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走到樓梯口,卻聽見北堂子謙殺豬般的吼叫聲,“慕容衝,你膽敢朝本家主扔毒粉,你真是活膩歪了,來人呐,給我狠狠的打!”


    “慕容衝,你做的真是太好了,太棒了!”風芷瑤揚起下巴,嫣紅的櫻唇裏帶著十二萬分的幸災樂禍。


    “很棒嗎?我做的很棒嗎?瑤兒,難得聽到你表揚我,我好開心。”慕容衝激動的不得了,這個時候仿佛像是一個單純的孩子如得到了夢想已久的糖果般開心幸福。


    “是啊,是啊。”風芷瑤笑著看向慕容衝,雖然之前她恨過他,不過,後來他又救過她,算是功過相抵了,是以,她沒有必要讓自己去恨他,因為恨一個人也是很累的。


    “哎呀,北堂子謙,你的臉上怎麽那麽多可愛的黑芝麻啊?”風芷瑤笑語盈盈的看向他,隻是笑容未達眼底,很明顯這話是在諷刺北堂子謙臉上突然出現的黑色疹子。


    風芷瑤不用想就知道北堂子謙臉上的黑色疹子一定是慕容衝的傑作。


    “風芷瑤,你——”北堂子謙滿臉的恨意,隻是他心裏更多是對她的yu望,他從來沒有這麽的強烈過,既然她就是冷琴瑤,那他不介意將她綁在身邊,日日把她壓在身下cheng歡。


    “你們還一個個愣著做什麽?追雨,追雷,你們還不快點將慕容衝給本公子給抓起來?嗯?”北堂子謙森寒的目光瞪了眼北堂子謙。


    當然慕容衝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不,他手下的白衣少年一個個手拿長劍,可見準備充分。


    “北堂子謙,我一早就和你說過了,軒轅靈熙這個女人我不會要的,你要的話,你拿去!”司徒燁磊趕緊表明態度,他可不希望瑤兒誤會。


    “燁磊哥哥,我不是你們所謂的東西,可以隨便的要來要去。”軒轅靈熙聽到司徒燁磊這麽說氣死了,於是她馬上繃著小臉,大聲吼道。


    “軒轅靈熙,閉嘴!”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笨女人!北堂子謙抬手揉了揉發疼的俊臉,冷冷的視線掃了眼軒轅靈熙,他還以為軒轅靈熙經曆了那些事情變聰明了呢,搞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知,跟傻子沒有兩樣。


    “哎呀,說的好極了,想不到黑凝國的一家小客棧竟然也這般的熱鬧。”一道低沉悅耳,富有磁性的嗓音從門口處傳了進來。


    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鷹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令人聯想起熱帶草原上撲向獵物的老虎,充滿危險性。


    他約十*歲的樣子,烏發如瀑,好看的遠山眉,發絲整齊的被束在紫金冠內,身穿一襲藏青色錦衫,袖口繡著一枝枝滴血的曼陀羅花,腰際用一條青玉白璧琉璃帶扣住,還係著一塊鏤空的龍形玉佩,身材頎長英偉,手裏拿著一把畫著七彩龍鳳的折扇,腳蹬龍紋鹿皮靴。


    “燁磊,這人是誰啊?我怎麽不認識啊?一點印象都沒有啊?”風芷瑤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這麽個大美男到底何許人也?


    “別說你了,我也不認識。”司徒燁磊搖搖頭。


    風芷瑤看向其他人,包括北堂子謙都是一臉茫然的眼神!


    這人為何來此啊?


    “這位難道是黑凝國皇帝陛下冊封的固倫公主嗎?”那人問身後的一個仆人,但見那仆人頷首了,接著仆人嘴巴動了動,風芷瑤反正是沒有聽懂。


    難道是腹語?


    “是啊,我就是固倫公主,閣下又是誰呢?”風芷瑤懶得去猜了,她總覺得那人看著她的目光帶著某種占有欲的感覺,讓她想不起來,自己究竟那一次招惹到他了?


