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我坐在這裏,同樣的是一個新的故事也是這樣的結尾。


    不過我不打算再說下去。說得再多這世上也沒有人信你,這是講真話沒有人信,上當的人都喜歡聽順風話的年代。


    畢竟肖楊洛他信,至少在八年前,我搬到這個巷子裏遇到他時,他就信,我是個務實的男人,從來不吹牛,說話能算數的人。


    不是此刻他提起來,我還真忘了我還有個所謂的表哥,我還在他的公司做了七年。


    七年啊,曾經每一個辛苦奮鬥的日日夜夜,我的汗水和辛勞,積累的血汗,就被這樣一個毫無人性的東西,一群狼給一口吞了。


    我目前還住在租的屋子裏,還在每天擠著公交車和一群新麵孔穿行在城市的早晚擁堵公路上......


    我特喜歡聽那首歌《北京》,我感覺,我就特麽為這個歌活著的一個老男人。


    肖楊洛:“來,龍龍,再喝一杯,你得把流血的那種痛苦,學會忘記,再忘記,那些曾經傷害你的人,都並沒有得到好下場,至少我肖楊洛能保證這一點。”


    是啊,我就知道一個人需要的是寬慰,需要的是一種心靈上的慰藉,不過我是一個事業職場上的強者,卻倒在背後刺來的,小人的利刀下......死不瞑目啊~!哈哈哈~!我真的想哭,但是我不是愛哭的人,我一直在笑,笑得一直就特麽的在流眼淚......


    我隻會哈哈哈的,笑得身邊的人都鄙夷的說:“這人是不是有病啊,一邊笑一邊流眼淚。毛病吧這是?......”


    是的,我宏龍從來不裝高大上,可是我真的抵達了那個曾經無人能極的境界,我看到了財富背後的一種人性的冷酷。


    兩種極端,兩種能量的對撞,我感悟了......


    說真的,誰說好人有好報,其實是騙你的,但是壞人有惡報,是真的......


    那個所謂的仁和集團,從十年前曾經的最佳企業一落千丈到事實沒有人再記得。


    我那個狗日的表哥,如今是身上背著銀行三千萬貸款無著落,不得不用醫院的肝癌死亡證明,來躲避銀行追責的死人。


    他的總公司,我賺來的利潤購買的商務大樓,三百平的總部,被銀行拍賣了。


    他兒子換了公司牌頭,在我過去的現貨部依舊掛牌銷售,但是我走後,留在倉庫的三百噸鋼鐵,如今鏽蝕了五年,從來沒有誰購買過一公斤......


    這家公司因為不講誠信,不講人性,被整個人類道德市場看來開除了......


    那些和我做過生意的公司,機械工廠,金屬加工單位,都拿到了我之前告這鐵森公司的原文判決複印件......


    鐵森公司因為誣陷,誹謗,捏造職工的罪名,違規開除職工被勞動仲裁下達罰款,三萬元,按照勞動法,補發開除職工的工資三個月,補足之前克扣的六年的醫保社保和就業保險金......


    再沒有誰和這家公司做生意,換了品牌子人家認得我訂購的貨,所以沒有誰和這家做生意,堆著的價值兩千多萬的貨也不能拿回去煮了吃,每個月請的職工工資,倉庫的租金,每年還得開支二十多萬。


    這家公司回到了我來之前,那三年的老路上去了,不過不同的是,廢舊鋼材比之前多了十倍......


    我表哥的兒子,那個一年能換三款新手機的富家公子,如今也是三十五歲了,獨自住在一千平的,空蕩蕩的屋裏,聽說沒有那家姑娘找這種天生吝嗇鬼作為老公。誰聽說過,玩女朋友,第一次還騙到家裏吃1.5元泡麵的......他麽個比的,這不叫節省好吧~!


    我在去年還接到他們老二發來的短信,說什麽懷念我們過去曾經美好的一段時光。(他麽的龍魚都被我喂到七十斤了還不美好?)


    不過曾經的過去,你不會做人,現實的當下,我估計這種人還是人做不好。


    冷掉的茶都沒有人喝,何況曾經坐過的凳子。


    我們此刻不談摳***還吮指頭的吝嗇鬼.......


    更不要被那些陰險惡毒的小人,壞了好不容易才好點的心情。


    我們談點能高興的事就好......畢竟這個世界上善良勤勞有正能量的人還有很多。


    看著我的眼,肖楊洛:“好了不要笑了,你知不知道你哭還好點,笑起來很恐怖,你知不知道?”


    喝著四十五度的酒,吃著糖醋蝦球,我覺得,這就是小市民的幸福人生,哪怕我一輩子隻能一天喝一杯這燒酒,吃二十個蝦球,我都覺得該滿足了。


    對了,涼麵,我吃了四十幾年的涼麵怎麽還沒來?


