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扭頭又是對著我咧嘴一笑,對我說:“怎麽,不相信?”


    我茫然的點了點頭,的確是不相信鐵山的說法,博彩場這種地方,怎麽能能人贏錢呢。


    鐵山看到我一臉的迷惑,頓時哈哈的笑了出來,對我說:“我們這種地方,不怕你贏錢,就怕你不來,怎麽樣,想不想也來試試。”


    我聽到他這樣解釋,略微思索了一下,立即就明白過來是什麽意思,連忙搖頭,這種地方吃人不吐骨頭,別說我沒錢,就算是有錢也不能來這個地方。


    人有兩樣東西不能沾染,一個是賭另一個是毒,這兩種東西一旦沾染上,傾家蕩產都不夠用,要說吃喝嫖賭抽,吃喝自不必說,嫖的話最多也就是把身體搞壞,也不至於傾家蕩產,想通了這些,我跟著鐵山的步伐更加迅速,想要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又穿過了那條甬道,來到飯店的一樓,這裏還是空空如也,不過再到停車場是時候,那裏的汽車已經很少了,不過我知道,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這個停車場會再次被汽車停滿,人性是無窮止盡的,總想著自己能贏。


    鐵山還是開著他那個麵包車,他很低調,在這麽大的博彩場看場子,應該不會缺錢,竟然還開麵包車,讓我覺得他很不簡單。


    路上鐵山也沒跟我多說什麽話,隻是問我去哪,我想都不想直接就把我爸醫院的位置告訴了他,今天我不敢去上班,怕珍姨在那裏堵我,我爸那裏雖然也不安全,但至少有我爸在,她也不敢怎麽樣我。


    鐵山這輛麵包車沒法開的太快,一方麵是白天車太多,另一方麵麵包車跟牧馬人比差遠了,在郊區的路況上,根本就快不起來。


    回去的時間感覺很漫長,鐵山又不跟我多說話,我晚上在沙發上睡的不是很舒服,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漸漸的我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夢境,珍姨和武靜我都是有些害怕,唯獨呂燕妮在我的夢裏,我卻是很主動,難道在我的潛意識裏,很想上她,這個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到了醫院,鐵山把我放下車之後,就離開了,我沒敢讓他靠的太近,珍姨不一定會在什麽地方等著呢,我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沒發現什麽特別的人,從醫院的小門走了進去,這些天我對這裏也比較熟悉了,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從哪進去合適。


    直到我走到我爸的病房裏,都沒有人阻攔我,這讓我有點奇怪,難道珍姨以為我上班去了,沒有在這裏等我。


    我爸見到這個時候來有些奇怪,問我:“怎麽不去上班,這個時候跑來了。”


    病房裏並沒有其他人,還沒到護士換藥的時候,我把房門關緊,對他說:“我有點事情告訴你,你聽完之後,不能動太大的火氣。”


    我爸聽到我這樣說,更是奇怪,他皺著眉頭,臉色變的沉重下來,問我:“到底是什麽事情,說的這麽嚴重。”


    我想了一下,又看看我爸現在的狀況,他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估計再住半個月就能出院,就算有火氣,應該也不會影響太大。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把去呂燕妮家的事情直接給忽略了,直接說我回家後聽到的事情,我見到我爸的臉色有些狐疑,以為他不相信,立即就把我手機上的錄音給放了出來。


    剛開始是珍姨那段銷魂的叫聲,我把聲音稍微關小了點,怕病房外麵有人聽見會誤會,本來我爸臉上的狐疑之色變的開始凝重起來,當他聽到珍姨和李建國的對話時,他額頭上的青筋就突了出來,臉色難看的不能行。


    我看見他這個樣子,怕他會接受不了,連忙把手機關掉,正想問他以後咋辦,沒想到我爸卻伸出手,用低沉的聲音,對我說:“把你手機拿過來,讓我看看。”


    看到他的樣子,並不像是要暴怒的前兆,雖然他臉色很不好看,但我覺得他還是能控製住自己,我心中稍稍安定,趕緊把手機遞到了他手裏。


    我爸拿到我手機之後,也不知道在上麵撥弄了什麽,點了幾下之後,就把手機還給了我,說:“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


    我心生疑惑,再看我手機那段錄音的時候,已經沒有,應該被我爸給刪除了,我立刻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對我爸說:“你怎麽把錄音全部都給刪了,這是多麽重要的證據啊!”


    我爸臉色冰冷的看著我,對我的指責沒有一丁點的反應,隻是說:“我的話你沒有聽到麽,讓你不要管了。”


    我聽出來他的這句話的意思,讓我不要管,他也不會去管,難道就這麽任由珍姨在我家裏囂張下去,我對這個結果根本無法接受。


    “告訴我這是為什麽,難道你就那麽怕那個女人!”我說完這句話,就有點後悔,畢竟對麵的是我父親,我怎麽能用這種話來刺激他。


    本以為他會勃然大怒,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爸的臉色變了幾變之後,頓時黯然下來,他重重的歎了口氣,對我說:“看來你真是長大了,有些事情不能不告訴你,不過你聽完之後,就爛在心底,誰都不要告訴。”


    我聽到父親要給我講這件事情的真想,怒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又坐在他麵前,靜靜的等待他接下來的話。


    “事情還是要從你母親家族失勢的那年說起……”我爸娓娓道來他的陳年往事。


    他口中的母親是指的我親生母親,那個時候可能是我爸太年輕,也可能是珍姨別有用心,在我媽家族失勢之後,在珍姨的攙和下,我的家庭就分崩離析,我爸轉而就跟珍姨結婚。


    結婚之後,我爸才發現,珍姨並不是真的想和他結婚,而是為了珍姨家族的再次崛起,她父親因為某些原因被退居二線,但一直不死心,在我媽這邊失勢後,珍姨家族那邊又看到了付出的希望,所以讓珍姨來勾引我爸,最終導致了我媽和我爸的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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