    “我曾經聽你撫琴過,不過你沒有見過我便是了。”那人的回答就像打啞謎。


    “你是鮮卑族的左櫻部落的大王子拓跋紫霄?”還是傅雪殘見多識廣,一下子便猜測出了來人的身份。


    “還是兄台你見多識廣呐!”拓跋紫霄的視線始終定格在風芷瑤絕美的小臉上,不曾移開過分毫。


    溫行遠,賀蘭祺,蘇慕焰,傅雪殘,墨染白一聽拓跋紫霄的名號,腦海裏立馬閃現出有關拓跋紫霄的一段資料。


    拓跋紫霄是鮮卑族首領拓跋珪的嫡出兒子,出生那天,紫霞滿天,百花齊放,當時正值隆冬,怪為奇特,是以,拓跋珪很是寵愛這個兒子,更何況拓跋紫霄也很給力,一歲能說話,三歲能作詩,五歲能騎射,七歲能斷案……總之,可謂之天下第一聰明人。


    不過,娶的娘子都是沒有過門便死了,也就是說他有克妻命,不然也不會有煞王之稱。


    隻是在他十六歲那一年,偶然和軒轅皓寒對弈一局,輸了,便對軒轅皓寒懷恨在心,於是便結下了梁子。


    “拓跋紫霄?本宮可沒有聽說過。”風芷瑤想起自己如今是老皇帝親自冊封的固倫公主,如今他國王子在此,她換了個自稱。


    “公主之美名,紫霄可是聽了很多遍了。”拓跋紫霄炙熱的目光看向風芷瑤,讓風芷瑤心裏嚇了一跳,這廝,她心裏很確定,她肯定,她一定,她確定,她沒有見過這神馬的王子?


    拓跋紫霄?溫行遠他們心下駭然,那是一個超級嗜血的男人,而且還是軒轅皓寒的死對頭,莫非這人是衝著軒轅皓寒來的?


    不對啊,軒轅皓寒人在南芍,這拓跋紫霄來黑凝國做什麽?


    風芷瑤看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雖然是個美男,不過,他這種赤果果占有欲的男人,她覺得自己惹不得,更何況如今還有兩大賤人,她還沒有處理掉?難道要分期處理?


    不行,她要仔細的調查清楚,她想知道為何軒轅靈熙隻小小的一個動作就讓司徒燁磊的*乍起,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難道是用了某種迷一情之藥?


    “風芷瑤,這是黑凝國皇帝讓人發出的選駙馬的邀請函,你看,白紙黑字寫著呢!”拓跋紫霄揚手一揮,兩名蒙著紫紗的少女翩躚走來,其中一名女子手裏持著正是黑凝國皇室發出的選駙馬邀請函。


    風芷瑤看了,緊皺眉頭,該死的老皇帝,逼瘋了涼沁蝶不算,難道還想逼瘋她嗎?


    風芷瑤咬牙切齒,心道莫非是貴妃雞的餿主意?


    “本宮已經有男人了。而且男人不止一個。莫非拓跋王子想要加入本宮的後宮陣營嗎?”風芷瑤冷冷一笑,好你個老皇帝,先tm的和西涼國聯姻,這回一轉身,他又變成選駙馬邀請函了?


    聽到後宮陣營四字,溫行遠幾人唇角猛抽,瑤兒如何可以這般形容。


    北堂子謙更是惱羞成怒,該死的女人真是會惹桃花,招惹了他還不算,搞了半天,還讓老皇帝發選駙馬邀請函,等下他也去重金買一個,憑什麽他們可以參加,他就不能參加了?


    撈個駙馬當當也好,再說風芷瑤那女人的身材極好,更何況他心裏迫切的想要她。


    接著北堂子謙往軒轅靈熙使了個眼色,讓她趕快先回之前訂好的客棧,可是軒轅靈熙見到了拓跋紫霄後,眼底一片癡迷。


    風芷瑤心裏腹誹,這個軒轅靈熙之前難道對司徒燁磊隻是兄妹情嗎?還是太過迷戀?畢竟人家是青梅竹馬。


    可如今,軒轅靈熙竟然一聽拓跋紫霄的名號,立馬一臉柔媚的笑容走了過去,親自為他倒茶,這……這也太殷勤了吧?


