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洞裏,他們沒死?”岑九念眼神微眯,這個吳姬說的不太一樣啊,不是說,隻要是活的,進了那個地洞,就會死翹翹麽?


    “那個東西吃人後,最少要再等三天,才會再次進食。”盜匪戰戰兢兢地說道,一半是因為嚇得,一般是因為疼的。


    “現在是第幾天?”


    “第二天……”


    岑九念頓時鬆了一口氣,這麽說,她們還有至少一天的時間,至少現在,她們還活著。


    兩人利索的處理好盜匪,立刻貓著腰朝著地洞前進,而山寨之內,除了稀稀拉拉的盜匪之外,並無他人,看來那個被抓住的盜匪沒有瞎說。


    璐山盜匪的名聲是從幾年前響起來的,可是璐山盜匪本就是幾十個毛賊組成的力量偏弱的盜匪,一般隻做一做路劫平民百姓、獨自上路的商賈,一練幾年,都混在了溫飽線上。


    可是,幾年前,一股神秘的力量霸占了璐山盜匪,並在地洞裏養了一個他們都不知道的東西,這幾十個盜匪隻知道,這個東西凶狠異常,必須吃人才能存活。


    於是,他們從打家劫舍、攔路搶劫變成了抓人,可是真正的抓人,他們也幫不上什麽大忙,都有一個姓柯的人帶著一群手下在做,打的卻是他們璐山盜匪的名號。


    而璐山盜匪幾年來一直樂於被頂著名號做壞事的原因,是從中得利,並且賺的不菲呀,這幾年已經將原來的璐山盜匪的弟兄們,早已經不知道怎麽打劫,隻是一味的吃喝玩樂,隻消看守著這個為了隱藏地洞的山寨。


    所以,山寨裏的守衛著實鬆懈,而這些璐山盜匪也根本無心思再管理山寨,隻是一味的吃喝嫖賭,是以,岑九念二人輕輕鬆鬆的混進了地洞之中。


    要知道,地洞之中璐山盜匪是不願進的,除非有非進去不可的理由,平日裏就算是路過都要多繞幾道路才安心。


    所以,他們不會想到有人去闖地道,上一次被岑九念打暈的盜匪,也隻是以為,闖入山寨之人的目的是為了救吳姬。


    “到了。”岑九念深吸一口氣,一手抱著貓,一手慢慢推開鐵門,雖然已經是第二次來,而是岑九念也不願再進這個無比恐懼的地洞,然而,岑合卿還有她日落國的那些侍衛,以及白齊手下近千名的士兵,這樣龐大的數目,竟然能夠全部關到這石洞裏?


    “糟糕,忘了件事。”岑九念說著就要轉身,卻被白齊拉住,他的一千名戰士就在眼前,他哪裏舍得轉身,這些人都是跟隨他數年,忠心耿耿的死軍,若是沒有了,他東山再起的願望就要一緩再緩了。


    “裏麵漆黑一片,沒有火把,我們寸步難行。”岑九念低聲說道,尤其是這洞裏還有一個能一頓吃一千人的東西,一個深不見底,巨大無邊的地洞。


    “火把易被發現,而且容易成為目標,你跟著我。”如果真有一千人在這山洞之中,那麽定有看守的守衛,火把是不能點的。


    岑九念想了想,對方說的也有道理,上一次,如果不是火把,那個東西也不會一下子就發現她們。


    岑九念拍了拍臂彎中的團子,安慰它不必害怕,繼續朝前走去。


    這一段距離很長,岑九念記得前日她第一次進這山洞,兜兜轉轉將近半個時辰,所以岑九念想利用這半個時辰做些什麽。


    “九念……”


    都說盲人的耳朵最為靈敏,或許這個時候,黑燈瞎火的,她說的話更容易讓對方聽進去?


    岑九念點點頭,按照這兩天生死逃亡的進展來看,應該是一個很好的開頭,說不定溧水一東引,他們的聯姻也可以不必了,左右這樣的婚姻對連個國家都不利嘛。


    誰會讓自己的國家沾上個落魄的旗號?!


    “砰!——”岑九念鼻子一痛,像是撞在了一堵牆上,頓時納悶,這裏空間開闊的很,哪裏來的牆?可是麵前的這堵牆摸起來軟後滑實,像是包了一層軟包,然後後知後覺的明白。


    這哪是一堵牆,分明就是一堵人肉牆。


    連喊兩聲的白齊沒有得到應答,而空氣中無不彌漫的血腥氣息,一種濃厚強大的氣息,讓白齊隱隱地生出不安,在兩喊兩聲都沒有回應後,轉身,卻被岑九念撞的險些移步。


    “齊王,你……”岑九念捂著鼻子,隻感覺一片血腥,之後像是什麽堵著喉嚨,腥甜苦澀什麽味都有。


    “岑九念——”白齊默默地出聲,聲音不高,猶如靜潭之水緩緩靜流,清明如日月,字字如珠璣。


    “呃?——”岑九念呆愣,隻撩不耍是真流氓,直喊名字不說話也是耍流氓。


    “從現在起,你不能離開本王五步,要及時回答本王的問題。”


    “齊王,有個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你知道的,這麽烏漆墨黑的,很容易走錯路的,不過,有何事情說一說,就更不容易更丟了。”岑九念立刻說道,舔著的臉此刻掛滿齊王,也不枉她一路血雨腥風走到這一步,是不是?


    “說——”白齊開口,心中卻想的準沒好事。


    岑九念就是衝著好事去的呀,於是在腦海裏過了一遍又一遍,想了一道有一道的東西終於可以擺在台麵上來了。


    “齊王,你覺得治理一個國家,什麽最重要?”黑暗中傳來岑九念的聲音,就像是孟子第一次見君王。


    擺起眉頭一皺,看來公主的身份不會有假,若不是一國公主兼統治者,誰會上來第一句就是問政治所向。


    白齊沒有回答,隻是接著問下去,“是什麽?”


    不是他不動,隻是知道自己所謂的答案絕對不是對方想要的。


    “是農業,農田水利,百姓安居樂業,民生工程。”岑九念一口氣說完,喘了口氣,不理解也是對的,這才顯示她的知識淵博嘛。


    “你想想,你的北魄國內農民安居樂業,糧食儲藏豐富,你還怕誰麽?”


    “所以,農業很重要。”


    “此話甚有禮。”白齊點點頭。


    “農業又以什麽最重要呢?”岑九念頓時趕緊接著問道,不等白洽回答,趕緊接著說道。


    “農田最重要的就是水利,一個國家水利基礎不牢,那麽就算今年挺得過去,明年、後年,再後年也不一定能夠保證可以挺過去的。


    白齊一笑,看,說道正事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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