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墨焰的人都知道,一般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動手,他動手,往往那人會很慘。


    戰刑抬頭看了墨焰一眼,向來對女人避之不及的男人,他今天卻親自要為這個女人動手。


    司寒退到一邊,難得老大有興趣,他怎會拂了他的意?


    這裏其他人不認識墨焰,楚純是知道的。


    楚太太和墨夫人是好友,兩人經常在一起打麻將什麽的,墨焰回來墨夫人就安排她見麵。


    墨焰在特情局工作,也就是不露麵的,他的軍銜墨夫人從不提及。


    但楚純是知道的,墨家的男人在軍中不會太差,墨焰一定位高權重,否則墨夫人也不會藏著掖著。


    兩人見麵,墨焰沒有那份心思,她也沒太可惜。


    畢竟兩人就是兩個世界的,在見了墨焰那麽冷漠以後,她可不希望自己將來天天和一個冷木頭相對。


    嫁給墨焰就是軍婚,軍婚有多少條條款款,到時候兩人合不來,她想離婚都離不了。


    自己家人想要政治商業聯姻,她也沒那麽傻要交換自己一輩子的幸福。


    墨焰再怎麽帥,他喜歡自己倒還好,他不喜歡,自己這輩子都毀了。


    反正楚家又不是她一個孩子,她還有一個哥哥和姐姐,楚純人不大,算盤打得很好。


    所以她從墨家離開以後,轉眼就和原禮滾了床單。


    原禮在這個節骨眼上站出來,那就是真男人了,楚純這一刻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見墨焰拿槍,她心中很擔心,“墨哥哥,我不知道是你在這,要是知道,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擾了你的場子。


    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好歹我們也是世家。”


    這會兒她是服軟了,之前要讓木棉跪地給她舔鞋的氣勢煙消雲散。


    墨焰臉色淡然,“靠得這麽近,傷了,我概不負責。”


    楚純在心中將他罵了個遍,這個不近人情的冷冰塊,自己都抬出世家,他居然不為所動。


    其他人則是第一時間散開,生怕自己被子彈傷到。


    一些聰明的人也隱約猜出了墨焰的身份,現在三爺,戰少,墨家長公子都在這裏。


    你要問天在哪?他們就是a市的天。


    一個商界大佬,一個黑白通吃的老大,一個還不知底細可能是政界一把手的男人。


    你和他們講道理,嗯,你一定在開玩笑。


    晉安見大家一臉害怕的表情,在旁邊攤手碎碎念:“看吧,我都說不讓你們進來了,非要進來。”


    木棉並不是圈裏的人,對他們不是太熟悉,從這些人的表情來看,屋子中的這幾人真的很厲害。


    她看著本該是自己男朋友的原禮,他頂著高腳酒杯,酒杯在輕微的搖晃,他也是怕的吧?


    而陰差陽錯昨晚和自己莫名其妙滾了床單的男人,他握著槍對著原禮,留給自己的隻有堅毅的側臉。


    很多年後,有人問她,你是什麽時候愛上那個男人的。


    她一定會回答,就是他拿槍指著她前男友頭的時候,帥到爆表,她的心亂了。


    “墨哥哥……”


    戰刑最討厭這樣胡攪蠻纏的女人,朝著她看了一眼,“閉嘴。”


    一句話徹底封住了楚純的嘴。


    原禮直視著那個那人的眼睛,他私心覺得木棉不可能和他有什麽瓜葛。


    木棉那樣的家世又怎麽可能攀得上這樣的大人物。


    此刻他拔槍指著自己,究竟是為了報複楚純,還是他隻是單純的在給木棉出氣?


    這個問題的答案沒有人知道,就連墨焰此刻也都無法回答。


    “嘭”的一聲巨響,玻璃炸開,酒液飛散。


    毫無預兆的一聲,眾人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身邊的人慶幸自己逃得夠快,不然自己肯定會被玻璃給炸到。


    酒液就那麽順著原禮的臉滑下來,他也才回過神來。


    平常人和槍離得太遠,剛剛開槍的那一瞬,他幾乎都要以為槍子打進了他的胸膛。


    男人鷹隼的眸子太過犀利,等他回過神,已經滿臉酒液。


    他的槍法很準,如果真的想要他死,他剛剛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楚純第一時間抱住了原禮,“禮哥哥,你沒事吧?”


    要是她以前的性格,她肯定不會碰還頂著酒液的男人,此刻她的心中隻剩下了感激。


    原禮透過她看向木棉,木棉就像是遺世獨立的仙子,婀娜娉婷,遠遠的看著他們,仿佛與塵世中的喧囂毫無關係。


    她的眼中是恨嗎?


    楚純用柳經理遞過來的毛巾替他擦拭了臉上的酒,再也忍不住,一口吻了下去。


    墨焰將槍丟給了司寒,冷眼看著那擁吻的男女。


    “滾。”


    一群人成鳥獸散。


    木棉看著他攬著楚純離開,眼中好像有什麽液體要落下。


    司擇在一邊咋咋呼呼,“憑什麽她們對你們就是一臉驚訝,對我就沒有那種表情,這個世界的審美標準都這麽奇怪,喜歡冰美男?”


    在場的除了他之外,那三人性格都是一模一樣!


    墨焰帶了戰刑和司寒很多年,算是大哥一樣的存在,幾人呆久了越來越像也很正常。


    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小鏡子,“哥,你快看看鏡子裏麵有什麽。”


    也就隻有司寒肯理他,隨便看了一眼,“有你的美貌。”


    “什麽美貌,這是帥氣,不過那些姑娘們好像都瞎了眼看不到,哥,要不你教教我。”


    墨焰重新回到沙發上,看到木棉眼中強忍著的淚水。


    她挺讓人心疼。


    男友做了這樣的事情,她居然還能忍。


    “坐。”


    木棉習慣性的就坐了下來,他給她倒了一杯酒,木棉也不看,就那麽喝了下去。


    司擇小聲開口,“他們來真的?”


    戰刑看了看腕表,這麽一鬧,他也沒了興致,何必打擾別人的好事?


    “我去接她下自習,你們玩。”他起身離開,好久沒有看到小丫頭了,不知道是不是又長高了?


    司寒似乎早就在等這句話,“我也有事先走了。”


    本來司擇想要留下來看八卦的,被司寒提著後頸帶走。


    “嗚嗚嗚,哥,你們就沒有好奇心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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