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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威與漠北狼東一句西一句,壓根沒打算與武騰蘭深入交流,搞得氣氛很尷尬。


    都讓人家脫光光了,還想怎麽樣?


    難道要武騰夫人當眾秀一段鋼管舞?


    見到武騰蘭臉色通紅、俏眉緊鎖,一副羞愧交加、憤怒更甚的模樣,再鬧下去肯定會當場翻臉,典斌趕緊出麵說道:“武騰夫人有什麽話旦講無妨,如果劉兄弟不信任我們,也不會讓我們留下來。”


    典斌的擔憂是有道理的,外麵有幾十名船社成員,肯定個個配槍,他們幾個卻是赤手空拳,連把修指甲的小刀都沒有。


    真要鬧翻臉,船社的人殺進來,劉威他們三個一溜煙就能逃走。以k1成員的身手,在這荒山野林裏,真沒人能追上他們。典斌就沒這麽幸運了,他隻是普通特工,就算能對付幾個保鏢,也對付不了幾十把槍。


    劉威一下就猜到了典斌的想法,沒再咄咄逼人,把發言機會留給了武騰蘭。


    見到劉威不開口,漠北狼也老實了下來。


    周譽龍本來就在一旁打醬油,不瞅準時機,不會答白。


    武騰蘭確實很憤怒,隻是那臉色不是氣出來的,而是被溫泉蒸出來的。


    曰本溫泉都是流水,分冷熱兩個進水口,可以根據需要,調節冷熱水的進水量來控製泉水溫度。


    武騰蘭進來的時候,漠北狼故意把熱水進水量調到最大。


    溫度不是一下子升上來的,而是緩慢上升。最初還不是很燙人,所以楓影籟音四女子沒感覺到。


    等到武騰蘭赤條條的進入浴池,水溫已經達到常人難以忍受的七十攝氏度。


    對三個k1培養出的怪物來說,這點溫度不算什麽。典斌受過嚴格的特工培訓,暫時還能忍受。


    雖然武騰蘭心高氣傲,算得上女中豪傑,但是終歸為一平凡女人,哪受得了。


    如果不是劉威暗中加大冷水進水量,把水溫降到六十攝氏度左右,恐怕武騰蘭早被燙得跳起來了。


    漠北狼喜歡惡搞不假,可也不能拿武騰蘭的千金之軀開玩笑吧。


    劉威不是憐惜武騰蘭的嬌軀玉體,對可以叫聲“阿姨”的老女人也沒半點興趣。隻是武騰雄岸已經死得不明不白,要是武騰蘭死在這裏,他們幾個必將成為船社死敵。劉威並不害怕人多勢眾的船社,隻是擔心毀了這次行動。


    典斌給了台階,武騰蘭穩住心氣,說道:“劉君是否知道她們四個的來曆?”


    “她們?”劉威嗬嗬一笑,說道,“還望武騰夫人解釋一二。”


    其他三人也笑了起來。挑撥離間的意圖也太明顯了吧。


    “她們叫鬆島楓……”


    “鬆島楓,女神啊!”周譽龍立即大叫了一聲。


    武騰蘭看了眼典斌,說道:“在他旁邊那個就是鬆島楓,另外三個叫白石影、小倉籟與澀澤音。”


    周譽龍也朝典斌看了一眼,隨即鎖緊了眉頭。


    顯然,此鬆島楓非彼鬆島楓,同名而已。


    “她們是橋本家族培養的名記。”武騰蘭沒理會一驚一詫的周譽龍,繼續說道,“橋本家族開辦了多家孤兒收容院,專門收容那些在地震、海嘯、台風、洪水等災害中失去雙親的孤兒,這些年還在海外收養了一批孤兒。每年,橋本喜三郎會親自到這些孤兒院,挑選一批年紀在十四歲左右,發育良好的少年與姿色上佳的少女。經過五年嚴酷訓練,少年成為兄弟會的保鏢打手,少女則像她們四個那樣,成為專門供男人消遣發泄的工具。她們四個算得上是佼佼者,不然不會來侍候劉君。”


    劉威笑了笑,說道:“這又有什麽呢?這種貨色,船社也有不少吧?”


    說這話的時候,劉威打量了武騰蘭一番,好像在說武騰蘭跟楓影籟音是一路貨色。


    武騰蘭注意到了劉威的眼神,隻是誤解了劉威的意思,還認為劉威確實如她所料,是個好色之徒。“劉君說得沒錯,雖然比不上兄弟會,但是船社有幾個拿得出手的姑娘,隻是劉君不見得敢要。”


    “送上門的便宜,為什麽不要?”漠北狼哈哈一笑,搶先說道,“武騰夫人不會認為劉兄弟連一兩個女人都對付不了吧?以劉兄弟的身量,別說幾個,來幾十個也是照收不誤。再說了,還有我們兄弟幾個幫著分擔呢。”


    說完,漠北狼又笑了起來。


    那神態,連故意裝得十分猥褻的劉威都自歎不如。


    武騰蘭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不是劉威在前,恐怕她早就讓手下提著機槍進來,把漠北狼打成馬蜂窩了。


    別忘了,船社與劉威結仇,就是因為這家夥搞了武藤俊次的女人。


    想歸想,武騰蘭卻沒表露出來。摸準劉威等人的胃口後,她還故意坐直身子,將半邊酥乳露出水麵。


    “劉君乃人中龍虎,再多的女人都不在話下,可她們都不是一般的女人。”


