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樂極生悲
周凡微笑著回答：“沒什麽！我聽說阿仁師傅的刀功不錯，所以過來學習一下。”
“刀功？這肯定是他們騙你的吧？”阿仁在說話的同時，把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也換成了憨憨的笑容。
“是啊！周先生，阿仁師傅是做麵案的。他做麵花很厲害，可要說刀功嘛，那就真不敢恭維了。”
“周先生，你看看他手上的那些口子就知道了。現在我們隻要有別人可用，就絕對不讓他動刀。”
廚傭們聽到他倆的對話，都用異常肯定的口氣幫著阿仁說話。
看來，他在廚房當中的人緣很不錯，而且這裏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刀功很差，隻擅長做麵案和炒菜的人。
周凡並沒有對這些人的話提出異議。
他相信廚房裏的這些廚傭並沒有撒謊！造成這種情況的可能隻有兩個，一個就是阿仁的確不擅長做刀功方麵的工作，另一個就是他隱藏得太深了，以至於別人都把假象當成了真相。
“周先生，你想學做卡花和麵點嗎？要是你對這方麵的事情感興趣的話，我倒是願意教你。我知道小姐很喜歡吃我做的麵點，你要不要學一下？”
“不必了！我隻是一個粗人，可幹不來這些精細活兒。”周凡過來的目的就是試探阿仁的，可沒有當真要跟他學做東西的打算。他感覺得到，自己跟阿仁待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就越會覺得他老實可靠。或許，這正是廚傭們都說他好的原因吧？
阿仁聽了周凡的回答，臉上依然是憨憨的表情，就好象這原本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一樣。不僅如此，他還把目光轉回到麵案上，並在那裏認真得給手頭的活計填料。至於他的身旁則另有一位廚傭，而他的任務則是幫他去做需要用刀的工作。
就在周凡轉悠著準備離開時，一名廚傭突然叫喊了起來：“阿仁師傅，廚房裏麵的麵不多了，我去庫房那邊扛兩袋過來。”
“算啦！算啦，這活兒還是我去幹吧。你的力氣沒有我的大，我一趟就可以把這活給搞定了。”阿仁邊說邊把手臂隨意地搖擺起來，就好象很不介意去做這些粗活一樣。
周凡看到阿仁的舉動並沒有吭聲。
當阿仁從廚房當中出來時，他當然也緊跟到了後麵。他如今這樣做，可不是為了去幫助阿仁扛麵，而是想要了解一下他究竟有多大的力氣。畢竟那塊兒從客廳裏麵失蹤的地毯份量很重，可不是一個人能夠輕易搬動的。
阿仁從廚房當中出來，就好象沒留意到周凡跟在了自己的身後一樣。他快步去了一旁的儲藏室，並把房門打開，而後就進入到當中搬麵袋去了。
周凡看到阿仁這套熟練的舉動，並不覺得他有任何異常的地方。非但如此，他還覺得柳成蔭和雪依寒的話很對，阿仁的確是個勤勞肯幹的人。可就在他這麽想時，阿仁卻慌慌張張得從儲藏室裏跑了出來。
當他看到周凡就在不遠處時，立刻就衝他叫嚷道：“周先生，你來！我有重大發現，儲藏室裏有件我沒見過的東西。”
“你沒見過的東西？”周凡聽阿仁這麽一說，當然就邁步向著儲藏室當中跑去。當他進入到儲藏室裏之後，阿仁的手就向著麵垛與牆壁的夾縫指去：“你看！那樣東西應該不是我們儲藏室的。剛才我往下搬麵，它就從後麵顯露出來了。”
在阿仁的指示下，周凡的目光當然緊盯到那個矗立在牆角的東西上。他能夠看出，那是一個用長布袋包裝起來的東西。雖然他看不到裏麵究竟裝了什麽，可從外觀來看，那一定是個很厚的布卷。這樣一來，他的頭腦當中立刻就反應出地毯這兩個字來。
“阿仁，你去叫安伯和夫人他們過來。”
“哦，好！我這就去。”阿仁哆嗦著手臂先晃動了兩下身子，而後方才快步向著儲藏室的外麵跑去。
周凡看到阿仁離開，自然就縱身跳到了麵垛上，並把手向著長布袋的上麵拉去。當他把這物件從麵垛的後麵拉出，再平放的儲藏室的地麵上時，果然發現先前丟失的波斯地毯重現在自己的麵前。
“阿凡，你有什麽發現？”
幾乎同時，雪依寒等人從樓上跑了下來。當他們看到出現在麵前的物件時，臉上當時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地毯？你竟然找到它了。”
