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因為現在還必須要隱忍,要不然,隻怕當初楚風在翌王府時,就沒命了。”


    當初楚風在翌王府時,她雖然處處的刁難楚風,但是,卻並不敢真正的傷害到楚風,雖然他也不太清楚,二娘到底在隱忍著什麽,隻是當初他並沒有認識到這一點,是自己判斷錯誤,選擇了讓楚風離開。


    “嗯,你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否則當初,她不會同意讓你休了楚風,她那麽做,很顯然隻是為了侮辱楚風,還在傲暇山莊,而並非要置楚風於死地。”皇上也略帶沉思地說道。那天的事,他已經從飛揚那兒了解了一切。


    冷魅辰的身軀再次一僵,想到當初自己,隻想到,讓楚風遠離她的傷害,卻沒有想到……


    “是我錯了。”雙眸猛然的一沉,四個字,一字一字地沉沉地說出口,是他的錯,他的後悔,決定了他的痛。


    雙眸中快速地漫過難以形容的沉痛,本來就陰沉的臉上,此刻似乎結了一層冰,但是那層僵滯下,卻仍就能夠清楚地看到他的傷痛。


    看到他的表情,皇上的心中有些不忍,“這也不能怪你,當初在那樣的情形下,楚風又不是清白之身,朕隻是很奇怪,那個男人到底是……”皇上隻是不想,他的傷痛中,再加上一份自責。


    冷魅辰的雙手猛然的收緊,根根的青筋明顯的暴出,駭人的青,顯示著他此刻無法壓抑的憤怒,聽到皇上的話,他的拳猛然的擊向身邊的桌子,頓時,砰的一聲巨響,整張桌子,瞬間碎成碎片,桌上的奏折也頓時散亂了一地。


    皇上猛然的驚住,雙眸中也快速地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錯愕,他瘋了,竟然敢打碎他的桌子,他州剛也隻是為了安慰他呀,而且他說的也是事實呀。


    最重要的是,他想用這件事情來消除一下他心中的傷痛,那怕明知道自己那麽做,辰可能會怪他,但是卻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看到已經報廢的桌子,皇上微微哀歎。


    立地門外的侍衛與飛揚也不由的一驚,不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是沒有主子的命令,卻也不敢進去。


    冷魅辰剛剛錘向桌子的身上一片刺目的紅豔,每根暴起的關節都不斷地滲著鮮血,雙眸憤憤地望向皇上,臉上也如同冰結了一般,冷聲道,“不管是誰,都不能在我的麵前侮辱她。”


    皇上的雙眸中也快速地漫過憤怒,亦冷聲道,“侮辱她?她本不是清白之身,這是事實,朕需要侮辱她嗎?”


    雙眸直直地望向冷魅辰,眸子深處卻快速地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很了解冷魅辰此刻的心情,他也看到了剛剛冷魅辰的憤怒。


    但是卻正因為他看到了冷魅辰的憤怒,所以才會再次故意的那麽說,因為,他想要冷魅辰將心中的傷痛發泄出來,不管是用什麽樣的方式,而不是一個人憋在心中,用他那一慣的冷漠來掩蓋。他怕,若是冷魅辰再那樣壓抑下去,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承受不住,崩潰了。


    此刻的皇上,可以說是冒著被打的危險,隻是想要讓冷魅辰發泄一下情緒。


    冷魅辰望向他的雙眸愈加的冰冷,而那層憤怒亦是不斷的升騰,狠狠地盯向皇上,薄辰微微一啟,一字,一字地說道,“我說過,不管是誰,都不能在我麵前侮辱她。包括你。”


    緊握成拳的手,下意識地移到了他與他的之間,似乎皇上再說一個字,他的拳就會狠狠地擊上皇上的臉。


    皇上的眸子閃過無意識般地一閃,似乎閃過害怕,雙眸盯著他的拳,微微猶豫了一下,卻仍就繼續說道,“朕並沒有侮辱她,朕隻是說出一個事實而已。”竟然要做,就做到最後吧,他總不能讓冷魅辰剛剛要發泄出的憤怒又給憋了回去吧,再說,就算冷魅辰的拳真的擊上他,他也是可以抵擋的呀,雖然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冷魅辰的對手。