    “怎麽個不一般?”劉威早就猜出武騰蘭的心思,知道武騰蘭將他們當成了一幫無恥之徒,所以說這話的時候,還盯著那兩個彈姓十足的大白饅頭。


    武騰蘭確實保養得很好,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竟然彈姓不減當年,半點都不下垂。


    “因為像楓影籟音這種極品,給誰都是暴殄天物。她們的最大價值不是取悅男人,而是幫兄弟會套取情報。”武騰蘭說話的時候,胸口起伏跌宕,蕩起一**漣漪,把幾個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劉君若不相信,大可問問她們。我相信,以劉君的手段,別說幾個嬌弱女子,就算是鐵打的男人也得老實交代。”


    劉威笑了笑,說道:“如果有必要,我自然會問。隻為此事的話,武騰夫人現在就可以走了,劉某恕不遠送。”


    “你……”武騰蘭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劉兄弟,武騰夫人也是一片好意,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呢?”漠北狼嗬嗬一笑,轉而對武騰蘭說道,“武騰夫人,要有別的事,你就趕緊說,別擱在心裏,不然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


    漠北狼出麵調解,讓武騰蘭很是驚訝,也對他多了一點好感。


    不管怎麽說,這個看著都讓她覺得很惡心的男人,不像劉威那麽不進情意。


    劉威已經顯得不耐煩,武騰蘭不好繼續繞彎子,直接說道:“劉君,此次前來,我想請你加入船社。”


    “加入船社!?”劉威一下瞪大了眼睛,隨即就大笑了起來,神色誇張到位。


    斷定來的人是武騰蘭之後,劉威就猜到了她的目的。隻是當著武騰蘭的麵,劉威還是顯得萬分驚訝。


    見到劉威那捉摸不透的神色,武騰蘭心裏也直打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武騰夫人,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這麽快就忘了喪夫之痛?”


    劉威這話一出,武騰蘭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雖然武騰雄岸之死與我沒有半點關係,但是船社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恐怕我是頭號功臣。武騰雄岸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個當口上一命嗚呼,真是死有所值啊。武騰夫人,我說得沒錯吧?”


    武騰蘭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神色怪是嚇人。


    劉威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肯定了一個猜測。


    見到武騰蘭就要發火,劉威才轉口說道:“即便武騰夫人深明大義,知道我們是無辜之人,但是船社其他成員肯定會為武騰雄岸之死討個說法。武騰夫人這個時候邀請我們加入船社,與把我們丟進油鍋裏煎炸有什麽區別呢?”


    聽出劉威的話裏還有轉圜餘地,武騰蘭穩住心境,說道:“如果劉君覺得加入船社不大方便,也可以為我效勞。”


    “為你效勞?”劉威一下想到了開始被武騰蘭轟出去的那個男人。


    當武騰蘭的麵首?


    想到跟一個有潔癖的老女人躺在一張床上,劉威差點沒吐出來。


    “劉君可以開個價,多少都好說。”武騰蘭還以為劉威動心了。


    這下,劉威真的忍不住了。


    武騰蘭那口吻,他成了被富家婆包養的小白臉。


    不過,劉威確實很白,白得讓女人嫉妒。


    “武騰夫人,你難道不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是錢買不來的嗎?”劉威好不容易控製住情緒,凶巴巴的說道,“如果武騰夫人認為用錢就能讓我賣命的話,那請回吧,我們沒什麽好談的了。”


    武騰蘭也愣住了,因為她根本沒想到,劉威是個重義輕財的人。


    “武騰夫人別介意,劉兄弟心直口快而已。”漠北狼也從不以錢為重,隻是不想就這麽放過武騰蘭。“錢嘛,誰也不嫌多,是不是?”


    漠北狼這麽一說,武騰蘭再次燃起希望。“劉君還有什麽要求,也可提出來。”


    “給我一個讓我幫你的理由。”劉威說得很直接,還瞪了眼純心出來攪場的漠北狼。


    理由,能是什麽理由?


    武騰蘭一下想不出來,因為以往收買劉威這種人,錢就足夠了。


    “好說,好說,一切都好說。”


    看了眼還想添麻煩的漠北狼,劉威突然冒出個主意,隨即長出口氣,神色嚴肅的對武騰蘭說道:“我與船社的過結,都是老狼挑起的。說句不客氣的話,本來這事已經過去了,但是武騰雄岸那老混蛋把岩崎熏子小姐送了過來,想嫁禍於人,讓我們得罪岩崎家族。現在人都死了,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也不為難武騰夫人。隻要武騰夫人能夠說服老狼,讓他點頭答應,我就替你做事。”


    聽到這話,本來笑嗬嗬的漠北狼一下就呆住了。


    以他的頭腦,不可能不知道劉威打的鬼主意。


    這小子,也太狠毒一點了吧。


    武騰蘭卻沒想那麽多,反而把目光轉向了漠北狼,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


    “武騰夫人,我得把醜話說在前麵。”劉威嘿嘿一笑,說道,“老狼味口很重,吃不消的話可別硬撐。俗話說,生意不誠仁義在,要是為這事傷了和氣,那就太不值得了,還不如早早打了退堂鼓。”


    劉威一下把話說死,武騰蘭哪有退路。


    要說苦的話,隻能苦了漠北狼。等下,他得上演一出現代版周瑜打黃蓋的苦肉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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