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管下去了,但這些人不徹底的除掉,這個社會就很難......


    “小鬼王,不要忘記了我們是來為冥府查案子的。”


    “你放心,我不會幹涉人間的正常運轉軌跡,但是有些人我不會就這樣就算了。”


    “報警說誘拐少女案,這裏就是窩點,”


    雖然日遊此刻有點小糾結,但是還是拿著我得到的聰哥的電話報了警。


    我手掌在麵前的別墅上一抹,頓時屋裏十幾個社會哥脖子上的金鏈子,手腕上的木珠都散落一地,到處滾得都是.......


    “真是邪門,這是怎麽回事?老子的佛珠突然就斷了,怎麽?你們的也斷了?......”


    信佛?這些混社會的哥,拿著刀砍人時,信奉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拿到保護費時去把妹,則是進入的極樂世界。賭錢時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他們信奉的會是什麽?在我們小鬼看來,錢才是佛,金子才是佛理。色心則為信仰,而**它人作為一種追求。


    此刻我能說什麽?至少報社和新聞記者我也打了電話了......


    四年一直在鐵森公司那個姓張的受意下,暗中折磨和刁難宏龍,最後導致這個優秀青年再次被建築集團開除的,就是他們這一群人渣......


    一切都很明白了。


    先前,表哥僅僅是利用宏龍守在現貨部,處理已經宣告銷售失敗的廢品鋼材。但是確實沒有預料,這個自學成才的人業餘看了很多經濟管理和市場營銷的書,還很快的融入了鋼材銷售行業,懂得了很多的行業知識。自修了機械加工的很多門內知識,所以抓住了消費市場的一些機會,讓數百的零售批發散戶變成了自己的真正大財主,大財源。


    這種理念是有著創新意識的,即使國外回國的經濟係和市場管理係的精英又能如何?能和宏龍去比這樣的頭腦和智慧,還有對事業的一種執著麽?


    但是宏龍在武漢鋼材市場做了七年,沒有房子,沒有車子,沒有屬於自己應該得到的崗位,更沒有找到老婆......為集團盈利兩千三百多萬,卻拿著兩千多元清潔工的工資......


    因為說什麽,這個世界都是以物質論英雄和成敗的。


    一句話,宏龍被人廉價的,就這樣用新招收的大學生頂替,立刻作為開除處理了......


    但是這件事並沒有完,宏龍在建築公司從部門小後勤主任做到行政部長,到建築工地的現場項目部副經理,到三混攪拌站的總經理,僅僅用了三年時間。


    一個人換了一個行業還是猶如蛟龍,這樣的人還被這群人請來一個窯姐陷害,說是半夜打電話騷擾她,就當著集團五十個高級管理幹部宣布開除了。


    前兩天,集團還在內部開會說,準備外派宏龍去某城市駐外大項目工地作為總經理。


    其實是在為開除,編織一個機會和假象。


    這群無德物品的刑釋人員組成的建築集團公司,其實背地裏是在開賭機,拉嫖客,幹著賣搖頭丸的生意......


    這群人開著百萬跑車,穿著數萬一套西服的社會哥,滿肚子,全部是陰謀。


    此刻的我不管自己是悟空也好,宏龍也好,我看著這群人就不是那麽的幹爽......


    而且從地下室,警方事實上找到了十七個被拐騙少女,而且在地窖找到了被盜高級轎車的十幾個車牌。這些車牌有本市的,也有上海廣州的車牌......都係上百萬的跑車係列。


    此外保險櫃裏的毒品和髒款用幾個箱子和提袋給警方物證科的警員提走......


    李老大戴著個冬天才會戴的黑色的帽子套著頭,被警方銬著戴上車......他後來在看守所看著記者,感慨的說,十二年前,他是因為廣州打工,春節無錢回家,幾個兄弟搶了一輛的士,被武警在湖南長沙公路抓獲,坐了三年牢,那一次是很不理智的話,這眼前的一切估計也是很不冷靜的問題了。


    手下的一班愛賭錢,做事不負責,愛把妹,除了紕漏有沒有男人勇氣去麵對,開公司,做個小頭頭還拿回扣,修棟樓,還回扣拿得大樓都要徹底豆腐渣......


    事實上他的集團和公司並不是被這幫人害死的,是本身他屬於這一群人中的一個,事實還作為老大。


    他以為不斷的用趕走前麵的做了三五年的人才,換新的人才來剝削和壓迫,就能維持集團和公司低工薪的運轉。


    但是他沒有看到一個本質,人才不是二師兄,還被這樣利用得沒有價值。


    所以宏龍告了之前鐵森集團,又告了這家建築集團,引起了這一群富豪們的憤怒。你個小比還敢翻天......?


    於是就出現了,宏龍在人才市場回家時,街頭就被社會哥從身後“教訓”了一下......


    事實上是,這位聰哥,刺中了肝,不是腰子,而且是兩刀......