“不！這地毯是阿仁師傅找到的。”周凡並沒有貪功，而是微笑著把目光向阿仁的臉上看去，而他則是一副憨憨得羞怯的表情：“周先生，過獎了！我隻是偶然發現麵垛的後麵有這麽個東西罷了。”
“可要不是有你的發現，我們也找不到它啊？”周凡微笑著回答，並把目光緊盯到阿仁的臉上：“如果咱們再拖上幾天，要是還找不到它的話，那雪董的病情可就要加重了。到時候，恐怕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沒有回天之力了。”
阿仁聽周凡這樣講，麵色不由得一怔！
顯然周凡的話可超出了他的預期。隻不過，當他留意到周凡的目光還在向自己看來時，臉上的表情便又迅速恢複了正常。這之後，他方才吞咽著唾沫用詫異的口氣講：“周先生，不是老爺的病已經被李老先生給治好了嗎？”
“哈哈！我怎麽可能治得了雪董的病啊？那些話都是周總要我這麽說的。”李振奎也是個直腸子。他聽了阿仁的話，竟然在一旁將這些話直接就給說了出來。
李詩含站在李振奎的身旁，當然聽出他又多說話了，便把手向著他的手臂上麵拉去，嘴裏也在低聲呢喃：“舅爺，你說什麽呢？”
“怎麽？我又多說話了嗎？那我不說了。”李振奎在李詩含的嗔怪下，這才算是把嘴緊閉了起來，可周凡卻在一旁微笑道：“李爺爺說得沒錯兒！這原本就是我的計策。我本來是想把那個內奸逼出來，可沒想到阿仁師傅卻幫咱們把地毯給找回來了。”
“你看！怎麽樣？我就說周總的主意一定能行吧。”李振奎大大咧咧地接話道，而阿仁的麵前卻變得有些尷尬了。隻不過，當他開口說話時，卻依然還是些過年的話：“這是我應該做的！現在咱們把這東西找回來了，是不是就應該趕緊把它給老爺送去啊？”
“對！阿仁，你趕緊把它搬到二樓上去。”柳成蔭忙不迭地回答。顯然在她的心裏，給雪濤天治病才是最關鍵的事情。
“好！我這就去。”阿仁倒不含糊，直接就把地毯給抱了起來。這之後，他就向著儲藏室的外麵走去。柳成蔭等人看他這樣做，當然也就緊跟到了後麵。隻是，當雪依寒準備離開時，周凡卻一把將她給拉住了。
“依寒，你等一下，我有話說。”
“怎麽了啊？阿凡。”雪依寒用莫名的眼神望著周凡，臉上則是一副困惑的表情。
“你好象忘記地毯上麵還有窟窿了。”周凡用微小的聲音靠到雪依寒的耳邊低語。隨著話音，他的嘴巴則不由得咧向一邊去了。
“窟窿？可它已經找回來了啊，我想我爸不會介意了吧？”雪依寒眨巴著眼睛回答，可周凡卻搖晃起腦袋來道：“可萬一他要追問呢？你覺得家裏的傭人會不把實情說出來嗎？到那時，他會不會以為是我倆私藏了地毯呢？”
雪依寒聽周凡這麽一說，不由得倒吸起涼氣來。
可不等她再開口說話，周凡就把手向著房門那邊指去：“走吧！要是等下雪董發怒的話，你可千萬不要亂說話。到時候，我把責任全部攬過來好了。”
“這怎麽行？我這就跟我爸說去。”雪依寒邊說邊快步從儲藏室裏跑了出去。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阿仁雖然懷抱著沉重的地毯，可腳步卻絲毫都沒有放慢的意思。不僅如此，她又不好在後麵大喊大叫。因此，當她追上阿仁的時候，他則站到雪濤天的麵前去了：“老爺，地毯找到了！我這就給你鋪上。”
“慢！”雪依寒的慢字雖然喊出了口，可阿仁的動作卻要更快。
幾乎同時，帶有破洞的波斯地毯就平鋪到了雪濤天的麵前。這樣，雪依寒最終還是沒能趕在雪濤天發現破洞前，將地毯受損的事情說出來。
“這、這是怎麽回兒事？”雪濤天看到麵前的景象，方才還掛在臉上的笑容當時就收斂了起來。不光如此，他還一臉怒容得向著雪依寒的臉上看去。方才雪依寒既然喊了慢字，那就說明這件事情一定跟她有關了。
雪依寒聽了雪濤天的問題，當時就有了弄巧成拙的感覺。
如果不是剛才的那聲喊，她或許還可以用更婉轉的方式，將事情的實情說出來。現在，她卻不得不去跟雪濤天硬碰硬了。
就在雪依寒為此感到糾結時，周凡卻從後麵追了過來。
他看到麵前的景象，連忙從眾人的身後向前擠去。不僅如此，他還大聲回應道：“雪董，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兒，跟雪總無關。我可以向你解釋的。”
