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悠看著向小天要多下賤就有多下賤的表情,目光往下一瞄,居然發現向小天褲襠那鼓鼓的一坨還是時不時的蠕動幾下,看的她羞澀萬分。


    瞬間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好像自己現在就是待宰的羔羊。


    雖然這家夥表麵上給人一種壞壞的感覺,不過心地真比那些家夥好了不知道多少,想到這許悠悠又放心了不少。


    “快進去啊,站在外麵發什麽愣啊!”


    向小天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這精致的小房間,有點不好意思。


    見向小天沒有反應,許悠悠走過去拉著向小天進了房間。


    不過向小天身上散發出的味道與這房間微微的香氣完全是涇渭分明。


    “好了,你先去衛生間洗個澡吧!”


    來到衛生間,聶天感覺自己不太會弄,畢竟一個大山裏成長的孩子,光著屁股跳進溪潭中就可以洗澡了。現在看著這七七八八的銅銅鐵鐵的東西,隻能摸索摸索。要是被外麵的小妮子知道自己連洗個澡都不會,讓還不讓她笑掉大牙,以後還怎麽泡那妹紙。


    東按一下,西開一下總算了解的差不多了,這時向小天手中出現一坨白白的東西,聞起來香香的,這種味道似乎挺熟悉的,向小天仔細想了想,原來是美女姐姐身體上散發的味道。可以說向小天的嗅覺絕對可以比擬一條警犬,從小在山裏,沒有什麽可以玩的,獵殺一些野味是向小天除了練功之外的唯一興趣,所以向小天可以嗅到躲在樹叢中的是野兔還是野雞。


    過了半小時左右,向小天終於洗白白了,身上還帶著美女姐姐特有的香味,感覺很不錯。


    隻是沒有衣服可以穿了,向小天隻能裹著一條大大的澡巾走出了衛生間。


    此時的許悠悠正在喝著咖啡,看著一本費萊茵尼斯寫的一本“生存與生活”的書。


    聽到開門聲,許悠悠合上書本,隨手插了一張書簽,回過頭來看了一眼。


    讓許悠悠沒想到的是,那一張滿臉汙泥,破衣爛衫,頭帶雞窩,一雙黃軍鞋,土的不能在土的男孩洗淨後居然可以呈現出這麽一副帥氣的模樣,簡直天壤之別。


    “一雙濃鬱的劍眉下,烏黑深邃的眼眸,高挑的鼻梁,古銅色的肌膚,泛著迷人的色澤,勻稱的身材,沒有一絲贅肉。”


    總之許悠悠現在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向小天身上無法移動,好像小粉絲見到了大明星一樣。


    過了片刻,許悠悠回過神來說道:“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小帥哥。”


    向小天笑了笑:“那是,泡妞,沒點資本怎麽行。”


    這家夥說話怎麽就那麽直接,完全不害臊,好像自己現在就像是他內定的女朋友一樣。


    不過許悠悠並沒有討厭的感覺,反而心中多了些許期待。


    好了那你先在沙發上休息一下,姐姐先去洗澡了,記得不許偷看。


    向小天懶懶的躺在沙發上,感覺軟軟的,比咱家以前那石板條子舒服多了。


    這時衛生間傳來莎莎的滴水聲,向小天自詡自己算不上什麽正人君子,但也絕不是卑鄙小人。


    莎莎的滴水聲讓向小天小鹿亂撞,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又呈現在腦海中,畢竟對於一個健碩陽剛的小處男來說,女人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尤其和一個美的冒泡的美女姐姐同處一個房間。


    半響之後,許悠悠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出現在向小天眼前。


    “今晚,你就睡沙發,我睡裏麵的臥室,咋窮租不起大套的房子。”


    向小天完全沒有聽到許悠悠說了什麽,隻是他的眼睛現在像打了雞血一樣睜的老開。


    “那一對大的像木瓜似的美胸,在那件半透明的睡衣中若隱若現,中間那兩個小不點居然勻稱的龔起一朵蓮花。”


    許悠悠看到向小天那不知道用什麽詞語來形容的表情,這家夥真是不要臉到極點。


    “看的到,摸不著,隻能幹流口水,裝苦逼,小弟弟要不要姐姐給你摸一下”許悠悠挑逗般的說著。


    “好軟,比豆腐還軟,還要光滑”這種感覺以光速般傳達到向小天體內的各個細胞,現在向小天已經整個人酥酥麻麻。


    這種感覺居然停頓了一分鍾,這一分鍾仿佛時間靜止了,空間靜止了,呼吸也靜止了。


    “你怎麽可以摸我,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以後還要不要見人啦……!”許悠悠滿臉愁惆悵的說者。


    “是姐姐你叫我摸的,我隻是做了分內的事,不摸白不摸,哥們是純正的爺們,絕對不會浪費國家一分一毫的資源,”向小天壞壞的說道。


    “我那隻是隨口說說的,你怎麽可以當真啊……!”


    都說一個人的臉皮厚如城牆已經是一種境界,眼前這家夥臉皮居然比山還厚,簡直不要臉到家了。


    “師父早就教導我,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就一定要辦的,那怕前麵是刀山,前麵是火海,前麵是油鍋,還是女人的澡堂子。”


    許悠悠感覺都崩潰了,刀山火海油鍋和女人的澡堂子有毛關係。


    “師父他老人家說過,在男人麵前刀山火海油鍋隻不過是小菜,女人的澡堂子那才是地獄,那才是深淵。”


    “哎……!都不知道是什麽樣師父能教出這樣的徒弟,”不管怎麽說你對我做了那麽過分的事,是不可饒恕的,罰你三天不能和我說話。


    許悠悠說完旋即走向臥室,啪的一聲,臥室的房門被死死的鎖住。


    在臥室的床上許悠悠回想起今天的所有事情,感覺是那麽的不可思議。


    首先是被老板炒魷魚,其次是差點被流氓輪了大米,後來又被那怪裏怪氣的家夥給救了,最後居然被向小天那臭小子襲胸。


    最可惡的是自己居然沒有反抗,任憑向小天那臭小子的手在我美胸上足足抓摸了近一分鍾。


    按照平常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那隻鹹豬手隻要敢碰老娘一下,早就一大耳巴子扇過去了。


    難道我的身體對那臭小子完全不抗拒,難道我心裏也喜歡他。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才認識多長時間啊……!那家夥那麽壞,時不時的吃人家豆腐,我怎麽會喜歡他呢……!


    我雖然不是什麽大家閨秀,但也是一個有思想有目標的女人啊!


    總之這一天經曆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了,比起以前一年的事情都要多,都要不同。


    想著想著,許悠悠睡著了,大概是太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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