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不是說它不錯的嗎?”


    白亦蕭微微一愣,臉上也不由的閃過一絲尷尬,“那個,二王兄說的不錯,是相對於你第一次,但是要送給你的辰哥哥,自然還需要再……”他的話微微頓住,近距離地望向她手中的香包,望著那上麵不知道什麽東西的一駝綠色,猜測著說道,“就像這上麵的草,你不要將它們繡在了一起,中間要有點距離,那樣可能會更好看些。”


    白亦靈錯愕地望向他,雙眸中剛剛的委屈也快速地變成憤怒,“二王兄,這不是草,這是荷葉。”


    呃……白亦蕭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似乎滲出了絲絲的細汗,他怎麽都看不出,那亂七八糟拚在一起的,竟然是荷葉。


    “那個……靈兒,不如,你再回去慢慢的重新再繡一下,然後再送給你的辰哥哥……”白亦蕭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無力,心中卻也明白,就算再美,冷魅辰都不可能會收,但是這次總要為靈兒圓過這一次,隻希望,靈兒下次送冷魅辰東西的時候,他不要在場。


    “二王兄,它是不是真的很醜呀?”白亦靈一臉委屈地望向他,怯怯地說道。


    白亦蕭徹底的無語,一時之間,不明白要如何回答,若說醜,那不僅僅是會靈兒傷心,說不定,她還真人會回去再做,那樣再一次去送給冷魅辰,隻怕是仍就會受到打擊。


    白亦蕭此刻的沉默映在她的眼中,便完全成了一種默認的譏諷,心中的怒火不由的快速地升騰,恨恨地說道,“我就說嗎?那個女人做的這個香包這麽醜,辰哥哥怎麽會要,哼,回去再找她算帳。”


    白亦蕭猛然的愣住,錯愕地問道,“靈兒,這個不是你做的嗎?”他知道,此刻這樣的話,不應該問出口,但是他卻是真的忍不住,他不敢相信,這個世了,除了靈兒,竟然還會有人做出這樣的東西來。


    “當然不是了,我有那麽笨嗎?”白亦靈竟然一臉理所當然地回道,“是一個很笨,很笨的女人做的,手指都不知紮了多少個洞,才做出這樣的一個香包。”


    隻是冷魅辰聽到靈兒的話時,雙眸卻微微一閃,腦中突然閃過一副畫,一副同這個香包一樣的亂七八糟的畫。


    並沒有經過任何的思索,他的手微微伸出,接過了靈兒手中的那個香包,隻怕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何要這麽做。


    隻是聽到白亦靈後麵的那句話時,雙眸微微一沉,眸子深處,似乎快速地閃過一絲擔心。


    昨天晚上,師傅告訴他,有一種胎記,是血液中的一種毒素造成的,是完全可以除去的,所以他的心中那根懷疑的弦再次被挑起。


    昨天晚上,他再次去了傲暇山莊,卻奇怪的沒有找到楚風,靜靜的房間內一個人都沒有,他悄悄地找遍了整個的傲暇山莊,除了幾個下人,根本就沒有楚風的影子,甚至連那個天天跟在她身邊的丫頭都沒有看到。


    他的心猛然的一沉,但是心中另一個懷疑卻不由的快速地升騰,而師傅走時的最後一句話,卻讓他猛然的驚住,師傅說,‘辰兒,要相信他自己的感覺。’


    是呀,感覺,總是不會錯的,就算物非,麵亦非,但是感覺卻是永遠都不會變的,所以此刻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楚風,他的心中……


    白亦靈的手中突然落空,微微一怔,快速地轉身,當看到她手中的香包竟然被冷魅辰接了過去後,雙眸中不由的快速地閃過一絲欣喜,“辰哥哥,你收下了,你收下靈兒送給你的香包了。”意外的驚喜,讓她忘記了自己剛剛已經說了,那個香包不是她做的,自然也沒有去追究冷魅辰為何會突然改變了主意,不過以她的智商,隻怕也想不明白。


    白亦蕭卻是猛然的驚住,這……這樣的發展也太讓人意外了,冷魅辰竟然會收下那個香包,靈兒剛剛說那個香包不是她做的,冷魅辰卻收下了,難道冷魅辰知道那個香包是誰做的,雙眸微微一閃,眸子深處閃過一絲了然的笑意,一定是她了,那個剛進宮的女人,因為除了她,他再也想不到這宮中還有誰會做出那般……那般獨持的東西。


    嗬嗬,沒有想到那般美的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一個香包。有意思,他的眸子深處快速地閃過一絲興奮,看來,這沉悶的皇宮中,以後可能會多了一些趣樂了,想到前天晚上,她的舞,他的雙眸中的興奮不受控製地蔓延。


    皇上深邃的眸子亦微微一閃,眸子深處似乎也閃過一絲了然,隻是不同於白亦蕭的興奮,他的眸子中卻快速地隱過一絲冷笑。


    他倒要看看那個女人想要玩什麽把戲。


    三人心照不宣,各自按著各自的方向離去,隻有白亦靈,仍就一臉的欣喜,緊緊地跟以冷魅辰的身後,略帶不滿地喊道,“辰哥哥,你等等我呀?”


