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肯定也是串通好了的。”金絲眼鏡男狡辯道。


    宇星哂笑道:“你說得好像百達翡麗是我家開的一樣,顛倒黑白的本事不小嘛!”說罷,又掏出手機對準金絲眼鏡男“麻煩你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可以嗎?”


    金絲眼鏡男勃然色變,道:“你……我、我不重複你又能把我怎麽樣?”


    “真是口氣大膽子小,沒種!”宇星淡笑道“不過剛剛你說那些話的時候我已經把它錄下來了,不信你聽。”說著按下了錄播鍵,手機裏很快傳出了金絲眼鏡男詭辯的聲音。


    “你你你……”金絲眼鏡男怒不可遏,旋又冷靜下來道“現在法院都不受理錄音帶當證據,你拿我沒轍。”


    “我又沒說要把你告到法院,我隻是想把你們倆個狗男女的事情放到網上,讓大家欣賞欣賞!”宇星晃了晃手機道“再配上這段傻逼式的狡辯,我想絕對是‘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吧!呂師姐,我說得對嗎?”


    呂姿眼下根本不敢與宇星對視,隻是下意識地搖頭道:“我不知道。學弟,我把我這塊百達翡麗也還給你吧!”說著,就把腕表摘了下來。


    “晚了,老子不稀罕!”宇星拒絕接表。


    金絲眼鏡男一聽,這才明白宇星就是那個隨手送出百萬手表、在他口中被譽為“二傻有錢人”的蠢貨。不過眼鏡男心裏清楚得很。以宇星那種一擲千金的豪氣。家世背景絕對財雄勢大,要捏死他恐怕費不了多大力氣。


    想到這,眼鏡男心慌起來。


    但“屋漏偏逢連夜雨”這話可是千百年來的倒黴蛋總結出的一大經驗,正當金絲眼鏡男絞盡腦汁想要化解眼前困局時,刁剛在警衛們的護衛下,避過如鳥獸散的人流,來到了宇星身側。


    “老弟,什麽事惹你發這麽大火啊?”


    宇星當然不可能跟刁剛詳細解釋,正想說沒什麽,金絲眼鏡男卻顫著聲音道:“您、您……刁總您好!”


    刁剛臉一沉。問道:“你是誰?怎麽知道我的名字?”他身邊的警衛也立馬緊張起來,變換成了應對緊急狀況的站位。


    “我是下麵分公司潤滑油銷售部的銷售科長小莫啊!”金絲眼鏡男趕緊表麵身份“我全名叫莫傳功,曾經在公司的宣傳欄裏見過您的照片!”


    做為中石化總部的黨組成員兼副總經理。刁剛哪會知道下麵一個分公司銷售部的科長是誰,況且這人還明擺著惹得他媳婦兒的救命稻草宇星不高興了,他當然不會有什麽好臉色了。


    “小莫?老莫我倒聽說過,就沒聽說過什麽小莫!”刁剛臭著臉道。


    把莫傳功打擊了一把之後,刁剛又轉向宇星笑道:“老弟呀,我看暫時讓附近的〖派〗出所把這對男女押起來,讓他們交代清楚你想知道的,怎麽樣?”他之所以這麽說,是想宇星盡快擺脫這些破事兒的糾纏,去醫院看他老婆。


    宇星自然也明白刁剛的意思。沉吟了半晌,點頭道:“也行吧!”


    刁剛笑了起來,招呼身邊的警衛道:“趕緊給附近〖派〗出所打個電話,讓他們派人過來。”


    “是!”


    莫傳功和呂姿徹底呆掉了,不過兩人呆滯的原因可大不一樣。


    莫傳功是不相信自家公司的老總連什麽事兒都沒問就打算叫人把他關進局子裏,同時對宇星也產生了深深的忌憚,他看得出,刁剛完全是看在宇星的麵子上才這麽做的。


    呂姿呆掉的原因則更簡單,原本她以為宇星隻在〖警〗察係統和民政係統有點關係,沒想到他竟然認識中石化的老總。早知這樣的話,她又何必舍近求遠,為了爭一個小小的副科級名額,而陪了身體又送表呢?雖然莫傳功他舅舅就是銷售部裏最大的頭兒,可跟總部老總一比。那就是個渣。


    宇星當初的警告言猶在耳,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呂姿知道。從今往後,宇星不會再把她當弟妹來看了,頂多也就是一隻破鞋,還不是他兄弟穿破的。


    沒一會兒,附近〖派〗出所的〖民〗警就到了。等刁剛的警衛曬過證件以後,臉上本有些不耐的幾個〖警〗察態度瞬間變得和藹。


    這時,刁剛發話了:“把這對狗男女先扣起來,對了,金老弟,你想問他們點什麽?”


    宇星把刁剛扯到一角,小聲道:“刁哥,那女的其實是我一兄弟的女朋友,這事涉及我兄弟的家醜,我就不跟你多講了,而他們手上的那兩塊表,其實都是我送給我兄弟的,價值兩百來萬吧!沒想到被那姓莫的戴上手了,我就想讓〖民〗警同誌們幫著套套話,看看那表到底是怎麽落到他手裏的。”


    聽完這席話,刁剛瞬間明白了宇星為什麽發這麽大火,同時也明白到如果宇星真治好了他媳婦,絕不能以錢相謝。


    “老哥明白了,這事我來安排,你就不要出麵了,免得麻煩!”


    其實宇星出麵也沒啥,他隻要把那個用來掩護的國安警官證一亮,這些〖民〗警不會不停他的,不過〖派〗出所的人是刁剛警衛叫來的,他又主動要幫忙,宇星也就隨他去了。


    刁剛很快和領頭的〖民〗警私底下交換完意見。領頭的〖民〗警給宇星留下一個私人的聯係方式,然後就讓手下把呂姿和莫傳功給押走了。


    見天橋底下還在堵車,宇星建議道:“刁哥,我看咱們還是打的去醫院吧!”


    “也好!”


    於是,他們一行五人順著天橋走下來,到了附近的出租車站,招了兩輛車。


    宇星鋪排道:“刁哥和我一起坐,你們幾個坐後麵那輛。”


    仨警衛明顯一愣,其中一個直接反對道:“這恐怕不妥吧?”其實不止他舉得不妥,其餘倆人也舉得不妥。


    宇星臉一板,慍怒道:“少廢話!正因為坐的是外麵的車,刁哥跟著我才是最安全的。執行命令!”


    可仨警衛當前的護衛目標是刁剛,所以他們根本不聽宇星擺活。


    倒是刁剛親眼見過宇星某些神奇的本領,也聽刁和平零碎的提過一點,想到這些,他便即衝警衛們揮揮手,道:“叫你們執行就執行,哪兒那麽多廢話?”


    警衛們這才乖乖上了後車。


    等車到了軍醫院,刁和平就火急火燎地扯了宇星下車,到了加護病房。


    艾清虹如今靜靜地躺在床上,除了儀表上跳動的數字仍表明她還活著之外,簡直就跟植物人沒什麽兩樣。


    “老弟,你先等一下,我去叫清虹的主治大夫過來,然後咱們再進去。”刁剛說完抬腿就想走。


    “慢!”宇星阻止他道“刁哥,我就在外麵也能查驗嫂子的狀況,不必叫大夫了。”


    (精神不振,先碼到這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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