    冷魅辰的手不斷的握緊,握緊,緊到微微地輕顫著,在那血管快要爆裂時,真的狠狠地向著皇上的臉上揮去。


    皇上的雙眸一直都盯著他的秦,時刻準備著,若是他的奉有絲毫的動作,他便會閃開,所以,在冷魅辰的拳快速地擊向他時,他總算是險險地躲過了。


    但是他卻清晰地聽到冷魅辰的拳的帶起的陣陣的風,在他的耳邊閃過的聲音,心中不由的暗暗心驚,真不敢想像,冷魅辰的那一拳,若是擊打到他的臉上,會是怎麽樣的後果。


    見到皇上閃開,冷魅辰的豢便猛然的收住,雙眸再次地轉向他,眸子閃處,便是那如火般燃燒的憤怒,一點一點的燒去了他所有的理智。


    “我把你當朋友,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們之間的友誼到此結束吧。”手不斷的輕顫著,雙眸中的怒火似乎要把皇上焚燃了一般,冷魅辰冰冷的唇中,說出的話,讓皇上也不由的一滯。


    “算了,你不想聽,朕不說就是了,本來也與朕無關。”皇上略帶懊惱地回道,雖然知道這樣會激怒辰,但是卻沒有想到辰會說出那樣的話來,難道,在他的心中,他們之間的友誼就是那麽的不堪一擊嗎?


    怎麽說,他也是皇上,這麽做,可會都是為了他,可是他竟然說出那樣的話。難不成,那個楚風在他的心中就那麽的重要。


    重要到,可以讓他,那般輕易地舍棄他們之間的一切。


    “她的事,的確與皇上無關,所以,還請皇上,不要再……”冷魅辰心中的怒火仍就在升騰,仍就是仍就理智後的瘋狂,說出的話,自然是好不到哪兒去,那略帶警告的語氣,隻怕連一般的人都無法接受,何況現在,在他的麵前的還是皇上。


    微微頓住的話,是他不曾說出的警告。


    皇上的雙眸中也不由的閃過憤怒,他再容忍他,也不可能任由著他這般的威脅他吧,遂也不由的憤怒地吼道,“怎麽?難不成,朕以後要說什麽話,還要向你稟報不成,隻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你有必要這個樣子嗎?”


    他是不懂,隻不過一個女人,就算是特別了一點,但是也不至於讓他變成這個樣子吧,而且竟然還威脅起他來了。


    他不曾對一個女人用過心,所以自然不會明白那種感情。


    “不錯,她就隻是一個女人而已,但是,她卻是我冷魅辰的女人,而且是我今生唯一的一個女人。”冷魅辰憤怒的雙眸,仍就直直地望著皇上,但是表情卻微微有些恍惚。


    “她是你唯一的女人?你真是瘋了,你不要忘記了,她可是已經死了,難不成,你還算為她守身一輩子呀,真是荒謬。”皇上的雙眸猛然的圓睜,先前雙眸中的憤怒也完全地變成了驚愕,還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懊惱,氣惱地吼道,“再說,她到底是誰的女人,還不知道呢,你不要忘記了,她的清白可是早就……而你與她也隻不過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你……”


    在皇上的眼中,女人,本來就是麻煩,甚至是厭惡的代名詞,更何況還是一個早就失了清白的女人。


    此刻他的怒吼,不知是單純的怒火的發泄,還是心底的成見,或者都有吧,總之這樣的話,出自他的口中,那是理所當然的事。


    隻是,冷魅辰那緊握的手,卻再次的猛然的揮上了他,這次,皇上就沒有那麽幸運了,雖然猛然的驚覺,快速地躲閃,但是卻仍就沒有躲過,冷魅辰狠狠地擊上了他的左臉。


    “你竟然真的動手打朕。”皇上雙眸中的怒火也不斷的升騰,狠狠地盯向冷魅辰,隻是這句話,顯然是有些多餘,因為剛剛要不是他險險地躲過了那一秦,隻怕他早就被打了,此刻再問真敢,假敢的,似乎有些可笑。


    狠狠地說完,雙手也猛然的收緊,狠狠的用力的回擊了過去。


    兩個憤怒中的人,或者應該說兩個早就憤怒的失去了理智的人,此刻似乎忘記了一切,忘記了他們身在何處,是何身份。


    聽到裏麵傳出來的聲音,侍衛與飛揚麵麵相視,但是卻不敢進去,因為,皇上早就有過命令,他與冷魅辰在房間內議事時,任何人都不能打擾,違者斬。


    雖然他們都知道,皇上的那個命令是給那些不把皇上放在眼中的老臣們規定的,但是,此刻誰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呀,所以不管裏麵發生了什麽事,發出什麽聲音,他們都不敢去打擾。


    而恰恰在此時,楚風端著一碗湯走了過來。


    楚風慢慢地,心不甘,情不願地向著禦書房走近,今天,她本來跟著白亦靈去太後那兒,本來是想要找個機會,可以接近太後,卻沒有想到,自己去了還沒有多久,一個宮女就端來一碗燕窩。


