窩心腳。造成老人在五十幾歲快六十歲就死了。


    這些日本人,欺負蹂躪了中國人七年的禽獸,都被宏家少爺我給“辦了”。


    而且是很低調的,迅速的出手給解決了,屍體我丟在那裏,所有鬼子的槍都取走,掩埋,很坦蕩蕩的做人,很小心的營生,......並沒有幾個人事實上知道我宏學誌四個愛國的英雄,殺鬼子的義士。


    胡八賴誣陷我宏家人是漢奸,還輪到這楊家的人這樣毒舌,不過,不到最後,我們宏家不顯擺這段曆史。


    把我宏學誌莫名其妙的以特務和通敵的罪名抓進去毒打和“上架”。


    我都沒有屈服,到了最後我把曆史翻出來時,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誰是壞人界限分明,漢奸和走狗,都沒有藏在我們人群中的這些小人,惡人陰狠。


    他們內心,帶著一種殺人的毒刀,在千方百計的找機會禍害那些好人。其實它們又能得到什麽?


    殺父之仇,我沒有出聲,默默的用一百多個鬼子的性命來報了。


    殺害我妻子羅秀珍、楊柳,燒死方明和盧芳,還有方蕭雅、宏茂國的人,我們宏家人能放過?


    進入武漢的宏家巷時,這裏一切都有了很大的變化,至少宏家巷已經不複存在,區區三家宏家外戚,守著這份祖業再也沒有離開。


    這些人還是我出線讓他們住下來的,添置了家用,購置了米糧。


    所以重新修建了圍牆之後的武漢宏家老宅還在,附近的兩家宅院還在,不過裏麵還被政府街道居委會,強行的擠進去百十幾家外姓人來居住。


    這等於是我宏學誌出錢修好了舊房子,他們進來住現成。


    不過這個時代,也不給你講什麽曆史的那些事了。


    你們愛進來住就住吧,不過宏家的東西就剩下這點像樣的破宅院了。


    我住在老宅的祠堂大院裏,這裏因為供奉著“死人”牌位,否則這裏早就住滿了人。


    唯獨這個院子裏,兩百多平的祠堂連帶兩邊的廂房是一直上鎖的,這些人再霸道,也不敢住人家祠堂裏來。那夜裏不怕麽?


    遑論這裏沒有修好地板,整個院子裏亂糟糟。


    白天去院子裏的地窖開了鎖,把存了地下十幾年的柚木油漆木板起出來訂好了地板,修好了門窗。


    我宏學誌回來了,回到了宏家的武漢祖屋。


    第二天去居委會,給哪裏的書記和主任提了點東西,說了這裏的“實際情況”。


    既然是宏家的祖宅,事實上的主人又回來了,宏家宅院裏,裏麵照壁外頭院子裏的十六家散戶,流民,他們都先後用一個月的時間,找了別處的空屋給牽了出去。


    臨近隔壁的兩家宏家四合院,因為住了七十幾口外加姓,我也於心不忍的都驅趕走,住了也就住了。


    隻要街道負責人答應後期安排還給我們,也算是一種道理。


    安頓好了自己和六個兄弟,召集宏家族人三十幾個人開了會,我就在這裏正式的住了下來。


    至於為何不到兒女前來,這其實很多的道理不用去講明白。


    等三天裏安頓好了一切,我夜裏換了便裝,穿著灰色中山裝出行,拄著一根銅質拐杖刀上了街,在“眼線”的帶領下去找盧剛的位子。


    在一個武漢市區政府的後街這裏,進入一個胡同口,帶我來的人說了門牌號和幾樓,就拿著我給的錢立刻離開。


    我懷裏揣著手槍,進入了對麵的五層居民樓,裝著串親戚,眼神卻是在看對麵三十米遠一棟同樣的幹部大樓裏的情況。


    盧剛目前是公安警察的身份,其實他能混到這份上,一定是用了錢和一定的關係。


    那一次,我帶著一絲的僥幸,希望他沒有泯滅人性,並沒有兩槍打死他,就帶著自己的人回了荊州。


    聽到槍聲趕來的鬼子給盧剛殺了五個,其餘的落荒而逃。


    盧剛被“組織上”的同誌當成了自己人,因此直到解放後......他在火車站無意間看到了我,帶著一家老小北上去五台山,所以......


    他萬萬沒有預料的是,回頭住在哪一家店,唯獨我沒有吃那一晚的飯菜。所以也就沒有中毒休克。


    身上都有底子的方明他們幾個確是死在了大火裏......


    我救出來四個孩子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但是他們事實上還想殺了我滅口,隻是剛出手,就被趕來的人群驅散......。


    當著人麵打死我,也是過於張揚,不過這也好,給他們自己留下了禍患。


    這樣說回來,盧剛能動用的人,絕對不會是真正的正麵關係,要是那樣的話,為何不直接舉報政府機關拿人了?


