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虛榮我當然也是故意的,一個患病的女人,無疑會讓人更加放鬆警惕,也不會容易讓人產生興趣。


    讓他給藥片,當然也是故意的,本來也沒想過他真的會給我拿藥。他既然不耐煩,那就算了。我蜷縮在角落裏,裝著很痛苦的樣子,不時哼哼。


    “二柱這狗日的到底去了哪兒,讓他看個人,他到處跑,我x你媽。”那混蛋又開始罵娘。


    罵了幾句,他拿出手機打電話。說是讓二柱在這裏看人,但狗日的不知道跑哪去了,就人質在這裏,這裏沒人看守,不放心。要不把攤子搬過來。


    我不明白他說的‘攤子’是什麽,但聽話裏的意思,他應該是讓其他人也過來。這讓我很緊張,一群男人聚在一起,最容易產生壞心思。


    我隻好裝病,實在是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結果很快就來人了,而且來的不止一個。這些人動靜很大,搬了一張桌子過來,然後還提著幾瓶酒,好像還拿一些小吃之類的熟食,應該是準備在這裏喝酒。


    我偷偷瞄了一下,這些人正是白天在碰瓷現場的那幾個男人。有一個走了過來,一把抓起我的頭發,將我的頭提了起來,“這女的長得蠻漂亮的,還尼瑪開幾百萬的車,老子也想試下有錢的女人是什麽滋味?”


    “你不弄她了,她生病了,晦氣。”之前來的那個男的說。


    “生什麽病,裝的吧,早上還好好的,現在就生病了?”


    “過來喝酒。不要把她弄死了,不好交差。”另一個男的說。


    我趁機又哼哼了幾聲,並作出要嘔吐的樣子。引來幾個男的罵聲,說我要敢吐出來,就讓我吃回去。


    這麽一折騰,倒也讓他們相信我確實是生病了。他們自顧喝自己的酒去了,也不再來騷擾我,我這才放下心來。


    可能是因為白天也沒什麽動靜,他們的警惕心也慢慢放下。開始猜拳,發出很大聲音。各種相互漫罵。但總的來說他們心情很好,好像是要發一筆財的樣子。他們要發的財,當然是與我有關了。


    我聳拉著腦袋,不敢抬頭。


    “我覺得這女的真是長得漂亮,像他媽電視劇裏的一樣,讓他過來陪我們喝幾杯。”又有一個男的開始惦記我,我又開始緊張起來。


    “都說她生病了,你讓她陪酒,不是要了她的命,她要是死了,就不值錢了。”另一個男的說。


    “我看她明顯就是裝病,這些有錢人精得很。一看勢頭不對就他媽裝病,不要被她給騙了。讓她過來喝兩杯。”


    “你丫是沒見過女人還是怎麽的?一個生病的你也不放過,你就不怕晦氣染病,好好喝酒吧。”


    “你們怕,我他媽可不怕,我就要嚐一下富婆是什麽滋味,這麽好看的女人放在眼前不幹,你們是不是傻逼?”


    那個男的應該是喝多了,說著就向我走了過來。我心想這下糟糕了,我可該如何應對?以為生病就能逃過去,可這混蛋根本不管我是不是生病,這可怎麽辦才好。


    那男的將我從地上提起來,拉到了他們的酒桌旁邊。“你們看她,哪裏像生病了的樣子?”


    “算了,好好喝酒吧,不要弄了。”


    但那個混蛋根本不聽,端起一碗酒就要往我的嘴裏灌。我緊閉著嘴,就是不讓他灌進去,然後酒濺了我一身。我狠狠地盯著他,我要看清他這張臉,我遲早要把這些羞辱還給他!


    “你媽,還敢瞪我!看我幹死你。”這混蛋把我就往外麵拖。被其他人攔住,“你幹什麽!你不要亂來,一會弄出事情!”


    “能有什麽事情,不過就是幹她一次,我不信她會死嘍!”那男的將我的頭夾在腋下往外拖,我聞到了他身上的汗臭,一陣惡心。


    他要把我往外拖,其他人不同意。其他人認為好好用我來發財就行了,沒必要節外生枝。


    但這個畜生喝多了,非要強我,然後他和那些人嘴上也不幹淨起來,開始互罵。都是喝了酒的,火比較大,互不相讓,言語之間好像還扯了些以前的舊事。衝突越來越劇烈。


    最後有人提出,要幹可以,大家都來,一人一次。不能讓誰一個人占便宜。


    我開始思考如果他們達成一致,那我應該如何想辦法尋死。我一不會讓他們得逞。


    這時外麵突然傳來兩聲狗叫,然後又是接連幾聲狗叫聲。這些人馬上停止了爭執,“外麵的狗叫了,是不是有人來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可能有人來,誰能找到這裏來啊,狗叫是正常的。”


    “不,我覺得這狗叫得很急,恐怕是真的有人來了,大家操家夥!”


    “別自己嚇自己了,這裏是養殖場,警察也不會想到找到養殖場來的,沒有人來。”


    “不行,我還是出去看看。”那個人不放心,決定親自出去看一下情況。


    “那你出去看吧,不會有事的。”


    那個還算冷靜的人從背後摸出一把尖刀,拿了手電筒,開門準備出去。但他剛把門打開,‘啊’的一聲就往後退。


    門外忽地衝進幾個人來,衝在對麵的男人手舉刀落,砍在那個拿尖刀的肩上,那人痛呼一聲,尖刀落地。


    其他的人紛紛反抗,但幾乎是兩分鍾之內,這些人的抵抗失效了,每個人身上都挨了幾刀,捂著傷口躺在了地上。


    不僅是受傷,他們的意誌也被摧毀了,他們沒想到真的會有人來,而且會有那麽好的身手,還有那麽狠的用刀方式。


    平時麵無表情的蔣軒龍此時像一頭狼,眼裏閃著凶光,握刀的手上全是血。


    華辰風這時才走了進來,“對不起,我來晚了,你沒事吧。”


    看到華辰風,我感覺自己腿發軟,眼淚不爭氣地奪眶而出,“我沒事。”


    他脫下西裝外套給我披上,一把將我抱起,“我們走。”


    “他欺負我,他要汙辱我。”我指著之前那個又打我,又要強我的畜生對華辰風說。


    “那你等我一下。”華辰風將我放在地上。


    那人驚恐地抬頭看著華辰風,華辰風拎起了桌上的酒瓶,‘砰’一聲砸在那人的頭上。瓶子破碎,然後華辰風又拎起第二個酒瓶,再次敲在那人頭上,一樣的位置。直到把所有的酒瓶砸碎,那人已經一動不動了。


    華辰風看向蔣軒龍,“我帶淇淇先走,辛苦龍哥了,全部打殘,然後交給警方,盯著他們辦案,誰敢放走一個,他就是這些惡棍的保護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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