    當時他上去刺的時候宏龍是背對著他的,可是宏龍在這人上來時突然的麵對了他......這個沒有讀過書的二師兄,居然連肝和腰子都分不清楚位子就出學校去混了......


    宏龍的血流到了兩米外路邊的陰溝裏,就像他十年辛苦的付出,為公司勤勞賺來的錢,都填了爛人的坑......


    當時宏龍出血很嚴重但是老天保佑的是,他用沒吃完的饅頭頂住了出血的肝髒部位。


    吸滿了血的饅頭擠壓血管止住了後期的大量出血。


    宏龍得到了醫療車的即時救助,不過因為腦缺血很嚴重,深度昏迷在醫院裏。


    在警方的車到來前,我把這個李老大的保險櫃的錢都收拾幹淨了,一個子都不會留給這些人。


    宏龍住院,急救和護理需要一大筆錢,這個不影響人類社會的進程。


    我讓阿毛拿著錢袋子,趕去醫院看躺在急診室病房裏的宏龍。


    我帶著阿黃去找那個始作俑者,鐵森集團的張總裁和張經理。


    雖然這個集團兩年前正式的倒閉,宣布張總裁的離奇脂肪肝導致的肝癌死亡,但是這家公司對兩家銀行拖欠的三千萬的貸款一直還存在。


    在進入沙湖邊這個高檔住宅區時,保安不讓的士進去,所以我抱著一隻土黃色的貓,走了進去登記。


    我知道這一家人還在,不過是在玩借屍還魂的遊戲。


    電梯上了十八樓時,我直接讓阿黃從通風管進入這個六年前曾經來過的屋裏。


    那時候我把積壓大半年的貨,買了很高的市場價位,頂住全國性鋼材市場,七個月價格連續下滑,跌破出廠價的行情,還要求表哥拿出沒有動的八百萬貸款,大量從小鋼廠收購存貨進倉。


    但是他們兩兄弟並沒有聽我的建議,而且還打算讓我回老家。


    可是在正準備找人替換掉我時,國家宏觀經濟政策出台,整頓鋼材行業的混亂局麵,小型鋼廠停產,大型鋼廠合並,並且一些國家物資類和建設性的鋼材要有計劃的下定金才能生產。


    於是,我挨了這兩兄弟四個多月的罵,看了五個多月的臉色。


    但是“積壓”的八百噸鋼材,每噸以訂購價一倍以上,在年底以前全部清倉。賣得地皮上一根鋼材都看不到了。


    我表哥還故意開著寶馬車,在堆貨場空地上跑一圈來慶賀。


    但是我頹然的,在那一天開始抽煙......


    他們兩兄弟立刻轉手把我多賺回來的五百多萬,在沙湖買了三套房子,......整個集團都在議論,我肯定會有其中的一套。


    可是那天我來看這裏時,居然是給張老二提供建議......


    如何在屋頂,加蓋違章的花房......


    所以我在工作了六年後,才知道,這兩個所謂的表哥,張家的兩個兒子,係豺狼之心......根本不懂什麽叫銷售和經營。


    之前對我幾個月的銷售壓力和嘲笑,此刻變成了虛以為蛇......


    我總算是看清楚了,他們僅僅靠給鋼廠的生產經理送煙酒弄來的一些緊俏鋼料,微薄利潤,並不能維持長久的公司運營。


    但是不起眼的現貨銷售部,我這裏才是整個公司的重點盈利部門。


    而我,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以上,晚上還去江邊倉庫幫助客戶提貨,僅僅拿兩千六百元,還幹了七年......之前三年還不到兩千元。


    這就是人間所謂的親情和兄弟。


    在很多現實的麵前,狗屁都不是。


    或許很多人僅僅是嘲笑一個老實人的運氣不好,可是大家不可能知道,你們的運氣也永遠都會是這樣,那時,你就笑不出來了。


    是的,我宏龍沒有別墅,也沒有寶馬,也沒有女人肯嫁我,但是我有的,很多人並沒有......


    但是我後來才知道,在笑貧不笑娼的世道上混,人品不需要,錢才最重要。


    難怪那些有錢人,自己皮鞋可以是上萬的,但是屬下沒有業務出差補貼,還裝著不知道。


    也是一種德行。


    這世界並沒有變,但是那些有錢人,事實已經變得毫無人性,而且另類。


    我離開了鐵森金屬材料有限公司,我最鍾愛的職業和為之奮鬥了七年的公司,但是這兩個姓張的,並沒有依靠進來的大學生把握住市場。也沒有把握住手裏重新流失的客戶。


    對市場毫不懂行的他們,沒有工作三個月,因為零銷售,大庫存,被開除了。


    整個鐵森公司還成了那個鋼材市場圈子裏的笑柄。


    人們都在議論,這家公司的老總趕走了財神,請了能吃的三頭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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