    原因很簡單,他的曆史身份過於複雜,他隻是想把知情者,我,還有這一夥人都“辦了”,他才能以抗日救國的英雄的身份活下來。


    一切事實我隻能這樣去理解,所以,盧剛出手害死我妻子羅秀珍、楊柳,燒死方明和盧芳,還有方蕭雅、宏茂國時,絕對不是一個人,而從我的記憶裏來看,是至少四個人或者六個......


    我看到了盧剛在四樓檔頭的一個套間裏住著,裏麵還有一個小孩子的說話聲。


    不是孩子和那個無辜的女人在身邊,我立刻就能在當晚去滅了他。


    坐在對麵的暗處,我蹲在樓梯上抽煙,一包煙都抽完才在半夜時回到宏家巷的老屋休息。


    整夜都在謀劃如何去做了這個家夥,把其餘的幾個軍統的特務一道也給抹了......


    雖然他們和羅秀珍、楊柳、方明、盧芳都是來自那邊,可是在這樣的崢嶸歲月裏,都是起了心,動了刀子的事實。


    羅秀珍、楊柳、方明、盧芳都是把正能量衝著敵人去顯示,這些人確是不斷的在禍害自己人和無辜者。


    這是同一個陣營,不同的兩種人類。


    雖然他們都和我沒有事實上的政治立場的糾葛,但是我隻是認...作為人的一種根本性的東西,他們還有沒有,事實上丟了沒有。


    來的幾個兄弟,和我第二天去盧剛工作的區派出所附近熟悉了地形,也把這裏的一切做了細致周到的安排。


    我蹲在宏家祠堂的大雜院地窖裏的木板料上,身邊是十幾把各種型號的槍。


    這些從mp40到ak47,還有左輪,盒子炮的,都是來自之前打鬼子繳獲的戰利品,和自己的加工仿製。


    確定了行動的路線,地點還有步驟,撤離和臨時藏身的安全屋等等。


    我們用了兩天的時間,去現場演繹了一整個的刺殺過程,然後把武器順便帶到了幾個地點,妥妥的藏好,就等這天周末下午的計劃開始實施。


    具體的計劃是,讓阿毛和二驢子去裝酒後鬧事,在這江邊的一個餐廳打架,找人多的時候鬧起來,等轄區的出警。


    他們會找這裏地方上勢力很強大的一個流氓團夥的頭子去打。


    一定會把盧剛這個副所長給引出來。


    我們就在路上找機會把他給綁了。而不是殺了。


    當街在那個時候用槍打,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不是特務都是了。


    而盧剛有個毛病,就是中午喝酒了就是一個睡,睡起來就去掃泡尿,這泡尿一定是至少十分鍾時間......


    所以選擇時間為一點鍾,這貨趕到打架地點時,一定會被尿憋得急促。


    事實上我們也在這裏安排了蹲守的一些道具。


    萬一是幾個警察一起進洗手間,豈不是沒有任何的機會?


    幾個兄弟我說了,出手是一個都不允許帶著“家夥”的,這個敏感時期,自己要是因為帶槍被事卷進去,一個都不討好。


    他們也都是有家眷的。


    我坐在這個飯館的隔壁書店看書,身邊的軍書包裏是兩把盒子炮和三個彈夾.....


    果然,一點種的時候,隔壁的餐廳阿毛和二驢子果然是和一群二流子隊伍打起來了,打得還挺凶,把幾個對方的還從窗戶裏丟街上了......


    我看看對麵樹林坐著的兩個兄弟,知道這件事開始了,各自得照應著去辦,按照要求,兩個兄弟剛好開著一輛解放牌汽車過來,讓阿毛和二驢子從後麵爬了車廂逃走......


    他們會在下一個路口換角色,阿毛和二驢子會開車離開這裏,去還借來的車子,而開車的建軍建國兩人會騎著單車回到這裏的餐廳等盧剛......


    對麵的兩個兄弟此刻也進來了,去了裏麵的洗手間去“做事”。把裏麵的後牆格擋給拆了......


    後院裏還有一輛吉普車。


    果然這盧剛帶人騎著三輪摩托和幾部車來到時,這裏滿地躺著十幾個打架的人,不過這些都不是我的人......


    阿毛和二驢子打架還真不是吹的,何況這些人都喝了酒,手腳本身就不利索。


    盧剛讓人把人扶起來先送醫院包紮,叫來服務員問這裏的情況。


    他肚子一直鼓脹得緊,立刻轉身,向洗手間走去了......


    進了裏麵的男廁,封閉我的格擋裏一個人悄悄出現,一記悶棍。


    一個小時後......盧剛麵前,是一個他最怕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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