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金吾衛,他直到現在都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麽把金吾衛買通的?


    不過倒也方便了不少,今日金吾衛一聽是慶王府派去的人,直接二話不說,連問都不問,直接就護著李儼了。


    李儼也內心覺得不平衡起來。


    他作為兄長,比含辭多活好幾年,居然人脈都比不上自己的妹妹。


    看來,他不應該整日吃酒作樂,是得建功立業一番。


    李青珩把安祿山送到了門口,安祿山讓她不必再送,並且還對她叮囑,過幾天還來。


    李青珩笑著應下。


    回了竹心苑,李青珩讓金玉進來把桌子上那一堆瓶瓶罐罐都收拾了。


    她躺在羅漢榻上,活動著手腕。


    真tm累啊。


    剛剛給安祿山用自己秘製的方法拔罐排毒,將它的毒瘡清理幹淨,現在手腕都疼。


    想當年,她重生的時候,打算從安祿山下手,阻止安史之亂。


    為了靠近安祿山,深得信任,她可是苦學醫術,現代與古代相結合,藥草煎製,拔罐相輔,總算是研究出了能夠治療安祿山毒瘡的辦法。


    這個方法,對於接近安祿山幾乎是暢通無阻。


    係統消失那段時間,她還以為自己又要做阻止安史之亂的狗屁任務,所以就已經開始暗中出手準備,給安祿山用她的特製療法治療。


    結果沒想到,自己任務換了,但安祿山嚐到了甜頭,這塊狗皮膏藥,現在甩都甩不掉。


    一得空就來找她拔罐。


    李青珩:想哭!求求你寫下次別來了,哥換任務了!


    李儼從門內直接進來,不懷好意地笑著,坐在李青珩身邊,問:“含辭啊,你是怎麽買通安將軍的?”


    據他所知,安祿山一向狂妄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對誰都隻有利用,沒有真心。


    但是對自己這個妹妹,安祿山怎麽像是轉了性一樣?和顏悅色起來?


    “什麽都懂隻會害了你,出去。”李青珩掛著一個苦逼臉,根本不想提這檔子事。


    自作孽不可活啊,那狗皮膏藥根本甩不掉。


    “你不好意思說,是吧?”李儼臉上帶著姨母笑,心裏好像猜測到了什麽。


    李青珩翻了一個白眼,恰好看到李儼笑得姨母,內心一怔。


    這便宜哥哥,想什麽呢?怎麽感覺後背隱隱發涼?


    “你放心,哥都懂。”李儼拍拍她的背。


    李青珩驚嚇似的躲開。


    “像你這種類型的,總會有那些眼光差的人對你愛的死去活來,我不知道楊朔風和安將軍怎麽想的,但對你來說,也是好事啊。”


    要是能攀上安祿山,那也算是美事。


    “你說誰眼光差?李儼你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想什麽呢?!”


    真不明白李儼腦回路怎麽長得,怎麽想得這麽離譜啊?


    “哎呀含辭,你就別不好意思,雖然說人家是老了點,但是愛情不分年齡嘛。”


    “去你的!他都能當我爹了,你腦子裏能不能想點值錢的?”


    真不明白李儼腦子裏都在想什麽。


    安祿山,三百斤的大胖子,胡子拉扯性格還出了名的壞,她有一世就是被安祿山坑死的!


    “當爹怎麽了?聖人都能當貴妃的爹了,那不照樣恩恩愛愛的嗎?”李儼已經開始磕起cp了。


    “滾啊你個死戀愛腦。”


    腦子裏除了情情愛愛,就想不出一點別的了麽?


    李儼:“……”


    “那你說,他為什麽對你那麽好,對你說話都和別人不一樣?”


    “我就不能對他有救命之恩嗎?”


    誰跟你一樣,真是把“紈絝子弟”四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整天隻知道吃喝嫖賭、打架鬥毆,朝廷上的事是一點都不上心,隻等著啃老。


    “……”李儼愣了一下,眼珠子嘟嚕一轉,一副懂了的神情。


    嘴角笑意漸濃,怪不得對她這麽好,原來是因為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呢。


    要是含辭嫁給了安祿山,他以後是不是就能少走一些彎路,直接讓安祿山給他弄個官當一當?


    不過……含辭似乎還對沈墨念念不忘的。


    他又拍了拍李青珩的肩頭,叮囑道:“含辭,你腳踏兩條船可要小心一些,萬一弄出人命,別讓自己陷入泥坑。”


    李青珩蹙眉,她是真的很想給李儼腦門一棒。


    “什麽兩條船?”


    李儼擠眉弄眼,道:“你跟我裝什麽呢,就是沈墨啊,你們那日不是還睡在一個屋子嗎?都發生什麽了?給哥講講唄?”


    李儼一臉八卦。那日他在院子裏,可是親眼看到含辭進了沈墨屋裏,男婚女嫁,不發生點什麽,是不是說不過去?


    李青珩:“……”


    那天晚上……


    她是一個字也不想回想。


    “滾。”她咬牙切齒道。


    李儼笑了笑,瞧著她耳麵赤紅的模樣,分明就是害羞了,道:“好好好,我不問行了吧?”


    “鴿吻——滾。”


    “哈哈哈那我走,我想起來還要給爹送藥去呢,我就先走了。”


    李儼嘴角咧開,笑的合不上,臉上的肌肉都笑疼了。


    給李琮送藥時,他也還是這般表情。


    李琮見到,不免疑惑:“儼兒,你笑什麽呢?”


    李儼笑了笑,眼睛放光,道:“爹,你知道不,我去沈府那天,沈墨新婚之夜是和含辭一塊兒住的,剛剛我問含辭,她臉都羞紅了,兩人想必已經發生了一些……嘿嘿。”


    李儼不再繼續往下說,而是捂住了嘴。


    李儼大為震撼:“竟有此事?那還不讓她趕快把人弄進府上來,沈墨是不想負責嗎?”


    “也不是不想,含辭正羞著呢,而且安將軍不是對含辭有意嗎?怕是知道了要吃醋,萬一打斷沈墨的腿,鬧出人命來,含辭定是要傷心的。”


    “什麽?安祿山看上含辭了?”


    李儼想了想,道:“怕是要迎娶。”


    李琮蹙著眉頭,他是萬萬不會讓含辭嫁給一個能當她爹的人的,況且,安祿山這人城府很深,不安好心。


    不行,絕對不能讓安祿山娶了含辭!


    “快,扶我去安府!咳咳……”


    “好,爹您慢點。”


    李儼攙扶著李琮下床,穿好鞋子之後,立刻派人駕馬車往安府而去。


    安府。


    安祿山正在盤點貢品,院裏堆積著好幾箱金釵銀飾,珍珠瑪瑙,還有各種價值連城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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