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情報上說獨眼喜歡高冷的女人,但所謂的高冷並不是說真的就一點麵子都不給獨眼。我不知道那些正常的小女生是怎麽樣的,但我知道所謂作為小燕兒就算是我心中再怎麽不舒服,現在獨眼叫我過去我也必須要過去。


    我是一個小姐身邊,這樣的自我認識都沒有,那就不配做這個頭牌。


    獨眼讓我坐在他的,手腳倒是比較規矩。隻不過他的眼睛在我的身上上下的打量,我就知道他恐怕是不安好心。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吃腥的男人,他現在的彬彬有禮隻是在自己騙自己而已。


    相信今天晚上生意談完之後他就會化身為禽獸。獨眼從桌上拿了一瓶黑方倒了一杯。這種洋酒雖然不算是度數最高的,但這樣直接一杯下肚還是有些難受。


    獨眼將酒杯給端起來,自己一杯,另外一杯遞給我,“來小燕兒,我們先來和一個交杯酒。”


    我一伸手將他的手臂給拉住了,獨眼疑惑地看著我不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做。


    我輕輕蠕動嘴唇,可以控製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讓自己在說話的同時也不失氣質。這種手段是夜不眠眼媚兒的絕技。別看她平日裏說話好像肆無忌憚,什麽話都敢說。但偏偏一些聽起來放浪形骸的話從她的嘴裏說出來還有一種高雅的感覺。


    那個時候我就注意觀察這個小妮子,這才知道眼媚兒說話的時候有刻意控製自己的麵部肌肉。一個人的表情其實是一種複雜的綜合體現,因此一些細微的麵部變化,給人的感覺就會不一樣。


    我此刻就像是眼媚兒上身,眼睛輕輕地瞥了獨眼一下,“這樣的交杯酒喝起來也太沒有意思了,一點都不好玩。”


    果然,獨眼被我剛才的那個眼神有些電住了。他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結,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了,“哦?那你說怎麽樣才好玩?”


    我對著獨眼笑了笑,將自己手中的杯子端起來喝了一口,將黑方酒含在嘴裏對著獨眼挑逗地揚了揚下巴。


    獨眼嘿嘿一笑,身子就朝著我壓了過來。他的大嘴想要咬住我的嘴唇,我偏偏就不讓他得逞,左躲右閃地含著酒咯咯地笑。這樣的玩法自然也是我在夜不眠學會的。隻不過以前我在夜不眠是看得見吃不著的田蜜,要是用這樣的手段非但不能夠讓來的客人覺得我有意思,反而會降低我的身價。


    但在這金碧輝煌中作為小燕兒我就沒有這麽多的顧慮了。沒有了夜不眠頭牌的束縛,光是憑借著我的姿色,就足以讓獨眼神魂顛倒了。


    眼看著獨眼已經親了四五次沒有親到,我知道差不多是火候了,要是再逗一會兒,這男人真的生氣了那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假裝這一次沒有閃避開,讓獨眼給親了個正著。就在他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我把頭一仰,將嘴給張開。


    獨眼愣愣的看著我嘴裏,黑方酒已經被我給吞下去了。我伸出食指點在獨眼的額頭上,“我的酒已經喝完了哦。”


    獨眼又不是傻子,怎麽還聽不出我話裏的意思。他趕緊把剛才放在桌子上的酒杯拿起來灌了自己一大口,又把身子壓上來,臉上帶著淫笑想要和我玩遊戲。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了。剛才搜我身的二爺站在門口看著倒在一起的我們,“大哥,阿水來了。”


    獨眼龍臉上露出不高興的神色。看他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很喜歡這個遊戲,而且想要就玩下去。但正事就是正事,要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個精蟲上腦的人,那他也就不會是一代毒梟了。他將抱住我的手放開,慢慢地坐直自己的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吃驚地看著獨眼,覺得這個男人的調控能力也太好了。就這麽片刻的功夫,他已經將所有的情緒都收拾好了。


    獨眼將身前的酒杯往前麵推了推,聲音低沉地對二爺說道:“快請。”


    其實阿水就在包廂外麵等著,讓二爺進來先通報一下隻是道上的禮儀而已。


    二爺站在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名叫做阿水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這是一個三十幾歲看上去很有緬甸風格的男人。花襯衫配著一根大大的金條,偏偏外麵還套著一個黑色的西裝。


    獨眼從沙發上站起來和他握了握手,叫做阿水的男人雙手合十後也笑著握手。兩人拍了拍彼此的肩膀,就像是許久不見的老朋友。


    站在門口的二爺眉頭皺了皺,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我大哥要談事情你先出來。”


    我這副不懂事的樣子當然是裝出來的。在原計劃中我就等著二爺這樣說讓給我有正當的理由從這個房間中離開,隻需要將手提包留在這個房間裏就可以了。


    接下來隻需要我出去後假裝上廁所,利用廁所的結構早早脫身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偏偏就在我站起來的時候,那邊還和阿水握手的獨眼開口了,“小燕兒留下來吧。”


    不僅僅是二爺,就連我也是一臉吃驚地轉過頭看向獨眼。要知道他們接下來要談的事情可不是你要賣給我多少斤白菜這種家長裏短的事情。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還是硬著頭皮說話了,“這樣不好吧……你們要談重要的事情,我……”


    獨眼知道我在擔心什麽,他笑著對我揮揮手,“不用擔心,以後你就是我獨眼的女人了。難道說我還害怕你出賣我?來,過來坐下。”


    獨眼已經將話說的這麽明白了,我要是還不是抬舉恐怕就危險了。獨眼看樣子是真的看上我了,準備把我長期包養起來。


    聽到獨眼這麽說,站在門口的二爺也不說話了。這些人的情婦,說穿了也就是一個玩物而已。現在說的好聽,說我是獨眼的女人。待會兒等他們的生意談完,恐怕就會有好幾個小弟把我保護起來。不能夠和外人接觸,不能夠隨意走動,和軟禁沒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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