    太後竟然讓人盛了一碗,遞開了她,本來她還有些受寵若驚呢,但是太後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的心猛然的沉入上穀地,皇上竟然讓她把這碗燕窩端給皇上,真不知道,太後是怎麽想的,怎麽樣,都論不到她去送呀。


    但是,雖然心中有著千萬個不願,卻仍就不敢違抗,隻能端了燕窩來到了禦書房,雙眸微抬時,恰恰看到立在禦書房外,正一臉著急的飛揚。


    楚風微微一愣,飛揚怎麽會在這兒?飛揚在這兒,那冷魅辰是不是在書房裏呀。


    想到此處,楚風心中暗暗一驚,快速地轉身,向後走去,她可不想,在這樣的情形下,與冷魅辰相遇,因為她不知道,那個可惡的皇上會做出什麽事來所以,還是趁他們沒有發現她時,快點離開吧,隻是手中的燕窩,不知道要如何的處置,楚風微微蹙眉。


    卻沒有想到,恰恰在此時,那個侍衛剛好發現了她,看到她略帶鬼祟的身影,(此刻楚風想要溜走,應該是那樣沒錯了,嗬嗬)雙眸猛然的一沉,冷聲喊道,“站住,什麽人?”


    楚風不由的止住腳步,卻沒有轉身,因為,她聽得出,那個侍衛的聲音,正是那天跟蹤她的那個,所以此刻楚風更是害怕他認出她。


    “轉過身來。”侍衛看到楚風僵滯住不動的身影,雙眸中不由的閃過一絲懷疑,聲音中亦不由的多了幾分嚴厲,“在禦書房外麵鬼鬼祟祟地做什麽?”


    侍衛那雙懷疑的眸子,細細地打量著楚風的背景,看她的衣服不像是後宮的女人,也不像是宮女,隻是感覺到背影有些熟悉。


    楚風一時間不知道要進,還是退,知道自己現在若是想走,隻怕是不可能了,所以也隻能慢慢地轉過身,垂著臉,低聲道,“我是來給皇上送燕窩的。”


    侍衛一愣,雙眸中的懷疑愈加多了幾分,沉聲道,“你是那個宮的,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宮女呀。”侍衛之所以說她不是宮女的打扮,而沒有說是皇宮的那個娘娘,是因為,楚風一直低著頭,隻有那些宮女才會有侍衛的麵前低著頭,那些宮中的娘娘,見了他們這些侍衛,可都是頭能仰多高,就仰多高的。


    “是太後讓我來的。”楚風繼續低聲說道,此刻,也隻能拿太後來壓他了,隻希望,他不要認出她呀。


    “太後?”那個侍衛微微愕然,太後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關心皇上了,這皇宮中,所有的人都知道,太後與皇上可是心照不宣的呀。太後今天竟然讓人送燕窩給皇上,實在讓人可疑,而麵前的這個女人,更是讓人懷疑。


    “到底是怎麽回事呀?”飛揚也忍不住問道,現在少爺與皇上在裏麵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已經夠著急的了,此刻竟然還有一個女人過來搗亂。


    侍衛將雙眸轉向他,微微蹙道,沉聲道,我也不太清楚,不知道太後想要做什麽?”再次轉向楚風時,嚴厲地說道,“你把頭抬起來。”既然是奉了太後的命令來的,為何要一直都垂著頭,就算是一般的宮女,看到他也不會一直這樣呀。


    楚風微微一愣,而書房內不斷傳出來的奇怪的撞擊聲,更是讓她心驚,她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此刻在書房中的應該是皇上與冷魅辰,可是,為何會發出那樣的聲音,難不成,他們在裏麵耍東西玩呢,微微思索中,便再次聽到一聲應該是花瓶墜地的聲音,不由的一顫,似乎有些恐怖呀。


    “那個,皇上似乎很忙,我想,我還是先回去吧。”楚風雙眸微微一閃,小聲地說道,而且她回去,可以告訴太後,就說皇上的書房有客人,那樣的話,她總不能將一碗燕窩端進去吧。


    想到此處,心中暗暗一喜,不等那個侍衛開口,便轉身,意欲離去。


    “站住。”那個侍衛的聲音愈加的嚴厲,一個急步,走到了她的麵前,冷聲道,“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楚風暗暗一驚,卻仍就冷靜地說道,“真的是太後讓我來給皇上送燕窩的呀,不信,你可以去祥安宮問問。!”真是的,沒有想到,竟然會惹出這麽多事。


    “哼,太後讓你來送燕窩?你這謊隻怕扯得有些離譜了吧。”侍衛的雙眸直直的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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