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去上麵二樓的書房區和主臥室去看看。


    但是小貓夜遊是提醒道:“小鬼王,二樓我感覺到了驅鬼符和散魂香的味道。”


    是的,我的確是感覺到了這屋裏詭異的氣氛。


    不是新屋鬧鬼,誰會請有道法師來作法事?還在這附近締結了魂戒線。隻有樓下的大廳還能進來,其餘的屋門都在門後貼了驅鬼符。


    隻要鬼魂去碰這些門,絕對會被鎮魂符給押住給收了......


    不過我好像沒有影響,小鬼帥夜遊也不是很怕。


    因為我們是可以無視這些道行小法術的魂界執法。


    要不然,收走人的三魂七魄會有那個鬼還能來?


    這些道行低微的驅鬼神符隻能對幽魂和一些散落的怨靈有點作用。


    我走上樓梯,看到正麵的一根穿堂鐵絲上掛著六張驅鬼符。


    揮手間,這些符就化為了灰燼......


    直接進入書房,來到這個我從來沒有來過的新房間,看到了數千冊的書。


    那時還沒有裝修好,裝修過的房子我就從來沒有來過了。


    這裏,僅僅是一個人住過的景象,其餘的客房和側室都是空的,衣櫃裏麵的橫杆子都是灰塵。


    看來我所謂的張總也是希望一家人能快樂幸福的在一起的。


    可是房子裝修好了,因為我的離開,張總一直就在公司的沙發上徹夜未回。


    誰要是說這本書,根本就不像是鬼魂靈異故事的話,其實從你剛開始看第一章節時,你就進了幽靈的空間大門,隻是這裏的世界,和普通的世界看起來沒有什麽區別。


    在進入書房後,我看到了一個隱藏在靠隔離牆書架後的保險櫃。


    在很多的書架裏,這樣的藏物也是一種慣常人的習慣。


    這是半人高的櫃子,一半在牆體裏麵,一半在書架的後麵。


    我拿下書,用手輕輕的轉動輪盤,很容易的就把鎖打開。拿到了一本日記和一本很古老的冊子。


    其它的,是放在保險櫃下層裏的兩百多萬的現金,都是簇新的,紅色的,一百的新鈔票,看樣子和連碼號,還是新出一百時的收藏。


    上麵一層有幾個首飾盒,是幾枚大顆的寶石戒指和一枚金表。


    一個盒子裏全部是金條、金幣和民國時期的銀幣。


    這些估計價值已經過三百萬了。


    但是為何這個張總離開時不帶走?


    他的人又去了哪裏了?


    看著保險櫃裏的筆記本和舊冊子,我全部都清空,為了回去能細細的看個清楚。


    把空空的保險櫃裏,僅僅丟進去這套房子的房證。


    這幾個屋裏沒有什麽東西,衣服都不超過五件套。這不是曾經事實住進來人的樣子。


    看來為自己精心勾勒了未來的張總,到頭來還是忙了一場空。


    差銀行信貸三千多萬,這不是小數目了。


    至少他的兩部車我看到在兩年前已經被低價拍賣。


    他的兒子已經徹底的獨立,開了一家金屬公司在一個鋼材市場,租了一個辦公室,在繼續賣我離開後的那幾百噸鋼材。


    “這裏已經沒有繼續勘查的必要了,我們走。”


    我對在房間裏尋找痕跡的夜遊說。


    然後兩個人出了這棟樓。


    來到一樓時,在書報櫃裏,把這個套間的小屜子抽出來。


    扒開一些廣告和信用卡對賬信,把裏麵的幾封法院的通知函取出來帶走。


    坐在江邊,我一邊把看過的信丟進垃圾桶,一邊在分析這些信件內容的前後銜接性。


    “這些最早的信已經不在了,意味著早期還有人在看。過了近一年,這些信就沒有人接收了,這意味著銀行的人也找到了這裏,不過因為不確定產權人是誰,是他還是他父母,因為銀行信封上的名字是他兒子,所以沒有強製性的進門收屋子。所以這裏事實上被監控兩年之久,這姓張的一直脫逃在外沒有來住,這就解釋了保險櫃的現金和金銀首飾沒有帶走的原因。”


    蹲在我身邊的小黃毛舔舔自己的爪子,然後說:“分析得很不錯。”


    “最奇怪的是我最近被開除,意味著這姓張的沒有因為什麽脂肪肝癌變死亡。而是在背後指示李總手下的混混給我一直製造混亂和謠言。這才是最值得奇怪的地方。”


    “會不是是老三,一直存在的老三在執行這個報複性的任務。”


    “我們去找老三的住處吧,還有附近的小區,老張的兒子家裏也去看看。”


    “你知道他們後來購房的地址麽?要不要日遊去叫人查一查?”