    “靈熙,回來!”北堂子謙薄唇冷勾,怒道,這女人如何的那般愛慕虛榮,竟然看見了拓跋紫霄,然後連他的話也不聽了,於是他使了個眼色給追雨。


    追雨意會,連忙一個閃身掠了過去,將軒轅靈熙抱住了,他在軒轅靈熙耳邊說道,“別忘記你和公子的交易!”然後打算抱著軒轅靈熙離開。


    “追雨,你別管我。”軒轅靈熙恨死追雨了,她好不容易看到了大人物,如果爬上了拓跋王子的床榻,她就有機會翻身了,無需陪一個暗衛或者那些粗鄙的商人睡覺了,她要重回皇室,不然她永遠都沒有辦法打擊風芷瑤。


    司徒燁磊的心已經不在她的身上了,她無需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而和北堂子謙繼續交易,再說媚香粉,她已經全數從紅袖那裏偷到,她無所謂能否讓司徒燁磊回心轉意。她隻知道她必須翻身,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而不是成為一個奴婢。


    而拓跋紫霄是她翻身的機會!


    “本王可不想嫁入你的美男後宮,我鮮卑族自古以來,都是男人娶妻的,自然是我把你娶回府裏頭。”拓跋紫霄唇角揚起,一臉的自信。


    如果得到了風芷瑤,想必軒轅皓寒一定會為此發狂吧,他可是知道軒轅皓寒正四處尋找風芷瑤呢,如今黑凝國為東方瑤選駙馬,軒轅皓寒想必也會來吧,隻是不知道他如今到了哪裏?


    “靈熙,跟我走。”追雨得了北堂子謙的眼神自然要把軒轅靈熙管好了。


    追雨可不想讓她去跟了拓跋紫霄,他嚐過軒轅靈熙的滋味,他自然不肯放過。


    “追雨,你我不適合,你別纏著我了。”軒轅靈熙咬了他的胳膊後,說道。


    追雨吃痛的放開了軒轅靈熙。


    軒轅靈熙立馬如花蝴蝶一樣跑到了拓跋紫霄的跟前。


    “王子,請你收留我。”軒轅靈熙抱住了拓跋紫霄的腿,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麵容如姣花照水,媚態橫生,笑容醉人。


    拓跋紫霄若有所思的望了望風芷瑤,等他看到風芷瑤眼角一閃而過的玩味時,唇角輕揚。


    “本王為何要收留你?你倒是說個子醜寅卯來?”拓跋紫霄的視線自始至終看著風芷瑤,而從未將視線離開,且看也不看下跪在他眼前的楚楚可憐,弱柳扶風的美人兒。隻是森冷的語氣問道。


    “我知道南芍的龍脈所在,王子可敢興趣?”軒轅靈熙滿臉的信心,她相信她這個重磅消息,他一定會感興趣的。


    蝦米?南芍的龍脈?她一個冒牌的公主,她會知道?


    北堂子謙的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語,她會知道才怪?


    就連風芷瑤都不相信軒轅靈熙知道,別提拓跋紫霄了,但見拓跋紫霄的臉色倏然冷凝,眼底精芒閃過,薄唇暗勾,一抹笑意確是帶著徹骨的寒意。


    “南芍的龍脈?確實價值很大。好,本王準了,阿齊納,帶這小美人下去,記得好好調教。”拓跋紫霄不屑的說道,語氣陰冷。


    “王子,我隻想跟著你啊,我隻想跟著你啊……”軒轅靈熙怎麽也不會想到竟然還有男人不要寶藏的。


    北堂子謙漠不關心的看著軒轅靈熙自討苦吃,他懶得出手相救,既然已經是棄子,那他就沒有必要出手繼而得罪拓跋王子。


    “瑤兒,本王可是為你除掉了一個障礙哦!你開心嗎?”拓跋紫霄炙熱的目光鎖在風芷瑤絕豔的臉上,似邀功的說道。


    “和我無關,那個女人遲早會死,不過她笨的去求了你罷了,反而加快了她死亡的速度。”風芷瑤輕啟櫻唇,清脆悅耳的聲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輕柔醉心。


    “果然聰明,怪不得連我都放不下你,哎,注定你是我的女人了。”拓跋紫霄口氣特別的狂妄。


    溫行遠連忙起身走到風芷瑤身邊占有性十足的說道,“瑤兒是我的娘子,他永遠都不可能是你的女人!”他緊緊地拉著風芷瑤的手,臉色嚴肅的說道。


    “行遠說的對,瑤兒已經和我們拜堂過了,我們都是她的夫郎。”傅雪殘底氣十足的說道。因為他已經確定了瑤兒的心意,剛才瑤兒說了她的後宮,這句話,他可以間接的理解為他們是她的後宮,也就是她想負責的夫郎。