    從店裏小夥計的手裏接過涼麵的大碗,肖楊洛把一碗豆芽涼麵放在我麵前。


    我風卷殘雲,似豺狼虎豹的吃完,抹抹嘴說:“我吃飽了,有什麽事你就說,反正我出門找了半個月工作沒有著落。哥有什麽事盡管吩咐。”


    肖楊洛:“你就一點枯蒜水,幾滴芝麻油,三根黃豆芽的麵吃了四十五年?”


    看著麵前的空碗,我鼓著腮幫子,拿紙巾擦擦嘴說:“嗯~!怎麽了?這麵實惠,成本不到五毛錢,我每個月生活費兩百元就是這麽來的......”


    對麵坐的他低著頭,手捂著腦袋,似乎在想著什麽問題......


    肖楊洛:“我算是知道為什麽這些公司和集團,為什麽不敢要你了,你這人做事瘋,對自己夠狠,他們都害怕你。”


    砸吧著嘴,用牙簽把卡在牙縫裏的蝦球硬殼剔出來,我說道:“我做事什麽叫瘋?對自己怎麽狠了?難道做事情都偷工減料好一點,自己每天吃一千多的大龍蝦好麽?”


    哎~!肖楊洛看來說不過我,他遞給我煙說:“這個拿去抽,丟了也是浪費,你呀,看來這個性隻能跟著我這樣的。”


    “哦?哥是怎麽樣的?”


    “一個是老天爺的菊花都敢去捅,一個是什麽事情都敢去做,我們是天造地設的搭檔懂麽?你留在人間簡直屈才,何況那些二師兄也不懂得用你這樣的。”


    我拿著一個倒車鏡看自己喝了酒的浮腫的臉,我這樣的?......我這樣的怎麽了?


    肖楊洛把幾張票子丟在桌上,然後一抖袖子說:“我們走,一路上邊走邊說”。


    眼前一陣煙霧,難道這位褲子被我煙頭燒著了?


    轉眼,我就站在一個橋這裏。


    這橋也不知道是哪裏整來的道具,破破爛爛不說,一個賣茶的老太婆笑眯眯的站在哪裏說:“相公口渴麽?清涼爽口的孟婆湯,免費提供品嚐......”


    嘢?孟婆湯......打著酒嗝,我上前就要端起來喝,卻被肖楊洛拉著耳朵給生生的拽走。


    上了橋我還對老太婆擺擺手說:“我回頭來喝。”


    但是婆婆聽到了,卻不再笑了......


    回頭時,肖楊洛卻是已經不見。


    身後的老太婆也不見了,看見一個高十米的巨型惡鬼站在哪裏,手裏拿著一把黑鐵叉子......


    他拿叉子在我後腰頂了一下......我就像是被人踢下懸崖一樣的,落進了萬丈深淵.......


    恩?這裏是古代的宮殿麽?是秦王宮還是大雄寶殿?


    我起身,走在巨大的黑夜下的宮殿裏。


    這裏地麵很幹淨,而且四麵好像很多雙眼睛看著我,但是我不知道這些人究竟躲在哪裏......


    等真的去仔細的看時,我立刻頭皮後麵冒冷氣,被脊梁骨裏吹寒風,我就不由得跑了起來......


    這殿裏的柱子上全部是拳頭大的眼珠子,屋頂也是......嚇死寶寶了。


    後麵?我跑了半個多小時,身邊的柱子估計跨距是五米一根,都過去了至少五十根了,我還沒有看到宮殿盡頭的後門......


    然後在身後一條很大的,隻有三十幾米長的蟒蛇向我撲過來......


    這家主人什麽不好喂,養個寵物也舍得給食料......


    在我回頭時......啊嗷~!嘭~!我一頭就撞到了牆壁......真的,頭立刻都暈了,......沒有記得係安全帶,而且沒有安全氣囊......


    醒來時,處在一個圖書館的地方,很多女人穿著白色的袍服,手裏拿著很多的書冊一樣的東西在哪裏走來走去的,也不知道在整理什麽書架......


    在我盯著這屋看時,正在心裏感慨,這是誰家的收藏,居然這麽多書啊~!


    “先生......你找哪位?”


    回過神來看時,我立刻就“噎~!”直接仰八叉的躺下了......


    麵前穿著白色袍服的......居然臉上隻有個大拇指大小的嘴,整個臉都是一個大眼珠,這長相看來會很嚇人的,算了,不說了,本身女人看書的就少,再嚇跑幾個,就更沒有誰訂閱了......


    哦?兄弟你是男人,我忘記了,不是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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