    我還記得五年前,他們兩兄弟立刻轉手就把我多賺回來的五百多萬,在沙湖買了三套房子,


    那時候這裏的基建還在做地基,這裏一片的三個小區都是屬於一個建工集團的項目,所以一起以籌資的形式拿下三套房子,自然是選最好的樓棟和最好的位子。


    那麽我估計得不錯的話,我知道了這另外兩套的位子在哪裏。


    “按照張總其人的個性,他喜歡後麵能吹進北風,南麵能進南風的風水習慣,之前的這一套複式樓就是這樣。”


    此刻阿毛來電話,躺在醫院的宏龍不見了,據說是一個神秘的男人給接走。


    他正在跟蹤這件事實。


    小黃毛是翹著腿舔著臀部的毛,然後回過臉來聽到我的電話聲音。


    “這些人想把你的身體都偷走麽?還真是變態得可以,做人還帶這樣的,你宏龍在這世上又不欠他們的?”


    我點點頭,掛了電話,心裏雖然明白自己即使趕過去也是束手無策,我是拿不回自己的身體的。


    不是三魂七魄歸位,我永遠不想重新醒來。


    不過這世上什麽地方我都能找到,何況身邊也有這方麵的強將,偷我的昏迷身體,這個人估計是想有報應了麽?


    我把這件事立刻報給了笑閻羅,他也是很認真的聽,然後說:“不要急小鬼,你的身體,我不同意,誰都動不了一根毫毛。”


    有笑閻羅的承諾,我就放心了,這等於是半個玉皇大帝給了你承諾。


    即使肉身銷毀,它也得給我弄一副更好的來。


    加上日遊阿毛的跟蹤潛行術不弱於我,所以這人想搞什麽花樣也是逃不掉的。


    進入對麵的小區,看過這附近的房子,我很直接的和小貓進入了一個電梯,直接來到了十八樓的背靠北,麵向南的一個屋子。


    果然,黃毛從通風口進去看到了張總兒子的照片。


    我就不進去了,開門擰鎖並不是我的個性,加上這也是冥府辦案很忌諱的事實。


    黃毛看到的,我在外麵能通過通靈寶鏡都看到。


    這侄兒的保險櫃僅僅隻有不到三萬元現金了,而起裏麵全部是公司的證件和印章,而且公司的兩個開戶行上麵都是幾千元錢。


    他沒有其它的賬戶,所以也就是可以不談把錢存在別人戶頭的可能,也可能在銀行租用了保險櫃存了大筆的值錢的東西。


    但是這櫃子裏全部是股權認購書。黃毛估計了一下,市值約為一千萬左右,看來,這張總還是溺愛他兒子的,把大筆的固定資產和投資劃歸了兒子的名下。


    可是這小子不懂得如何理財,雖然從中南財大搞了個文憑,但是沒有一個像樣的生意人頭腦,空拿著這些資產不會投資也是坐吃山空。


    估計這幾年,他也是靠買點股票固定投資來度日。


    黃毛叼著一紮股市認購書和合同文件出來。


    我全部照單收了,這個小子以前靠父母,後來估計就得出去打工來養活自己下半輩子了。


    “你去股市交易市場把這些實體證券都變成現金拿來。我還得去張家老三的家裏去看看。”


    阿黃是搖身變成一個很帥氣的小夥子,這也是驚訝得我有點想到了鹿晗。


    不過沒所謂的,我變成胡歌都是很容易的事,不過是一種皮相,值得費勁麽?


    進入老三家裏時,我也是看到了驅鬼的符咒,不過我還沒有徹底的弄明白這兩兄弟是怎麽了,為何這麽怕鬼?


    俗話說做了缺德和虧心事,或者是犯了凶煞命案的人才會這樣,心驚膽寒的弄這些東西來排解心裏的恐懼感。


    新修建的屋子,哪來的幽魂和亡靈?


    通過電梯井進入屋頂,爬下陽台頂的邊沿,來到十八樓的窗台看進去。


    老三不在家裏,但是他曾經在東莞回來時帶回來的一把砍山刀掛在客廳牆上,這個我認識。


    看來我找對了屋子。


    這些都是用的技術,並沒有使用靈異的奇術能力。


    奇術雖然使用起來對我是很簡單,但是我不喜歡用得太多。


    我進入看了看,屋裏很簡單的清理過,至少兩天裏有人住過,這從衛生間的馬桶邊緣有水印,麵盆有頭發絲,浴室的龍頭還掛著水珠......從這些細節都能看到有人在這裏住著,隻是很少回來。


    因為陽台上曬的衣服都曬了三天了。


    誰會一次性洗三條短褲的?這意味著回來少,洗了掛上去一直沒有空去收,回來洗了澡就出門了,這人是在逃避和躲著什麽人似乎。


    張老三的書櫃沒有什麽知識性和專業性的書本,大多是武俠小說和言情小說,這從書的內涵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層次。


    像我家裏三種外文書的,意味著懂至少三國的語言......有機械和建築學書超過三十幾本,這意味著我是搞建築和曾經從事過機械設計專業。


    這不過是個說法,也有人擺了一屋子的古典名著,可是都是新的,估計買回來幾十年,都沒打開過,因為裏麵的書很多粘著的書頁就能透露出來,主人是擺個樣子,並不是看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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