    墨染白等人也都點點頭。


    北堂子謙的臉上發癢的厲害,揚手想要發一枚暗器,卻被風芷瑤眼尖的看到了。


    “慕容衝,給北堂子謙解藥!就當是我欠你一個人情。”風芷瑤自然也看到了北堂子謙抓臉的動作。


    北堂子謙聞言身子微微一僵,她可在乎他?這一刻,他心裏有點後悔自己剛才太過毒舌了。


    “北堂子謙,給你解藥是因為,我不該用任皮麵具騙你,希望你拿了解藥之後好自為之。”風芷瑤打算先禮後兵,他若實在過分,那她就隻好親自出手扭斷他的脖子了。


    “瑤兒,你是喜歡我的對嗎?”北堂子謙接過風芷瑤從慕容衝哪裏得來的解藥,心裏一喜,柔和的語氣問道。


    噗嗤,給他三分顏色,他就開起染房來了嗎?


    風芷瑤無語,石化。


    “瑤兒,我會努力的,我會努力成為你的駙馬的。”北堂子謙想起自己多日的刻骨相思,心裏一陣暖意,笑容爬滿眼角眉梢。


    慕容衝聽不下去了,這北堂子謙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瑤兒那麽美好的女子,北堂子謙那個混蛋如何配的上。


    “北堂子謙,你配不上瑤兒的!”慕容衝直接罵道。他恨不得上去將北堂子謙踩成豬頭。


    “那個……北堂子謙……你努力也沒有用……我已經有很多夫郎了……你之前不是說我是水性楊花嗎?你如今這態度讓我不得不懷疑你的目的。”風芷瑤被慕容衝的罵聲喊回了神。


    “瑤兒,你別和他廢話了,我們回去公主府邸吧!”墨染白實在不想看有人在他麵前那般赤果果的表白了。


    “啊……啊……”樓上傳來女子淒厲的慘叫聲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風芷瑤驚恐的看向拓跋紫霄,他讓那個叫阿齊納的男人究竟是如何調教軒轅靈熙的?為何軒轅靈熙會發出如此淒厲萬分的喊叫聲?


    “瑤兒,這聲音是不是很美妙,很動聽?”拓跋紫霄看向風芷瑤清冽的瞳仁,唇角輕揚,問道。


    “本宮第一次聽聞拓跋王子竟然有如此嗜好。”風芷瑤靜靜的看著他,在他的眼中,她那五官柔美之中帶著靈動雍容,一雙清冽的瞳仁像是浸了雪水般輕靈透徹,轉眸之間,有著世間少女罕見的超塵脫俗。


    四目交織,風芷瑤冷眼看著拓跋紫霄,唇角勾起一抹薄笑,可周身散發的氣息猶如十二月的冰淩般刺骨森寒。


    “哈哈哈……”拓跋紫霄不怒反笑,他該知道他看中的女子絕對不會那般庸俗,是以,他哈哈大笑。


    “有病!”風芷瑤暗斥道,她都罵他了,他竟然還笑的那麽開心,不是有病是什麽?


    “哎呀,我們回去吧,聽到這叫聲,我是連喝的茶都要吐出來了!”風芷瑤做嘔吐狀。


    慕容衝連忙上前想要攙扶她,不過卻被北堂子謙快速上前抱住了風芷瑤。


    “莫不是你懷孕了?”北堂子謙猜測道,心裏閃現一抹濃濃的醋意。


    “瑤兒,你是不是有了?”慕容衝一聽北堂子謙這麽說,心裏立馬想起自己和瑤兒那晚的魚水之歡,難不成瑤兒腹內的孩子是他的?


    “瑤兒,要不要找個大夫為你把脈?”墨染白見他們都這麽猜測,心裏也沒底,於是馬上笑著提議請大夫。


    拓跋紫霄聽了風芷瑤這話,還看見她嘔吐惡心的模樣,他的眸底快速的劃過一抹幽深,心道,她的腹內不管是誰播的種,都留不得!她隻能為他一個人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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