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席海之岸下起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暴雨,未做好準備的啟桑國與三王爵的人,在暴雨中整整清理了一夜,直到淩晨,那麽原本清靜安詳的村莊又回歸了寧靜,更是硬添置了許多東西。


    而第二天淩晨,所有的人馬已經飛快地撤出席海之岸,但是讓他們放棄聖獸,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是。聖尊不是說嫌吵,那麽他們的人就步行,馬都不騎,人數也絕對控製在十人以內。


    什麽?那女子的身份?


    百花城主猶豫了,尤其是得到確切的消息,那岑王族公主竟是與叱族二皇子一起陷入那泥淖之中,百花城主頓時對先前遇到的女子有些懷疑了,她就說,那個她曾經見過,膽小如鼠的岑王族公主竟然完全變了樣。


    而且,聖尊的人,隱藏了一手,收走聖獸,顯然是輕而易舉的。


    可是,百花城主頓時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尤其是,聖尊對剩下的聖獸完全沒有發表意見,是不是這個剩下的聖獸是不是還有可爭一爭的可能。


    百花城主很現實,一夜之間就已經想通了這裏麵的關鍵所在,所為名不正言不順,那麽此刻,這席海之岸被她先上報大荊,就以遵皇祖父的意願,幫助日落國,名正言順的出人出力,占領這席海之岸。


    百花城主這麽想著,立刻也這樣做了,就在三王爵的人畏手畏腳,一邊試探著啟桑國這邊的動靜,一邊不肯再退一步的守在席海之岸的邊上,一道奏折已經悄悄地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大荊宮而去。


    同樣的,啟桑國的侍衛也守在席海之岸的邊上,務必比三王爵的人更靠近席海之岸一步。


    大荊國如火如荼,節日的氣氛已經很快地顯現出來,大荊開奇十二年,正是朝拜與修能者競技一同舉行的日子,雖說,這個朝拜,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巨大的節慶,可是,虔誠的使徒還是會不遠萬裏從各國朝著大荊國而來,一步一步,一走就是一年半年。


    “君上,大荊氣象團的人馬已經在齊陽宮候著了。”侍衛進來稟報著,岑合卿不慌不忙,等著玉杯上氤氳散盡,這才慢悠悠地將一杯茶喝盡。


    岑景玉拽著手中的玉杯,當日岑景玉帶回這塊籽料,有兩個盤手大,極為難得。沙玉就如則名字一般,,如沙一般,所得的籽料也基本是手指頭大小,開采及極為耗功夫,由萬金難買之說。


    當初齊相建議說,這塊難得的籽料,等公主登基之後,以做傳國玉璽。可是,岑九念卻不同意,說坐那玩意有甚意思,不如做成一對玉杯,****拿在手邊,這才是最大的用處。


    岑合卿微微一笑,一人一個玉杯,這是他與九念獨有的,就算是整個大荊、整個菏澤都找不出第三個來。


    “君上——”等候在一旁的禮官有些毛骨悚然,君上自個笑了起來,也不見是要見那氣象圖的欣喜啊。


    “帶路——”岑合卿放下玉杯,緊接著站起身,身前的禮官立刻不敢怠慢,飛快地朝著齊陽宮而去。


    大荊氣象團,這個比當今偶像團體都厲害的存在,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絕對的高大上,尤其是三百年來一直流傳下來的獨特的衣衫,幾百年來,都有獨特的織造工藝,除了氣象團成員,民間不得已任何理由私藏,哪怕是達官貴族。


    因此,氣象團同款的顏色,同款布料的物品絕對是每個少女都絕對會收藏的。


    岑合卿眉頭一挑,看著一眼眼前清一色的製服,這種場景,他曾經聽蘇炙仔仔細細地講過,而眼前的男子都是萬裏挑一,甚至是十萬裏挑一的優等生,經過重重考核才能夠進入氣象團內。


    氣象團共有三百六十五人,分為十二隊,五個班科,一名團長,四名副團長,五個科長,十二個隊長,而賀家煲賀玉山的長子,正是這十二隊之一的隊長。


    岑合卿看著麵前站立的十餘人,朝廷政事往往就體現在一些貓膩之中,比如,哪位大臣偶爾提到一個大臣的名字,那麽在隨後之中,你就會有意無意見到這個人。


    就比如現在,岑合卿甚至可以肯定,那賀家煲賀玉山之子,已經在大殿內。


    岑合卿抬腳進入大殿的那一刻,已經換上了一副笑容,哪怕眼前是從未謀麵,或者根本屁話都不曾說過一句的陌生人,岑合卿此刻的神情比見到多年老友都要真誠的多。


    “公西團長,長途跋涉一路辛苦了——”岑合卿這番話,比起臉上的熱情要客氣與疏遠了許多,可顯得對氣象團的尊敬,這可不是氣象團眾人所要見到的?


    誠然如此,氣象團的眾人一見岑合卿亮相,已經從外貌上親近了許多,因為氣象團除了是專業研究風向天氣的專業團,是個外貌協會,這逐年愈來愈弟的錄取率,至少一小半的原因是卡在了外貌上。


    因此,氣象團的各位,不敢說是個個絕色灌頂,但絕對是千裏挑一的美男子,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成為全民偶像。


    岑合卿此時才清楚地看到眼前眾人的服飾,的確是——與眾不同,一身灰藍色的長衣長褲,熨燙的工工整整,衣服上大小五六個口袋,卻絲毫不顯雜亂,同樣褲子上也是幾個口袋,黑色皮鞋倒是一下子引起了岑合卿的注意,很少有純黑的皮質鞋能夠做的這樣的帥氣。


    岑合卿倒是有些理解從岑九念口中而出的對這服飾的讚歎,可是讚歎歸讚歎,要岑合卿改觀對氣象團的看法,還是很難得。


    岑合卿微笑的神情是看不出什麽,而站在中央的男子看上去已經四十有餘,泛著麥色的肌膚卻抵擋不住絕對大氣絕美的五官,即使年過四十,更多了一份男人的成熟與心動。


    “大皇子,氣象圖十二支隊伍已有八支隊伍到達大荊,剩下的四支隊伍也會在朝聖之前趕到。”被稱作公西團長的男子聲音渾厚優美,十分悅耳,即使是男人聽了也會羨慕。


    還好,這大荊國自從先女王以來的大荊王都是男子,這是有道理的。


    氣象團曆代曆任以來,都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就是為獻身先女王,這包含的意思是終身不娶,一心撲在氣象事業之上,終身為先女王的氣象事業奮鬥。


    岑合卿想,這大荊國就算是再接下來的幾十年、幾百年,隻怕也都是大荊男王,因為一旦出現一位女國主,隻怕光這氣象團形形色色的男子,都已經樂不思蜀,哪裏還顧得上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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