周凡微笑著回答：“沒什麽！我聽說阿仁師傅的刀功不錯，所以過來學習一下。”
“刀功？這肯定是他們騙你的吧？”阿仁在說話的同時，把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也換成了憨憨的笑容。
“是啊！周先生，阿仁師傅是做麵案的。他做麵花很厲害，可要說刀功嘛，那就真不敢恭維了。”
“周先生，你看看他手上的那些口子就知道了。現在我們隻要有別人可用，就絕對不讓他動刀。”
廚傭們聽到他倆的對話，都用異常肯定的口氣幫著阿仁說話。
看來，他在廚房當中的人緣很不錯，而且這裏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刀功很差，隻擅長做麵案和炒菜的人。
周凡並沒有對這些人的話提出異議。
他相信廚房裏的這些廚傭並沒有撒謊！造成這種情況的可能隻有兩個，一個就是阿仁的確不擅長做刀功方麵的工作，另一個就是他隱藏得太深了，以至於別人都把假象當成了真相。
“周先生，你想學做卡花和麵點嗎？要是你對這方麵的事情感興趣的話，我倒是願意教你。我知道小姐很喜歡吃我做的麵點，你要不要學一下？”
“不必了！我隻是一個粗人，可幹不來這些精細活兒。”周凡過來的目的就是試探阿仁的，可沒有當真要跟他學做東西的打算。他感覺得到，自己跟阿仁待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就越會覺得他老實可靠。或許，這正是廚傭們都說他好的原因吧？
阿仁聽了周凡的回答，臉上依然是憨憨的表情，就好象這原本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一樣。不僅如此，他還把目光轉回到麵案上，並在那裏認真得給手頭的活計填料。至於他的身旁則另有一位廚傭，而他的任務則是幫他去做需要用刀的工作。
就在周凡轉悠著準備離開時，一名廚傭突然叫喊了起來：“阿仁師傅，廚房裏麵的麵不多了，我去庫房那邊扛兩袋過來。”
“算啦！算啦，這活兒還是我去幹吧。你的力氣沒有我的大，我一趟就可以把這活給搞定了。”阿仁邊說邊把手臂隨意地搖擺起來，就好象很不介意去做這些粗活一樣。
周凡看到阿仁的舉動並沒有吭聲。
當阿仁從廚房當中出來時，他當然也緊跟到了後麵。他如今這樣做，可不是為了去幫助阿仁扛麵，而是想要了解一下他究竟有多大的力氣。畢竟那塊兒從客廳裏麵失蹤的地毯份量很重，可不是一個人能夠輕易搬動的。
阿仁從廚房當中出來，就好象沒留意到周凡跟在了自己的身後一樣。他快步去了一旁的儲藏室，並把房門打開，而後就進入到當中搬麵袋去了。
周凡看到阿仁這套熟練的舉動，並不覺得他有任何異常的地方。非但如此，他還覺得柳成蔭和雪依寒的話很對，阿仁的確是個勤勞肯幹的人。可就在他這麽想時，阿仁卻慌慌張張得從儲藏室裏跑了出來。
當他看到周凡就在不遠處時，立刻就衝他叫嚷道：“周先生，你來！我有重大發現，儲藏室裏有件我沒見過的東西。”
“你沒見過的東西？”周凡聽阿仁這麽一說，當然就邁步向著儲藏室當中跑去。當他進入到儲藏室裏之後，阿仁的手就向著麵垛與牆壁的夾縫指去：“你看！那樣東西應該不是我們儲藏室的。剛才我往下搬麵，它就從後麵顯露出來了。”
在阿仁的指示下，周凡的目光當然緊盯到那個矗立在牆角的東西上。他能夠看出，那是一個用長布袋包裝起來的東西。雖然他看不到裏麵究竟裝了什麽，可從外觀來看，那一定是個很厚的布卷。這樣一來，他的頭腦當中立刻就反應出地毯這兩個字來。
“阿仁，你去叫安伯和夫人他們過來。”
“哦，好！我這就去。”阿仁哆嗦著手臂先晃動了兩下身子，而後方才快步向著儲藏室的外麵跑去。
周凡看到阿仁離開，自然就縱身跳到了麵垛上，並把手向著長布袋的上麵拉去。當他把這物件從麵垛的後麵拉出，再平放的儲藏室的地麵上時，果然發現先前丟失的波斯地毯重現在自己的麵前。
“阿凡，你有什麽發現？”
幾乎同時，雪依寒等人從樓上跑了下來。當他們看到出現在麵前的物件時，臉上當時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地毯？你竟然找到它了。”
