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聽我問他的姓,可能是感覺有戲。臉上多了些得意之色。


    “我也姓李。”他湊了過來,“姚小姐真漂亮,可惜被關在這裏悶壞了。”


    我又往旁邊閃了一下,“是啊,呆在這裏真是很悶。但也沒辦法,你能帶我出去走走嗎?”


    他愣了一下,“你是要我帶你逃跑?這我可不敢。”


    “不是逃跑,隻是出去走走。你也說了,我呆在這裏太悶了。”


    他在猶豫,好像是考慮了很久,但最後還是搖頭,“不行,我不能這樣做。”


    我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敢,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我逗你玩呢。”


    他可能覺得麵子上有些掛不住,有種被我鄙視的感覺。“我不是不敢,我隻是不想。”


    “那你有酒嗎,我們喝一杯吧,我好久都沒喝酒了。”


    他眼睛一亮,“有啊,你會喝酒?”


    “會一點,不過酒量小,基本上就是喝一點就醉了。不過我喜歡喝暈的那種感覺,做什麽事都沒有壓力。”


    這裏我當然隱隱透露了一些挑逗的味道。現在不是我冷若冰霜的時候,我不能讓他對我用強,我至少得拖延時間。


    “好,那你等我。我去拿酒。”他麵有喜色,出去了。


    等他出去了,我也去了別的房間,找了半天,找到了一把水果刀。打了開來,放在枕頭底下。


    我今晚不能失節,如果真到了那一步,要麽他死,要麽我自己去死。


    他很快就回來了,拿回來一瓶紅酒,半瓶白酒。紅酒沒開過,白酒應該是他喝剩下的。


    “你們有錢人都喜歡喝紅酒,正好我那裏有一瓶,你喝紅的,我喝白的。”


    但沒有開紅酒的工具,他弄了半天,把橡皮塞給弄到瓶子裏去了。而且再也拿不出來了,也隻好這樣將就著喝。


    “我們遊戲喝吧,這樣喝著沒勁。”我笑著說。


    “好啊,那你準備怎麽玩,你會什麽樣的遊戲?”他也很有興趣。


    “我們打撲克吧。”我提議。


    他說好,然後他又出去找撲克去了。過了一會他回來,我們開始玩撲克。


    我的數學一向很好,所以我選擇了一種數學應用性很高的遊戲,他完全不是我的對手,一直輸,一直輸,最後他的半瓶白酒都喝完了。


    他酒量也並不大,臉脹紅著,眼睛也有點紅。


    “你太厲害了,我玩不過你,不玩了。”他把撲克扔在桌上。


    我指了指那瓶紅酒,“這裏還有酒呢,繼續啊,把這酒喝完再說。”


    “我玩不過你,你太厲害了。你是我見過打牌最厲害的人了,好像能看到別人的牌一樣!”他冒著酒氣說。


    “也沒有你說的那麽厲害了,我隻是運氣好,來來來,我們接著玩。”


    他伸手過來要摸我的腿,“不早了,我們玩其他的吧。其他的更好玩。”


    我打開他的手,“你不要猴急嘛,長夜漫漫,你這麽著急幹嘛。再玩一會,把這酒喝完,你想怎樣都行。”


    “真的?”他眼中冒出邪火。


    “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幹嘛,但前提是要把這些酒喝完。”我指了指那些紅酒。


    他一激動,端起那個紅酒瓶,“那我們不玩牌了,我直接把這酒喝了就行了。”


    喝了白酒的他,喝起紅酒來當然沒什麽壓力。一下子就喝下半瓶。


    我本來是想把他給喝醉的,可是看現在這狀況,他恐怕是醉不了,要想他醉,恐怕至少還需要一些白酒。


    “你把我紅酒都喝了,我喝什麽呀,不如這樣吧,剩下這些紅酒是我的了,你再想辦法去搞點白酒來陪我喝,你看如何?”


    他抬起頭,酒意已經很明顯了。應該是快要醉了,再送他一程,他應該就醉了。


    “我知道了,你是故意要把我灌醉是吧?”他有些明白了。


    “沒有這個意思,你也不是那麽容易就會被灌醉的人吧?我看你酒量挺大的嘛。”我陪著笑說。


    “我酒量本來就不大,我現在都快要醉了。你說過的,隻要我把這紅酒喝完,你就陪我睡的,你別想耍賴,今晚你是無論如何也跑不了的。”他開始說話粗魯起來。


    這種經曆其實我也有過,男人都他媽這樣。隻要有機會,他們就會想著要欺負女的。


    “你不是說要和我做朋友嗎,我們是可以做朋友的。既然是朋友,就應該要相互尊重是不是?”


    “什麽尊重不尊重的,我不吃那一套。總之你今晚就是要讓我睡,你如果不讓我睡,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他開始顯出凶相。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盡量找話題。心裏想著,等他的酒全上來了,然後一下子趴在地上動不了,那就好了。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了,但不管你是誰,現在你對我來說就隻是一個女人。”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你哪來的膽子對我下手?你在這裏守了我一個月,你也不敢動我,這說明你的老板交待過你,不許欺負我是不是?你現在這樣做了,你不怕你老板收拾你嗎?就算是你老板不收拾你,那你知道華辰風嗎,他也會收拾你!華辰風在海城的朋友那麽多,都是狠角色,隨便出來一個,都能弄死你信不信?”


    他眼神閃了一下,明顯露出猶豫。看來他是有忌憚華辰風的,隻是他色膽包天,有些失去理智。


    “我管他媽的華辰風,他這麽久也沒有出現過。我怕他幹嘛?”他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其實眼裏還是有些恐懼。


    “這樣吧,我把我手上的表給我,就算是二手的,這表也能賣上萬元,你把這表拿去賣了,你可以隨便找個女的,比我好看比我年輕的隨你挑,這樣你能盡興,又不用冒風險,這樣多好啊。”我用商量的口吻對他說。


    “不行,我就要睡你,我就要試一下你們這些闊太太的味道。而且你是答應過我的,我隻要酒喝了,你就和我睡,我不許你反悔!”


    這廝說著,突然向我撲了過來。


    我一閃,他撲倒在地。但他酒還沒到位,很快又爬了起來,向我追了過來。


    “好了好了,我逗你玩的,你這麽凶,都嚇著人家了。我自己來就好了。”


    我笑著走向床,假裝躺在床上,然後伸手摸到了那把我藏起在枕頭底下的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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