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風沉浸在劍招之中,一遍遍的練著,一次比一次熟練,一次比一快,劍影連成一片,讓人有一種目眩的感覺


    ,隻是還做不到一人舞劍如同百人千人舞劍那般,還沒有快到那種地步,畢竟是第一次體悟,而且是第一次修煉,能


    做到這種已經很不錯了。


    長呼了口氣,許子風停了下來,心中充滿了激動,隻是修煉了一次,就讓許子風感覺到了這無名劍法的不凡,要


    是自己能修煉到那種快到極致的劍法,在這江湖同級之中足夠自保,就算比自己修為高,自己用這快到讓人看不清的


    劍法,突襲之下,也一定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看看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傍晚了,自己開始修煉的時候才過中午而已,果然,修


    煉是最費時間的。把劍收入劍鞘,拿起毛巾擦了擦汗,想著:李月關那貨怎麽沒來找我呢?要說啊,人就是不禁念叨


    ,許子風剛想到李月關,外麵就有人敲門。


    “子風兄弟,子風兄弟。”果然,敲門的就是李月關那貨。


    許子風開了門讓李月關進來,說道:“李兄,你也太積極了吧。”許子風當然知道李月關是為什麽來找自己的。


    “不積極不行啊,不早點去,好姑娘都被人給搶走了。”李月關拉著許子風就往外走,半點反抗的餘地都不給。許子風隻來得及抄過自己的劍,就被李月關拽離了自己房間,往青州城中最繁華的地段走去,清風苑就在那裏。


    清風苑的裝修非常的華麗,從外表根本就看不出是一座青樓。這裏客人和姑娘將就你情我願,不可強求,不然就會被掃地出門。一般也不會有人在這裏鬧事,據說這裏的老板在朝中有人,而且官位還不小。當然了,一些家中有錢或者家中有勢的,有時還是會因為一個姑娘的歸屬而大打出手,老板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得罪不起,而且這樣還能讓那位姑娘增加名氣,自己也不會損失什麽,何樂而不為呢。


    李月關指著清風苑的牌匾,對許子風說:“子風兄弟,看看,多氣派,這樣的青樓可是不多見。”聲音傳出去後,換來了一旁人鄙夷的眼神。


    “土包子,第一次來吧。”一道刺耳的聲音在許子風和李月關的耳邊響起來。一個穿著光鮮,一臉桀驁的男人從


    後麵走了過來,還跟著一群在一旁附和的人。


    那個男子一出現在清風苑的門口,立馬就有一個小廝滿臉堆笑的迎了過來,“周公子,今兒是什麽風,把你給吹


    來了啊,快點裏麵請。”


    周公子不再看許子風和李月關,對著那名小廝說道:“我聽說今天金虹兒出閣,當然要來捧場了。”說著,臉上


    帶起一副**的笑容。


    李月關指著那周公子,一本正經的對著許子風說:“子風兄弟,看到那人沒,千萬別學他,這種人也是一般姑娘


    能看上,向那種花魁、頭牌和清倌人根本看不上的。”雖然對李月關說的嗤之以鼻,但是現在要一致對外嘛,所以在


    李月關說完的時候點了點頭。


    這可把周公子氣壞了,自己在這青州的一畝三分地,雖說不是特別有名,但是看在自己守城官父親的麵子上,一


    般人見到自己都得客氣的叫一聲“周公子”,這兩個可惡的竟敢嘲笑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在說誰呢?”周公子問道。聲音壓得很低,表示自己很生氣,不給自己一個說法,自己一定讓對方後悔。


    李月關左看右看,然後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有人在說話?我怎麽看不見。”


    這一句話把旁邊的人都逗笑了,幾個正在接待客人的姑娘聽到,更是笑得前仰後合,這是這話一說出,可把周公子氣壞了,你什麽意思?我說話你看不見,還問什麽人說話?不把我當人看!?如果他問出來,李月關一定會說是的。


    看到周公子那漲的發紫的臉,許子風和李月關笑了幾聲,也不再和他計較,就走進了清風苑。


    見到周圍人像看小醜一般看自己,周公子怎麽受得了,自己什麽時候受過這般待遇,剛要叫身邊手下的人上去給


    自己解氣,就被身旁的小廝攔了下來。


    小廝湊到周公子的耳邊說道:“周公子,今天苑中有貴客,身份很是不一般,老板交代過,不要生事。”畢竟是


    熟人,自己還是要告訴一下的。


    聽到小廝的話,周公子知道對方不會空穴來風,點了點頭,狠狠的看了一眼許子風和李月關的背影,暗道了聲晦


    氣,就帶著人進了清風苑。


    進入清風苑,又是另一番光景,裏麵的姑娘穿著很是大膽,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把許子風看的麵紅耳赤,旁邊的