“不！這地毯是阿仁師傅找到的。”周凡並沒有貪功，而是微笑著把目光向阿仁的臉上看去，而他則是一副憨憨得羞怯的表情：“周先生，過獎了！我隻是偶然發現麵垛的後麵有這麽個東西罷了。”
“可要不是有你的發現，我們也找不到它啊？”周凡微笑著回答，並把目光緊盯到阿仁的臉上：“如果咱們再拖上幾天，要是還找不到它的話，那雪董的病情可就要加重了。到時候，恐怕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沒有回天之力了。”
阿仁聽周凡這樣講，麵色不由得一怔！
顯然周凡的話可超出了他的預期。隻不過，當他留意到周凡的目光還在向自己看來時，臉上的表情便又迅速恢複了正常。這之後，他方才吞咽著唾沫用詫異的口氣講：“周先生，不是老爺的病已經被李老先生給治好了嗎？”
“哈哈！我怎麽可能治得了雪董的病啊？那些話都是周總要我這麽說的。”李振奎也是個直腸子。他聽了阿仁的話，竟然在一旁將這些話直接就給說了出來。
李詩含站在李振奎的身旁，當然聽出他又多說話了，便把手向著他的手臂上麵拉去，嘴裏也在低聲呢喃：“舅爺，你說什麽呢？”
“怎麽？我又多說話了嗎？那我不說了。”李振奎在李詩含的嗔怪下，這才算是把嘴緊閉了起來，可周凡卻在一旁微笑道：“李爺爺說得沒錯兒！這原本就是我的計策。我本來是想把那個內奸逼出來，可沒想到阿仁師傅卻幫咱們把地毯給找回來了。”
“你看！怎麽樣？我就說周總的主意一定能行吧。”李振奎大大咧咧地接話道，而阿仁的麵前卻變得有些尷尬了。隻不過，當他開口說話時，卻依然還是些過年的話：“這是我應該做的！現在咱們把這東西找回來了，是不是就應該趕緊把它給老爺送去啊？”
“對！阿仁，你趕緊把它搬到二樓上去。”柳成蔭忙不迭地回答。顯然在她的心裏，給雪濤天治病才是最關鍵的事情。
“好！我這就去。”阿仁倒不含糊，直接就把地毯給抱了起來。這之後，他就向著儲藏室的外麵走去。柳成蔭等人看他這樣做，當然也就緊跟到了後麵。隻是，當雪依寒準備離開時，周凡卻一把將她給拉住了。
“依寒，你等一下，我有話說。”
“怎麽了啊？阿凡。”雪依寒用莫名的眼神望著周凡，臉上則是一副困惑的表情。
“你好象忘記地毯上麵還有窟窿了。”周凡用微小的聲音靠到雪依寒的耳邊低語。隨著話音，他的嘴巴則不由得咧向一邊去了。
“窟窿？可它已經找回來了啊，我想我爸不會介意了吧？”雪依寒眨巴著眼睛回答，可周凡卻搖晃起腦袋來道：“可萬一他要追問呢？你覺得家裏的傭人會不把實情說出來嗎？到那時，他會不會以為是我倆私藏了地毯呢？”
雪依寒聽周凡這麽一說，不由得倒吸起涼氣來。
可不等她再開口說話，周凡就把手向著房門那邊指去：“走吧！要是等下雪董發怒的話，你可千萬不要亂說話。到時候，我把責任全部攬過來好了。”
“這怎麽行？我這就跟我爸說去。”雪依寒邊說邊快步從儲藏室裏跑了出去。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阿仁雖然懷抱著沉重的地毯，可腳步卻絲毫都沒有放慢的意思。不僅如此，她又不好在後麵大喊大叫。因此，當她追上阿仁的時候，他則站到雪濤天的麵前去了：“老爺，地毯找到了！我這就給你鋪上。”
“慢！”雪依寒的慢字雖然喊出了口，可阿仁的動作卻要更快。
幾乎同時，帶有破洞的波斯地毯就平鋪到了雪濤天的麵前。這樣，雪依寒最終還是沒能趕在雪濤天發現破洞前，將地毯受損的事情說出來。
“這、這是怎麽回兒事？”雪濤天看到麵前的景象，方才還掛在臉上的笑容當時就收斂了起來。不光如此，他還一臉怒容得向著雪依寒的臉上看去。方才雪依寒既然喊了慢字，那就說明這件事情一定跟她有關了。
雪依寒聽了雪濤天的問題，當時就有了弄巧成拙的感覺。
如果不是剛才的那聲喊，她或許還可以用更婉轉的方式，將事情的實情說出來。現在，她卻不得不去跟雪濤天硬碰硬了。
就在雪依寒為此感到糾結時，周凡卻從後麵追了過來。
他看到麵前的景象，連忙從眾人的身後向前擠去。不僅如此，他還大聲回應道：“雪董，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兒，跟雪總無關。我可以向你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