    白亦蕭暗暗搖頭,不知道這個丫頭什麽時候才能夠明白,冷魅辰喜歡的不是她。


    皇上亦停下腳步,望著冷魅辰略帶僵滯的身影,雙眸微微一沉,辰應該是猜到是那個女人做的才會去接的,難道辰對那個女人,真的……


    楚風昨天晚了熬了一夜,早就精疲力盡了,但是卻也明白自己現在身在這皇宮中,半點都馬虎不得,隻能讓一直都留在流雲宮照顧她的唯一的一個小宮女幫她泡了一杯濃茶,提提神。


    “您放這麽多的茶葉能喝嗎?”小宮女的雙眸中閃動著一絲懷疑,這樣的茶,隻怕是苦的難以入口吧,因為不知道要如何稱號楚風,她便一直都喊您,雖然隻有不到兩天,她卻不再害怕楚風,聲音中亦是真正的尊敬。


    “嗯。”楚風微微拚了一口,也不由的微微蹙眉,這似乎也太苦了點。


    “是太苦了吧,要不,奴婢去幫您加點水。”小宮女一個楚風皺眉的樣子,連連說道。


    “不用了,就這樣吧。”楚風淡淡地說道,雖然苦是苦了點,但是隻有這樣才有效,雙眸望向她小心地樣子,隨意地問道,“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小宮女微微一愣,怯怯地說道,“奴婢叫小丫,我爹娘從小都是這麽叫我的。”聲音中似乎還帶著一種淡淡的自卑,顯然是因為父母對她的不重視,連個名字都沒有給她起,對那隨意喊的名字,有些不滿意。


    楚風微微一笑,“嗯,不錯的名字呀,小丫,很可愛的。”她記得現代中,有一個很出名的主持人的名字就叫小丫。


    小丫快速地抬起雙眸,錯愕地望向楚風,似乎對楚風的話有著很大的懷疑,但是看到楚風一臉認真的表情,小聲地說道,“您是在取笑奴婢嗎?”


    “當然不是。”楚風快速的收起臉上的笑,一臉認真地說道,“對了,你也不要您呀,您的喊我,喊的我怪不舒服的,這沒人的時候你就喊我銳兒好了。”


    小丫的身軀猛然的一滯,雙眸中快速地閃過難以置信的驚愕,卻顫顫地說道,“奴婢,奴婢……怎麽敢……”


    “好了,要你喊你就喊,我也隻是要你沒人的時候那樣喊,若是有外人在的時候,你應該怎麽喊就怎麽喊。”楚風雙眸含笑地望向,溫和地說道,她也知道,在這皇宮中,有時候言行有絲毫的差錯就可能會丟了性命。


    小丫怯怯地望著她,雙眸中閃動著懷疑,但是眸子深處卻也閃過一絲激動,正要開口,卻聽到一個尖細的聲音猛然的響起,“皇上駕到。”


    楚風微微一愣,皇上?他終於來了,終究還是忍不住了,雙眸微轉時,卻看到小丫的身軀明顯地一顫,雙眸中也下意識地漫過害怕,遂輕聲道,“你先下去吧。


    小丫微愣,隨即感激地望了楚風一眼,然後快速地走了出去。


    看到皇上走了進來,楚風學著那些宮女的樣子,微微向前行禮,輕聲道,“民女見過皇上。”


    皇上的雙眸直直地望向楚風,卻並未下令讓她起身,就讓楚風半蹲在了那兒,雙眸掃過緊隨在他身後進來的那些下人,沉聲道,“你們都下去。”


    楚風心中暗暗劃過一絲憤怒,哼,他一來,就想要給她一個下馬威,想讓她就這麽蹲著,隻是她可沒有那麽聽話,雙眸微微一閃,沒有得到他的命令,她仍就徑自起了身,折回了桌前,雙眸含笑地說道,“皇上是來看民女的嗎?民女真是有些受寵若驚了,民女倒杯茶給皇上吧。”


    楚風也隻是隨意地找一個站起來的理由,隻是想到那茶是她特意讓宮女泡得,雙眸不由的快速地一閃,重新拿起一個杯子,慢慢地倒了一杯。


    皇上的臉色猛然的一沉,雙眸冷冷地望向她,沉聲道,“朕有讓你起來嗎?”