    李月關還不住的嘲笑他。


    選了一個好位置坐下,馬上就有姑娘上酒,一個膽子大的直接就坐在許子風的身邊,拿起酒杯就喝了一杯,喝完還用翹著舌頭舔了舔杯子,眼神灼灼的盯著許子風。這許子風哪裏受得了,趕緊正襟危坐,看著自己手中的酒杯。這番反應,可把那姑娘逗樂了,更是大膽的勾引著許子風。再看李月關,可就是應對自如了,和旁邊的姑娘談笑風生,好不快活。


    “各位客官,今天是我們清風苑的頭牌之一金虹兒出閣的日子,不知哪位客官能拔得頭籌,要是又能為虹兒贖身的,那虹兒肯定會一心一意的服侍你的,你們說對不對啊?啊?”老鴇在二樓的樓梯上說道,每個姑娘出閣老鴇都會這樣鼓動到這裏的人,畢竟她也想自己姑娘給自己掙大錢啊。“下麵就讓我們的虹兒出來跟大家見見麵。”


    老鴇的話音剛落,一個身穿紅衣的少女從樓上一步一步走到老鴇的身邊,那一副我見猶憐的麵容,立馬抓住了不少人的心。“虹兒見過各位公子、老爺。希望今天在座的有一位能憐惜虹兒。”清脆的聲音更是讓人心中一酥。話中的意思自然就是希望有人為她贖身,畢竟出閣之後要是沒人贖身,就要像一般姑娘那樣,開始接待客人了,雖說一看是可能不多,但是隨著自己的名聲不顯,就真的淪為他人的玩物了。


    “老鴇,快說價格吧,我都等不及要疼愛了我的虹兒了。”


    “就是就是。”


    “快點啊。”


    下麵坐著的人已經等不及了,紛紛叫道,其中不乏**之聲,不過也沒人說什麽,畢竟來這裏的不還真把自己當好人了?當然了,許子風是躺槍的,現在還被旁邊的姑娘嚇得不敢抬頭呢。


    “既然客官們已經急了,那我就把話說明了,想要虹兒初夜的,白銀一千兩,客官可以繼續往上加,價高者得。


    要是想為虹兒贖身的,那就黃金千兩,也是價高者得。”老鴇說完,下麵有的人不禁吸了一口氣,這價錢也相差太多


    了,白銀千兩和黃金千兩根本沒法比啊。在座的能拿出白銀前兩的不在少數,但是能拿出黃金千兩的可就不多了,再說為了一個女人,太不值當了,千兩黃金,培養護衛都能培養出幾個二流來了。


    下麵人的表情金虹兒自然看在眼中,自從來到這裏,最先學的就是察言觀色,雖然早就知道結果,可是心中還是避免不了的失落,果然還是要麵對自己的命運。


    下麵的人竊竊私語,看看到底出多少價格合適。


    許子風看了看那邊的金虹兒,又看看和姑娘喝的不亦樂乎的李月關,這個頭牌雖說不如花滿樓,各方麵都差上一些,但是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啊,許子風真是怕旁邊這貨有一擲千金給人贖身了。


    “一千五百兩。”


    “一千八百兩。”


    “都別爭,我出兩千兩。”


    “切,我出兩千五百兩。”


    “我出五千兩!”這是說話的是剛才在門口的周公子,報完價還得意的朝許子風和李月關這邊看看,意思說你們這些土包子也就能和一般的姑娘喝喝花酒。


    周公子報完價,參加的人果然少了,畢竟五千兩已經不是小數目了,周公子也是忍痛才喊出來的價格。


    “如此美貌的姑娘你就出五千兩,我都替你害臊。”


    聽見聲音,許子風就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看著對麵的人。


    也不知剛才和邊上的姑娘喝了多少酒,臉上都泛起紅暈,站起身來,指著許子風說道:“我出黃金千兩,買下這個姑娘給我兄弟當丫鬟。”


    聽到李月關話,許子風懵了,什麽情況,給我的?不是,你是不是說錯了什麽啊?趕緊向李月關說道:“李兄,


    這個...”


    沒等到許子風說完,李月關一把金葉子撇出去,十片金葉子不偏不倚的落到老鴇子的麵前,正好黃金千兩,之後


    又掏出一把金葉子拍在桌子上,對旁邊的人說:“誰想加價,咱們可以玩玩。”說完,又是喝了一杯。


    這下都沒有人說話了,周公子看的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己嘴裏的土包子竟然這麽有錢。金虹兒更是高興,真的沒


    想到有人給自己贖身,立馬跑到許子風的身邊,說道:“公子,以後奴婢就你的人了。”


    許子風拍拍腦袋,出來一趟,多了一個累贅,真的是,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啊。


    “來,這些賞給你們。”見到沒有人再加價,李月關把桌子上的金葉子給了身旁陪酒的幾個姑娘,許子風身旁的那個姑娘也有。姑娘們收了金葉子對許子風和李月關不住的感謝,而且更是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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