    “啊俊背風一臉錯愕地望向他,讓皇上也不由的嚇了一跳,望向她的雙眸中也快速地閃過一絲疑惑。


    看到他雙眸中快速地閃過的疑惑,楚風心中暗暗一笑,臉上卻仍就是一臉的詫異,不由的驚呼道,“剛剛皇上沒有讓民女起來嗎?民女剛剛太激動,沒有注意到,還請皇上恕罪。”說話間,臉上還配合地浮上一絲害怕。


    “哼,太激動?”皇上冷冷一笑,“有什麽好激動的?朕看你心中是另懷鬼胎吧?”


    楚風抬起雙眸,直直地望向他,眸子深處閃動著刻意的不解,小心地說道,“民女有些聽不懂皇上的話,民女第一次這般近距離地見到皇上,自然會激動了。”


    既然他沒有提起那天的事,楚風自然不會笨的先提起,他想玩,她也不介意陪他。……


    皇上的雙眸猛然的一沉,眸子深處閃過一絲冷冷的略帶不屑的冷笑,身軀也不由的向著楚風靠近了些許,冷冷地說道,“你是第一次這般近距離的見到聯?”


    “是呀。”楚風理所當然的說道,“就連前天晚上,那時也沒有這般近,而且那時又有著太多的人,所以……”


    “是嗎?”皇上快速地打斷了她的話,望向她的雙眸中不由的升騰起一股怒火,“你敢說以前不曾見過朕?“這個女人,那天那般的戲弄,今天竟然在他麵前裝傻,裝做不認識他了。


    楚風微微斜起頭,故意裝出一臉思索的樣子,隻是思索了片刻,卻仍就一臉迷糊地說道,“皇上,民女完全可以確定,這是民女第一次入宮,所以民女也完全可以斷定,以前不曾見過皇上了。”誰會相信一個皇上,不好好的待在宮中,整天的到處亂逛。


    “是嗎?”皇上愈加向她靠近了一步,雙眸直直地逼視向她,“朕不知道是應該說你健忘呢,還是應該說你演技太好呢?”


    楚風憨憨的一笑,刻意掩飾著心底的那一絲不自在,因為他靠的太近,讓她微微感覺到一絲壓抑的感覺,雙眸一轉,望見手中的茶,快速地將茶遞了過去,輕聲道,“皇上,請喝茶。”


    因為,皇上的靠近,他與她之間的距離應該隻有半米,所以楚風的手,隻是微微一抬,便已經伸到了皇上的胸前。


    皇上的雙眸仍就緊緊地盯著她的臉,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思,並沒有去看楚風手中的茶,但是卻下意識地伸出了手,接過了那杯茶。


    隻是唇角卻微微扯出一絲譏諷的冷笑,“怎麽?還想要在朕的麵前演戲嗎?”雙眸中閃過一絲別有深意地冷笑,薄唇微微輕啟,一字,一字都說道,“怎麽?冷魅辰的錢不夠你用的嗎?哦,或者應該說是不夠你看的嗎?”


    雙眸緊緊地盯著她,注意著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還要如何的自圓其說?


    隻是端著楚風剛剛遞給他的那杯茶的手,卻慢慢地抬起,臉上隱著一絲胸有成竹的得意,手下的動作似乎是為了配合他的那份得意。


    茶懷慢慢地靠近他的唇,很自然,也很幽雅的輕輕地喝了一口,臉上的那絲得意快速地滯住,雙眸中的那絲胸有成竹的笑意也猛然的冰結,臉色猛然的陰沉,雙眸中快速地換上一股憤怒,“你這個女人,到底給朕喝的什麽?”


    楚風心中暗暗好笑,沒有想到他竟然看都不看,這那麽喝了下去,她一點一點地品,都感覺到太苦,他一次喝下那麽一大口,不苦死才怪呢,心中雖然樂得開了花,但是卻仍就一本正經地說道,“民女給皇上倒的是茶呀,跟民女喝的是一樣的呀。”故意一臉疑惑地端起自己麵前的茶,微微一品了一小口,然後故做不解地說道,“怎麽了皇上?有什麽問題嗎?”


    說完還故意將自己的茶刻意地擺在了他的麵前,可以讓他清楚地看到,她喝的,跟他的可是一樣的。


    皇上的雙眸微微掃過她杯中的茶,然後再快速的掃了一眼自己的杯中的,看到那相同的深得有些看不清顏色的茶時,臉色愈加的陰沉。


    憤憤地將茶放到了桌上,恨恨地瞪向楚風,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最好不要再繼續裝傻,你不會想要告訴朕你剛剛沒有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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